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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虚伪!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内心深处的私密被当场揭穿,无边的恐惧瞬间弥漫心底,宇文昕急急地解释,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失去了声音。
同时,她觉得自己更冷了,像是有一道来自极北之地的冷气,在她的四肢百骸出乱窜,冻住了骨头血液。
白芷用阴气点在了宇文席的哑穴上,又往她体内注入了一道手臂粗的鬼气,看着那阴寒的气体一点点冻住了她的生机,一寸寸的阻滞了血液流动,方才觉得出了一口气。
然后,白芷聚气为绳,捆在了宇文昕身上,拖着她飞出了卧室。
“。。。。。。。。啊,啊,啊——”
突然的失重使宇文昕惊的大叫起来,只是她喊得嗓子发疼都没有吐出半个音节,只有无意义的啊啊声。
或许是情人间的心灵感应。
别人没听到,被崔珏压着打几乎命悬一线的南宫墨却听见了。
他几乎是出于身体本能的朝着第六感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瞳孔骤然紧缩,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了滔天的愤怒。
那女鬼,居然敢动他的昕昕?!
高手过招,一个分神即可丧命。
南宫墨先机已失,后劲不足,手中的保命法宝几乎用尽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
还敢分神去关心其他的事情。
他不死简直都对不起他的这份作死。
尤其是崔珏还不是那种会给对手反应时间,在灭了对方之前罗里吧嗦的一堆废话让对手有缓冲时间的人。
就在南宫墨抬头看向半空的那一瞬间,崔珏已经抓住机会一掌拍进了南宫墨的体内。
凌厉霸道的灵气以摧枯拉朽班的气势从心脏出一路碾压至丹田,南宫墨还没反应过来呢,“噗”的一声,他的丹田就碎了。
南宫墨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碎的不能再碎的丹田,感受到力量迅速的流失,整个鬼木在了那里。
不,这不可能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意识消散之际,冥冥之中仿佛有所感应,南宫墨觉得这不是他的结局,也不应该是他的结局。
他明明应该有更风光,更耀眼的未来。
而不是窝囊又憋屈的死在这里。
但即使他再怎么不甘,再怎么怨恨,力量的流逝带走了他仅存的生机,周围栽种的桃树底下的根须处,有淡淡的黄色光芒晕出,和其他的光芒组成了一道玄奥的符文,打散了南宫墨的最后一丝生机。
“不!”
看着骤然变得透明然后消失在空气中的南宫墨,宇文昕张大了嘴巴,从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可惜,她的声带被阴气缠绕侵蚀,饶是心神激荡惊怒不安,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止现在,以后她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不能亲手解决她,但白芷有的事手段折磨她。
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呵,还想跑。”就在南宫墨身形消散的那一刻,崔珏却冷喝一声,朝着他消失的地方用力一抓。
一个灰扑扑的储物戒指就这被他从空无一物的空气中抓了出来。
“府君大人,这个是?”
无悔等人赶着战斗的尾巴来到了文庙街,在看到崔珏以强势的姿态灭了南宫墨那个厉鬼后,不等一旁的黑白无常吩咐,就先一步解开了阵法。
是以走到崔珏身前半步远的白无常看着那个灰扑扑没有半分异常的储物戒指,皱了眉。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那个储物戒指有些。。。。。。。异常。
“一个藏头露尾的丧家之犬罢了。”
白芷看着那个同样带给她不对劲感觉的戒指,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脱口而出,“莫非这里面藏着的是那个鬼黜?”
没料到她能这么快猜出来的崔珏十分意外的挑了挑眉,难得给了她一个欣赏的眼神,“不错。”顿了顿,他低头看着躺在他手心处十分安静的戒指,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没想到他居然能耐住性子这么多年一直躲在里面。”
说完,他十指在戒指上轻点数下,画下了一个繁复奥秘的纹路,随着灵光的没入,那个灰扑扑的戒指仿佛也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只是他到底失了先机且余力不足,方才用尽了魂力逃脱未果后,本就虚弱的不堪一击,这会面对崔珏浩如瀚海的法力,根本是蚍蜉撼树,只挣扎了那么小小的一下,就没了动静。
但是崔珏却没掉以轻心,反而继续在戒指上连续画下了好几道符纹,就在他停下的那一刻,一道浅淡的单薄的风一吹就能散的魂魄从戒指里飘了出来。
“崔珏,你坏我好事!”
