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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子看着岳湘剑什么表态,便连忙请辞道:“剑上仙,您要是没什么事情,那弟子就先告辞去掌门那了。”
“哎,慢着!”岳湘剑连忙阻止着那名弟子,然后说道:“这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便好。静心掌门劳务繁重,你们遇到麻烦了尽量找其他的上仙,不要去打扰掌门。好了,你们现在将手上的人带下去疗伤,把这里打扫干净了。
至于这受害的弟子,你们先将他的尸体安葬好,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办。
还有,你们要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方才听你们说这个人带着魔气,说不定就是魔界的人设下的陷阱,让我们内部自乱阵脚,他们方可趁虚而入。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等我调查清楚那人的底细之后,再行事。”
“弟子鲁莽了,还是剑上仙想的周到啊,弟子们这就按着您的吩咐去办。”听完岳湘剑分析的弟子们都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觉得岳湘剑所想的面面俱到,都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都去忙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不会让任何一位派中的弟子白白牺牲的。”岳湘剑费了一点时间将萧炙所留下的烂摊子暂时处理了一下,紧接着他又继续追赶着萧炙。
岳湘剑明显的感觉到萧炙功力的巨变,他发现自己的瞬移已经不再和萧炙旗鼓相当了。于是,岳湘剑一边瞬移一边叹息道:“算了,也只有在你身后才能帮你收拾烂摊子了!”
岳湘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忘了一眼两旁飘忽不定的苍云,又是提升了一段自己的移速。因为他知道总堂那一关并不好过,毕竟哪里的动态全部掌握在仙王和李相权的手里。
与此同时,林景月已经按照李紫苑所说的时辰来到了丞相府,准备同李紫苑一起好好地送石木汐最后一程。于是,林景月在府中家丁地带领下便朝着李紫苑所处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林景月总是觉得府上的人都人心惶惶的,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像是架了一把利刀似的,觉得一个不小心他们的项上人头就会掉下来。
不一会儿,家丁便将林景月带到了一个满是尘埃,且血迹斑斑的小木屋中。
“林堂主,我家我家小姐就在里面了,您进去吧小的小的我就先退下了。”那家丁双腿发抖,声音发颤的样子很是让林景月觉得奇怪,于是她便更加仔细地看了一下那漆黑的小木屋。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家小姐她为什么会。”林景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小黑屋,觉得莫名其妙的。便转身准备像这个家丁问个明白,哪知道,这家丁早已仓皇而逃了。
林景月眯了一下眼,看着那个家丁一边跑,一边捂着耳朵喊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救命”
“啊!”
林景月惊看着那名家丁就这样跑着跑着倒在了一滩血泊之中,她还能记得上一秒耳边所挂过的那阵阴风。她慢慢地将头转回来,才看见李紫苑那恐怖的笑容,和她手上所发出的血气网正捕获住了方才那名家丁的头颅。
李紫苑笑道:“他是不是吵到你了,这样,他就不吵了。哈哈哈来来来,我们进屋聊,我给你看看好多好多好东西哈哈哈”
林景月瞬间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她没想到才短短时间没见李紫苑,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疯癫的样子。或者说,这只是她的第二个人格。
——次夜,吾愿为君谣仙乐。
(事件历史背景介绍:赵煦皇储之争
元丰八年二月,宋神宗病情日趋恶化,不能处理朝政。立赵佣为皇储,由皇太后高氏暂时听政,神宗表示同意。高太后出身尊贵,其曾祖是宋初名将高琼,母亲为北宋开国元勋曹彬的孙女,姨母是仁宗曹皇后。幼年时,高太后与英宗都住在宫中,曹皇后视她如亲生女儿。后来,仁宗和曹皇后亲自为两人主持婚礼,当时有“天子娶媳,皇后嫁女”之说,这种世家与皇室之间的联姻无疑有助于巩固高氏在宫中的地位。高太后经历了仁、英、神三朝中发生的仁宗立储、英宗濮议风波和神宗熙丰变法等事,政治经验很丰富,她在哲宗继承皇位后,担心自己名誉被毁,便使出浑身解数,终将北宋最后一次中兴付诸东流。
