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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功爵气得捏破了手中的茶杯,脸黑得能反光,“把你身边的女人全部处理干净,真真马上要过门了,你还这样不像话!”
风钦炀蹙眉,一脸冷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当年你那么多女人,妈不是也没说什么?”
风功爵大发雷霆的怒吼,“那不一样!”
风钦炀冷哼一声,“有什么不一样?哦,是不一样,我妈死了,你要给我过门的妻子还没死!”
说着扭头看向愣着的廖真真,“真真,你可要做好准备了,你的下场就是我妈的下场!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是……”
……
*
明姿画抱着小心肝走出别墅区,才发现这是一个半山腰,她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心肝,你什么都不要问妈咪,菲菲阿姨呢?”
小心肝伸手摩挲着下巴,“菲菲阿姨早就被老骨头送回A市了,妈咪,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儿子都尊重你!”
明姿画笑着亲吻一下小心肝的小脸蛋,“谁家的儿子这么懂事啊,当然是明姿画家的啦!”
母子俩嘻哈打闹的手牵手,沿着公路往山脚下走去。
一辆玛莎拉蒂在他们面前急刹,响着刺耳的声音。
明姿画眨巴着眼,为什么这辆车,总给人感觉妖艳,骚包的感觉?
车门打开,风钦炀带着一副墨镜从车里走下来,风衣已经脱下,白色的衬衫从裤腰里面扯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说不出的帅气!
明姿画冷哼一声。
妖精,居然能把车开出自己妖孽的风格!
小心肝一本正经的吐出一个字,“帅!”
明姿画拉着小心肝,揉捏着小心肝嫩嫩的小手,心中五味杂陈,抿了抿嘴,定定的看着风钦炀。
风钦炀朝母子俩走过来,笑得花枝招展,露出一排洁白牙齿,伸手夺过明姿画手中的小心肝,抱在怀里,转身塞进了玛莎拉蒂。
明姿画反应过来,急忙快步的追上去,“风总,把孩子还给我!”
风钦炀关上车门,转过头,一脸邪笑,“想要儿子,就上车!”
明姿画,“……”
好,你强!
车上一片冷静……
小心肝扭头看看明姿画,又看看风钦炀。
垂头丧气的低下头,闭眼睡觉!
眼不见心不烦!
到机场时,小心肝已经睡着,她推开车门,弯身准备抱小心肝下车,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把她拉开,两只手伸过去,把小心肝抱出车厢。
睡着的小心肝,全身瘫软,头怂着往后仰,手忙脚乱的风钦炀,慌乱的扭头看向明姿画,小声说着,“怎么抱?”
明姿画抿了抿嘴,胸口像被一拳打中一样,疼,很疼!
疼得她眼泪哗哗转!
她眼眸下垂,声音细小得像根细丝,似乎再大一点,她可能要崩溃,“风总,我的孩子,让我来抱吧!”
风钦炀比她高两个头,明姿画自然抢不过他,他把小心肝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托着心肝的小臀部,似乎找到了诀窍,一脸傲娇的看一眼明姿画,邪笑着转身走进候机室。
明姿画,“……”
风总,这是你的儿子啊!
儿子都四岁了你还不懂怎么抱,泡妞却是一把手,你觉得光荣吗?光荣吗?
然而。
这些话在她肚子里上窜下跳,蹦到她的喉咙处,又被她生硬的吞咽了下去,刮得她喉咙火辣辣的疼!
检票时,明姿画看着旁边的风钦炀,一脸疑惑,“风总,你怎么还跟我们一起?”
风钦炀斜睨一眼明姿画,“不是说过一起走吗?”
“可是……”
明姿画一脸愁容,眼中的慌乱一闪即逝,最终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
一家三口回到A市,夜色降临,三人在飞机上随意的吃了晚餐。
小心肝知道风钦炀是自己的爹地,他一直渴望有一个父亲,在米国时,哪个男性和他关系稍微好一点,他就会扮演可怜。
“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所以,在米国,左邻右舍的男人,都是心肝的爸爸!
来到A市后,和风钦炀相遇,因为明姿画的态度,却刻意和风钦炀保持距离,明姿画看着心痛,很心痛!
一路上,小心肝找风钦炀腻歪着,“帅哥,你气场大,抱着我,我浑身充满力量!”
惹得风钦炀心花怒放,一路上都是抱着小心肝,他似乎觉得有个孩子,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明姿画沉默寡言的跟在后面,心中百感交集。
忍不住仰天长叹!捶胸闷心狂吼。
为什么?
她的要求不高啊,只想过着平凡的日子,为什么就这么难啊啊啊……
助理小刘开车过来接的一家三口,嘴角扯了扯,脸色很不自然。
心里嘀咕,这个怎么看,都像一家三口哇!
