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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讥讪,而二篇讥讪尤甚,上及君亲”。诗中有“矫矫名臣郝甑山,忠言直节上元间”之句。郝甑山,安州人,唐高宗时的忠直之士。唐高宗曾想让位给皇后武则天,郝甑山上奏反对。吴处厚曲解诗意,说此处是将高太后比做武则天。而旧党梁焘、朱光庭和刘安世等人立即加以发挥,肆意攻击,并以“邢恕极论蔡确有策立(哲宗)功,真社稷臣”的言论相弹劾,高太后怒不可遏,将蔡确贬到新州。吕大防和刘挚曾以蔡确母亲年老,岭南路远,主张改迁他处,高太后却说:“山可移,此州不可移。”在当时,被贬往岭南,实际上如同被判了死刑。苏轼曾有诗云:“问翁大庾岭头住,曾见南迁几个回?”这是当时岭南实际情况的真实写照。蔡确被贬时,范纯仁对吕大防说:“岭南之路长满荆棘七八十年矣,今日重开,日后我们难免有此下场。”他还请哲宗向高太后求情,但哲宗依旧以沉默相抗议。哲宗亲政后便把大批元祐大臣贬至岭南,印证了范纯仁当日的忧虑。
车盖亭诗案是北宋开国以来朋党之争中以文字打击政敌面最广、力度也最大的一起文字狱,旧党利用高太后对蔡确等人的不满,捕风捉影,对整个新党集团进行一次次斩草除根式的清算。在蔡确被贬新州时,旧党将司马光、范纯仁和韩维誉为“三贤”,而将蔡确、章惇和韩缜斥为“三奸”。他们将王安石和蔡确亲党名单张榜公布,以示警告,同时对元祐元年被司马光斥逐的新党人员章惇、韩缜、李清臣和张商英等人再加以重贬,又铲除在朝的新党,如李德刍、吴安诗和蒲宗孟等人,都被降官贬斥。司马光的同僚及追随者们在高太后的支持下,欲给新党以毁灭性的打击,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但是,随着高太后的衰老和哲宗的成长,不仅旧党成员,连高太后也感到山雨欲来、新党复起的政治气氛。元祐八年八月,高太后垂危时,她告诫范纯仁和吕大防等人:“老身殁后,必多有调戏官家者,宜勿听之,公等宜早求退,令官家别用一番人。”实际上是已经预感到哲宗准备起用一批新人,要他们提前准备,尽早退出朝廷,以保全身家性命。后来事实证明,哲宗亲政后,凡是高太后垂帘时弹劾新党和罢免新法的官员几乎无一人幸免于报复。
哲宗亲政后,召回章惇,章惇曾是神宗变法时的重要人物,他上任后,力图改革,使宋朝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
章惇,字子厚,浦城人。他博学善文,考进士时,其名次在侄子章衡之下,深以为耻,在竞争异常激烈的情况下居然再次参考。一次,章惇与苏轼外出游玩,走到一个深潭边,见潭下临万仞绝壁,有根木头横在上面。章惇请苏轼到绝壁上去题字,苏轼见绝壁下深不见底,当即摇头,连说不敢。章惇却从容地吊下绳索攀着树下去,在壁上大书:“苏轼章惇来。”上来后竟然是面不改色,神采依旧。苏轼拍拍他的肩膀说:“君他日必能杀人。”章惇问为什么,苏轼说:“能自判命者,能杀人也。”章惇听罢,哈哈大笑。
熙宁初,章惇得王安石赏识,被委以要职。后来,高太后和司马光废除新法,章惇与他们的冲突就越来越激烈,甚至还与司马光在高太后帘前争论,言辞极为尖锐。高太后大怒,刘挚、朱光庭和王岩叟等人趁机上奏指责章惇,章惇被贬出朝廷。
新党对旧党的报复性打击与哲宗的鼎力支持是分不开的。哲宗不满司马光的“以母改子”,不满元祐旧臣早年对他的冷落,更不满高太后对他的种种压抑,因此,对旧党的仇恨心理不亚于元祐时被打击的新党。绍圣初,逢郊祀大礼,朝廷要颁布大赦诏令,通常连死囚都免去死刑。有大臣请示哲宗,可否赦免贬谪的旧党官员,哲宗回答得极为干脆,说决不可以。绍圣四年(1097),有人建议让谪居岭南的刘挚等人“稍徙善地”,以“感召和气”,哲宗却说:“刘挚等安可徙!”连在岭南附近做些调动也不允许。而对于王岩叟,哲宗指责他当初贬蔡确时,实际上是将矛头对准自己,用心极险恶,也就更加痛恨他。哲宗的这些言行相当于宣判了旧党人政治上的死刑,至少在哲宗统治时期,他们永无翻身之日。事实上,在哲宗初年,新党和旧党在变法的态度上都有所转变(司马光除外)。如苏轼在给朋友的信中就表露出对神宗变法初期他的一些偏激言行的反思和自责,认为新法是有一定效果的。新党中章惇等人也曾指出新法中有许多弊端需要改正。两派都看到了新法的利和弊,假如执政者能调和两派矛盾,消弭冲突,因势利导,北宋的政治或许会有转机。但很不幸的是,高太后的垂帘和司马光的上台使得党争激烈化,导致了绍圣后哲宗和新党的反扑,甚至连哲宗的孟皇后也不能幸免,成为党争的牺牲品。)
第214章 二百十三章:爱上非伤,虑有行。()
李紫苑听了林景月的话之后便笑着看了石木汐一眼,然后对着林景月说道:“那么,我就先把石木汐带到镇妖山去了,这个,交给你。这是九霄塔,它实属玲珑宝塔的衍生物,同样是我们家族的宝塔之一,只不过它不像玲珑宝塔那样有着重重机关,反倒呈现的一种很迷惑人心智的幻境,让人的防备心。但,我们家族所有的宝塔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在里面的人就和凡人一样,不能使用任何法术。就算是我们李家的人自己进去,也没有办法。
