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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怎么可能,毕竟也是在那个最为淫乱的地方长大,清白这两个字只会让他嗤笑。不过一直他都是掌控全局的那一方,突然落在下风、这滋味怎么都不好受。
秦燊不管他微弱的挣扎,自顾自的向下探索。用唇在酒杯的边缘抿了一下,吻上他的腰侧。赢弈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这可是最上等的龙舌兰和最上等的盐巴。”说着,秦燊的双唇又回到赢弈胸前的两处红色茱萸。那里昨晚已经被他蹂躏的红肿,至今尚未消去。再加上盐的刺激,精瘦的躯干忍不住弹了一下。
赢弈的唇被他咬到发白,秦燊伸出手指拂过他的唇。“为什么要忍呢?你的呻吟简直是天籁,而且我想你应该很享受这样的疼痛吧?
或者还不够?”
微微站直,秦燊将酒杯倾斜一个角度,酒液慢慢的撒落下来,从赢弈的胸口缓缓下流,沿着身体的各个部分代替秦燊的手指探索这具魅力的躯体。最后汇集到双腿的中央,濡湿了身下的床单,出现一滩极为情Se的暗红。
赢弈的身上布满了无数看不见的微小伤痕,被盐以及柠檬刺激的开始痉挛。
秦燊把酒杯放到桌上,站在床边,“这么快就要高潮了?真是具下贱的身体啊!”
“不过我想,或许新宿的牛郎店远比T型台要适合你呢。”
痛恨,为什么这具身体会这么无力,他练了整整二十二年的功力一夕间不知散去何方,奇经八脉纤弱的好象常人,丹田里空荡荡的,提不起半分内力。原本拥有的那种足以空手搏虎的力量也弃他而去。为什么?只要他有原来的十分之一的功力在,就足以让面前的这个男人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他没有,半分都没有。难道今日注定要栽在这个男人的身下?难道他真的要这样柔弱无力的成为这个男人的泄欲工具?怎么可以!他是赢弈,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无情君主。他绝不允许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身下乞欢。
“宝贝,专心点。否则我就不管你了。”秦燊慢慢分开赢弈的双腿,倾下身……
一切在瞬间静止,秦燊维持那个及将要进入的动作定在那里。
赢弈万分庆幸自己还学过不需要半点内力的拂花分|穴手,虽然当初闲这个名字太女子气。不过在那个人的逼迫下,他还是学了。现在终于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用到了。算起来,他欠那个人的又何止这一样呢?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了吧……
微笑着起身,赢弈仿照着白天秦燊的动作优雅地抚上他的下巴。
“现在你有心情来听听我到底是谁了吗?又或者客随主便,你先用身体来感觉一下,如何?”
作者: Jakey毛0616 2006…1…8 11:20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天上掉下个皇帝来
3
可恶;秦燊暗自咬牙。不是不知道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可这当下不过24小时内的事;他的优势怎么就已经丧失殆尽?
赢弈的身体虽然只稍稍移动了一点,他们的状况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本来是他分开赢弈的腿即将要进入,现在却变成了仿似他主动的骑乘位一般(不会有大人要我解释何谓骑乘位吧?:PP)。天翻地覆,不过如此。
“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第二种选择咯?”赢弈的心情大好,嘴角上扬,绽开他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手顺着秦燊的肩头往下滑,“啧啧,没想到你的皮肤也那么好啊!”
