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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灵巧的躲过萧雨解的剑,萧雨解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唰唰”两人耳尖的听到后面不远处有人,明事理的两人皆看了对方一眼。两颗石头快如闪电般准确无误的落在墙角黑影处。届时,有人从黑暗中跳起,一把把寒光闪过,分成两队人马围攻他俩,一招一式致人于性命,三两下间站的十人有五、六人双双倒地。
一双冷眸躺在点点亮光的黑夜里冷眼旁观,只听见刺耳的碰撞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又是一颗石子从暗处发出,打在一个准备偷袭被叫三公子的黑衣人手腕处,那人低低呼了一声,惊慌地抬头四下望去。
三公子惊觉后面有人偷袭他,手脚利索的干掉前面那个黑衣人,才继又转身,用他那把长萧对付黑衣人。
不稍片刻,两人已经干掉那些围攻他们的黑衣人。看着零零散散的的黑衣人倒在自己面前,两人轻松的呼出一口气。
“这些人你认识吗?”萧雨解环扫了一眼趴到在地旳黑衣人向三公子问道。
“我还想问你,是不是你招惹到了什么人了?”三公子不屑的挥了挥手中的玉箫。
萧雨解白了他一眼,哇哇叫道:“笑话!我乃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剑幻创传人,怎么可能去招惹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如果是你的话就不一定咯。这些人肯定是冲着你来的。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到底招惹到了多少人?以至于引发他们如此猛烈的攻击你。”他眼睛再一次的瞥向了地上的黑衣人,脸色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好了,不说了。我问你刚是不是你出手救”三公子懒得理他,江湖中想将他杀之而后快的人的确是不少,但刚才的感觉应该是没有错,有人在他背后袭击他,却被某种力量给救了,他不得不支支吾吾问萧雨解。
萧雨解一副不明他话中意思的望着他,“啊?你在说什么?”
“看来不是你。”三公子四下望了望,小声自语道,“没什么人啊。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喂!我们的账还没算呢?”萧雨解见已经没什么人打断他们了,便悠哉悠哉的调侃道。
“下次再说,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人便消失的黑暗中。
“哼,下次再让我逮到你,有你好看的,到时你想走都走不了。”语毕,随着一股强风消失在夜空中。
流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从地上站起,像鹰一样张开双臂飞上屋顶,双脚径直走到那群横七竖八躺着的尸首旁,伸手扯下他们脸上的蒙布,露出一张张不认识的面孔。只见他们个个眼睛惊恐的圆瞪得快把眼皮撑破,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一路瞟到他们的手上,眼睛定格在他们的手掌上,一朵妖艳似桃的荷花,一瓣一瓣的努力开放着,越开越大,特别是花中的芯。芯在荷花中央显得那么桀骜,美得惊心,美得诡异,诡异得像一只瞳孔,盯着你不放,阴骘邪狞地透出凶光,狰狞地对视所有投向它的目光。
流云好似被雷劈中一般,身行当下僵持在原地,嘴角一抹苦涩。久久,久久,才将那画面从脑中移走,尽管如此,他的双手还是禁不住一阵颤抖,脚步蹒跚地走进屋里,宛若失了魂一般。
草长驾飞,萤光逐亮,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月光皎洁的照射在那颗年年长青的树枝上,春夏秋冬不曾开过花,也不曾见过它落叶过的梅花树身上。
今夜,在这一刻,它将醒过来。
这几年来,它一直在不断的长高,长长,埋在底下的根频频浮出地面,证实了它的强大,它的破土之日将到。
她好像是从无边的黑暗,痛苦的梦境之中,得以清醒过来,一颗鲜亮的眼睛缓缓的睁开眯成一条缝。
这时,大地摇晃得厉害,树叶摇摇曳曳,若隐若现,枝干间一圈圈波纹前前后后的震动着,波纹的幅度随之变大,仿如旋窝般能吸入一个人,一只动物,一个村庄
一个眨眼之际,旋窝处一道亮光诈现,一位额头上有朵梅花印记,娉婷玉丽,肤若凝脂,朱唇皓齿,倾城倾国的少女,一丝不挂的站在树前,缓缓地睁开了她沉睡千万年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球,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空旷旷,黑漆漆的夜空。
随后从她殷红的口中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一丝灵智之光由她黑色的眼眸中扩散开去。她眨着眼球,看着这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世间,陷入深思。
渐渐的,她的脸颊从僵硬中缓解过来,轻微地抽动着,沉睡的脑亦渐渐复苏。她呆了许久,才想到第一个问题:我是谁?
