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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粉。天上剩下的一缕白光悠悠地飘落,真正的公子稳稳地落在地上。
“公,公子!”
“我这是······”公子擦了擦衣服,看了看周围这群人,阿罗早就不成样子了,但为了彰显风度,阿罗擦了擦脸,定定地站在公子跟前,公子看了阿罗良久,低头微微一笑,不过几秒,脸上又变得惊恐狰狞起来,“这女子太彪悍,我不要了,我把木质灵核送你,你们赶紧走吧!”
“······”
众人吹着飘进鼻孔里的骨粉,眼角满是戏谑。太阳垂在西山边上,天空一半金黄,一半深蓝,深蓝的一侧挂着冷冽的月钩。他们走在这个世界上。日月同天,夏日的傍晚反而显得更加舒适,凉风从荷塘上袭来,驱赶午间的燥热。苏幕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走在最前面,阿罗背着手在后面慢慢踱步,离离和新山润周围绕着孩子们的嬉笑声。皕唐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手里握着莹莹发光的木质灵核。阿罗想起公子嫌弃她时的眼神,无比清亮,心意相通,大概就是如此,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阿罗除了云莲,还能找到一位能和她的舞蹈配合得那么好的人,知音大概就是如此,想到此处阿罗无意识间嘴角挑了起来,夕阳将他们拉出长长的的影。苏幕停下脚步等阿罗。
“他都不要你了,你这么傻笑?”苏幕摘下狗尾巴草。阿罗快步走过去,“有吗?哪傻笑了?”
“嘁~”苏幕小跑了两步赶上阿罗。
皕唐在后面看着他们,这风有点射眼。
苏幕的小屋里,那棵小苗被放置在面海的一扇窗前,走进屋子的那一刻,阿罗恍惚间看见那缕灵魂坐在窗前,朝着阿罗一笑。众人紧张地围着那颗小苗,阿罗施展了解封之术,木质灵核高高地浮在空中,在阿罗的术下渐渐地化作一滩水融入小苗,小苗原本翠白色的茎条慢慢地变成棕榈色,叶子躺倦了慢慢地舒展开来,叶子的脉络在灯光下生长开来,越发的清晰,小苗以难预测的速度向上生长着,根顶破花盆扎在窗台上,藤条盘曲着向月光出生长,海风一吹,一朵莹白色的花朵打开,一缕倩影走了出来,一人大小的树散作绿色的光点,阿罗,这个棕色头发的女子睁开眼,眼里是一股锐气。
“朝格玛!”皕唐不知是喜是悲,他一头黝黑的长发在风中有些凌乱,阿罗看见他隐藏着的一缕白发,皕唐像个小孩一样,在朝格玛面前落泪,皕唐抚着朝格玛的半边脸,朝格玛个子到皕唐的肩膀上,“皕唐啊······”
“好久不见。”朝格玛蝶扇般的睫毛轻轻地扑着,“谁叫你去斩游山雪鲸的啊!”朝格玛一把手扯住皕唐的耳朵。这个反转让大家猝不及防。
苏幕在一旁挠着头。
朝格玛徒手甩出一条绿色的藤条,“还有你臭小子,老娘不在这些年家里就搞成了这样,你这个败家子!”阿罗看见苏幕两行清泪。
夜深了,阿罗带着孩子回城堡去住,曲折的路往下通,阿罗看见崖上的那三个安静坐着的人影。
第28章 门()
玉都灯节,相传百年前在灯节这天,玉都城城主的小女儿无故消失,自此,城主夫妇每逢这个节日都会放一盏天灯,而百姓们也跟随着城主夫妇放出一盏盏天灯,以祈求城主女儿能平安归来。百年后的今天,这个节日演变成了玉都传统的灯节,玉都城的百姓们都欢喜地庆祝这个节日。绒邡藏书阁里,一个黑发的女子摘下眼镜,绒邡里最博学的小姑娘,坛坛,正在给阿罗讲解这个节日的由来。坛坛身材娇小,才到阿罗的肩头,她穿着一身短鹅黄色的连衣裙,头上简单地束着一个缎带,坛坛转上楼去取一本书,阿罗看着回字形的楼梯螺旋而上慢慢的都是书,心里满满的心动,阿罗窝在这里已经两三天了。离离和新山润在藏书阁里帮忙打扫。
“坛坛,阿罗,今天就该出书阁了,灯节绒邡一起过啊!”朝格玛取了一些医术来还。
“对了,一会辛莎该回来了!木裘大叔虽然不会来,但是今年应该还是有好戏要看!”班诗琪探出头来,“咱们赶紧打扫完,出去看热闹!”
“诶,每年灯节绒邡都会举行斗术大会,今年小白要不你们也参加!”小狼妖达达布瓦拧着抹布递给站在梯子上的艾文。
“诶,不感兴趣!”
