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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影望着皓约手中十几件的白雕大衣,忍不住冒汗涔涔,准备得未免也太多了吧。估计能过上好几年的寒冬,皓影忍不住朝天翻了白眼,却也不想讲话,谁让他刚才凶她。
皓约将那些衣物摆放在一张摇椅上说道:“这些衣物够你穿的,到时候要出去的时候记得穿上,不要只穿一件单薄的衣物,脚上不穿鞋子”
“嗯,知道了。”皓影没给好脸色的回道,就是不理她。
皓约疑惑的看着不正眼看自己的皓影,心里一痛。曾几何时,眼前的女孩儿已经开始给他脸色看了。看样子是他对她太凶了吗?
他只是不想看着她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着一件衣物,不穿一丝鞋袜的出现在外面寒冬的雪地里。他关心,难道也有错吗?
“那你好好休息吧!”说着,他转过身,打算出去,一点儿也没有理解皓影的心情。
看着皓约无情的离开,一点儿也没有悔过的意思,皓影那个气啊。想叫住他,可心中的那股骨气让她不得不那样做,她只好闭闭合合的张嘴着,出不了声。
“吱嘎”房门被打开,却还是不见皓影开口叫道,门前的人再次受伤的离开,顺道随手关上门,走了出去。
抬头望着不断飘落的白色雪花,他再一次陷入沉思中,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冲进去认错。但随即的摇头,让他不得不抬起脚向前迈去,站立在雪地上。任由雪花飘落在他黑色的发丝上,黑色?对黑色,先前的银白色发丝已经退却,变回原来的墨玉色发丝。
寒冬的冷风似乎特别的刺骨,吹起他的发丝,胡乱飞舞着。皓约单手轻抬,伸手接住了飘落下来的雪花,雪花在落入他掌中的瞬间立刻化为雪水。他漫不经心的回望了一眼自己的发丝,随后转过头望向那始终紧闭的门,一股淡淡的失落感不断的涌出。
皓约将手掌一翻,雪水顺着他的手掌落入地面,回归到地面的雪地上。雪白色的雪花不断的飘落,将他的头顶覆盖出一层薄薄的雪。
良久后,空气中才传来他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似笑非笑的讽刺道:“你难道还想受伤吗?
永裕皇帝突然从诸多侍卫的保护后走向前,悠悠然的坐在那座具有象征意义的皇座上,面对着已经政变的文武百官,他反而笑了,笑得令人心惊,令人心虚。
扫视了一眼已经混乱的金銮殿,目光在慕容汶身上稍作停留,注视着他眉宇间的那道霸气。他不得不暗中佩服:果然是将才之优,如此气势若不来夺取皇位,他还真以为他是不是隐匿了呢。
既然对手找上门来了,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应付呗。
永裕皇帝朝后挥了挥手,示意老太监上前一步,锋芒的眼眸转向底下的慕容汶说道:“德子啊,既然有人送上门,朕怕他什么呀!”
已跟在永裕皇帝身边多年的老太监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轻松的挥开那些挡住视线的侍卫,站立在永裕皇帝身边。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打发侍卫离开,而是让他们守卫在永裕皇帝身边半尺之内。
慕容汶锐利的目光注视着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永裕皇帝,心里暗涌出一股莫名的恐慌。
这时,隐在黑暗中的鬼契突然不急不缓的出声道:“他身后有十名绝顶高手护在他左右,所以他才会突然转变神情,敢于于你交锋。”
“原来身后有高手才会如此胆大妄为啊!”慕容汶惊叹道,眼睛仍然瞪向那高高在上坐着的永裕皇帝,无视他身后的十名高手说道:“怎么?现在不害怕了吗?想正面交锋了吗?”
永裕皇帝也同样目光直视着慕容汶,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一双精明的闪过一抹看不明眼神:“你以为朕这天下得来容易吗?你以为朕就那么想要这天下吗?”
慕容汶在永裕皇帝停下说话权后,接上去说道:“既然不想要的话,那么我接替你不就得了,我还能帮你解决了一大麻烦问题不是吗?你说这天下得来不易,我承认,天下的确是得来不易。它可不是你坐在皇座上纸上谈兵,更不是听听底下众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内容天下是一步一步自己争取打来的,而不是靠在金銮殿内舒舒服服的听取一些谎报的情况”
天下之事,没有比自己到访明间看看,听听来得真切。一路上从最底层走上来的慕容汶当然明白现今百姓面临的困难,但是他能做的有限,天下那么大,他只能以最直接的方法让他们得以生存下来。
“可是,你怎么知道朕就没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呢?”永裕皇帝锐利的瞳孔一缩,“难道这天底下就只有你,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别人就没有了吗?不要忘记了,这天下现在还在我手上,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将它从我手中夺走。”
慕容汶眉头一挑,脸上的笑意更浓:“怎么?就凭你身后那十名废材吗?”在终于看见永裕皇帝脸上露出难堪吃惊的表情后,他再接再厉的嘲讽道:“对付他们,我这边有的是办法”
说着,一条黑色的身影重重的落入金銮殿内,顿时一片狼藉的血腥味刺激脑神经,彻底将在场的每一位百官惊吓得不敢嘘声,惶恐的旁观着。
慕容汶轻轻的扫了一眼地上那道不明身份的身影,抬起眼帘缓慢地注视着永裕皇帝脸上表现出来的任何表情。
只见他惊恐的睁大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血泊中的尸体,身体开始不断的发抖着。他不是害怕得发抖,他是生气得浑身青筋暴跳,脸立刻涨成通红色,看向慕容汶的眼神犹如一只猎豹般愤怒的瞪视着他。
站立在一旁的老太监,慌神之际看见眼前一滩血红色的液体时,胆子几乎吓得所剩无几,整颗心不断的跳跃着,危临不乱的往旁边的侍卫再一次高喊道:“护驾,护驾,赶紧护驾!”
