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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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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之,我唯有沉沉地感喟:“战事一起,受苦的终究是黎民百姓。”

    韩子湛亦是深深叹息:“裳儿,军国大事,你一介女子,多思无益,你只需记得,不管处于何境何地,我总会想方设法来护顾你周全。『药』已经不烫了,你还是先把汤『药』喝了吧。”

    我不假思索,顺手接过侍婢手中的『药』碗,便一饮而尽,韩子湛见状,即刻问我要不要食用蜜饯克苦,我摇了摇头。

    也许真应韩子湛所言,他现在只是领了文书的闲缺,十分清闲,他甚少出谷,近段时日都在菡若谷里待着,只是陪我赏景叙旧,品茗清谈,有时候看到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柔『色』,我亦会恍惚犹疑,到底韩子湛是真的爱我,还是在利用我?

    这日,我问起了韩子湛的心湖别院:“既然是你的别院,皇帝当时为何要借用?别院为何又那么难寻,似乎置于一『迷』宫之中?”

    “心湖别院的原主人是一隐士,善究易经,精通阵法,为防打扰,他利用心湖别院周遭林木的天然布局,稍加改化,布成阵法。家父生前,与我一般,一直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常常独自去游历观景,在一次游历之时,偶然发现心湖别院之所在,觉得甚得己心,遂不吝大赞其妙。恰恰心湖别院的原主人,之前又因机缘巧合,得过父亲所助,对父亲之恩,一直感念于心,亦一直欲报父亲恩泽,但是因不晓父亲行踪,故此一直报恩无门,此次他得巧再遇父亲,自是喜不自胜,言谈之中,他见父亲如此盛赞他的这个庄园,便顺势提出欲将庄园转赠与父亲,父亲自然不肯接纳,但是心湖别院的原主人却极其坚持,不过父亲却始终谢辞。也许是为父亲的态度感染,隐士最后妥协,遂提出将庄园以低价转让,最终父亲因却之不恭,又恐自己一再拒绝会伤了隐士的脸面,便以低资将庄园购下。父亲购下庄园后,便将其改名为心湖别院,自此之后便常居于彼,而我,则自小便在那里长大。”

    稍顿了顿,韩子湛又道:“后来,不知为何,皇上竟知晓了我不常在他赏赐的侯府居住一事,一次早朝后,将我单独留下,问我居于何所,我回答心湖别院,皇上突然兴趣大增,提出要巡幸,旨意一出,我不能拒绝,便在心湖别院接待了皇上。皇上到至后,见了通往别院的林木阵法和别院布局,竟提出让我把通往别院的破阵之法告知于他,他打算要在重阳节时借用我的别院一日,希望我不要问其理由,亦不要拒绝,身为臣子,即便皇上的要求再荒诞无礼,亦不能拒绝,因此我只有答应,因为皇上并没有给我理由,所以我并不知道皇上为何要借用我的心湖别院。”

    原来如此,沈熙昊借用韩子湛的心湖别院改作了浩菊山庄,不过沈熙昊为何要如此行事,难道就是为了要获取一个场所,请我观赏那颗罕见只于重阳之日发光的菊形石头?

    一层层的『迷』雾,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见到韩子湛后,我总是想起陈明峻的妻子尚伊,但是我却一直不曾提及,因为我害怕,害怕对韩子湛进一步失望,但是这一天还是很快到来。

    随着我身体的渐渐复原,韩子湛出谷的次数逐渐增多,一次,趁他不在的空隙,我在谷内四处游走,其实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出谷的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行走路线有误,还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偏差,无论我在谷内如何游走,就是无法找到出谷的通道,这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之前我亦来过菡若谷数次,每次都能顺利出入,但是现在却觉得遇到了重重无法克制的障碍。

    后来,我又尝试了几次,但是结果依然,这时,我才懵懂察觉,我之所以无法顺利出谷,应该是韩子湛在谷内设置了阵法。

    此外,那两位侍婢平时虽然总是毫无声息,但是却总会在我需要的时刻及时出现,所以,对这两位侍婢,我亦有了警惕,我隐隐猜想,她们两位不仅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而且还是韩子湛用来监视我的棋子。

    在我又一次探寻出谷之路无果的情况下,我颓然地回到居所的木屋,天气已渐渐转热,回屋之后方才感觉浑身汗腻不适,遂吩咐侍婢备水沐浴,沐浴后,我穿着轻便的单衣,披散着头发,坐在窗前的床塌上,任谷风幽幽,吹拂着长发,困意竟不知不觉袭来,就这样睡着了。

    等我醒来,察觉到身上竟盖着薄被,遂有些发愣,醒悟过来,再轻轻侧首,竟看到了身旁正在熟睡的韩子湛。

    韩子湛的睡姿很优雅,睡着的面孔依旧出尘无匹,只是比平日少了一些震慑,望着韩子湛如同雕刻般的面庞,一时间我有些恍惚,过往的片段不断地在脑际缓缓划过,我突然有些犹豫,我到底爱慕韩子湛什么。

