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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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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山村养病的半载中,通过蕊欣兄长瑞宝不间断的探访与询问,外面的事情方才陆续间断地传到我的耳中,因发生的故事太过于惨烈且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才有了我后来的行为和寻找,那就是“涵漪”的创办。

    因感念蕊欣家人的救护之恩,病愈之后,我化名为秦殇,遂说服其父母、兄长将其带至距离辛郡最近的州郡潞城浚县,并教其读书识字,理账算术,后来待陈氏谋逆案的风声平息之后,便从天阙最大的银号“鸿通柜房”的浚县分号中提取出了足够的银两,银两是从景浩廿三年从秦月山庄至达京城之时曾让秦磊预先存储的,后再以“涵漪”为名,开始经营茶市生意。

    “涵漪”二字并无其它的深意,实为我与韩子湛名字的组合,韩子湛表字“墨涵”,而我曾告诉过韩子湛我名“羽裳”且字为“茗漪”,“涵漪”二字相结合,从表面上看,似是诉解着茶叶纳水后的汪洋无边,韵香天成,真正的意图却是为了让韩子湛明白“涵漪”实乃我为他而做的经营,并让他知晓“涵漪”是我为他而特意起就的名字,更让他了然其实我正在寻他,一直不间断地在寻找着他。

    “涵漪”的规模愈来愈大,都只为一个缘由,并非是要聚敛天下之钱财,置皇帝与国库于危境,其实只是为了名气——有了天阙民众皆知皆晓的名气,韩子湛定会闻声而来。

    我要找寻韩子湛,即便别人都认为他已不在人世,即便他音讯不查已经六年,可是我却不能相信,也不能因此而放弃。

    如果我一直都寻不到他,那我就要另辟幽径,那就是创造一个天下人皆通皆明的“第一震撼”让他知晓并让他自己来寻、自己来查——

    此乃“涵漪”的真正由来。

    而现下,终于得知了他的音讯,终于通晓了他失踪的缘由,虽情思淡却,虽过往无痕,然而明日之事却犹待发掘凿光,即便他已经忘记了我,即便已经错失了六年,即便当时的甜逸已经成了惘然之景再亦不能觅寻,但我却仍然不能放弃,因为我相信——

第19章 莫名求索() 
在“涵漪”京畿分号的别院内住下来已几近半月时光,可却总是寻找不到能再见到韩子湛的有利时机,每次在他的“定远侯”门口徘徊等待之时,那些面无表情的护卫总会用同样的论调回答出面问询的杨赜,曰:“侯爷近段时日都不曾回府。”

    此时,若是杨赜不甘心地再多问几句韩子湛的大致去向及何时才会归府的问题,那些护卫们便会显得尤为不耐:“侯爷的行踪哪是我等下人能够轻易明晓且掌握的?”

    最终,在我们第十次拜访之时,一名护卫可能是被杨赜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便流『露』出了不忍之『色』,多言了几句:“我劝你今后还是不要再来如此频繁了,还有,你所致的拜偈之信我等根本无法帮你送抵,那是因为大多时日,侯爷都是居所于心湖别院的,并不曾归府居住,至于心湖别院处所何方,我等确实不曾知晓。但是,一月之内的朔望之日,侯爷定会例行祖制归府居所,所以到那时你再过来拜偈,说不定会碰到些许运气,从而得以被侯爷召见,如此,你的心愿也有能够达成的机会。”

    如此,韩子湛的踪迹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线索头绪,我的心亦稍稍和缓平复下来。

    其实,在首次拜偈无果之时,我曾独自到访过“菡若谷”,然而,在做好万全心理准备的前提下,“菡若谷”现有的景致仍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乍一复进菡若谷,我的心情便郁结糟糕到了极致,菡若谷的景『色』早已完全背离了昔日之所见所历,盛放如春和世外桃源的比拟亦都成了缥缈且不复存在的空谈与想象,因为这里处处都展示着杂『乱』无章和惨败凋零——

    那泓碧湖幽水早已不符“雨觞”之名,而是绿萍纵生,一汪汪皆浑浊不晰。

    那圃双头百合花丛早已被一片杂草野花所取缔,永远都不会再绽放斗艳,哪怕连一缕过往的盛华惊绝都不曾余留。

    那片错落有致的梯田亦失去了昔日的形状,不见沟壑,茶树毁绝,更无芬芳。

    那株株的青萝枝蔓亦早已干褐枯竭,甚至,连我与韩子湛定情的那间雅致温馨的陋室亦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框架和轮廓……

    看到如此灰败苍凉的景象,我的心中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酸涩和疼痛——

    韩子湛送予我的惊喜,韩子湛誓言欲与我同赏幽境美『色』的佳处竟然随着岁月的消逝而破损的千疮百孔、挥发的无影无踪,哪怕连一丝曾经的痕迹和回忆都吝啬给我留滞!