然而,不到几秒钟后,又有一道一道的身影落入大殿上,他们的脸上皆是口吐鲜血,眼睛露出惊恐的表情而死。
看着慕容汶肃杀的一双眼眸,永裕皇帝心下一惊,不禁转开视线,不敢去看那犹如地狱的鬼神才有的面孔。
这时,殿外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阵玉萧的声音,吹萧之人似乎是故意放缓了声道。不久后,箫声悠悠然的传进殿内,让金銮殿内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似是蛊惑人心的魅惑箫声。还未待他们进入状态后,缓慢地箫声立转锋芒,带着一阵波涛汹涌的箫声传入于耳,心里顿时那个澎湃。
三公子手执一把青绿色长萧,可惜长萧上已不复当初那般纯洁如暇,一抹暗红色的印记呈现在上方,缓缓发出迫人心魂的曲子。他唇边的动作不停,不断地吹响出一阵一阵的声音,时而缓慢,时而俱快。
之前他身上着的那身残旧不堪的衣物已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淡蓝色的华服,衣诀飘飘,如丝的长发随风飞舞,微眯的眼眸透出一股冷色,阴柔的五官显得柔弱,却又不失刚阳的男子。
他一边吹着萧,一边静静地走进殿内,悠悠传来的萧身透出一股凌厉冷绝的味道,仿若厮杀在战场上决断无情的猛将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攻入敌方的内部;又仿若一名受了灼伤的女子般呜呜咽咽的倒塌在雪地上,无奈的眼眸静静的仰望着天蓝色的天空暗自落泪感伤。
萧身渐渐地在快慢进行着,到最后演化为悲愤的力量划破天空,击杀了隐在暗地里的两名黑衣男子。
随着那两名黑衣男子身体缓缓旳倒下时,他们个个眼睛惊恐的圆瞪着一双眼瞳,似是要将眼皮子撑破般。最醒目的是他们的手掌心,只见他们的手掌上不断的绽放出一朵朵妖艳似火的荷花,一瓣一瓣开放得很慢,越开放越大,最后完全的呈现出它的美丽,荷花的花蕊美得惊心,没得诡异,似是杀人的眼眸。
没有一个人在看到荷花完全绽放的瞬间还能完好无损的稳住脚跟,他们的身体僵持在原地,瞳孔呆呆的盯着那抹绽放的荷花移不开视线,心魂似是被夺了去。
慕容汶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两名黑衣手下落入那滩血泊中,静静的看着他眼前的三公子。他记得他的手下们回报说,太子失事后,他便不见踪影了,如今出现在金銮殿是怎么回事儿?
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的箫声居然能杀人,这个他之前听都没听说过。
第38章 斩妖除魔(5)()
殊不知,现在的三公子用箫声杀死他手下,那些开放得妖娆的荷花的瞬间,黑暗中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的吸允着精髓,慢慢地扩大着,隐在少数人能看得见的地方,默默地努力着,想要挣开那束缚着它的封印利器。
伴随着三公子的箫声一停,慕容汶的暗中势力人员不断的消减。一条条黑色的身影推挤成山的掉落在大殿内的血泊中,血泊也在不断的扩张着,似是想将整个大殿淹没掉。
他们不知随着他们的杀伤力越强,血液越多,黑暗中的那股势力不断地强大着,封印解除也就在一瞬间。
永裕皇帝看着落座在自己身边的十名暗中保护者只剩下两人,他深知自己的胜算已彻底的偏离轨道,失败是迟早的事儿,但是脸上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慕容汶看着那两名暗中侍卫没有再继续躲下去,而是光明正大的现身在永裕皇帝左右两边,冷酷无情的脸部表情让他们看上去很是严肃。
“哟,这不是三公子吗?您不是在前方护送太子殿下前往领国的吗?怎么出现在这里呢?”慕容汶似笑非笑的说道,声音不重不轻,让在场的文武百官都能听得见。
文武百官忍不住抬起他们的脑袋望向大殿上的三公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能让丞相大人看中的人绝非凡品,但他不去护送太子,反倒出现在殿内,不得不让文武百官怀疑太子是否除了什么意外。
三公子优雅的将青绿色长萧放进掌中,仇视着他不远处的慕容汶,答非所问:“你为何那么做?为何让我来护送太子?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