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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好色吗?说的这么好听!”阿罗斜插着一支翠珠点银簪,穿着一身新裁的白夹碧色罗裳,轻纱点雪肌,稍微上了点脂粉,便勾勒出了倾城倾国之茂,阿罗两只手抓在船舷上,弯腰对着浮在水上的两个男人发火。
“没办法啊,班诗琪是不会干这种事的,不说帮忙,我们还会被班诗琪弄死,不说班诗琪,坊里那群男人也不会答应,只得委屈阿罗你上了!”苏幕和皕唐浮在水面上,阿罗坐在小舟上,两旁是翠墨色的荷叶,荷叶高过人头,偶尔见着几只白鹭飞过,在荷田里休憩。荷塘里也算热闹,一半的姑娘在寻找着那艘他们心仪的小船。
阿罗给了苏幕和皕唐一人一拳,“你们怎么找到那个公子,话说,那个色鬼叫什么·····”
“你就上吧,绒邡要是连一个人都找不到,那就不用开下去了,顺带一提,这荷塘里潜伏着那位公子的众多护卫,要小心,别使术啊!”皕唐和苏幕深呼吸一口就囚了下去,两人在水里推着舟前进,他们裸着上身,两只有力的臂膀将舟一松,小舟轻轻地滑出一片荷叶遮挡的地方,阿罗看见一艘顶着朱色纱伞的小舟摇了过来,这么骚的扮相,姑娘们找不到才怪。一而隔着一片荷田,新山润和离离带着四个小孩,艾文、绯樱、达达布瓦和安迪,等着看热闹,这小舟显然有点挤,新山润费力地划着舟,离离不知道从哪掏出两支浆来。
“阿润,这多了两支浆诶!你看!”
“······”
阿罗坐在船上叹气,这两个笨蛋,把船桨拿走了,舟要靠什么走,意念前进吗?阿罗看着那艘小船越来越近了,朱纱伞下,一个束冠的年轻公子斜卧在舟上,苏幕和皕唐偷偷瞧了他一眼,这公子长的一副阴柔之气,倒也算美男一个。阿罗也没瞧见公子船上有其他人,没人动浆,舟就这样自己往前滑行。
“真有靠意念前进的舟啊,真是瞎扯!”
公子将伞抬起那一刻,阿罗看见了他的脸,脑子像被石头砸中一样,阿罗只觉得万分沉重,惊了一下,阿罗的小舟晃了起来,阿罗万万没想到,她会落水,大概眼前的场景太过惊吓。阿罗喝了几口水,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没有龙能淹死在水里的,这情况不对吧,阿罗想自己可不想做第一条淹死在河里的龙,阿罗使劲的扑腾,公子的轻舟一过,一把朱伞递向了阿罗,阿罗又一次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泅在一旁的苏幕和皕唐这才舒了一口气。阿罗在一旁咳嗽着,这时候不要说什么花容月貌了,一股狼狈样就这样摆着。
“姑娘没事吧!”公子递过来一方罗帕,阿罗接了过去,阿罗那双幽幽的眼就这样对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
“谢公子救命之恩!”
一旁观看的众人看着阿罗开始进入剧情,有点小紧张。
“我看姑娘,真是好皮相。”水洗过的阿罗,更显得剔透可人,原本薄纱轻薄的衣服浸了水,衣服乖巧地贴着阿罗的肌肤,点点雪肌就这样露了出来。
“姑娘,小生不远处有一方别馆,姑娘随我去换一身衣服可好。”很肯定的口气,倒不像邀请。
“好啊!”
别馆不同于绒邡,也不同于焉霞门,有一股灵秀之气,假石小山与小路回环,这倒让阿罗想起和云莲去宫殿那一次,这里的气派倒有点小宫廷式的美,水榭歌台,临水楼阁白壁妆点回廊,过了回廊处是一处挂满红丝绦金色铃铛的竹林,林里有一处小亭,亭外依靠着一小处荷塘,公子唤则曰,在小亭处设了一些茶点,带着阿罗闲聊,小亭四周挂着白纱,白纱收拢着,阿罗看着收拢白纱的玉璧,这一块够苏幕吃上半年了。阿罗换上一袭红衣,底上穿着红纱衣,上层套着暗红色的鎏金小甲,腰间挂着两串玛瑙流苏,头上戴着一顶银冠。
“果然,红衣最适合姑娘。”
阿罗用手依靠着头,大宽袖自然而然落到石桌上,一截雪白的肌肤就这样露了出来。偷窥的一伙人被阿罗的美惊艳到,风吹而过,仙袂飘飘。则曰吹起玉芦管,阿罗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偶尔颊间一笑。竹林里的铃铛伴着则曰的笛声,夜要来了,风也转凉,萧索之意迎上心头。
“阿罗这家伙,不会忘了要干什么吧。”苏幕站在树枝最顶端,离离和新山润带着一窝小崽子。
“看样子,阿罗姑娘很沉醉啊!”皕唐在一旁搭话。
则曰带着阿罗逛了半天这处别馆,夜里为阿罗设宴,银盘盛满鳕鱼珍馐,台上还有管弦歌舞作伴,只到了夜半,则曰带着阿罗来到那处荷塘,人散去夜里万分安静,银水般的月光倾泻在荷塘里,萤火虫绕着羞羞地打折脑袋的白荷粉荷。
“才子佳人啊!这画面太美!”绯樱和艾文捂着嘴在一旁起哄。
“靠近我的女子从来都是有着其他目的。”
阿罗愣了几秒,两只手掩了下去,“我也是哦。来向你要一件东西,而且还不还。”
“真有趣,这么多女子中,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坦诚的。”
“我想要你这里的木质灵核。”
“木质灵核,这只不过是我的收藏品之一,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送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哪能白送?”
