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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带给萧炙。
石木汐接过纸条,便向花月笙行了个礼,然后说道:“一切就有劳月笙上仙了。小水这就去了。”
石木汐说完便立即朝着仙洞行去,她刚一走出无律堂大门,便看到赵煦在门口靠着门边熟睡着。
赵煦歪着头,嘴唇似乎冷得有些发青。紧接着他又时不时地哆嗦了几下,但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毕竟他已经在门口受了三天三夜,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错过了里面的什么动静。
另外,他本想出去找下慕容风,或者叶静心想想办法破了无律堂的结界,但是他自己便被困在了无律堂外的竹屋这边,根本无法出去。
于是,他便只能依着结界等候,担心这古尚寻和石木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三天一直都很平静,他便也慢慢支撑不住疲倦睡了过去。
石木汐见赵煦这个样子,心里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对不住。她见赵煦熟睡的样子,变不忍心将他叫醒,可是又怕这霜露让赵煦着凉。
于是,她便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为赵煦披上。以免他会染上伤寒,另外她心中知道赵煦对自己的意思,只不过她现在心系着萧炙,对于其他的任何情,她都只能是感激,感谢。
她不忍心回绝,也不想拖沓,只能用自己的行动一点一点的告知。但,对于萧炙,她只想顺气自然。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算爱上,但她只知道,她希望自己是萧炙的唯一,永远的唯一。
——次夜,吾愿为君谣仙乐。
第192章 一百九十一章:追溯非素,人有意。()
石木汐想着仙洞跑去,手里攥着花月笙给她的纸条。她一边跑,一边感觉着自己的心扑通的跳着,她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跑得太急,还是因为自己太过想见到萧炙。
于是,石木汐不知觉地加快的步伐,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萧炙的身边。
“萧炙哥哥。。。”石木汐喘着气站在洞门口喊着,她还未见到萧炙的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喊着他了。
萧炙听着石木汐气喘吁吁的声音,心里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他还以为石木汐是不是被林景月重伤了,才会这么慌张的叫着自己。
紧接着,萧炙便连忙赶到石木汐面前,他皱着那火红烧了似的眉头,两眼蕴含着深刻的担心,不停到处看着石木汐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创伤。
“萧炙哥哥。。。呼呼。。。你这么看着小水干什么?”石木汐被萧炙来回摆弄着有些不知所措,便好奇地问道。
“哎呀呀,丫头,你这安然无恙的干嘛那么急着叫我,还跑着这么气喘吁吁的。我还以为古石头没有保护好你,让林景月把你伤着了!真是吓死我了!”萧炙左看看,右看看,又用灵力将石木汐的身体从头到尾检查了一边,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放心了下来。
石木汐见到萧炙如此担心自己的样子,便感觉暖洋洋的。
“我是没有什么事,但是古师父和月儿都处在昏迷的状态。”石木汐皱着眉头说道,言语里包含着愧疚之情。
“寻和林景月都昏迷了?!这怎么可能,寻怎么会不是林景月的对手?”萧炙想着这林景月昏迷了倒是正常,毕竟让古尚寻抗衡林景月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他没想到这古尚寻居然也昏迷了。
“古师父他。。。他在月儿来之前就已经昏迷了。这。。。这都是小水的错。。。若不是小水想要学习仙乐,想要仙乐乐器,师父他就不会身负重伤,狂乱暴走,最后还因为法力过度损耗而昏迷。”石木汐后悔不已地低头说道,心中有着对古尚寻千丝万缕的愧疚与感激。
萧炙见石木汐低眉不开心的样子,便用食指在她的眉心中点了一下:“丫头。。。这件事情我相信寻他自有分寸的。他既然带你去了乐储,必然就估计到了会发生什么,我想他坚持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石木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管如何,最重要的还是古师父和月儿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醒来。哦!对了,这个纸条给你。”
“纸条?”萧炙诧异地看着石木汐手中的纸条,便伸出手接过。
“嗯,这时月笙上仙托小水交给萧炙哥哥的,不过小水也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石木汐突然想到花月笙托自己将纸条给萧炙,便就将手中的纸条呈到了萧炙的面前。
萧炙见花月笙这弄得神神秘秘的纸条,便浅浅一笑说道:“这花生,方才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他不说,还偏偏弄什么纸条。我倒要看看你这葫芦里是卖着什么药!”
萧炙紧接着便将纸条打开,而上边就留下了一句简单的话语。
“携月永离。”萧炙看着萧炙,逐个字地读着。
“携月永离?”石木汐诧异着,“难道。。。月笙他是想带着月儿远去吗?”