    至于茶舍湘愿,其创立和消失也颇为奇异,仁德三年三月二十八子夜时分,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湘愿从内部而发,突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尚不足两个时辰,湘愿的屋舍以及里面一切的陈设和布置便被焚炙的干干净净,包括里面所有的人,据说当日湘愿那从来都不曾在世人面前『露』出真容却于那夜留宿于湘愿后舍的东家、总事韩奎以及湘愿内大大小小三十多名茶倌皆被大火所吞噬,竟无一从中逃生。

    后来,失火原因很快就被官府查清揭『露』,其缘由却极富于戏剧『性』,竟只因湘愿内部的一名店侍不小心打落灯烛所致。

    仁德九年,九月初一日,刚至卯时初刻,杨赜便派遣小厮报信告知我道韩子湛已归之于定远侯府,我闻之大喜,遂急急地梳洗穿戴,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便欲偕同蕊欣乘车赶往定远侯府,然而,人还尚未走出别院的大门,杨赜便哭丧脸出现了大门之外,蓦然一见他如此异样的神情,我的心遂不由得沉了下来。

    见到我后,杨赜即刻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礼,接而,他便沮丧惋惜地言讲起来:“东家,小的昨日戌时三刻便于定远侯府口静至定远侯爷的归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疏忽,终于在今晨寅时三刻候到了回府的定远侯爷,然而,不待他的马车停稳,便从侯府内窜出了数十位穿戴齐整、手执佩剑的护从来,将马车包围的严严实实,我等根本无有近身并对他道出事由的机会,因此,小的便立马遣人返回别院将定远侯爷归府的消息禀告了东家,以待东家定夺。这且暂搁,再道那定远侯爷的马车驶入侯府还无半盏茶的工夫,宫里便浩浩『荡』『荡』地来了一群人,只见内侍当前,手持圣旨,道是有急诏宣告,称什么南部凌夷州出了盐务舞弊案,今上为此甚是忧心难安,而今斟酌再三,觉得将如此重责委派于定远侯最是妥帖,遂下达圣谕让他立即着手『操』办,以平民冤,以解帝忧,以稳社稷。因此现下,定远侯已快马加鞭地奔赴凌夷州去了,据传月余后方才能归京。”

    我重重地跌落在庭院内的石凳上,心中苦涩难明,情绪复杂纷『乱』——韩子湛,难道再见你一面就如此之难吗?

    杨赜退下后,蕊欣便瞬即安慰我道:“姐姐,请莫要伤心难过,六载的光景都已熬了过去,亦不差这一个月的时日,总会有机会再相见的。”

    我虚弱无力地勉强展了展脸『色』,自我安慰道:“欣儿,你不必为我担忧挂牵,其实我并没有难过伤怀。不过,今日我想独自去往一个地方……”

    其实,我并没有去往别处,而是去了与韩子湛终于产生交集并开始真正对话的地方——墨宝斋。

    我抚『摸』着那一轴轴细腻光滑的白『色』卷帙,心中空落无主,当时为了掩饰笃『乱』的心律,竟错拿了墨宝斋废弃了的且作平农之家糊墙粉饰所用的低等裱纸来佯装鉴赏选析,韩子湛是何等聪慧的人物,当时却并不点破,而只是善意地进行询问和指正,最后还赠予了我一轴精致的卷帙。

    然而,他所送予我的物什除却那枚我无时不刻都随身携带的佛珠手串以及他遗忘在陶然亭却被我捡到的紫『色』锦帕外,他所写的信笺、那盒甘醇的茶叶“翩婷”以及他送予我的卷帙都于仁德三年三月十七日夜的那场骤变中被遗落在陈府藏心阁内我的闺房中,最后则被焚毁殆尽,连一丝一角都再亦不能寻回。

    我择选了几轴上等的卷帙,而后嘱咐墨宝斋的掌柜将物品送抵“涵漪”京畿分号的别院内,并称道送达之时,自会有负责之人清付货款,掌柜见我言语坦『荡』,穿戴贵气,气度不凡,便欣然地允诺。

    出了墨宝斋,我情感的世界便凋零纠结起来,一个人麻木地在喧闹的大街上茫然地走着,毫无知觉,只是一味思索着是否有更为有效且更为迅捷的方法能尽快地将韩子湛找寻到,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突兀地在我身后震然地响起,顷刻间,便打『乱』了我的思绪和节奏:“喂,前面的青衫公子,烦请止步!”

    我狐疑地转过头来,只见一位紫裳丽人正直直地朝我快速地移来,她接连疾走几步,方在我的身前立定,气息微喘,乍一正视到我的脸,却犹自一愣,竟恍惚了片刻,然而未几,她便回过神来,无头无尾地道出了这么一句,语调中还满是欢喜和赞赏:“我兄长常言,世间唯有那人的才情容貌可称得上天下第一,世间再无他人堪比,我曾以为然,但是今日今刻,我竟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你这么一位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都可与那人相之媲美的惊绝之人!”

    乍然之间,莫名其妙地被别人当成了一件待售的货物般被反复打量,感觉委实怪异,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地懊恼,脸『色』便寒了下来,但却并不打算追究她的失礼和莽撞,遂继续抬脚向前走去。

    “不是吧?你竟如此的傲气?难道我夸赞于你亦不得?”她边追赶着我边忿忿不平地问道。

    闻之,我止了步伐,冷冷地扫视了番她的容颜,她有着精致美丽的眉眼,然而却并非绝『色』,但其全身上下却涵纳着一种独特的灵气美和活跃美,这种美居然还极富感染力,让人无能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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