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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江西谢家的武功秘籍。八大门派闻讯纷纷赶来,联起抵抗。”
茶馆中一穿着黄色长袍的说书先生正口沫横飞地为众人讲述着近些年来的武林秘史,四周的茶客们听得如痴如醉,仿佛已经身临其境,亲眼看到了那一场激烈地厮杀。
“两方人马打了整整三天三夜,青居县内是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就在八大门派即将落败之时,只见一身着灰色布衣的少侠从远方徐徐而来,少侠的长相极为普通,身后负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他的神色平静,仿佛是世外之人,那带着面具的魔教教主看到此人却是一愣,紧接着向后退了半步,开口大声向魔教众人喊道——”
说书先生说到此处,手中的醒木向桌子上重重一拍,拉着长长的声音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醒木与长桌发出的巨大碰撞声将众人惊醒,这故事正讲到高潮处,众人都等着接下来的发展呢,结果被一句“下回分解”就给打发了。
众人很不乐意,这简直就是去了青楼千挑万选找了个能跟自己打一架的妖精,结果了进了房间后自己衣服裤子都脱了,蓄势待发了,她告诉你她来癸水了,不想跟你浴血奋战了。
这是人干事?
众人接受不了,吵吵闹闹着纷纷向说书先生询问故事接下里的发展,他们想知道那魔教教主都说了什么,更想知道那少侠究竟是何人。
说书先生却是摇了摇头,摆摆手,什么话也不说直接站起身走到茶馆的后院去了。
众人无法,只能老实了下来,等着明天再听接下来的故事。
没有人发现,有一穿着灰色袍子的少年在说书先生离开后,也悄悄地留了两个铜板,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离开了这家茶馆。
他的身后背了一把长剑,那把长剑破破烂烂的,倒是很像说书先生说的那个少侠身后背得那一把。
但没有人会把他们联想在一起,毕竟像他这样的少年实在太多了。
玄明教中清正堂中,穿着深蓝色袍子的中年男人抱拳单膝跪在地上,极为恭敬地低头向坐在上面的男人禀告说:“教主,我们已经在江南一带发现月色翡翠的下落了。”
“哦?”男人的声调婉转,极为惑人,他幽幽说道:“竟然找到了我以为你们还得再找五年。”
“属下知罪。”属下将头埋得更低了,不敢说任何申辩的话。
他的上方不远处坐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人,男人穿着黑色的长袍,袍子上是用银色与金色的丝线交织在一起绣成的各种花纹,他面如冠玉,眼若晨星,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嘴角微微勾起,满头青丝随意用一根红绳绑在脑后。
民间很多传奇话本中用勾魂摄魄来形容女妖精们魅力惊人,然而大多数的人仍是没有办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魔力。
可他若是见了这玄明教的教主,大概就能体会到那四个字的含义了,只需他看你一眼,你便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给他。
江湖百晓生曾在他发出去的江湖指南中将青锋派掌门的小女儿白弱水列为武林第一美人儿,如果他有幸见了这玄明教的教主,那武林第一美人的称号也该换人了。
岑非斜倚坐在他教主的宝座上,问下面的人:“那些个正派君子们最近有什么动作?”
“白沙派掌门张季明最近正在暗地里联合各大门开准备再次攻打我玄明教。”
“张季明那个老贼竟然还不死心?”岑非的嘴角向上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眼中却是没有半分的笑意。
跪在地上的属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动着,“教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江南是可好地方。”岑非忽然感叹。
属下不明白岑非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应和了一个是。
岑非轻轻笑了一声,跪在地上的属下听见岑非的笑声却是觉得浑身发凉,
“那月色翡翠我要亲自去取回来,你们留下来给我好好招待一下张掌门。”
“是。”
————
时值盛夏,江南一片繁华景色,采莲的姑娘挽着裤腿站在莲花池的中间,唱着小调,声音婉转清亮好似黄鹂。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岑非穿着白色的长袍,腰间挂了一块环形玉坠,玉坠下配着长长的红色流苏。
他摇着一把扇子,站在桥头,眺望着远方的十里莲池,像极了从五陵而来的风流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个故事的结局,我其实在上一章评论过解释过的,但好像大家都没有注意到。
我理解很多小可爱想要看到陈易舟知道笔记本和失忆的事,但伴随陈易舟知道这两件事而来的是,他很可能会对此产生联想,岑非究竟是为了什么喜欢他?又或者有没有喜欢他?他是不是为了记忆和活下去才对自己有异于常人的占有欲,而不是因为爱。
第39章 江湖传奇()
来往不少年轻的女子看到站在桥边的那位年轻公子哥总会多打量两眼,然后又羞红了脸匆匆离去,走到街口的时候还要回过头再偷偷瞧上两眼。