“夜正好。”
藏在一旁的众人听到这段对话有些意外。
“姑娘可会作舞?”则曰指了指荷塘中间的一方莲池舞台,竹外铃铛声伴着则曰的芦管声,阿罗身上像着了月辉般若,莲动,阿罗红衣翩翩,半亩荷塘顿失了风色,萤火虫随着阿罗的起落纷飞,环绕在阿罗周围,远处的精灵也被吸引了过来,静静地排坐在高墙之上。一旁偷窥的众人痴痴地望着阿罗,清冷的月色随着阿罗的舞衣旋磨,带着丝丝温度化作莹白色的细雪。一舞罢了,则曰放下玉笛,拉着阿罗离去。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旦日,两人在一潭绿水处歇息,则曰养的两头小鹿从水边路过,常驻在水榭边的老树开出成串的米黄小花,为小谢遮了一处阴凉,两人就这样坐在木栏杆处,喝着小酒。
“阿罗姑娘,就此留在我身边如何?”
阿罗饮了一口酒,“公子盛情。”阿罗的脸颊上了酒气,微微地泛出红色。今天的苏幕已经不那么咋呼了,众人也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们,当然,所谓的侍卫,在他们眼里形同虚设。
“你嫁与我,我以灵核为聘。”公子为阿罗酌酒。
“公子与我灵核,我赠公子脱离执念,可好?”阿罗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就这样对着他。
公子一愣,随即苦笑了一声,公子拿手轻轻地托起阿罗的脸颊,一张脸就这样凑了过去。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苏幕一言不发,一把木棍丢了过去。公子一回神,反手打掉。
“看来,来者不唯卿。”公子起身。
“我不知道公子真正的想法,但我还是劝公子断了执念较好!”阿罗的一身红衣和公子的一身白衣相较。
苏幕从树上跳了下来,阿罗使了风一把将苏幕吹了回去。水榭的花朵纷飞,天空忽暗。别馆的生机一下失去,头顶上的小花化作枯叶。
“你早就看出来了!这么多年也就你看出来了!你还真是特别啊!”公子的手攀上阿罗的肩。一瞬间,大家被眼前的一幕吓到,眼前的公子早已不是公子,而是一具穿着白衣的骷髅,那骨骼攀在阿罗的肩上,众人纷纷赶向阿罗。死水泡着的两具小鹿的尸骨。
“这是怎么回事?”离离护住小孩们。
“阿罗早就看出来了?”新山润讶异。
“但是呢,这两天的相处,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对公子来说,恰到好处!”
“那么,你就同我一起,去那个世界做夫妻伴侣吧!”骷髅脊背长出一截截的白骨,直直地戳向阿罗,阿罗一把风刃,却砍不断这些骨头。阿罗一把被掀翻在地,新山润长刀出窍,替阿罗挡了一下,皕唐使了术,将骷髅困在阵中,被拍飞的苏幕迟迟赶来。
“阿罗!”
“少小瞧人了!”骷髅的身躯眨眼间就变大,一把把骨刺扎入土中,三个男人的身影快到肉眼捕捉不到,这是阿罗第一次见到他们真正战斗,新山润空间敷绳,环绕在皕唐周围的黑符溶解着骨头,阿罗看见苏幕身上不同以往红色的火焰,一股蓝色火焰攀爬在骷髅身上。
“真正的则曰还在这骷髅体内,瞄准骷髅的额头打!”阿罗喊了一声。而庭院里的动静也吸引了家丁,骷髅一个骨刺抖动,将三人拍打到地上,骷髅早早刺入地上的骨刺溶解了泥土,骨刺掀起泥土将三个男人卷住,阿罗看见他们的魔力正在往骷髅身上出入,三人挣扎无果。阿罗腾起身,“术,龙刺!”阿罗周围的狂风扎入泥土,狂风挑断骷髅的骨刺,一截截的骨头掉在地上,阿罗脚下阵势一变,一把巨大的风锁钳住骷髅的脖子手脚,“不要以为你变大了就能厉害多少!”
“阿罗!”阿罗只听到苏幕一声尖叫,背后忽地出现一个黑洞,一把巨大的骨刺化作细小的骨头,阿罗第一反应,带毒,阿罗试图将周围的空气扰动,但是骨刺已经近到阿罗难以反应的距离。阿罗眼睁睁地看着骨刺即将扎入自己的后背,忽地一团火焰冲着阿罗扑来,直接将阿罗打到地上,阿罗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目标是她而不是骨刺?皕唐开了个护盾,为孩子们挡掉骨刺,离离心疼地看着吃了一脸土的阿罗。骷髅身上的苏幕抽出短刀,肚子慢慢地膨胀开来,苏幕蓄了力,空气被巨大的热量弄的有些扭曲,一团巨大的火球直接将骷髅的脑袋炸裂开来,新山润使了术,将头颅困住,苏幕的短刀夹着火焰刺向骷髅的额头,骷髅头骨出现几道裂痕,魔力在那一点上蓄积,刹那间骷髅碎裂,飞腾在空中的两人跌在地上,苏幕稳稳地跌在阿罗身上,两人被砸了一身骨粉。天上剩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