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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局长,该清醒了,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沈默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跪压在脚边的人,狠戾的目光似在灼烧,要将眼前的人烧穿,以解心头之恨,朝他中枪的手狠狠一脚,原本血流不止的手,更是潺潺而流。
将浅夏抱进房内安顿好,沈默才出来处理事情,对于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就算是精神失常,他也要严惩不贷,更别说,他只是装的,沈默更不会放过。
而陈旭早被枪声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枪声一停,疯了似的往外跑,边跑边叫。
房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夏父,他手持手枪,淡定自如,收回枪还不忘吹了吹伤口,架势潇洒不羁,看来还是有当年年轻时的范,浅夏怎么忘了,父亲是特种兵出身,虽有对外隐瞒,只说是当兵回来,但看来现在是瞒不过去了。接连两声枪声,浅夏面前一死一伤,加之先前的惊吓过度,浅夏承受不住的晕倒在沈默怀里。
“你们敢骗我?那就让你付出代价”方局长拿注射器的手已高高举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枪响,方局长拿注射器的手中击,已无力刺下去,注射器也随手脱落,掉在地上,顾墨白赶紧出击,将人制服,与此同时,沈默将浅夏一把夺过,紧紧抱住,他只管浅夏的安危,如果没有顾墨白,他将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但他心甘情愿。
只是,意外,往往在这时候到来,一名警察发现了顾墨白的存在,“局长,你后面”话没喊完,一枪被黑衣人击毙,话语戛然而止,只是已足够提醒方局长,只见他极速的拖着浅夏转身,选择侧对着两人。
顾墨白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台潜伏到方局长身后,沈默只能配合顾墨白引开对方的注意力,好让顾墨白趁机将对方击倒,“你可要想清楚,是不是值得为这样的人渣失去生命”沈默顾左右而言他,心思完全不在话语上,甚至可以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你不觉得你的命比他宝贵吗?何必为了个禽兽放弃自己”
周围的人,陈旭仍在那发呆,对所有事情都置身事外,仿佛已遁入空门,与世隔绝,如此经不起打击,看来又是一名精神病者,眼神呆滞的让人害怕。另外,沈默背后还有一群警察,按理来说是便衣警察,至于是不是真的警察还无从得知,因为他们正在和沈默的黑衣保镖持枪对峙,如果是真的警察,那么证明方局长还真深得人心,如果不是,那就另外说法了。
方局长呆怔着,仿佛在思考沈默的话,举着注射器,站在浅夏身后一动不动,思绪太乱真伤不起,要等他想通,需要给他时间,可是沈默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不紧张才怪。紧张她代表什么,不紧张她又代表什么,浅夏自然知道,只是他是否真如他说的那么爱她,浅夏还是不太好确定,也可能是不敢确定,她怕自己动了情,乱了心,不相信爱情的她,只能死死的守住这颗心,避免伤心。
浅夏默默的在心里给沈默一百个赞,这男人不仅能说会道,演技更是一流,别人看不出他的紧张,但不代表浅夏看不出来,鼻头上的汗珠,虽然小,只要注意看就能看出来,他的手握了松,松了握,难道不是因为紧张?
“你觉得值得吗?为了那么个人渣搭上自己的命,他都有可能活命,你为什么要比他先死?”沈默淡淡的出口,眼睛瞥向方局长,带着浓浓的嘲讽,看不出一丝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已满手的汗,只是勉强的假装维持着淡定,他如果紧张,只会让对方更加嚣张,就会让局面失控。
接受到浅夏的眼神,事已至此,沈默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浅夏的命可掌握在他手里,绝对不能出事。
浅夏此刻却不害怕,坚定的眼神看着沈默,叫他不要害怕,继续往下,她发现这样的效果才够明显,才有用处。
“死就死,大不了一起死,反正我的也是烂命一条,拉个垫背的,有何不可,这样我还赚了。”方局长情绪忽然激动,拿着注射器的手也在瑟瑟发抖,沈默睁大眼睛看着,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扎下去了,早知道就不该拿李阳刺激他。
等了片刻,后面没动静,浅夏将眼神看向了沈默,想清楚后面的情况,沈默的眼神告诉她,要她稍安勿躁,不要害怕,他自会处理,“李阳已被捕,难道你要重蹈他的覆辙?贪污不会被判死刑,可如果再加上伤人,那就只会是死罪了。”即使不会是死罪,他敢伤浅夏,那么,沈默也会让他被判死罪。
“你没伤天害理,那现在在干什么?难道不是在伤害我?”说完,浅夏严阵以待的等着接下来的考验,不能回头,不敢动弹,心里的恐惧因为毫不知情而格外的害怕。
