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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比喻才怪呢!”关以沫有些哭笑不得。
“好,我们的比喻都怪,这样行了吧!”关以桐可不敢跟一个老辩手辩论下去,她叹了一声,说:“以沫,你真的没想过要接受亚凡吗?”
怎么又扯到这件事上,关以沫扶额低叹:“姐姐,你就这么怕我嫁不出去吗?”
“我想你身边的人都这么怕,尤其是叔叔和阿姨,他们更怕你孤独一辈子,以沫,有些话即便我不说,相信你也明白,亚睿已经走了,他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的,他更不希望你为了他,伤心难过一辈子。”关以桐抓住她的手,语重深长地劝解。
这些年,关以桐有了依靠才没有放弃,可关以沫不一样,如果她要是有别的想法,肯定会毫不犹豫。
“你觉得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能像亚睿那样对我好吗?而他又不介意我心里扎根了一个人吗?”关以沫只是怕委屈那个爱自己的人。
“你是怕对他不公平吧!以沫,无论是爱情,还是感情,这两者都是相互的,当你看到他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你也会付出同等的情感。”这就是人心的软弱。
“是吗?”关以沫半信半疑地回了两个字,她好像对初亚凡的态度有些动容了。
“是不是,相信你心里早已有了感觉,有时候不怕说句露骨的话,我觉得亚凡做好了当替身的准备。”如果没有这个想法,初亚凡干嘛还缠着关以沫。
“那你呢!这次与陆子尘重逢,你是什么感觉,还爱他吗?”都说时间是一剂良药,为什么关以沫没这样的感觉。
“我的爱都给了另一个人,他呢!我已经不稀罕了。”谁没有个青春狂妄的时候,青春只是给了自己一个不后悔的机会。
“过去怎么劝你都没用,你现在倒是想通了,是因为心里有了别的目标吗?”关以沫说的邵渊。
可关以桐理解为她知道了栋栋的存在,略显慌张解释:“你瞎说什么呢!我现在好歹是个新晋影后,事业为重。”
她的慌乱,关以沫觉得有些奇怪,“你干嘛这么心慌急乱地解释,我又没说什么!”
“我哪有慌乱。”关以桐微微转过身,身上的被子拉上了一些,差点说漏嘴,还好及时圆了过来。
“好了,睡觉吧!你还发着烧呢!”关以沫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帮关以桐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关上大灯。
一盏暗黄的床头灯照亮了整间单人房,关以沫来到窗前,看着楼下景色出神了,她何尝不知道初亚凡对自己的心意,还有他对自己的好。
就算初亚凡不在乎,可自己也不忍心让他受这份委屈啊!
寂静无音的房里,传来一阵震动之音,关以沫回头看了一眼床头柜,放在哪里的手机正闪烁着微光,“这家伙。”她自然知道是谁打电话来。
睡了一晚,关以桐已经退烧了,只是身体还很虚,脸色异常苍白,关以沫见了,免不了有些奇怪,她记得这个姐姐身体很好的,就算病了一场也没有这么虚,究竟是什么回事。
“姐姐,你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虚,那五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关以桐脚步虚浮地走着,心里一阵心酸。
“在外打拼,有时候照顾不了自己的身体,这有什么的。”关以桐淡淡地略过以前的事。
“你后悔离开家吗?”安慰的话都是假的,毕竟事实已成,关以沫只想知道关以桐后悔那五年吗?
“有什么好后悔的,人生总有点挫折和磨难。”经过岁月的打磨,才能越活越好。
“到底是什么让你改变得这么彻底?”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过了数年之久,这改变应该是彻头彻尾。
“有一种机缘可遇不可求。”关以桐神秘兮兮地回了一句,那调皮的模样引得关以沫一笑:“还机缘呢!你最近说的话还真是难懂。”
“这个地方果然和我们姐妹俩有怨,只要一踏进来就多灾多难。”十几年前,这个地方让她们失去了父母,五年前,又令关以沫失去初亚睿,而现在,关以桐多病多灾的。
“认同,可我们还需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只是这样一来,又因为我耽误了拍摄。”一想到还要在这里多待一些日子,关以桐就觉得难受,因为还有一个粘人的牛皮糖。
关以沫明白一些原由,她笑着说:“是不是觉得邵渊很是粘人,他一个集团总裁怎么会那么闲呢?”
“是你告的密,对不对?”关以桐斜了关以沫一眼,眼神里尽是责怪。
关以沫耸了耸肩,“你这个新晋影后来明城的新闻可是铺天盖地,就算邵渊想装糊涂也不可能。”
“就算之前是,那之后呢!你敢说你没掺和其中。”关以桐才不相信关以沫没别的心思。
关以沫鼓起腮帮子,一脸无辜地看着关以桐。
而此时,病房的门开了,顾玮伦走了进来,“我是来接梧桐出院的,关小姐不会反对吧?”