然而。
这种作死的话,打死他也不会说。
小心肝似乎很累,很嗜睡,还没到公寓门口,又睡着了!
风钦炀抱着小心肝,明姿画按了电梯,待风钦炀抱着小心肝走出来后,才跟着走出来,掏钥匙开门。
“姿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上他的床?”一个刺耳的声音在两人的后面响起。
风钦炀伸手把小心肝的头放进自己怀里,伸手捂住他的耳朵,看着明姿画悄声说着,“你把心肝抱进去,这里交给我!”
这里交给我,交给我……这几个字在她脑海里回响着,那么有力,那么让人安心,让人,想哭……
有那么几秒钟,明姿画的心脏停下了那么几拍。
然而。
现在却不是煽情的时候,因为还有孩子!
她急忙接过小心肝,转身进了房间。
石珏愤怒的冲过来,伸手欲攥住明姿画的手臂,“你还要不要脸,这么……”
话未说完,风钦炀伸手把门拉上,一拳朝石珏的脸上揍过去,一脸阴鸷,“江水都没把你泡醒,看来你真的没救了!”
石珏猝不及防的受了一拳,伸手抹掉嘴角处的血,顿时两眼猩红,发狠的跳过来反击,两个大男人在走廊上一招一式的打起来。
风钦炀的骨骼要大一些,身手似乎受过高级训练,石珏很快被打趴在地上,反手被风钦炀噙着,脸贴在地板上不服气的嚷嚷。
“风钦炀,你这样的表现,不要告诉我,你爱上她了,她可是我不要的破鞋!”
明姿画把心肝放到床上,转身走出房间,伸手欲去拉开门,却听到了石珏说的这句话,拧门把的手停下来。
她,也想知道风钦炀的答案!
风钦炀冷哼一声,“我爱不爱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不惯人渣欺负女人!”
“砰”,她的头绪像个起球一样炸开,空空的,啥也没有,只留下无色无味的空气,带着刺鼻的焦味。
她自嘲的一笑,抬起头,猛地拉开门,一脸冷漠,“石珏,我们已经离婚,我和谁一起是我的自由,与你有什么关系?明氏已经被你拿走,你还不满足吗?”
躺在地上的石珏撕心裂肺的狂吼,“你给我招惹的什么男人,竟然唆使他来收购了明氏,汇晟快破产了,你知道吗?”
明姿画杏目瞪圆,深呼吸,一脸漠然,“石珏,我突然庆幸,你没有爱上我,真的!”
石珏伸手推开风钦炀,站起来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一脸哀伤,“姿画,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这里就好痛,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你,可是我为了……”
站在一旁的风钦炀暴戾的拉开石珏,挡在明姿画面前,一声怒吼,“滚!自己有难了才来找女人,你真丢人!”
明姿画深呼吸,别过脸,躲过石珏灼热的目光,“石总,那都是过去了,你走了,林小姐的肚子还有你的孩子!”
“她根本就没有我的孩子,她只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派来监视我的女人!姿画,我们夫妻都被他骗了!被骗了,你知道吗?”
明姿画猛然扭过头看着石珏,眼神充满嘲讽,“那也不管我的事,结婚时候你的选择就决定了今天的结果,我给过你机会,你现在来找我也没用,因为我已经没钱给你了!”
“你有……”石珏欲言又止,拳头握了握,愤怒的转身离开。
风钦炀站在墙角,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薄唇亲启,“林芝的事情,其实……”
明姿画深呼吸,冰冷的脸色缓和下来,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瞄了一眼风钦炀,“风总,我们谈谈吧!”
说完转身走进房间,风钦炀跟着走进来,随手把门关上,看着她单薄娇柔的身影,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放在身后,她穿着的过膝长裙,修长白皙的长腿完美的显露出来,忍住想把她拽到怀里狠狠蹂躏的冲动,肚子一股火气从腹部蹦出。
“孩子的爸爸死哪儿去了?为什么你离婚了还不敢站出来,你知道今晚这样的情况如果我不在多危险吗?”
在弯腰倒水的明姿画缓缓的站起身,眼中的渴望一闪即逝,眼神变幻莫测的看着他,嘴唇蠕动着,又继续低头接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风钦炀,一杯端着自己喝,幽幽的冒出一句话。
“我没有见过他!不说我了,说说你吧,利用我打击石珏,什么感想?”
风钦炀斜靠在沙发上,眼神放肆的在她身上扫描,尾音都翘起了小尾巴。
“孩子的爸爸你没见过,那就是没有爱咯,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有哥哥的好吗?啊……上次咱两做的太仓促,没气氛,不如今晚哥哥让你感受一下,评价评价!”
边说边伸手解扣子,露出了那性感的胸肌。
明姿画脸色冷凝,伸手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这个话题打住,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谢谢你帮我脱离了婚姻!”
风钦炀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光定格在她压在他胸膛上的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