想稳住方局长,浅夏必须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而且要三思五量的斟酌后出口,生怕一不小心那针就扎下来了,为说错一句话而死,那她就真死的冤枉了。
扭头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沈默,顾墨白接收到他的一个眼神,随之心知肚明的离开
顾墨白不懂两人的互动,但却懂了方局长的问题所在,如果只是精神错乱,的确比吸毒产生的幻觉要好很多,至少稳住对方情绪要容易的多,精神错乱至少是有情绪的,不像幻觉,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外界屏蔽。
四十九 拌嘴()
浅夏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手上隐隐有些刺痛感,抬手看了一眼,才知道是输液造成的,但现在手背上也只有针孔大的伤口,看来昨天晕过去后,沈默找医生帮她看过,还输了液。
昨天的经历,真是想想就害怕,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还有,方局长那枪是父亲开的枪,想到这,浅夏慌忙起身,不知道父亲非法持枪伤人,会不会被抓,虽然打的是罪犯,但他不是警察,属于非法持枪,而且,那枪本身就是父亲的。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父亲爽朗的大笑声,父亲又多久没这么笑过了,浅夏有些记不清了,打开房门,就见父亲坐在沙发中央,沈默坐的位置背对着房门口,听到开门声,闻声转过了头,对着浅夏和煦一笑。
昨天打斗的痕迹已不复存在,血迹也已清理干净,闻不到任何血腥味,客厅的家具也全面换新,墙壁四周都贴好了壁纸,是她和父亲都喜欢的暖色系,看上去犹如重新装修过一般干净美好,焕然一新,浅夏微微一笑,看来昨天沈默做了不少努力。
表面是都已经清理干净了,但昨天在这发生的事是无法从心里清除的,浅夏到无所谓,只要父亲不介意就好,毕竟父亲要求一直住在这里。看父亲这样从容淡定的神色,还有那开怀大笑,看来是并不在意了。
也是,毕竟父亲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像昨天的场面,在这个退伍的特种兵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也许父亲因公受伤的那次,就是血腥暴力的任务,不然以父亲的身手,怎会受如此重伤,被迫退伍。
以夏父昨天那一枪来看,沈默认定,绝对身手不凡,不然绝不能一枪就中,打在方局长握着注射器的那只手,其他人都以为那一枪打过去,方局长是因为疼才不得不放手注射器,只有经过训练的人才看的明白,那一枪是将注射器打落,从而伤及到了手,如此精确的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何况是受伤退伍兵,就连现在的在特种部队的特种兵都不一定做不到,更别说这受过伤的退伍特种兵,这样出神入化的枪法,只有出身军事世家的沈默和顾墨白看的明白,由此可见,夏父并不简单。
早已听闻过沈默名字的夏父之所以对昨天的事不闻不问,只在最后出场,是因为他知道沈默的能力,绝对能将事情办好,何必劳他费心,最后的挟持纯属意外,谁也没能预料的到。
而他即使昨天在房间内,但对外面发生的事都了如指掌,直到意外接连发生,他不得不在千钧一发之际出现,解救下浅夏,即使暴露了身份,即使让沈默发现他精湛的枪法。
客厅内的三人,各有想法,面上却不露声色,浅夏坐在夏父和沈默之间,不偏向谁,也不冷落了谁,“你们在聊什么,爸怎么笑的这么开心?”浅夏如常一样微笑,面上没受昨天事件的任何影响,看来,这也有遗传基因。
沈默起身走到浅夏面前,用手摸了摸浅夏的额头,“感觉怎么样?会不会觉得头晕?”面色如常,眼神闪烁着关心,看来这人极少关心人,不然怎么表情怎会如此僵硬。
“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浅夏回以一笑,拉着沈默坐下,然后看向夏父,“爸,你没事吧?”这句‘没事吧?’意思隐晦,夏父自然明白深意,笑着摇了摇头,不用回答,意思清晰明了。
浅夏再转头看着沈默,眼里的神色有几分恳求:“沈默,我爸会没事的吧?”沈默自然知道浅夏所担心的事,那就是夏父非法持枪伤人的事,他自然不会让夏父有事,抚摸上浅夏的脸,那样的表情让他心疼又悸动,深深的看着她的眼,微笑道:“我说过,也是我爸,我怎么会让咱爸有事。”这男人,这时候都还不忘这茬,占这便宜有意思吗?如果是问沈默,他的回答绝对是:“特别有意思。”浅夏的脸因为沈默的话瞬间变脸,原先的恳求变成鄙视,真是个无药可救的男人。
顾墨白打着哈欠从另一间房里出来,那是间客房,浅夏没想到,顾墨白昨晚也会住在这里,难免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昨晚上死皮赖脸的要住这,赶都赶不走”沈默看着浅夏的表情,出口解释,要不是昨晚夏父开口,他绝不会允许这房子除了他和夏父,还住别的男人。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死皮赖脸的?昨天要不是我,你早被沈爷爷抓回去了,要不是我做的担保,你还能在这?”此时的顾墨白哪有书香气息,文静气质,这厮纯属装的吧?
“呃”对子顾墨白,浅夏有了新的认知,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