然,她的脑子里似乎有时光机器般慢慢地旋转转着那些记忆,渐渐地在脑中浮现出一个名字“傲雪”。
她感到这名字既熟悉又陌生?好像以前有人这样叫过她,她在脑中缓缓的聚集着零零散散梦中出现过的人或事或听过的话。
倏地,脑中的确出现了一个人,还有一只鸟。那人好像叫天流云,一直唤着那只鸟为天翼。
顺着梦境中出现的画面,她步履莲花的走到流云整出的房门外。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赤脚的站在床前,望着那张熟睡的脸,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消瘦,文质彬彬,宁静温柔。
傲雪走了过去,掀开被角一边,窝了进去,没过多久她便又进入了梦乡中。而流云一点知觉也没有的任她进自己的软香中,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
清风凉爽,窗外渐渐亮白,公鸡打鸣的高叫着,早起。艳红的太阳慢慢升起,一瞬间变成金黄。
流云翻了一个身,感觉身后有人。眼睛猛地睁开,转过身,望去。昏睡中的少女,那双薄而好看的唇瓣幻觉似的抖了一下,风吹起她额头上的乱发,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流云掀起被子,低头看下去,脸色一阵红,猛地又盖起。
他想了想,又掀起自己这一边,随后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喉,还好。”
之后,他立即从被子里滚也似的爬出来,马上穿上外套,一连串动作却惊醒梦中的少女。
“你醒拉。”流云停止了穿衣服的动作,笑呵呵看向傲雪傻傻旳问道。
“嗯。”傲雪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回应他,刚想要起身却被流云马不停蹄的制止住。
“停,你不要起来。”
傲雪无辜的望着她。
“因为”流云脸红的解释着,“你等着,我去给你弄几件衣服来。”
傲雪听命的停止动作,眼睛四处飘啊飘,古色的木床,古色的房顶,古色的柱子,古色的全都是古色的。
不一会儿,流云手上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走了进来,塞到床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了再起来。”然后自己径直的走了出去,只单单留下傲雪一人傻愣在屋内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发呆。
她不知眼前的这些布是何物,她坐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挑起一件衣服,完全看不懂它到底是用来干嘛用的。最后她索性一直坐在床上发起呆来。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在快接近正午时,还是不见里面的人儿出来。流云焦急的想要闯进去,可手刚碰触到门把边又收了回,这样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
终于在最后一次,他鼓起勇气问道:“姑娘,衣服穿好了没有?”
等了好久,却不见里面的人有所反应,他再次试探性的喊道:“姑娘姑娘,衣服穿好了没有?”
“流云,这是衣服吗?它要怎么穿啊?”这时,从里屋传来一道如风爽朗,如雨淅沥,如鸟儿悦耳,如花儿曼妙的声音。
流云站在那里,暗自呼道:如果一辈子都能听到这么美妙的声音该多好啊。
“你能帮我吗?”她的声音再次从里边传来,带着浓浓的试探,问道。
“不,不用。我在外面跟你说也一样。”流云听她那么一说,脸不自觉的又红了,“看到我给你的衣服里有没有一件很小的红色衣服?”
“嗯,有啊,有啊,前面还有朵莲花呢,不过这个要怎么穿啊?怎么看起来向块布啊!”流云听她一说,额头迅速的爆出冷汗。
“嗯,你把上头那个圈套进脖子里;然后,有没有另外两根绳子,把那两根绳子拉到后背,绑上。”流云一口气直接说完,虽然她没穿过那么变态的肚兜,但听过别人家是那么说的。
“好了。”她领命道。
“嗯,在找一下有没有一件白色的衣服。”
“嗯。”
流云把自己曾经学过穿衣服的东西如数教给她,“把它放在后面,口要对着前面,手伸进多出来的那两道口,然后把它扣紧。”
“最后再把那件红色的衣服,与白色那件穿的一样,明白了吗?”说着说着越流畅,彷佛他是自己在穿衣服似的。
“咦,怎么还有一件。”俏皮的声音传来过来。
“啊!?”
“一件只有那两个口的,像树枝分支的那个样子。”
“哦,那那是裤子,你只要把两只脚穿进就可以了。”
“哦。”随后,里屋安静了下来。
流云无语问苍天的擦擦额上的汗,他实在不是一名娘亲啊。
“吱嘎”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傲雪从里面走出,一阵微风徐来,飘起傲雪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
听见门打开,流云眉头拧成一条线的装过身,整个人忘记了言语的呆站在那里。只见她虽然把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可整体给人一种震惑人心的魅惑。见她冲自己笑,流云脸红的挠挠头,跟着笑了。
“流云,我这样穿对吗?”她掏宝似的转了一个圈问道。
“衣服系扣得那么难看!”流云盯着她的上半身衣服说,然后走进她,解开,重新系扣好,“看明白了吗?”
“不太明白。”傲雪粉腮鼓得大大的说。
“真笨!”流云温柔道:“以后再教你,先进屋把你的头发盘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