    我清楚地记得在梅林初见韩子湛的感受,只那么一眼,便被他那绝尘的相貌所慑,自此之后,便一直魂牵梦萦,无法释怀,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我竟然亦不能免俗,犯了以貌取人的大忌。

    思绪陡然一转,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我轻轻叹息,后来似乎是我与他又见了几次面,身在闺阁,众多束缚,我那时只是一味欢欣,觉得能见到他便已然喜不自已,哪里还能想到别的什么事,就这般与他私定了终身,终至情有独钟,念念不忘,现在思来,当时的举动确实有些轻率,对于韩子湛其人,直到现在,自己都并不完全了解。

    就这样沉思着,韩子湛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见我定定地望着他,亦不动不语,只是默默地回望着我,眸光熠熠生辉。

    半晌,韩子湛缓缓地凑过来,轻轻地吻住了我的唇,我头脑一轰,下意识偏头,韩子湛却及时地禁锢住了□□,加重了亲吻的力度,一时间,我躲无可躲,只能承受。

    吻,绵长而又炙热,韩子湛身上的清冽味道满满地充盈于鼻间,渐渐地,我意识到了不对,随着亲吻,韩子湛的身体亦慢慢缓靠而来,他的手在我瘦削的锁骨处细细『摸』索,然后顺势探进了我的衣内。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突然一涌而出,韩子湛即刻意识到了不对,受惊一般松开了我,诧异而无措地看着我。

    我整理好衣襟,缓缓坐起,肆意地哭了片刻,期间,韩子湛一直缄默地望着我。

    待我停止哭泣,我沉沉地问询韩子湛道:“韩子湛,你欲如何待我?”

    韩子湛愣了愣:“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想和你在一起。”

    “那么,你将如何安置于我,以我做妾,抑或是将我作为外室,以菡若谷藏之?”

    我想我的问话应该很刻薄,所以韩子湛的脸『色』渐渐凝重:“裳儿,我怎会委屈你,让你做妾?”

    “那尚伊呢?”我垂下眼帘,声音满是失落:“子湛,不管承认与否,你已然娶妻,所以,已经不可能再娶我为妻。”终究,我还是提到了尚伊。

    “尚伊已经走了。”

    “走了?”我愕然:“尚伊走了,乃何意?”

    韩子湛的语调很平和:“尚伊不能忍受我一直心有所属,对她客气疏离,遂提出与我和离,我思虑很久,终是出具文书,同意和离,她一接到文书,便离开了。”

    我简直不能置信:“和离!?你竟然同意了!?韩子湛,你知道不知道,和离对于女子意味着什么?和离之后,男子尚能正常娶妻生子,但是女子的境遇则天差地别,如若不幸,有可能要一辈子孤独终老。”

    “那裳儿,难道你希望我虚以委蛇,与她就这样貌合神离地生活一辈子?你不觉得,那样对我,岂不是太过于残忍?”

    我心绪沉浮:“尚伊若不爱慕于你,又为何要枉费心机来欺瞒于你?”

    “所以,此生我注定要辜负尚伊对我的真情实意,注定要自私一回。”

    我心中仍旧不痛快:“你可以去挽回。”

    韩子湛诧异地看着我:“裳儿何意?”

    “你应该知道,我已与陆文航有婚姻之约。”

    “裳儿,你与我亦有婚姻之约。”韩子湛的眼中闪现一丝痛苦之『色』。

    “可是,你已经……”

    韩子湛及时打断了我:“裳儿,我们可能是太久没见了,所以你才如此患得患失,瞻前顾后,陆文航与你如何,我不便评述,但是你要记得,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今日是我太过心急了,唐突了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还有时间亦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忙,一会你用过晚膳后好好休息。”

    像是要着急逃避什么,语毕,韩子湛便径直离开了我的木屋,唯留下怔忪的我,继续怔忪呆滞。

    韩子湛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之时,面容已恢复平和自若,他与我谈笑风生,好似之前与我的争执从未存在,不过他的话题中再亦没有了尚伊,而我亦不再提及,虽如此谨慎,但韩子湛与我之间隔阂还是产生,韩子湛言语行事,皆小心翼翼,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在惶恐,生怕一个不妥,便将他与我之间的这种平静打破。

    “为何我无法出谷?”在多次出谷受挫后,我忍不住问询韩子湛,有韩子湛遣派的两位侍婢跟随,我相信韩子湛定然知晓我欲出谷的举止,但是他却从来不提。

    果然,韩子湛一点俱不意外,只是平静地反问我道:“裳儿为何要出谷?”

    “自回到天阙,便一直在菡若谷内呆着,我想出去看看。”

    “现在天阙与丁零战事紧张,外面并不安全。再者,以你的身份,今上对你忌讳颇多,出谷的话,与你安危而言,并不妥当。”

    “你在菡若谷的出路处设置了阵法?”

    韩子湛如实作答:“是,我根据菡若谷的自身走势,设置了一个阵法,外面的人会在阵内『迷』失,根本走不进来,在如此形势下,我别无选择,最起码要保障你的安全。”

    我一时无法反驳,只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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