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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吧?”
纪律点了下头。
拜欧春林的一纠缠二大闹所赐,某知名富二代强丨奸少女的新闻在当时被传得沸沸扬扬。
宋不羁也有一点印象,只是平时他也不太关注这些,并不知道当事人都是谁。
“盛新耀这个人,说有点傲气,也算有吧。他本来打算了给钱私了,不管自己做没做就当自己做了吧。但被欧春林这么一闹,盛新耀立即就改口了,说自己没做过这事,肯定是欧悦诬赖,想诈钱。双方都坚持自己的说法,这事很快就闹到了石门镇派出所。”
“最终石门镇派出所通过残留在欧悦阴丨道内的精丨液dna检测,证实盛新耀强丨奸了欧悦。去年12月29日盛新耀被刑拘,1月5日被送到了临江区检察院报捕。1月12日临江区检察院批准逮捕。但,你们知道奇怪的是什么吗?”
“——经过公安机关和检察院的双重侦查,一致认定盛新耀强丨奸罪名成立。但是盛新耀依旧坚持自己没做过,认定了欧春林父女诬陷他。”
夏霁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宋不羁听到这里后,立即接了下去:“侯一笙律师接下了这个案子,认为盛新耀说的是实话,要为他做无罪辩护。”
话落,房内其他三人顿时齐刷刷地朝他看了过去。
俞晓楠惊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常非说的。”宋不羁说完后又皱了皱眉,问,“公安和检察院都认为强丨奸罪名成立了,但侯律师却认为不对这种情况很难打赢吧?”
纪律看了他一眼,说:“侯一笙既然敢做无罪辩护,就有一定把握。”
宋不羁摸了摸下巴,说:“那就是说,极有可能真是欧春林父女诈骗”
纪律不置可否,对夏霁和俞晓楠说:“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继续。”
“好嘞!”俞晓楠响亮地应了一声,“我再整理整理就回去——纪队,你也别太拼啊,身体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腰,你懂的!”
说罢,俞晓楠俏皮地对纪律眨了眨眼,然后风一般地跑了出去。
夏霁笑着摇了摇头,也离开了。
宋不羁看向纪律,问:“纪队,你身体你腰不好吗?”
纪律面无表情地看向他,说:“你想试试?”
宋不羁:“”
在市局呆了许久,宋不羁打算回去了。
纪律叫住了他。
“宋不羁。”
宋不羁回头,疑惑地扬了扬眉。
“别擅自行动。”
宋不羁笑了笑:“不会——我要做什么,肯定是先叫上你啊纪队,不然哪天被你们以妨碍警方办案为由抓起来了怎么办。”
朝身后挥了挥手,宋不羁走得极其潇洒。
“明天见啊,纪队。”
“注意身体啊,纪队。”
办公室门口,纪律轻笑了一声。
夜风吹过,三月的天仍是有点凉意,宋不羁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过红绿灯时,抬头望了眼夜空。
夜空被云遮挡了大半,星星不见踪影,月亮也时隐时现。
有些暗。
宋不羁又想到了欧杰死在车内的面容。扭曲的痛苦好像被无限放大,投放到了夜空这个大屏幕上。它们从四面八方奔涌过来,铺天盖地地压向身体。
沉甸甸的。
不知哪里传来狗吠声,一声一声很是凶狠,似乎在警告路人别过来。这狗吠声又引得周围其他狗也叫唤了起来,一时间,此起彼伏。
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然后在绿灯亮起时坚定地抬起脚步往前走。
回到家后,常非还没睡,从他的卧室门缝里,还透出光亮。
宋不羁想了想,过去敲了敲常非的卧门。
“羁哥你回来了?”常非很快开了门。
宋不羁倚在门前,透过打开的门看到了常非房内桌子上摊开的一叠叠资料。
“案子很难吗?”
常非苦了脸:“很难。受害者体内的精丨液经过dna检测,与我当事人的进行了对比,结果一致。而且是检测对比了三次,三次啊!”
宋不羁“嗯”了一声,说:“受害者叫欧悦吧?”
常非顿时惊讶道:“羁哥你”
宋不羁:“刚才从纪队那里听说了。”
常非更惊讶了:“你和纪队关系这么好了吗?”
关于这事宋不羁不太想解释,就含糊地支吾了一下,又说:“昨晚的死者叫欧杰。欧悦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常非一分钟内第三次惊讶,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这么巧?!”
