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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这么说程谨也该让开了;却没想到他低估了这神经病的韧性,对面的男人继续用一双惊疑的眼睛看看他,又看看身后的女人;随后一脸恍然大悟的单手握成拳头在掌心捶打了一下;“哦,你说我家亲爱的啊。”
不顾男人听见他那声油腻的称呼陡然变色的脸,程谨在他开口之前先一步的道,“这你应该是认错了,她现在是我的女伴,不是你的妻子。”
杨潇:。。。。。。。。
杨潇额角的青筋已经抑制不住了,突突的往外蹦,好在他现在虽然做了说一不二没有人敢违抗的霸道总裁,但之前卧薪尝胆时期养成的隐忍还在,压制住想要揍人的冲动,他从嘴角挤出一抹笑容,“程总真会说笑,她不是我的妻子又是谁呢。”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够有信服力,他环顾四周对着好似现在才发现有大量围观群众道,“在场的诸位里面有不少都是当年参加过我们的婚礼的,大家想必还有印象,是不是?”
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围观群众冷不防的被当事人要求作证,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随即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高声道,“对,是这么回事。”
陈述隐在人群里,占据了一个绝佳位置,举着相机拍的亢奋不已,劲爆,太劲爆了,他有预感,明天的头条肯定是出自他手!
程谨对周围的应和毫不在意,仍旧从容淡定的站在那里,像是有恃无恐,又像是胸有成竹,看着目露得意的男人慢慢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可是,你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不是夫妻关系了啊。”
被离婚的杨潇:。。。。。。。
不是,他什么时候离婚了怎么自己不知道?
看着男人不解的样子,程谨好心的解释,“分居满两年就可以视为自动解除婚姻关系。”他掰起指头算了算,“从你将她送进精神病医院那天起,已经超过两年了哦。”
忘了还有这条以为许白芷此生永远不会走出精神病医院的杨潇难得愣怔了一下,一时有些哑口无言,无法辩驳。
“可,可那也得是白芷愿意和我离婚才算数吧。”勉强在脑子中找到了一点关于婚姻法知识的男人恢复了自信,“你说这话经过白芷同意了吗?”
原以为这话会将对方一军,没想到没看到意料中的效果不说,还得到了对方一言难尽的眼神,“你哪来的勇气和信心这么问?”
程谨简直都无语了。
活到这么大,第一次生出了自愧不如的感叹。
杨潇下巴一抬,骄傲又得意的说:“当然是凭我们之间的感情。”
不是他膨胀自大看不清事实,也不是他自信太满,而是他太相信以前的许白芷对他的感情。
有求必应,无微不至,从不违抗,从不反驳。
这么深爱他的人或许会因为父亲的死而动怒,或许会因他对她的冷漠而伤心,或许会因他对许天澈的捧杀而难过,却不会不爱他。
毕竟,她以前是那么的爱他啊。
程谨:。。。。。。。
默默的让开了身体,露出了身后的人。
“是在下输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面对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自认不厚颜不无耻的风度富二代太子爷深觉力不从心,将战场重新交到了两人手里,安静的站在一边坐等打脸了。
说实话,白芷对杨潇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也很意外,但她毕竟是经历个多个世界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付这样的贱人,经验丰富,手到擒来。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妻子,男人脸上重新扬起了温柔宠溺的微笑,像是满是巧克力的漩涡,甜腻醉人,他甚至张开了双臂,想要将来人拥进怀里,显示他们之间的恩爱,消除那些不好的影响。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不但惊掉了吃瓜群众的下巴,还打碎了男人的美梦。
疼痛传来,男人捂着肿胀的半边脸,感觉到口中的湿润铁锈味,将那一口老血咽下,不可置信的盯着给了他一巴掌后还甩了甩手仿佛那上面粘着什么脏东西的妻子,“巴子(白芷),侬揍森马(你做什么)?”
妈的,疼死老子了。
牙都松动了!
程谨极有眼色的递上来一张湿巾,白芷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将打人的那只手从里到外仔细的擦了一遍,这才慢条斯理的说,“恶心!”
杨潇:。。。。。。。
杨潇:???!!!
“侬。。。。。。。”男人想继续说些什么,可因为牙齿松动说话漏风而不得不停止了后面的话,只是用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浑身彪低气压。
白芷像是害怕似的退后了一步,双手抱胸啧啧了两声,“咦,你现在怎么不维持深情人设了?不过打了你巴掌就受不了了?”
看着男人仿佛要喷火的眼睛,继续不紧不慢调高了几分声线,力求所有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那么当初你故意制造事故害得我爸爸去世,又因为我发现了你的阴谋而以我精神失常的名头将我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能不能受得了呢?”