人已来,这不是先斩后奏吗?关以沫没好气地转过头,“你人已经到了,难道我还能让你回去吗?”
“自然不能。”顾玮伦就是想到关以沫不待见自己,才不告诉她,自己来了。
“那你就别废话。”说完,关以沫塞给他一大堆东西,都是昨晚买的。
顾玮伦拿着一堆东西,苦笑:“你也太能买了,才一晚上就买了这么多东西。”如果再住个几天,岂不是能安一个新家了。
“这算什么,你别废话了,来了就要当劳力。”顾玮伦是唯一的男人,关以沫当然要尽情使唤他。
“为美女服务,是在下的荣幸。”这话一出,别说关以沫觉得别扭,就连关以桐也抖出一身鸡皮疙瘩,“顾总还是正常一点为好,你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
“现在又不是在工作,不用跟他客气,我们走吧!”关以沫挽着关以桐的手臂,率先出了门,顾玮伦含笑看着她们远去,这是他第一次见关以沫露出这样顽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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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这算不算犯贱()
晚上,顾玮伦和关以沫出现在某间餐厅里,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关以沫无奈地说:“敢情你今天这么殷勤,是为了骗我来吃这顿饭。”她早料到顾玮伦的动机不纯,偏偏自己还跟他来吃饭,这不是犯傻吗?
“你怎能这么说呢!我只是很单纯地想请你吃顿饭而已。”顾玮伦在想:自己在她心里就那么不堪吗?
“换做别人,或许我会相信,而你另当别论。”看来顾玮伦在关以沫心里,印象十分不好。
“那你为什么会答应跟我合作,我看你的动机也不纯吧!”顾玮伦只是随便猜测一下,却让关以沫的心紧了紧。
当关以沫收拾了心情,抬头看着顾玮伦的时候,她发现他眼眸里的戏谑,这家伙果然是在开玩笑,“任何人都逃不过功名利禄,作为商人,逃不过的是利益。”
“那你是什么?商人吗?”说实话,顾玮伦看不到她眼里有半点利益欲望。
“我求名,名来了,利自然也来了,这话对吗?”名利都是相互的。
“你说得很有理。”顾玮伦端起红酒敬她,“我们喝一杯吧!”
“喝酒?你今晚不用开车吗?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个道理浅而易懂,只是有谁真能克制得住。
顾玮伦皱着听她说完这几句告诫,他怏怏放下酒杯,“好端端的气氛,就被你的好心提醒给坏掉了。”
“我又没阻止你喝酒。”关以沫小啜了一口红酒,她就是故意引诱顾玮伦犯罪的,瞧她嘴角勾起的淡淡笑意就知道。
“可你在引诱我。”顾玮伦无可奈何地放开拿着酒杯的手。
关以沫小小地被呛了一下,她擦了擦嘴角的酒迹,“顾总,你平时都是这样跟女人说话的吗?”
顾玮伦还以为她的脸皮很厚呢!原来也只是这个程度而已,他没有顾虑地喝了一口红酒,“你和她们不一样。”
言下之意,就是只和关以沫这样说话。
“我哪里不一样了,是多只眼睛,还是多了一张嘴?”关以沫切下一块牛排,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看到她这样,顾玮伦想起几年前的那顿饭,他记得关以沫吃西餐的时候,是旁人帮她切好的,如今却是她自己来,为什么看上去有种哀伤孤寂的感觉呢?
“多了一副眼镜。”顾玮伦笑着回了一句。
“你也可以啊!多加一副眼镜,看人也能清晰一点。”关以沫空出手抬了抬有些滑落的眼镜,清明的镜片反射出她眼里的一道利光。
“你是在映射我吗?”这话听得不是很舒服。
“商人果然是多颗心的,想得可真多。”虽然关以沫有那颗心,但她不会承认的。
“如果我不多颗心,只怕我没有今天的成就。”做商人不多颗心眼是不行的。
“你有理,说为商之道,我是说不过你的。”
“这些年,你不好受吧!”闲聊了一会,顾玮伦管不住嘴了。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懊恼地拿起红酒,“我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关以沫伸出手制止他,“就算你不开车,也不要喝了,毕竟酒喝多了是伤身的。”
“比起你伤心,伤身算什么。”顾玮伦拿开关以沫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既然你知道我伤心,那你还一直扎我的心,你这不是无良之举吗?”关以沫白了他一眼。
“现在看不出你有半点伤心的样子。”能对自己翻白眼,看她这样,是回归本性了吧!
“是你受情伤的日子太短了吧!顾总,有时候给电影造势,传一些绯闻还是很好的,你说对吗?”关以沫在暗喻顾玮伦和甄心仪的关系。
顾玮伦的心眼那么多,岂能听不明白,他向关以沫求饶:“你还是放过我吧!”
“你之前为了她要求我改剧本,难道不是因为旧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