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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若青魔斩没能与之抗衡,那么连同它的主人也会一并被吞噬,而皓影她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梅妖,更加的没有那个能力对抗。
“盘龙玉?怎么会在影儿身上?”皓约疑惑道,将她腰间的青魔斩拿出,一眼便瞧见它的剑柄处那道光亮不断的玉珠。红光四散,射出夺人心魂的惑力。
金雕稳稳地飞驰在森林中不到二米的上空,振翅着羽翼,等待着皓约下去。
只见皓约拿着青魔斩在手,静静地端详着,确认道:“确实是魔族的圣物!怎么会出现在影儿身上?”
皓约不解的望了一眼怀中的皓影,忽而忆起千万年前的盘龙玉也是从地府上得到,难道这次也是?
思及此,皓约将只有珠子大小的盘龙玉轻轻的取出。当手指尖碰触到它时,盘龙玉珠上的红光暗淡了下来,静静的躺在皓约的手上,珠内流通着一股闪闪发动的气流。
皓约没有多看它一眼的将它收在自己的腰带中,心里不禁暗道:“盘龙玉不可能这么小,魔王在他临走之前告诫过他盘龙玉的大小,还有它的作用。如今看着珠子大小的盘龙玉不但没有发挥它的作用,还与之魔王提到的有所不同,想来是盘龙玉在这千万年间失去了它的作用,或是它成千上万珠子散落在三界各地。”
倏地,狂风乍起,一阵阴冷的气息从底下传来,皓约忍不住探出头瞅了瞅下面。
只见几只阴深深的饿狼幽绿色的眼眸一瞪不瞪的盯着飞越在二米处的金雕,口中横着一连串的口水,惦着脚想咬住金雕的翅膀。金雕见此,两只羽翼忍不住用力一扇,龙卷风般的气场将它们扑飞在身后的树干上,当场口吐鲜血,倒戈在树前。
另外几只未遭殃的饿狼见自己的同伴受伤或死亡,便争先恐后的扑去,将它们撕咬开,吞入自己的腹内。
吃尽了自己的同伴,它们仍旧不满的走回金雕下面,欲将它也进入自己的肚中。
皓约见此情景,不屑的冷哼一声,拍拍金雕的脑袋,示意它离开此地,另选地方停落。
金雕明白的冲上云霄,在空中飞越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呈下飞驰而去,稳稳的停在一座城门上。一双铜金色的眼眸好奇的盯着城门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脑袋微微倾斜,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脑袋被人轻轻的拍了拍,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它耳边响起,“愚儿,你回去吧!”
这时,一名身穿灰色铠甲衣,头戴一定铜色铠帽,身穿一双黑色靴子的侍卫,盯着他眼前看到的画面:一名面貌俊美,身穿白色锦衣,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进气息的男人,男人的手中此刻正抱着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一手轻轻的抚摸着拍打着翅膀飞翔的大雕。尔后大雕以迅猛地速度飞驰而去,再接着,等他回过头时城墙上哪里还有那名俊美男子的身影。
守卫的侍卫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揉,城墙上确实是没有人影在。他有些怀疑的四处望了望,然后失笑的摇摇头,自嘲道:“一定是我想多了!这大白天的怎么可能出现那种诡异的场面,肯定是最近眼花看错东西了,等回去之后让婆娘给我买点药补补。”
说着,他径自走回城门下,与其他侍卫交谈了几句后,一一检查了回城和出城的平民百姓,尔后大摇大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
一只金色的大雕从昏黄的太阳前飞过,遮挡住了一半的光线,最后消失在尽头。黄昏的光线立刻恢复,脆弱的光线打在城墙拱门上的字体上,“艳阳都”三字铿锵有力的呈现给已经西落的太阳观赏。
皓约抵达艳阳都,天色将近晚,倦鸟归巢,艳红的夕阳撒满人间,西落西山。
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他却浑然不知的抱着皓影跃至一家“来福”客栈前,径自走进,询问了掌柜的,要了两间上好的厢房,随即抱着皓影走上楼。
一抹夕阳潜入客栈内,几名正在喝茶聊天的客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近城内发生的事儿。
偶尔有几名赶路的商人,吃饱喝完茶后继续他们的行程,丝毫不为即将天黑下来的情况有所担心。
“听说城内最近有好事儿发生,你们知道吗?”一名身袭黄白色的年轻小伙丝毫不芥蒂一直打在他身上的眼光,一张嘴滔滔不绝的讲诉着他刚听到的小道消息,睁大眼珠问向桌友:“叶五爷知道吧!”
只见年轻小伙卷起衣袖,激动的站了起来,一只脚踩椅背上,环视了一眼自己眼前的朋友,见它们点头后,满意的笑了,尔后挥霍着他有些苍老的手说道:“之前不是因为他爹的指婚,闹着离家出走的叶小姐,你猜她怎么样?”
