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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还躺在床上的小西,青汐冷冷道:“是皇上记性不好,还是这里太盲?”
青汐伸手,食指停在夜宸旭的胸口处:“那日湖边显然就是凌妃设计陷害于我,而我进宫第二日凌霄殿前,亦是凌妃先招惹我在先,难道皇上就这样偏袒凌妃?”
夜宸旭翻身压在青汐身上:“看来爱妃是怪朕偏心了,既然如此,就让朕好好疼疼你。”轻佻而挑逗的语气,爱妃二字说的怪声怪气,嘴角带着嘲讽的笑,说着,手指熟练地挑开青汐的衣襟。
无耻!对于夜宸旭这般毫无尊重可言的挑逗,青汐反感至极,用力将夜宸旭推开。
她竟然推开自己!夜宸旭哑然失笑。这后宫哪个女子不是巴巴等着他,若是他如此,别人早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
夜宸旭收了笑,眼角上挑道:“你还是不长记性!看来,那日受的惩罚还不够?”
青汐不屑地一笑:“皇上除了随心所欲地惩罚人,还会做什么?”
“随心所欲?虽说那日在凌霄殿是凌妃刻意刁难,但是你初进宫便顶撞皇妃不是愚蠢吗?还有那日,明知湖边不得靠近却装作不知将朕的荷花弄得乱七八糟,虽说凌妃有意陷害你,但是你却明知故犯,难道朕不该罚你吗?”
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却依旧不动声色,偏袒着凌妃,任由她肆意妄为!青汐冷哼一声:“那么皇上何不杀了我?”
夜宸旭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唇角的笑意渐渐放大:“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本想利用你几个月,待开春再踢开。不过现在看来朕不需要白费心思了,因为一年后,不用朕动手,你也活不成。所以朕,会好好待你的。”
他笑的邪魅,俯身吻着她,眼神冷的可以杀人,俯身贴在她的耳边:“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以后劝你收起那些小聪明,否则,休怪朕无情!现在,朕就让你长长记性!”
话音一落,伸手用力一扯,盖在青汐身上的锦被便飞落到地上,寒意袭来,她身子不由得一颤。然而,还未待她反应,他健硕的身躯便扑压在她的身上。
感觉到他下身的炙热,羞耻和愤怒交杂,青汐聚集力量一掌劈了过去,而夜宸旭似乎早有防备,速度更快地扣住她的手腕,捉住她两只手强行地反扣在头顶。
青汐拼尽全力,可是在毒性的作用下,内力受损,左右反抗不得,随即便双腿一屈朝夜宸旭的肋骨顶了过去,可是夜宸旭却眼疾手快地将她的双腿用力夹住,全身的力度都压在她身上,青汐毒发后虚弱的身子,在他的控制下,丝毫动弹不得。
怒视着眼前的男人,他却笑的让人心寒。青汐充满恨意的眼神戒备地看着他:“夜宸旭,你要做什么!”
而现在这样情绪起伏的眸子,带着惊恐带着戒备,夜宸旭终于在她眼底看到一丝起伏,这样触及她心底的情绪,让夜宸旭没来由薄唇一勾,邪肆一笑道:“你说朕要做什么?”
说着俯身吻住她白皙的脖颈,一路而下。炙热的吻带着令人发颤的激荡,撩动着青汐身体里的**,可青汐却倔强地咬着唇别过脸去,不看夜宸旭一眼,亦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
又是这样的淡漠和清冷!
夜宸旭如何能不想到。上一次温泉里,醉酒的他将她当成暖暖在她身体里失了控,缠绵一下午,却没有看见她丝毫的主动,在她眼中他也看不到似乎对他的渴望,甚至她还冷冷地说他们那天的欢爱,只是春梦一场。
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想面对,不想承认。想他天誉皇素来被众星捧月般伺候,怎受得了这般的漠视?
被人忽视的失落和怒意袭来,夜宸旭眼底笑意渐冷,一只手扣住青汐的手,另一只手不消几下,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地撕破,露出她白皙晶莹的肌肤,曼妙的体态浓纤合度,妖冶而美丽。
美好诱人的身体,扑鼻而来的昙花冷香,让他的小腹猛的一紧,也让他的心渐渐沉溺。
这五日来,每晚抱着她,闭上眼,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香味,都似一直柔软的手轻轻柔柔地挠着他,撩拨着他的**。天知道这几日他忍得多么辛苦!