“你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成了杀父仇人,对自己只是利用全无真情是什么感受吗?”
“你知道跟一群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的病人呆在一起没病却还要打针吃药逼的自己发疯是什么感受吗?”
“哦,我忘了。你一直宣称当年杨家的破产是我父亲动的手脚,你父亲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自杀是我许家的错,你母亲抑郁而亡是我许家的错,让你从一个富二代沦落到穷小子也是我许家的错。”
“扮演了这么长时间的受害者,你不累吗?”
男人嘴唇蠕动,惊讶、意外、恐惧、慌张一闪而过,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他知道要是不说点什么,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就毁了。
“窝,我没有。”
为了吐字清晰,杨潇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的说。
“没有?”白芷不依不饶,“你敢对天发誓吗?”
“当然敢!”从来不信神佛的男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至于他这些日子的倒霉和前几天万安寺主持的拒绝,在他心里不过是觉得运气不好而不是这世间真有仙佛鬼魔。
所以为了自证清白,也为了取信于人,他竖起两根手指指天发誓,“我杨潇对天发誓,没有做过对不起许家的事,若有则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轰隆。”
随着他的话落,挂在他头顶的吊灯像是回应似的倏然落下,要不是男人反应快,就要被当头落下的吊灯砸了个头破血流。
可即使没有头破血流,因为离得近,他的脸上和身上也被吊灯的碎片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有细细的鲜血冒了出来。
众人:。。。。。。。。
感受到周围诡谲异样的目光,杨潇上前走了两步,想要解释,刚说了“诸位,这只是个。。。。。。。”意外二字还没说完,就见周围的人齐刷刷的退后了一大步,仿佛他身上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又仿佛他是个能给人带来厄运的不祥之人,一个个的退避三舍,连头发丝都摆出了拒绝的姿态。
白芷轻轻笑了一声,听在杨潇耳朵里讽刺意味十足,“阿勒,你可以说这是个意外,要不你去外面再发一遍,看看老天能不能真的降下一道天雷劈了你,还世间一个清静?”
杨潇:。。。。。。。
想应声,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嘴巴似的的说不出话,想用行动证明他问心无愧,一双脚却像在地上扎了根,一动不动。
白芷又讥笑了一声,大度的摆了摆手,“算了,今天是明老先生举办的慈善晚会,给他老人家面子,我作为晚辈就不惹事了。”
“至于你,来日方长,自会将你欠许家的一一讨回来。”
众人:。。。。。。。
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晚?
没看见人家主人已经站在面色铁青的站在这里看了好长时间了吗?
白芷说完对着程谨招了招手,越过男人抬起眼寻找自己位置的时候,对着仿佛此刻才发现的明家人歉意的一笑,真挚无比的道,“对不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时没控住住情绪,没打扰到今晚的拍卖会正常进行吧?”
明家人:。。。。。。。
你已经打扰到了。
没看见大家的注意都被你们夫妻之间的大戏给吸引住了吗?今天的晚会即使能正常举行,恐怕也会意兴阑珊了。
但看着女人泛红的眼角,想着她刚才的控诉,刚入公司尚在锻炼期间的明家青年也不忍心苛责她,只能扬起了笑脸,大方的道:“没有,拍卖会刚要开始,大家快入座吧。”
众人看着不知何时早就站在台上的司仪和四周已经坐了不少人的座位,各自抱着心满意得的满足散开,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穿着红色汉服的美女司仪收到东家的眼色后,敲了一下响锤,清脆悦耳的声音透过耳麦在整个大厅响起,“拍卖会现在开始,有请第一件拍卖品……十八罗汉浮雕。。。。。。。”
随着司仪卖力尽职的渲染,拍卖会上的气氛渐渐的热烈起来,众人也一一进入了角色,举起号码牌拍下了一件件中意的物品。
现成不时有镁光灯闪现,但本该积极工作的陈述却抱着相机一遍遍的进行回放,脑子里开始构思起明天的新闻内容。
标题他已经想好了,就叫。
#可怕,许氏集团现任总裁骗妻杀父,只为报仇?#
#震惊,一桩旧案,牵扯豪门两代恩怨情仇,真相究竟为哪般?#
#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居然同床异梦,妻子被枕边人算计多年#
。。。。。。。
第二天,随着陈述的劲爆报道席卷h市的同时,无数关于杨潇心狠手辣骗人骗财还无视法律设计杀人的新闻像是雨后的春笋,一窝蜂的占据了各大报纸的版面。
就在大部分人唾骂杨潇无耻下流,一部分人保持中立持观望态度,一部分人精神紧绷随时准备反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