“怎么样?”其他三名桌友见年轻小伙忽然停了下来,不禁迫切的追问道。
年轻小伙抓起桌上放置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眼神示意离他最近的桌友给他蓄满一杯,笑着满意的说道:“他爹叶五爷,在十日后在城东搭建一处擂台,招收纳室徒弟。”
“他的底下不是已经有诸多徒弟了,何来多此一举?”年轻小伙望了一眼自己的桌友,奸笑道:“狗蛋,你知道什么呀!你先听我说完。叶五爷美其名是招收纳室徒弟,实质是纳婿。”
第66章 到此为止(3)()
“啊?”坐在一旁给年轻小伙倒酒的憨厚小子陈光,惊呼的叫道:“李傻,我没听错吧!你说叶五爷在给叶小姐招婿?你之前不是说叶小姐因不满叶五爷给她安排婚姻而离家出走,那这次岂不是”
“陈光,我该说你笨还是说你不懂开窍啊?”李傻不满的打断了陈光的话语,手掌一掌拍在陈光的脑门上,让他不得不摸摸自己的小脑袋,闭上嘴,不再发言。
“不要理他,我们继续,说到那里了?”狗蛋忽略掉陈光的小动作,探出脑袋继续追问着,“对,说道叶五爷是因为要给叶小姐招婿才设的擂台,然后呢?”
“然后啊!”李傻故意卖关子的停顿了一下,说道:“你们知道叶小姐喜欢谁吗?”
三名桌友不解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原来是已经有心上人了,所以才会抗拒前次的那次婚姻,离家出走啊!”另一名面向斯文的男子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杜涛说得对,叶柳小姐的确是有心上人,而且那个人是天流云!”李傻大方的给了杜涛一个赞赏的眼神,说出那个咬牙切齿的名字。
“什么?居然是他?”只听其他三人不屑的冷哼道:“他一个卖花籽的乞丐儿居然会得到叶柳小姐的喜爱,真是天理难容!”
然而,他们交谈的这些话语完完全全的落入坐离他们邻座的人耳中。只见他一袭黑色的披风,桌上放着一把银色长剑,剑柄挂着一块玉坠,玉坠用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系着。此刻面露一丝阴森之气,脖子上的喉间不断的上下滑动着,尔后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阁下一锭碎银,带着怒气离开了“来福”客栈。
“狗蛋,你说要是我也去争取这个机会,你说我有没有这个可能?”李傻天真的以为自己比天流云强上一百倍,就算是拿出来比,也是比一个卖花籽的要强得多。
狗蛋赞同的点头道:“李傻,你说得对,我们四人怎么比都比得过那个天流云,我就不信了。”
李傻听着狗蛋的赞同说词,心底不禁有些底气,斜睨着眼眸看了一眼继续给他倒酒的陈光,问道:“你觉得呢?”
“老大,我支持你!”陈光忽忽傻笑的露出一双眯眯眼,杀气十足的模样。
“我也支持你!”杜涛也赞同道,随后加了一句:“如果你不行的话,还有我们,我们定要将天流云挤下台。”
“说的是!”
酒杯碰酒杯的声音在客栈的一处小角落响起,外头的天色逐渐的暗淡了下来,朦胧的天色增添一丝诡异的气氛。
月色如水,清风微凉,今夜月满似银盘。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水痕,银白色的月光倒影在上方,折射出一轮迷雾重重的水底月。
流云站在桥头,静静地观望着水底下的月亮发怔,微风轻轻拂过,吹乱他的发丝,拂动他的衣诀,他竟毫无意识的呆站着。
这时,他身后传来银铃般的脚步声,迫使流云不得不回过神,转过身,望向来者,语气不善,“是你?”
“流云!”叶柳心一颤,走上前来,“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冷冰冰的,我到底那里做错了?”
叶柳不知为何,流云自从听到自己给说的她的爹要设一个擂台招收徒弟,让他务必一定要参加。因那是为她招夫婿的擂台,她希望他能夺得名额。
可话语才说到一半的时候,流云的脸色难看之极,阴沉着脸说他不想去!那一刻,她的心猛然被刺痛了一番,好难受好难受。
“你没有做错!”流云冷冷的站在天桥上任由微风拂动起自己的发丝在风中舞动,没有多看一眼叶柳,迈开脚步走下桥。
“流云!”叶柳猛地跑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流云的身体,一行泪瞬间划过眼角,摇头辩解道:“有,我不应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让爹爹作出这些事,是我不对,流云你不要生我气好吗?”
“我没有生你气!”流云晃了晃自己有些发热的头,刚才与慕容沣多喝了几杯,身上有些燥热,迫使他冷冷的推开叶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流云,我爱你!”叶柳再度抱住流云,哭诉着,“爹爹要我嫁人,我逃了出去,没想到遇见了你,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人,也是我今生的归宿,为什么你要推离开我?”
叶柳紧紧抱住流云身体的手忽然旋转了一圈,站在流云的跟前。溢满泪水的脸颊在看到流云的脸时,踮起脚尖,疯狂似的吻着流云,语气中充满着埋怨,“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