而岑非对这些一无所觉,他好像完全沉浸在了眼前的美景当中,远处采莲的姑娘撑着小船从桥下缓缓穿过。
桥上来往的人似乎多了些,推推嚷嚷地将岑非挤到了一边,他皱起眉头,神色间多了几许的嫌弃,把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转过身便要离开。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岑非有些茫然地回过头,见到一个年轻人手里提着一枚环形的玉佩举在自己的面前,他露出了一口白白的牙齿,笑着对自己说:“这位兄台,你的玉佩。”
这一天的阳光正好,清风徐徐而来,水面泛起波纹,水中的荷花摇摆着自己婀娜的身姿,荷叶上的水珠折射出好看的彩光,但马上就被蒸发掉了。
桥上人来人往,姑娘们撑着各种颜色的纸伞说说笑笑着,而桥下采莲姑娘的歌声似乎也更清脆婉转了。
岑非赶紧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腰间,腰间的那一枚环形玉佩果然已经不在了,想来是刚才在人多拥挤间被小贼给顺了去,岑非接过年轻人手中的玉佩,笑着向他道谢。
年轻人有些羞涩地摆摆手。
岑非低笑了一声,将玉佩重新挂到了自己的腰间,抬起头仔细端详起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的年纪看起来要比自己小一些,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相貌普普通通的,但是那一双黑色的眸子却是极为有神,仿佛能够射出光来一般。
岑非又向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拱了拱手,道谢道:“今日多谢兄台了,这玉佩乃是我祖传之物,若是丢了在下怕是无言面对家中各位族老了。”
年轻人的神色更加局促了,他应该是个该从家中出来闯荡不久的,他郑重地对岑非说:“兄台客气了,只是这祖传之物兄台以后还是妥善保管为好。”
“多谢兄台提醒,以后会注意的。”
岑非说完后就看着年轻人的眼睛不停地瞟向了自己的腰间,他有些疑问,但随后便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年轻人的意思,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攥在手心里,笑问年轻人,“这样可以了。”
年轻人被岑非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岑非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挺有趣的,主动开口说:“今日多谢兄台,我请兄台吃顿饭。”
“不用的,只是小事一桩。”年轻人连连摆手。
岑非很清楚该怎么治这些一本正经、刚出茅庐的年轻人,当即便激他道:“兄台是看不起我?”
“没有没有,”年轻人摇着头,神色更加窘迫了。
岑非却没有丝毫的心软,继续道:“如果兄台不是看不起我,怎么连同我吃一段饭都不肯呢?”
年轻人嘴笨得厉害,面对岑非毫无道理地言论竟然只会摇着手说:“我不是,我没有”
不等年轻人把话说完,岑非向他一拱手,报上了自己的名来,“在下姓岑,单名一个非字,徽州钟离人士。”
年轻人也不知道岑非怎么忽然介绍起自己来了,只好也介绍自己说:“在下姓卫,名方承,师承云冠派。”
云冠派可算得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门派,比什么白沙派也正经多了,岑非的嘴角扬了起来,“原来还是师出名门啊。”
卫方承的脸红的跟着路过的姑娘手里油纸伞的颜色有一拼,岑非没有再打趣他,直接对他说:“行了,我今天刚好在玉珍楼订了一桌好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卫公子就当是陪我了。”
见卫方承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岑非伸出手捂在卫方承的嘴唇上,“不许说拒绝的话。”
卫方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面前这个男人的手指触碰到他嘴唇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是酥酥麻麻的,他的手指冰凉凉的,好像带着带着白梅的香气。
他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比他见过他所有人都好看,但是从来不是看重色相的人,怎么会被眼前的这个人迷惑成这样?
不等卫方承找出答案,便已经被岑非拉着去往玉珍楼了。
眼看着就要到了玉珍楼的门口,一黄衫女子柔柔地跌倒在岑非的面前,岑非轻轻叹着气将女子扶起,女子娇羞地倚在岑非的怀中,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叫道:“公子”
岑非推开女子,咳了一声,“小姐看路。”
这一路上已经有四五个女孩子摔倒在岑非的身边了,岑非将那女子扶起后马上继续向玉珍楼走去,走了几步后摇了摇头,小声感叹了一句,“这江南的女子未免也太娇弱了些。”
卫方承听到岑非的低语嘴角不由得往上翘了翘,回头向后面望了一眼,果然看到那名黄衫女子还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柔情似水地望着岑非的背影,卫方承对岑非说:“哪里是江南的女子的身体娇弱,是岑公子你的魅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