鬼黜看着嘴角噙着笑容的崔珏,恨不得将他撕碎吞吃入腹。
他苦心谋划了这么多年,眼看就快差临门一脚就要实现了,却突然被崔珏这个程咬金给毁的一干二净。
这怎么能让他不恨,不怨,不怒。
崔珏勾了勾嘴角,“谁让你眼神不好,偏偏选了那么一个人。”
“你。。。。。。。。”
鬼黜简直要被他气得冒烟,但是却又强自按捺下了怒火,用尽最后的力量冲着崔珏扑了过来。
阴风怒号,气势如刀,带着不死不休孤注一掷的决绝和狠厉。
崔珏眼睛一眯,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调动全身的法力一边戒备,一边出击。
只是那道阴风在到了崔珏的面前的时候,却突然一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下方冲了过去。
目标……不惧。
崔珏准备好的杀招就那么顿在了半空中,等他反应过来朝着那道阴风追去的时候,却发现有些来不及了。
鬼黜已经到了不惧的面门前,只差一点就能冲进他的神魂深处。
或夺舍,或让崔珏他们投鼠忌器。
“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惧却突然吓的大叫了一声。
随着他的大喊,一道金光以他为中心,朝着四周瞬间迸发,如同利刃,割开了空气。
同时将本就虚弱且毫无防备的鬼黜割得七零八落。
俗称,魂飞魄散。
面对这样的一个神转折,饶是崔珏淡定,也不由诡异的朝着还在大叫的不惧看了一眼,慢吞吞的收回了递出的勾魂笔,负于身后。
“别叫了。”
从恐惧到放松,心情仿佛过山车一般的无悔听着不惧还在那继续魔音穿脑,不由老脸一红一巴掌拍在了徒弟锃亮的脑门上。
同时又十分不好意思的朝着崔珏拱了拱手,“让府君大人见笑了。”
崔珏摇了摇头,真心赞了一句,“小和尚,很难得。”
可不是难得嘛。
别人练金钟罩,童子功,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厚重的龟壳,纵然不会轻易受伤却也没太大的攻击力。
这不惧就不一样了,也不知是他怎么练的,居然练出了金钟嗓。
声若洪钟,自带佛音,正是厉鬼的克星。
那鬼黜本想找这里面修为最低的人下手,却没想到提到了铁板,居然就这么死在了猎物手上。
也算是因果轮回,罪有应得了。
第 225 章()
不惧被自己师父呼了一巴掌;又听到崔珏的一句赞叹;才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
然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光头;十分羞涩的笑了一下。
正主已死;储物戒指没了主人;崔珏轻易的从里面找到了当初鬼黜从魏府君那里顺走的积善簿;将之收入自己袖中;然后一把火将储物戒烧成了灰烬。
鬼黜躲在里面修养生息,里面的好东西早就被用的七七八八,南宫墨得了这个储物戒指后;不识货,以为鬼黜挑剩下的都是好东西,一路舍不得用。
在应对崔珏时;为了保命;全扔了出来。
这会里面没剩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至于那本让地府忌惮的鬼经,根本就没在里面。想来是那鬼黜为了保持神秘感;也顺便为了骗骗那些利欲熏心的蠢货;口耳相传;并不曾记录在册。
这样也好;正好了了他的心事。
但为了以防万一;崔珏还是一把火烧了储物戒;以绝后患。
直到崔珏带着地府的一众鬼走了,不惧才慢了半拍的问道,“师父;那储物戒指里面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厉害的阴魂;那南宫墨是不是被鬼利用了呀?”
“你说呢。”
无悔没好气的瞪了徒弟一眼,一甩僧袍走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白芷看着满地狼藉的现场,还有瘫在地上不省人世的女人,摸了摸下巴,笑了。
原来如此。
想来南宫墨即使飞升了上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辛辛苦苦奋斗多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滋味,想来肯定能让南宫墨发疯。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当初鬼黜受伤严重,加之地府搜的紧,不得不藏身在了戒指中,暗中修养生息。后来看到了气运冲天的南宫墨,心生一计,装作自己是已故大佬残留在戒指中的一抹残魂,骗取了南宫墨的信任,让他带着他离开了地府。
后来更是交给了南宫墨鬼经,让他靠着吞噬增长修为,飞升上界,最后再在他心无防备之下,利用对鬼经的熟悉,吞噬了南宫墨的修为,同时,还夺了他的舍。
南宫墨在下界是气运之子,得天独厚,金仙遍地走,天仙不如狗。他一个修为才到天仙的下界乡巴佬,没了光环就什么也不是了。
“这鬼黜真的是个人才。”
白芷又感叹了一句。
能将气运之子玩弄在掌心,这个鬼黜确实称得上一句惊才绝艳。
只是他的才能没用在正道上。
“谁说不是呢。”紧跟主人走的101也附和了一句,“主人,那宇文昕怎么处理?”
“她嘛。”低头扫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女人,白芷思索了片刻,“不如交给东方睿来处理?”
她可是记得东方睿当初将人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