第37章()
这是防盗章哈订阅比例不满60%的24小时后才能看到该章内容宋不羁随意地扒拉了两下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说:“睡多了;睡不着了。”
——有什么不一样。
纪律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这个宋不羁;和一两个小时前的宋不羁不一样。
“看来宋先生是夜猫子。”纪律扯了扯唇,眼神却朝谢齐天示意了一下。
谢齐天点了下头;举着手电筒;往路边的一个垃圾桶走去。
这个垃圾桶挺大;高度差不多到一个人的胸部了。
宋不羁的眼皮突然跳了跳,看着谢齐天的动作。
谢齐天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掀开了垃圾桶的盖子。这刚一打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就涌了出来。
这味道顺着风飘啊飘,飘到了宋不羁面前。
宋不羁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这喷嚏一出,纪律就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宋先生;今天虽然是立春了;但天可还冷着呢,你这小身板还是多穿些吧。”
宋不羁揉了揉鼻子,掀起眼皮瞅了纪律一眼;硬是从这平淡至极的话中听出来了某种嘲讽。
——嘲笑他身材差?
——诅咒他感冒?
——呵!
不过他现在可是宋不羁;完完整整的宋不羁,可不会小气地跟一个傻大个计较。
——在他看来;这什么刑侦大队的队长,除了个高身材好之外;没一点可取之处。
八成又是什么关系户。他想。不然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是队长了呢?
什么能力也没有。他又想。不然为什么好好的命案不破;非来逮他呢?
——宋不羁认为,这纪警官和谢警官出现在这儿,八成是一路跟着他来的。
假意放他回去,实际是想跟着他,看看能不能找到抛尸地吧!
心里暗暗吐槽着,宋不羁嘴上却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多谢纪警官关心。”
话音刚落,就听到谢齐天叫了起来:“纪队!这儿有尸块!”
宋不羁:“”
有啥?
宋不羁目瞪口呆地看着纪律大步走向垃圾桶,手电筒再次打开,照向谢齐天手中拎着的黑色塑料袋。
黑色塑料袋被打开了一些,从宋不羁的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露出的半张侧脸——
这、这不是那谁吗?
宋不羁这下是真惊了,双脚自己动了起来,快速往垃圾桶走去。
他毫不客气地搭上纪律握着手电筒的左手,用了用力,把他的左手往下压了压,手电筒的光顿时更精准地照在那人头上。
那人头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脸上的皮肤惨白惨白。
“常非”宋不羁喃喃道。
纪律本来对宋不羁握住他手的动作不悦,闻言立即看向宋不羁,沉沉盯着他,缓声问:“你说什么?”
宋不羁慢慢地收回了手,听到声音扭了扭头,对上纪律的眼。
纪律的黑眸好似被夜染得更黑了,浓得就像墨一般,谁也看不透底下有些什么。
宋不羁忽地一笑:“你们怀疑我是凶手吧?”
………
宋不羁第二次进了公安局。
只不过这一次,他被带进了审讯室。
谢齐天把他带进去之后,就又关门出去了。
“纪队。”外面,谢齐天走到纪律旁,同他一起透过镜子往审讯室内看。
审讯室内,宋不羁靠在椅子上,双手放松地放在腿上,没有紧张等别的情绪,姿态可以说颇有些惬意了。
“你怎么看?”
纪律问得没头没尾,从毕业就跟着他的谢齐天却立即明白了,说:“宋不羁的言行很奇怪,两个小时前我们给他做询问笔录时,他很扭捏。”
谢齐天斟酌了一下,吐出这么一个词,扭捏。
“但是现在,从我们在绿景花苑外碰到他,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男人了。”
谢齐天又斟酌了一下,吐出“男人”这个词。
“如果宋不羁不是双胞胎,我怀疑他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纪律“唔”了一声,不置可否,问:“死者残缺的身体部位找到了吗?”
谢齐天摇了摇头:“还差一只脚,小李他们还在外面找。”
“忙活一宿,还差三小时天就亮了。”纪律往外走去,“让回来的大伙儿都去休息,天亮后再继续。”
谢齐天应了一声,又匆匆问:“那宋不羁呢?”
“先晾着。”
纪律说完,人也走了出去。
………
审讯室内,宋不羁百无聊赖地坐着。
没手机、没游戏、没闲书除了桌子上被送进来的一杯水,什么都没有。
而且还有点热。
宋不羁抬眼瞟了瞟空调出风口。出风口前,垂着一个丝绸似的小布块,正随着出来的暖气,飘啊飘的。
身上就一件衬衫,实在是没什么可脱的了。
宋不羁轻轻叹了口气,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纸杯,晃了晃杯里的水。
也不是不能出去。他想。
只是这儿毕竟是公安局,冒然消失,怕是会引起大骚动
然而,实在是热。
他站了起来——刑侦大队队长纪律对他还是挺宽松,没有给他戴上手铐,没有把他固定在审讯室的椅子上。
“喂,外面有人吗?”
宋不羁走到门口,喊了几句,又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