这一刻,他墨黑的眼瞳里毫不掩饰的,燃起对她的渴望。没有耐心再有任何前戏,他横冲直撞,闯进她的身体,久违的美好让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没有上次酒醉后的沉迷,没有上次饱含深情的呢喃呼唤,没有上次耐心的亲吻和抚摸,他快速的侵入、冲撞,不顾一切不带任何感情,似乎想要夺取她的命一般。
动作疯狂而猛烈,暴风雨般的撞击汹涌澎湃,带给青汐的只有愈来愈强烈的痛苦。
“放开我!夜宸旭!”剧烈的痛楚和羞耻让青汐拼命抗拒着,可是被他紧紧扣住的双手无论如何抽不开来。被钳制的身子也只能被迫地任由他摆布。
而她却不知,自己拼命扭动的身子却让身上之人的**愈演愈烈。压在身上之人却似乎尝到征服的快感,越战越勇。
第38章 赐死花匠()
“放开我”青汐破碎的声音一遍遍喊着,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直到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暗哑,夜宸旭都没有罢休的意思。
意识到自己虚弱的身子根本无法跟他抗衡时,青汐便放弃了反抗,只是目光空洞,呆呆的看着他的脸,而他如野兽一般,残酷无情的对她的身体掠夺着。随着他的动作,她被动的迎合着他,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一夜迷醉,一夜失控,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不知疲倦的夜宸旭,才意犹未尽地从青汐身上翻身下来。华丽的宫殿内四处充斥着的都是酴醾的欢爱气息。
而身下之人的脸别在一侧,一整晚没有哭亦没有笑,只是目光空洞,神情冰冷。终于不受夜宸旭的钳制了,青汐背过身去,将自己蜷缩在软被里。
脸色苍白若纸,双手手腕上,青紫的印记传来隐隐的痛,被撕成碎布条的白衣下的冰肌玉骨,如今都被紫红色的吻印覆盖,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夜宸旭的心底有过不忍,可是该死的,她身上幽幽的昙花香,她无意识中熟悉的反应,甚至她的清冷、她的抗拒、她的漠然,无一不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忘记她虚弱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心底复杂的情绪交杂,夜宸旭翻身下床,自己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转身离去,唇边的叹息几不可闻。
而在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不见的时候,蜷缩在被子里的青汐也忽的坐起了身。血色褪尽的脸上一片惨白,被咬破的唇角,溢出一抹触目惊心的红,凄婉而妖娆
光脚走在地板上,刺骨的冰冷却不及心底的万分之一。
侯在门外的殇月听到动静,在门外轻喊着,可是青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如今这般狼狈的模样。
转身走进浴室,将自己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洗去残留在身上的,他的味道。
安暖阳,你记住了吗?这才是他伪善的面具下本来的面目,曾经他还善于伪装,而如今,他连伪装都不屑。亏自己在他连日为自己输真气、抱着自己传给自己温暖的时候,心底还有了微微的触动。
换上一身白色寝衣,遮盖住满身紫红色的印记。缓缓坐在化妆台前,目光空洞地为自己描装。敷一层薄薄胭脂,原本苍白的脸色便已全然消失不见,取之而代的只有红润。
转身,一步一步,坚定地向门外走去,哪怕她知道,门外,等待她的,又是一碗苦涩腥臭的避孕汤。
自这晚之后,四季如春的万宸国天气也似乎变得反常起来,几阵冬雨下过,天也渐渐变得寒冷。天气反常,青汐借着身体不适自己关在琉月宫里。
皇后闻讯来看过几次,并没有怪罪于她的失礼,反倒赏赐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来。夜宸旭竟也意外地没有不满,然而,夜宸旭再也没有来过琉月宫。
在青汐身上的伤痕渐渐淡去的时候,小西的伤也终于渐渐康复。这日,青汐探望过小西,从小西房间出来,嘴角也终于露出久违的笑意。
青汐将自己包在白色狐裘中,看着庭院里长青的冬青,依旧绿意盎然地在寒风中倔强生长,心底生出几丝力量。
一阵风刮过,骨子里生出些蚀骨的寒意,青汐不由得抱紧了双臂。这身体似乎越来越怕冷了。转身正欲回寝殿,却听见一阵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传进耳。似乎听到自己感兴趣的事,青汐顿住脚步,站在原地细细听了起来。
“做事再这样不小心,小心和御花园里的花匠一样的下场!”是一个年长的宫女的声音。
“姑姑,你也听说御花园的事啦?听说凌妃赐死了一批花匠,是真的吗?”一个稚嫩的女声,大约是刚进宫不久的宫女。
闻言,年长的宫女声音变得警觉起来,稍稍停顿后,压低声音道:“是真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下了场雨,御花园里的蜀葵就全倒了,结果凌妃娘娘那日一大早去赏花,看到满眼残枝败叶和在泥中,当时大发雷霆,将护理蜀葵的花匠全都赐死,而御花园其他的花匠全都杖责二十遣了出去,所有的人都换了一批。”
“啊”小宫女显然没听说过宫中这样血腥的事,错愕地叫出声来。
接着,年长的宫女斥责的声音传来:“你小声一点,以后做事再这么毛毛躁躁,说不得下个死的就是你。我们宫里的那位昭仪娘娘可也不是好惹的主,听说她都敢冲撞凌妃娘娘,看样子,她在宫里也活不了多久,我们啊,得想想出路,去内务府打点打点,调到别的宫里去,要是能调往凤鸣宫就好了,听说皇后娘娘温良平和,而且赏赐”
听到这里,青汐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嘴角一抹不明深意的轻笑,青汐顿住的脚步继续向前走去,转身进了殿。
香祺就在这时迎了上来,恭敬禀告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