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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兄弟,你也太有本事了,拿下了九殿下,还想着林副将。”
“九殿下和林副将那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换我嘻嘻我也都想要”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副样子,怎么比得上人家觅兄弟。”
几个士兵打打闹闹,其中一个高个的士兵拿手肘神神秘秘地捅了捅一个矮个的士兵,那矮个的士兵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两朵花来。
一朵是用红纸做成,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另一朵是白纸裁成,清幽神秘的月季花。
拿着纸花的士兵『摸』着头憨笑道:“觅兄弟,这是我给你做的,你挑一朵吧。”
觅寻看着眼前两朵同样精致的纸花,翩翩打着纸扇笑道:“这两朵花都好看得紧,不如一同送与在下。”
那士兵忙摆手道:“那可不成,你只能挑一朵。”
觅寻奇怪起来,“这是为何?”这区区两朵纸花还是什么宝贝不成。
士兵也不解释,只一个劲地催促他挑花。
正在觅寻随意选了白『色』的月季花时,一旁的士兵急道:“觅兄弟,九殿下喜欢玫瑰花,林将军喜欢月季花,你可不要选错了!”
觅寻挑了挑眉,笑道:“既然如此,这白月季在下只怕是无福消受了。”将取到手的白月季放了回去,转而取了士兵手里的玫瑰花,横在鼻尖嗅了嗅,懒洋洋笑道:“折得玫瑰花一朵,凭君簪向凤凰钗。”
众人愣了愣,似乎在琢磨他这句话的意思,那矮个的士兵最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你输了,我就说觅兄弟怎么可能选白月季,快给钱!”
另一个一脸懊恼的士兵不甘心道:“你耍诈,要不是你提醒他,他就拿了白月季了!”
“你才耍诈,你是不是想不给钱!”
“臭小子,你还想跑!给我站住,快给钱”
原来这两个人是在拿这件事当赌注。
觅寻笑看过后,便要离开,然而没走几步,便被其中一个士兵拉住衣袖。
“觅兄弟,你这是要去找九殿下?哎呦,你现在可去不得啊”
觅寻俊眉一挑,“这是为何?”
那士兵也不嬉笑了,稚嫩的脸庞透出几分担忧,“你不知道,今早的时候后方传来消息,说是粮草被劫,现在九殿下正和众副将在军营里紧接商议那。”
行军打仗,粮草乃是头一等的要事,听到夙九兮的粮草被劫,觅寻不由得皱眉道,“粮草怎么会被劫?”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好像是褒军劫走的”
那士兵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这时之前跑走的矮个子士兵跑了回来,红着脸大喘着气道:“觅兄弟,你快去军营,九殿下传唤你那。”
“传唤我?”
觅寻惊讶地问。
那个士兵边点头边一脸担忧地说:“其实不是九殿下传唤你,是周副将指名要你去觅兄弟,你可要小心啊。”
觅寻想起那个一紧张说话便会结巴的周副将,只觉得好笑,向矮个子士兵道了声谢后,往军营走去。
军帐大营里的气氛格外严肃,满军营几乎坐满了人,夙九兮帐下的副将全都到齐,以林守为首分坐在夙九兮左右,除了林守是一惯淡漠的表情外,每个人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坐在军案最中间的夙九兮也是一脸沉『色』,长眉紧锁。
军案下面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兵。
军营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全都转过头来齐刷刷地望帘帐后缓缓走来,浑身都透着优雅的白衣男子。
觅寻拿着玫瑰纸花在跪着的小兵旁边站定,浅灰眸凝望前方容颜冷漠,银甲墨发的夙九兮,笑道:“不知将军唤在下前来,有何吩咐。”
夙九兮自他进帐来后眸光便变幻不定,最后化出一片幽深的光,面上仍是一副冷漠的模样。由于夙九兮在人前常常便是这样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所以觅寻也无法判定他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正当觅寻暗自揣测着夙九兮的心思时,上方缓缓响起一道冰冷而又威严的声音。
“周副将,人已经到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周副将在面对夙九兮时总是容易紧张,一紧张说话又开始结巴起来。
“属下以为这次粮草会被褒军劫劫走,全都是因为我们营中出现了『奸』『奸』细!”
周副将话刚刚说完,军营里顿时『骚』动起来。
觅寻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在一片窃窃私语声中,夙九兮眯起凤眸,冷冷道:“周副将,你可要给本将军说仔细了。”
周副将吞了吞口水,走到地上跪着的小兵面前,极力将一句话完整表达出来,“我我且来问你,粮草是在官道上被劫,还是在山道上被劫。”
那小兵颤抖着身体道,“周副将,那粮草是在山道上被劫走的。”
“这就对了。”那矮矮胖胖的男人回转身,在满营不解的目光中道:“殿下,我朝输通军粮的官道开阔又平坦,视野四通八达,非常安全,而山路崎岖难行,且林木茂盛,一旦有人提前埋伏,那对于运粮军队来说,便是防不胜防!”
