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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歧被吵的头疼欲裂,『揉』『揉』太阳『穴』又听到小孩没心没肺的呼噜声,更是烦躁。
伸手捏捏软和的脸蛋,又使劲掐了一把居然还没醒,只是哼唧唧的转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八王爷最好不要反,不然,本宫就算再舍不得也只能对你下手了。
温致远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迷』瞪瞪的望着还坐在床榻边的王司歧,带着鼻音呶呶的说:“快来睡吧。”
小孩子的话纯洁万分,却抵不住被人想偏,朦胧中有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的倾斜下来,调笑般的口吻回答:“就来。”
一晚上被太子哥哥哄的又是哭又是笑,几近宣泄之后再也抵不住疲惫酣睡过去。
等醒过来又是日上三竿,曲公公照例把『药』膏送了过来。
温致远的眼睛不知是想起父母哭肿的还是在夜里被刺激的太深才肿的,眼皮都红红粉粉的。
“我才不上什么『药』膏,不上不上不上!”
曲公公一听,嗨,这嗓子都哑的说不出话,估『摸』着下面也不见有多好。他跟在太子身边多年可知道太子在这方面一向不会节制,光是女子的身体都承受不来,他这个初识滋味的小身子骨又怎么能承受的了呢?
“您要是不喜欢让他们碰你,那不如让杂家帮您上?”
曲公公虽然心疼,可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你敢碰我!我要让太子哥哥捆了你!”
除了太子哥哥谁都不许碰!
“哎哟,您就饶了小的吧,要是您几日都不见好,太子殿下。。。会气的。您也不想殿下忙完前朝的事情又为您这个事『操』心上火吧?”
温致远趴在贵妃榻上,手边还摆着一盘新上贡的荔枝,一个个都是让人剥好了的,白皮儿小核咬起来又滑又嫩口齿香甜,就跟温致远的人一样。
斜眼懒懒的看着还在地上站着等着回话的曲公公,面上无须,五官没有寻常宫人谄媚的模样,倒是干净清爽气质温润。如果换上书生青袍走在宫外,定会被人当成是学富五车的秀才郎。
想到他要亲手给自己那个地方涂『药』,温致远的脸刷的红了。
“就这样养两天就好了。”
“您不用抹不开面,这在后宫里都是奴才该做的。。。他们几个都是惯了的,嘴紧心细所以才放到您身边伺候。”
不说还好,一说竟让温致远有种自己是个后宫争宠的女子一般更是烦闷!太子哥哥身边也有几位宠妾,一个个都是献媚样子,想起来就讨厌!不知道底下这些人是不是也跟她
第53章()
53
到了‘扬州花楼’; 温致远亦步亦趋的跟在一行人最后。如今他是没有资格再骄纵到将它一夜之间夷为平地了; 如今想想也似梦非梦。明明清醒过的日子回忆起来混沌不已; 仿佛不是他过的日子。
‘扬州花楼’的老板自然要亲自出来接待; 就算王司歧没有说出身份,随行的官员们各个派头十足,稍精明点的也都能猜个□□不离十。
可巧; 最近京城里流行一股小倌风。不要扬州瘦马; 具要脸上有肉,笑起来有酒窝的。特别是白嫩嫩的带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的格外受欢迎; 恩,如果都穿上世子服就更棒了。
领着众多小倌站在王司歧的面前,有扭捏的; 有妖娆的,有妩媚的,有矜持的; 还有不停抛媚眼的; 各个都像是照着落魄的假世子温致远的模样挑出来的。
王司歧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身后规矩站着的人,就算嘴上没说脸『色』还是暗了不少。
“怎么都是一副样子?”
王司歧身后的兵部侍郎的大儿子汪文不解的问道,他可是偏爱弱柳迎风般的少年。
花楼老板搓着手; 纵然见过不少达官贵人,但今儿这几位气场更盛,光是自己站在面前都有些不知说点什么好。听见问了; 干笑着说: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京中那位不消停的主栽了; 不少人原本就打着主意; 现如今也就不遮遮掩掩都带到堂口里养着了。这些是小的在各地收寻来的,全部都经过调。教,只管放心。”
“你说的那位不能是曾经的温世子吧?”
汪文笑着说,虽然没有见过本尊,不过在京城响当当的斗鸡走马的纨绔名号可是如雷贯耳。当年他只要出门都要被耳提命面不得与其起冲突。说着似有似无的将目光落在王司歧身后的少年身上,这人出来的真蹊跷。
温致远手捏成拳头,尽量不让自己惹人注目。面前一排跟自己相像的小倌无时不刻扇着自己的嘴巴一般,咬紧牙,红着眼眶不会哽咽出声。心中恶心的感觉一个劲儿的翻涌,不断的咬着舌尖强压下去。
“我有幸见过几回,这里的倒都是些东施效颦的货『色』。”
王司歧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说:“老板,你看我身后这位少年资质如何?若是在你的扬州花楼里能混个红角吗?”