“我想是吧,这样也好不是吗?但愿有朝一日,她能受到花生的感化,放下仇恨,追寻自己最初的那颗心吧。”萧炙放下手中的纸条,祝福着花月笙能够终成眷属,与自己心中所爱的人长相厮守。
他也很是庆幸华悦神在有朝一日也能有自己所爱的女人,虽然花月笙因为诅咒才变得言语障碍。也因此受到周围的人的冷眼相待,他被仙仆所生,但属于私通后的孽子,本因处死。
但是由于花月笙娘亲的苦苦哀求,便让花月笙的亲爹为花月笙下了终身乱语的诅咒,并将他们母子驱除到了人间。
花月笙的娘亲也因此堕落于青楼,根本不顾及花月笙,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在百忙之中还会想着给花月笙留口饭吃。但花月笙却天生喜好诗词歌赋,山水景画。
于是,他便将他娘亲给他的钱节省起来,为自己找了教书先生,还上了学。只不过,他从来不敢开口和别人交流,都是以书面的形式对话,让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哑巴,还是个出生卑贱的哑巴。
毕竟,以他娘的姿色,那在街坊都是出了名的风尘女子。而那些市井小民便想着上梁不正下梁歪,花月笙在众人的眼里便也就是个令人唾弃的人了。
但就算如此,花月笙他仍然是坚强地活着。他不甘寂寞,无视那些鄙夷的目光,一直努力学着他喜爱的文学,而其中他最爱的就是写书。因为在书里面,他可以创造自己所没有的美好生活,创造那些可以被救赎的悲剧人生。
随着这份初衷,这坚韧的心之所向,让他遇到了萧炙。那时,一切都变了,萧炙就宛如一道新生的太阳出现在了花月笙的灰色世界里。
第一个帮他对抗那些嘴里不干不净的市井小民的人是萧炙,第一个对他伸出援助之手,而不是像瘟疫躲着自己的人是萧炙,第一个能与自己交流,听得懂自己所说的话的人是萧炙。
另外,萧炙还将他带回了天界,并让古尚寻教他仙乐。给他全面的文学穿着环境,让他写下了一本又一本的惊奇之文。
是萧炙将花月笙代理了那黑暗的生活,因此,花月笙一直认为自己现在的人生都是萧炙所赐。所以他这一生也都应该为萧炙而活,任何事情都应该遵照萧炙的话做,无论上刀山,下油锅,他都要追随着萧炙。
在花月笙的世界里,萧炙便是他唯一的神。而今,他的世界里多了一个林景月,对他而言。若萧炙是他唯一的神,那林景月便是唯一一个能让他与神对抗的人。
对此,虽然萧炙知道自己在花月笙心中的地位会改变,但他反倒很高兴。因为花月笙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他也便有了自我,日后他便不是为别人而活,而是为自己,为自己所追求的爱而活。
而那个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心之所向。只因为别人而活的终究只是个傀儡,一个傀儡根本不存在心,更别说心之所向了。
石木汐看着萧炙深思的深情,仿佛感受到了他与花月笙那种兄弟情深的味道。于是,她便将手放在了萧炙的手上说道:“我想,月儿她和月笙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的,所以我们也要为他们而开心的活着。”
“嗯。。。”萧炙对着石木汐灿烂地笑着,然后搂着石木汐的腰说道,“那就让我来让丫头开心开心吧。。。嘿嘿。。。”
石木汐看着萧炙贼兮兮的样子,便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萧炙哥哥,你是不是又要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啊!”
萧炙将石木汐的腰搂得更近了些,将自己的鼻子贴在了石木汐的鼻子上,然后笑道:“怎么,难道丫头不是已经爱上萧炙哥哥了嘛。。。”
“什么啊!什么。。。什么。。爱不爱的。。。哪有。。小水。。才。。。”石木汐听到萧炙这么说,一下子红了脸,从萧炙的怀里挣脱地辩解道。
然而,萧炙越是看着石木汐害羞的样子,便越是高兴。于是,他又从背后搂着石木汐说道:“那么,那天在龙窟是谁那么没脑子的非要让我认识你啊。。。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啊!我的小丫头,你就快认了吧。。。那时你的神情我可都一一看在眼里的,你可知道,我是憋了多久才憋住不冲上去抱着你。”
“你。。。萧炙哥哥。。你在胡说我可就回去了!”石木汐被萧炙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想到了当时内心那股冲动和醋意。于是,她便尴尬地摆过头,故意对着萧炙装作生气的样子。
只不过,她面上虽然生气,心里却是感觉到满满的幸福。她心想着,或许这就是爱吧。比起苦苦的相思,她现在的两情相悦怕是这世上最庆幸,最幸福的了。
“好了好了,我就不逗丫头了。我只希望我的丫头能一直开心快乐的活着,能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负担的活着。”萧炙面对着石木汐,言辞恳切的说着。
“但。。。那样的人生便没有意义了,不是吗。人活着,就是得背着负担,完成自己的职责啊。虽然这过程是苦了点,但小水相信,这结果一定会让人很幸福的。”石木汐摇着头,然后笑着对萧炙说着自己心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