宋神宗生病时,他年龄最小的儿子延安郡王赵佣才10岁,而两个同母哥弟弟却年富力强,雍王赵颢36岁,曹王赵頵30岁,论声望、地位和出身,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资格做皇帝。当时,大臣蔡确和邢恕也有策立二王之意,他们曾想通过高太后的侄子高公绘和高公纪达到目的。邢恕以赏花为名将二人邀请到自己府中,对他们说神宗的病情已无回天之力,延安郡王年幼,雍王和曹王都很贤明,有可能成为皇位继承人。高公绘大惊,明确表示,这是邢恕想陷害他们全家,急忙与高公纪一起离开邢府。蔡确和邢恕见阴谋难以得逞,便决定拥立赵佣,以夺策立之功,并趁机除掉与蔡确有矛盾的王珪。蔡确在与王珪同去探望神宗时,问王珪对立储之事有何看法,暗中却派开封知府蔡京率杀手埋伏在暗处,只要王珪稍有异议,就将他杀死。王珪胆小怕事,是出了名的“三旨宰相”(他上殿奏事称“取圣旨”,皇帝裁决后,他称“领圣旨”,传达旨意是“已得圣旨”)。见蔡确相问,王珪便慢吞吞地回答:“皇上有子。”言下之意是要立赵佣。王珪这一次却很有主张,蔡确无法,便只好四处张扬,说他自己有策立大功,却反诬高太后和王珪有废立赵佣之意,此事在后来给他招来大祸。
不仅朝中大臣另有打算,赵颢和赵頵也极为关注选立皇储一事。他们时常去皇宫探视神宗病情,看过神宗后,赵颢还径直去高太后处,试图探听或是谈论些什么。神宗只能“怒目视之”,似乎也察觉到弟弟们的意图。到了神宗弥留之际,赵颢甚至还请求留在神宗身边侍疾。高太后见两位亲王居心叵测,为防万一,便命人关闭宫门,禁止二王出入神宗寝宫,实际上是要他们断了念头。同时,加快了立赵佣为储的步伐,还暗中叫人秘密赶制了一件10岁孩童穿的皇袍,以备不时之需。
这年三月,在大臣们前来觐见时,高太后当众夸赞皇子赵佣性格稳重,聪明伶俐,自神宗病后便一直手抄佛经,为神宗祈福,颇是孝顺,还将赵佣所抄佛经传给大臣们看。大臣们齐声称贺,高太后立即命人抱出赵佣,宣读神宗诏书,立赵佣为皇太子,改名赵煦,皇储之争总算平静下来。)
第211章 二百十章:苦笑非枭,谋无果。()
在漆黑一片的小黑屋中一直弥漫着一股恶臭,林景月跟随者疯疯癫癫的李紫苑向里面走着,由于道路太过黑暗,四处没有一点光亮,因此林景月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下的路,起先,她一脚踩在了水泊之中,后来她又一脚踩在了软泥之上,只不过这以前以后的两脚都伴随着不同人的惨叫。
当然,这一路上的惨叫此起彼伏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
“这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没有火把或者油灯用来照明吗?还有,石木汐呢?”林景月已经没有耐心陪着李紫苑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闲逛,她感觉这木屋的气氛十分的压抑,并且很不寻常。于是,她便停了下来,对李紫苑问了个明白。
“前面便是了,像石木汐这样的重头戏总是要放在最后的嘛。至于这里为什么这么黑暗,那是我怕你见到它真是的面貌会被吓到。毕竟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李紫苑充满笑意地说道,她越是笑便越是凄,让人越是感到畏惧。
林景月这才明白这间木屋原来就是李紫苑小时候白白招收摧残,被压迫的黑屋。从而,林景月推测出自己身边那不时的低鸣,哀嚎是那些曾经伤害了李紫苑的下人们。
更说不准的是这些受害的人中还有她的亲爹李相权。面对李紫苑这番心里扭曲的样子,林景月的心里不禁起了一点防备,毕竟真正导致李紫苑娘亲死了的人是林景月她自己。
可是从面子上,林景月并不想表现出一点防备的样子,而是顺着李紫苑那种变态的思想说道:“既然你都能在这里生活,我又有什么不敢看的。亮灯吧,让我也见识一下李相权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残忍到什么地步。”
“你真的想知道?你不会害怕我吗?”李紫苑对于林景月的回答有些感到意外,她生怕林景月知道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之后也会和别人一样畏惧自己,从骂着自己仗势欺人到现在的怪物,变态。
“这世上,我只怕一个人,和关于这个人的所有事情。我想你知道是谁的。”林景月微微一笑说着自己心有所属的萧炙,另外她也确实很想知道李紫苑离开总堂这么久之后到底都在干什么。
“好吧,既然你不怕,还这么有兴趣,那我就带月儿你好好看看我的过去,和那些人的将来!”李紫苑声音从平和到阴冷,那一刹那的转变连带着她目光的阴冷变化着。
转而,李紫苑又笑着拍了一下手么伴随着掌声的落下,小黑屋瞬时被火光照的通亮。林景月惊看着眼前污浊不堪而又血腥不已的场景,这下,她才明白方才自己才过的水泊不是一般的水泊,而是混合着很多人的脑浆;走过的淤泥也不是一般的淤泥,而是混着蠕虫蠕动的肉酱。
林景月皱着眉头看着地面上残值断臂,有的甚至都腐化成了黑泥,上面到处爬满了蛆虫,甚至还带着那些断臂隐隐摇动。
另外还有一些苟延残喘,在地上拼命滚爬希望能找到个安全的地方安息的人,他们各个早已是面目全非。他们的双目全部被挖空,鼻子也被割掉,嘴巴也被削平,甚至连那头顶也都被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林景月看着这些十分残忍的手段,觉得十分触目惊心。心里对李紫苑的忌惮更是多了一分,决定要借这次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