不过,你若是让琪琪在你入塔之前就对你下魅惑之术,那也是可以的。哈哈,祝你好运了。”
林景月点了点头,也是一笑接过李紫苑手里的九霄塔。她想着三日之后自己不禁铲除了石木汐,也连带铲除了李紫苑。另外她也正准备让琪琪对自己施展魅惑,好让她进去之后,让萧炙受这股魅惑影响,让他像赵煦爱上岳湘绫那样爱上自己。
“那,我就先走了。”林景月将九霄塔收了起来,便准备前往自己的阁楼,让等着她的琪琪为她施展魅惑,另外还要禀报她有关欧阳乔宇身份一事。
“嗯,来人,为堂主引路,送她出去。”李紫苑命令自己的手下护送林景月离开丞相府,她笑看着林景月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然后立马对着剩余的手下冷道,“把李相权给我找出来!以免那个老不死的又给我捅什么篓子!”
“是!”剩下的属下异口同声地回答着,便纷纷恐慌地离开了。
进而,李紫苑便将玲珑宝塔拿了出来,冷笑着将石木汐收到了塔中。然后笑道:“石木汐,这次你死定了!哈哈哈,魔神之力便就是我的了,哈哈哈,然而,众人都会以为你是魔神,将你如同蚂蚁一样的捏死!到时候,我一定会为你修一座较好的坟墓,也算是你为我提供力量的功德了吧。哈哈哈”
李紫苑猖狂地笑着,便带着玲珑宝塔前往了镇妖山。而掌管镇妖山结界的古尚寻此时正慢慢在仙缘洞天苏醒。
“月笙”古尚寻一醒来便感觉到花月笙已经消失了。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用着担心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叶静心。
“寻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叶静心摸着自己的白胡,皱着眉头对着古尚寻问道。
古尚寻看着自己身外一圈金光,发现自己正在被契章的力量治愈身心。此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匕壳之力又回来了,一切又恢复到以往的黑白,以往的平静和孤独。
“已无大碍,师尊,我怎么会在这,小水呢!”古尚寻努力回忆着当时乐储中发生的事情,便想到石木汐当时召唤出所有仙乐乐器的样子,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他也就不清楚了。可是,他看到自己才醒来的样子,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叶静心摇了摇头,然后安慰着古尚寻说道:“小水她在萧炙那里,她安然无恙。倒是你,你身上的灵气,还有修为是被吸走了,并且无法恢复。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停紫蝶说你带石木汐进了乐储,之后便跟疯了似的。
你可知道,你现在恢复成这样,都是紫蝶损耗真气,运用契章来将你的壳匕之力复原的。不然,你现在的感官全是一团混乱,指不定真的会死掉啊你!”
古尚寻听完之后便皱起了眉头,他得知自己是被叶紫蝶所救之后,便更是担心石木汐的安危了。于是,他连忙问着叶静心:“师尊,是紫蝶师妹救了我?那她现在在哪?她又怎么会知道我出了事,还有她怎么可能知道了事情过后还放了小水。不可能,紫蝶在哪,她在哪,我要和她说清楚,这一切都是我自愿做的,和小水无关!”
古尚寻连忙从那契章的金光之中出来,但被叶静心拦住了。叶静心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是恢复了,不过你一出这契章的光圈便会渐渐想开始那样,五识混乱。”
“紫蝶只听我的,我若是不去,小水定会有危险。”古尚寻还是不放心,便对事叶静心焦急道。
“放心吧,紫蝶她并没有为难小水,这些天,紫蝶她一直在仙缘洞天照顾你的身体。直到你的身体完全恢复后,便去了天界找仙王,似乎是要请仙王下令查看你的契章,从而得知你身上的壳匕之力是为何丧失。”叶静心解释着,希望古尚寻能够好好的康复身子。
“那,师尊,你可知道我出事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小水她真的是被萧炙带走了吗?可是,为何她会被萧炙带走?不行,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古尚寻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的,明明他是个没有心的人,却还是能够有这种感觉。
而就在这时,岳湘剑立马赶来见古尚寻,他横闯入仙缘洞天的境地,还被迫打了几名弟子。
“寻仙尊,大事不好了!石木汐,还有萧炙都被李紫苑抓走了!”岳湘剑随手扔开当自己道的一名童子,连忙对着古尚寻说道。紧接着,他又低头对着那名童子和叶静心赔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