“不觉得这样很不舒服吗,或者你情愿奸尸?”秦燊突地放松了下来,眼梢带着一点点的魅惑,看向赢弈。
“放开我,我保证认你处置。”
这次换赢弈彻底失神,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如此风情。见识过狂妄的他,暴怒的他,邪肆的他,却未尝见过如此魅惑的他。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慢慢伸出手,迷朦中想要解开他的|穴道。在碰触到那微带凉意的肌肤的一瞬,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以退为进,还是欲擒故纵?”赢弈认真地问道。
“明修涧道,暗渡陈仓。”秦燊对答如流。
不懂,不明白,这个人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人,绝对不一样。赢弈手一拂,僵持了半天的四肢终于得以舒缓。“扑通”一声,秦燊趴倒在床上。
四下无声,赢弈探究地望着秦燊,仔仔细细,好像巴不得能把面前的这个男人拆开来好好分析一番。
秦燊略略伸展四肢,一阵酸麻逼的他呻吟出声。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休息了一下,随之翻过身,四肢呈大字状打开,“欢迎享用!不过我是第一次,所以拜托手下留情。”
惊!诧!这个男人究竟还会带给他多少中不曾经历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向来说话算话的。宝贝!”秦燊伸出双手,缓缓搂住赢弈的颈项。
不过略一用力,赢弈就好像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去,四唇相合。
一触,即分。两人都略略回转头。从未有过啊,如此清纯的吻,没有热辣缠绵的唇舌绞缠,却让两个风月场中的老手为之心颤不已。
“算了吧,我是很挑的。”终于从那种难言的魔力中醒转过来,赢弈用手背抹了抹唇。
“这次是你自己放弃的,以后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霎那,那股魅惑的味道完完全全从秦燊身上退了去,留下的又是原来那个自信到嚣张的男人。
这个男人变脸的本事和那个人有的一拼,翻手为云覆手雨。如果说他总是用一种表情掩饰自己的真实的情感,那么他们就是用无数种表情混淆别人的判断。他笑,并不代表他快乐。他哭,亦不说明他伤心。
“你是谁?”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最初,秦燊走下床,为自己到了杯清酒,再坐回床边。
“不再信誓旦旦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了?”赢弈拉过秦燊的手,把酒到进自己的嘴里。
“如果你想说是,我也没有意见。”秦燊拿过酒瓶,再次把酒杯斟满。
“现在是天嘉几年?”赢弈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现在是公元2004年。”秦燊答的老神在在。
“哦,是吗?那你即将听到的会是一个非常之漫长的故事……”
“你是说,你是,曾经是一个皇帝?”秦燊以为自己已经做好接受一切真相的准备,连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察觉,却依旧被这个答案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
“没错,虽然大概得算是一个亡国之君。”赢弈不以为意的拉住秦燊,防止这三更半夜的,楼下的人被重物撞击声吵醒。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弟弟声讨?”
“对。”
“……我是该说你太会说谎还是根本忘记打草稿?”秦燊轻叹。
“……”赢弈不发一词。
“玉玺有没有带在身边?虎符呢?总得拿出点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吧。”事情的走向实在是诡异的早已脱离任何人的掌控。
“我又没有要你相信。你只要知道我不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就可以了。”微笑。
彻底无言。
“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秦燊觉得自己接近头疼欲裂,赢弈越淡然,越冷静,他就越头疼。
“什么怎么办?”
“你打算怎样在这里生活下去?”
作者: Jakey毛0616 2006…1…8 11:21 回复此发言
5 回复:天上掉下个皇帝来
“不怎样,入乡随俗而已。”
秦燊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珍藏已久的上等威士忌,拔开塞子,一口气倒下半瓶。
“入乡随俗?你会什么?会开车吗?认路吗?会用瓦斯吗?……你即使是摔到半身不遂都没现在麻烦!”
“这儿不是有位现成的师傅。”赢弈不紧不慢地说到。
“师傅?”这用词愣是让秦燊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你是指,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傻,只希望窗外没有蹲点的狗崽队在。
“除了你还有谁?”
“哼,意思说你赖上我了咯?
我为什么要接下这么麻烦的事!”灌下的半瓶酒精却把秦燊的理智蒸了出来。
“如果我没记错,今天那些坐在台下的人说得好像就是相同的意思。”
“你的耳朵倒真的是很尖。不过我包下的是傅熙,不是你。对你,我没有这种义务。
或者,你也可以用你现下最有价值的东西跟我做相同的交易,如何?”
平静地伸出手,“你相不相信,我可以让你的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滚水在经脉里倒流,而另半边则冷得好像浸泡在冰雪之中,而且那些穿白衣服的人不会找到任何理由?”
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秦燊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威胁。
“我相信。”
“所以,我们签订别一种条约吧。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而你则负责教导我在这里生活的一切技能,如何?”赢弈依旧笑得波澜不惊,只是手慢慢的收了回去。
额头上的冷汗见证秦燊方自鬼门关迁走了一遭,赢弈给他的压迫感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拟,这种感觉只有真正经历过那种血腥的生活的人才会拥有。或许他真的曾经杀人无算,或许他真的曾经杀父弑母,或许他真的曾经是个暴君……
回想今天白天他是如何对待这个男人的,秦燊不禁庆幸至今他还完整无缺。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很抱歉,没有。”
“所以,”
“合约就此成立。”
赢弈顺手抢过秦燊手里的瓶子,将身下的半瓶酒倒入杯中,多出来的一口干尽。然后,松手。即使床边铺着地毯,酒瓶依旧在赢弈可以的用力下碎裂。
他捡起一块碎片,现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将一滴滴得鲜血洒入杯中。又拉过秦燊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划了个口子,依样把血滴入杯中。
轻轻的啜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威士忌,赢弈把杯子递给秦燊。
“就用这杯酒来见证,也来庆贺合约成立。”
秦燊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究竟惹上了一个怎么样的煞星?
“想要我喂你吗?”赢弈拿着酒杯,在秦燊眼前晃了两晃。
“呃,不用了。”把杯子里剩下的酒液悉数灌入口中,眼前的赢弈逐渐变成一个,两个,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