“周副将,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这怎么就扯到『奸』细头上去了?”
坐着的一个副将道,他问出口的话其实也是在场大部分人心里疑『惑』的。
“冯兄,你你别急,听听听我往下说。”
周副将被这么一打岔,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结巴的『毛』病又犯了,众人是知道他一紧张说话便会结巴,只好耐着『性』子听他继续结结巴巴地说下去。
“殿、殿下属下以以为”
觅寻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他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无奈地笑了笑,视线转换时刚好对上一双漆黑漂亮的凤眸,正冷冷地看着自己,觅寻讨好般笑着向他举了举手里的玫瑰纸花,夙九兮凤眸一眯,冷冷瞪了他一眼,移开视线。
周副将很快自己调整了过来,接下来的话明显流畅了许多。
“殿下我朝运粮的山道路线十分隐秘偏僻,外人根本不足为知,属下怀疑是军营里出了『奸』细,将这条山道路线泄『露』出去了。”
周副将刚刚说完,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副将坐不住了,大着嗓门道:“周将军,你这这话不对啊,运输军粮的山道路线只有殿下和我们这些副将知道,殿下肯定不会是『奸』细的,难道你是说我们之中有人是『奸』细?”
其他人也跟着不满起来,“是啊是啊,老周你这叫什么话,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你怎么能这样怀疑自家兄弟。”
夙九兮身在其中,薄唇紧抿,一个字也没有说,神情颇是凝重。
至于夙九兮案下,头把交椅上坐着的林守,同样沉默不欲,如墨『色』般幽深的眸里暗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众人纷纷不满起来,周副将连忙赔笑道:“我怎么会怀疑你们那,你们可别忘了,这帐中有一个人可不是咱们自己人。”
闻言,众人愣了愣,随后目光不约而同地来到前方,前方站着的男人白衣异瞳,清俊无双,唇边始终挂着优雅从容的浅笑,懒洋洋道:“看来周副将口中的‘『奸』细’,指的乃是区区在下。”
周副将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觅兄弟是『奸』细?这不太可能吧”
“谁说不可能,老子老早就看出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一个个都中了邪似得相信他”
“呸!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在这里红口白牙一张就胡说八道,你还不是嫉妒觅兄弟得到了殿下的宠幸咳咳咳”
“就是,就算觅兄弟不是咱们炀国人,可人家也是娆国人,跟褒国有什么关系。”
满营顿时吵嚷起来,一众副将大致分为了两派,一派是平时与觅寻关系交好,此刻极力维护他的“护觅派”,一派是早就不满他初来乍到便大出风头的“踩觅派”,他们平日里对他嫉恨得要死,只是苦于他得了九殿下的青睐,再加上几乎大半个军营都和他交好,不好下手。
眼下大好时机,他们又怎么会错过,自然是往死里踩,须知“『奸』细”可是军营里最大的忌讳,无论是谁一旦和这两个字沾上点关系,那这辈子可就完了,哈哈哈哈哈觅寻,这回你死定了!
林守听着满营的吵闹,坐在一旁蹙紧了秀眉,他担忧地目光不知不觉来到前方,而前方军案下站定的白衣男子一脸的从容,唇边甚至勾出几分事不关己的慵懒且淡薄的笑意,只垂眸在旁懒洋洋
地拨弄手里的玫瑰纸花,在满军营披着厚重铠甲的糙老爷们的衬托下,他一身皎洁轻盈的月白长袍,优雅而又从容地站在原地,竟显出几分谪仙的味道。
林守正在盘算这种时候,他会在想些什么,耳边先传来一道明显冷下来的声音。
“周副将,劫走我军粮草的乃是褒军,不是娆军。”
林守听到这坚定有力的声音,抬眸去看夙九兮,只见他面如沉水,下巴紧绷,脸『色』虽冷,却是没有丝毫怀疑的成分。
觅寻看着夙九兮这副模样,缓缓勾了勾唇。
林守在一旁将这两人的模样都看在眼里,墨眸倏地冷了下来。
不,再这样发展下去,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殿下,属下有证据证明觅寻和褒国私通。”
周副将胸有成竹道。
此言一出,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军营又变得喧闹起来。
觅寻听到后反倒讶了一讶,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周副将从怀中神神秘秘地拿出来一样红布包裹着的东西,所有人都屏息去看,军营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等他拆开红布后,才发现里面只是一只黑『色』的小瓶子。
准确地说,是一只通体漆黑,只瓶底处勾了几笔繁复的金『色』纹路的小瓶子。
外表虽然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