“今年斗术大会的奖品是玉都首席糕点坊玉脂阁的宫廷糕点玉雪妖姬,一年才呈到宫廷一回,连仙阙国王的宠妃一年也只能吃到一次呢!”安迪一边擦着栏杆一边说。
“御用宫廷糕点呢!”绯樱托腮。
“听说能组队!”安迪眯着眼睛对班诗琪说,阿罗深深地感到这两个小女孩的恐怖,安迪给阿罗一种感觉,万分聪明。喜欢眯着眼的小女孩。
“宫廷糕点诶!”新山润看见离离眼里放着光,阿罗不禁也吞了吞口水。
下午,阿罗和离离新山润三人站在比赛现场。一个穿着白袍的枯瘦的老人走了出来。
“呀,今年绒邡还是人才济济啊!从指定路线到玉南山拿到旗子为胜,当然,这是斗术大会,过程不能伤及性命,手段不能太阴辣,具体的大家看着办吧!”枯瘦的老人朝天上放了一颗红色的烟花,比赛开始了。人群一下冲出。阿罗和苏幕一组,离离和新山润一组,皕唐和朝格玛一组,但是不管最后谁的到了冠军,分享自然不用说。赛场全程放置投放水晶,能很好的监视赛场的状况。沿途就有几组人开始争抢,赛场上陷阱自然不少,邡主甚至放出了怪物,阿罗和苏幕沿途中开始配合,阿罗的风卷着苏幕的火,如锐刀一般钻破怪物。等到日暮了,阿罗他们终于抵达终点,剩下的人也不少。班诗琪带着坛坛,新山润组,苏幕组。酒鬼巴木和善用沙土的砂古。
“熟人见面,分外眼红啊!”坛坛开了个玩笑。
“但是啊,怎么说今年也得尝尝这东西的味道啊!买不到啊!”巴木一脸哭丧。
“话不多说!”砂古脚下移动,众人脚下的忽地变软,沙土开始动,巴木张开口袋,一股白酒从口袋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溶在沙子里大家开始动弹不得,沙子开始淹没到大家的半身。众人想要逃脱。
“结!”脚下的沙土开始硬化,巴木双手结印。
“这是!使不出术式了!”新山润哼了一声。
“这是封印术式之一吧!”阿罗现在想想,的确人不可貌相。
“那么也不能坐以待毙了!”新山润抽出刀,“七闪!”剑光重重地砸在泥土上,离离挥起棍子破土而出,苏幕一拳头直接破开泥土,班诗琪长出两条尾巴,她带着坛坛冲向一块石头。
“既然现在那么方便,那么,结!”坛坛善使阵势,一座大大的灵阵落在众人头上,眼前忽然迷雾缭绕。阿罗脚下阵势一展,脚下的泥土封印阵瞬间化开。阿罗的手被一双大大的手掌抓住。
“要小心,坛坛的灵阵不容小觑。”苏幕背着阿罗。
“看到了,坛坛在这方面的造诣很高啊!”
一个尾巴甩了过来,苏幕忽地闪到阿罗跟前打掉这个尾巴。阿罗没能捕捉到苏幕的身影,空间里抽过来几个乱棍,阿罗一个风刃砍过,背后的空间忽然被置换,阿罗跟苏幕被分割在不同空间里。
“苏幕!”阿罗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阿罗周围起了风墙,地上的石头沙沙作响,狂风吹散了浓雾,连石头也不能幸免,阿罗挥着狂砂扑向一块巨石,“那里,是这个术的原点!”
一声巨响,石头炸裂,浓雾消散,阿罗眼前横躺着众人,只有一男一女两个阿罗不曾见过的人坐在石头上,而站在一旁的苏幕伤痕累累。阿罗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耳边响起一声轻响。
“新来的小姑娘吗?”一个男人对着阿罗耳根吹气,阿罗弯腰翻身跳出,勉强躲过了眼前男人的一个横扫,男人眯着眼闪到阿罗跟前。
“风遁!”阿罗根本来不及躲开,风遁在男人面前毫不起眼。
“弯腰!”苏幕在阿罗背后一喊,一个带火的拳头硬生生和男人的拳头撞在一起,苏幕勾起嘴角,手上燃起灼热的温度,一道火将男人砸出,男人擦了擦嘴角,手上拿出一个竖琴,音符落下,阿罗一机灵,“护!”阿罗打开结界,将苏幕护在结界内,结界在音符下逐渐扭曲!男人愣了一下。
“不错啊!”男人开始加深力度,苏幕肚子里翻滚了几下,“凰炎!”黑黄红的浓火从苏幕嘴里咆哮喷出,周围的石头因为极大的热度开始融化,阿罗的裙子受不住热度开始融化,阿罗瞪着眼护住自己。
眼前的男人弹跳开来,而那一直站在那里的赤发的女人开始动了,她跑向苏幕那一刻,阿罗护在苏幕跟前的结界碎裂开来,空间出现千万个光点,一把把骨剑呼啸而出,苏幕一个火拳挥出,火翼击挡住骨刺,飞炸开来的骨刺扎碎石头,阿罗赶紧为众人打下结界。在看台的皕唐和朝格玛深感不妙。果然,一个回合下去,绒邡的各位看见玉南山那里传出一声巨响,半个山头没了,邡主当场晕死过去。
“诶啊,以后就叫半玉南山好了!”苏幕头上绑着绷带,大大咧咧地走在前头,“可恶啊,今年还是没能拿到冠军!”
“臭小子!半年不见长进了不少啊!”赤发的辛莎穿着半身皮革甲,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
“辛莎,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的!”
阿罗把头别在一边,灰头土脸,心里默默吐槽,“都炸了半个山头了,邡主该赔钱赔死了吧!”
“这位小姑娘不错啊,能解我的术啊!”眯眼的淡金色发色的男子围在阿罗身边转,阿罗刚被炸的脸上直抽搐。
“很漂亮的白发呢,和班诗琪有的一拼啊!”
阿罗凑到苏幕旁边,“这张脸我好像在哪见过?”
“安南啊,安迪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