花楼老板望着贵人身后的少年,见他的脸『色』刷的白了,原本珠润的唇也失去血『色』。
当下心领神会,知道这位主子恐怕是故意带他出来想要放到楼里调。教一番,这也不是头一回儿了,不少达官贵人们都喜欢把不听话的主儿送到这种地方,好好教养几个月接回去之后必定会床下清纯床上香艳,不懂人事也被人调。教的懂事了。
听王司歧开了口也就走到少年前面验验货,长相确实比其他小倌来的有灵气,不过整个人想个木头一样站着倒是不大惹人喜爱。看起来也不是嘴甜的主儿。满眼打量下来衣着气度倒也非常,年纪轻轻气质乖张,倒是独树一帜,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身子虽说是贱了点,但是脸倒长的金贵像极了那位的画像。不过话说回来,都说八王爷反了全家都被发配了,那位小世子也跟着遭罪了,据说现在一直有人在打听他的下落可惜一直都没个声响。难不成您这位是真的?”
听到这话里中的打探,料想花楼老板断是不肯将真货留在手里烫手的,王司歧轻笑一声,话里有话的说:
“我倒是想寻那真的来,可寻来找去白费了气力弄了个冒配货。不过老板好眼力,就算这是个冒牌货,也都是金贵养出来的。”
看着温致远苍白的脸倔强隐忍的模样,故意又说道:“可惜不大听话,饭也不吃『药』也不喝。我懒得跟他玩闹这些要死要活的,倒不如送给老板放在这里挣点银钱换几杯花酒喝。”
温致远犹如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等他有知觉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地上抱着王司歧的小腿哀求。
“我听话,殿下,我一定听话。千万不要把我扔在这里。。。。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颤抖的嘴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豆大的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生怕遭人嫌弃自己赶紧用袖口擦干净,强颜欢笑的说:“我会笑,我吃饭,我吃『药』。。。什么都行,让我走。。。求求您了。”
第54章()
‘千层毒’就跟它的名字一样; 像是老『妇』人纳的千层底子的鞋,每一层都是不起眼的薄薄布料一层一层叠上去; 不知不觉间缝制出成年壮汉用力绞都绞不坏的鞋底子。这毒也是一样; 每一层服下去神不知鬼不觉。三五日看不出什么; 有的也是服毒的人身体越发好了; 到了三五个月后,更是容光焕发,太医无论如何都查不出来什么; 反而会沾沾自喜自己调养有方。
直到『药』量累计够了的某一天; 服毒的人会突然全身继发的溃烂脓肿,就像吹到胀气的气球; 到了爆破点上稍稍碰触就会爆炸,再怎么挽救都是来不及的。不出三日人就会在绝望痛苦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化水『露』骨的死去。
如意吹着杯子里的茶水; 惬意的在庭院里听着东宫那边传来的小曲儿。咿咿呀呀的唱的人心痒痒,小嗓子吊的就像是在床榻上给情人的助兴。
两个月前,曲公公给他的『药』已经喂下去一半了。无『色』无味可谓是居家谋杀之良方。开始给王司歧服用的时候还有些手抖忐忑; 不过日子久了,心也黑了。
这条路总归也是被他『逼』着走上的,能让他死在自己手里也算活该。
人在绝望时常会做傻事,譬如将曲公公给他的□□自己喝下去; 然后在临死前向王司歧表明心智; 自己还是爱他的。
不过这个想法刚一『露』头就自己呼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么就那么贱呢; 难怪别人看不上!要死也要拉他做垫背!何况这么多年过去; 自己虽然身为纨绔; 也不过是被人‘吹捧’的,但凡不招惹自己的人他绝不会招惹。坏事没少干,人也没少揍,但都是有理有据,哼,算是替天行道。
一想到这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喂下去得了。反正最近太子总是醉醺醺的从新宠的秦公子那边过来,舍不得折腾新宠秦乐,倒是舍得使劲掰扯他。
曲公公说过『药』量大的话三个月足矣,如今再熬一个月就行了。
这样想想,秋『露』殿里的日子似乎不那么难过了。毕竟到时候死遁的日子免不了风餐『露』宿,这里因为太子常常光顾,最起码吃食上是不会吝啬。不妨先享受享受。
将手里握着的圆坨坨的鹅暖石扔到水池中,里面沉浸了三颗大小不一的石头。
“两个月零三日。”
打了个哈欠,今日过的也是跟往常一样无所事事。如意困倦的往寝宫趿拉着鞋走去。
不料,刚走上石阶就被一个贼头贼脑的小太监撞了一下。如意哎哟了一声,小太监手疾眼快的往他怀里揣了个什么就慌慌张张的跑了。
往怀里一『摸』,手感像是蜡丸。
不动声『色』塞回怀里,晃晃悠悠跟往常一样回到寝宫,伺候他的小宫女到了晌午困顿的不行,如意照例让她帮自己铺好床铺下去休息了。
自己脱了袍子,握着蜡丸的手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