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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在云中划下,一闪后接一声雷声,雨急骤落下来,打得眼前密密麻麻都是雨水,茫茫一片,王少云大袖一挥,就踏了上去,细雨成丝,灵气弥漫,呼吸一口,饮甘露纯酿一样润泽心脾。
说来奇怪,雨丝打下,却被一层挡住,落不得三尺内,而灵气汹涌,在顶上翻滚着,王少云享受着这种丝丝的灵气,心中叹息——封关闭元后,多少时间没有享受到这种气随身转的滋味了?
李度回到自家,这是一个府,虽没有担任官职,但实际上享受着锦衣玉食,待遇和一个知县都不差,这不回到府上,就见得了妻子正在绣花,见得回来站起身说着:“哎呀,老爷回来了……别,别大声,别惊醒了儿儿!”
李度看了看,发觉床上有着熟睡的儿子,说:“好儿子,让爹看看!”
说着就去看看,只见儿子粉嘟嘟,带着兜肚,实是可爱,就上去亲了一口,只是亲了后,李度就有些沉思,妻子正在问:“怎么了?”
李度就脸色一变,作个息声的声音,妻子顿时警觉,抱起孩子退了下去,就在这时,外面隐隐有着异声。
“混蛋,有人入侵……”接着,就有着拔刀出鞘的声音,李度是四大散人之一,自然有魏侯派亲兵保护,虽这亲兵也负责着监督,但这时无疑要执行着保护的责任。
“铮!”外面传来了刀剑相撞的声音,以及随之连绵不断的惨叫。
“真是该死!”李度低低吼着,不及盘算来者何人,持咒密念,一双袖子飞舞,片刻,只见阵阵浓雾滚滚而出,连雨水都一时打不掉,整个府邸就笼罩着雾气,滚滚浓雾中看不见人影。
“老爷施展法术了,这贼子必经不起一击……”有亲兵护卫顿时大喜说着,但话还没有落,一道电光带着火焰,“轰”的一声雷声射入浓浓雾中,电光一闪,顿时浓雾快速消散。
“啊……”情况露出,露出了惊声,只见自家老爷李度跌在地上,半身焦黑,还冒着丝丝焦碳的气息。
对面是一个道人,穿着玄色道衣,戴着**冠,穿上了高齿屐,正徐徐拔出剑来。
“你不过得了几篇遗卷,就这一点点道行,也敢入世扶龙?”王少云冷冷的说着:“今日你福寿享尽,下地府吧!”
“保护老爷!”亲兵扑了上去,就在这时,钱敏出现,刀光一闪,鲜血激射,两个亲兵各现出了一道刀口,呆立片刻,跌在地上顿时气绝。
“贫道认输……饶了我,我的儿子才出生……”李度浑身发抖,语不成声伏在地上求饶着。
“饶你,又有谁饶我呢?”王存业若有所失的一笑,眼神多少有点迷惘,说着:“你还是上路吧!”
剑光一闪,“噗”的一声,直刺入身体,李度惨叫着,双手紧紧抓住深入体内长剑,王少云又是一捅,李度痛得全身扭曲,双手再也抓不住,瘫软掉下,只是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
拔出剑来,鲜血飞溅,惊的后面女人沉闷的尖叫,以及婴孩哭着又被捂住的声音。
没有杀着内宅的女人和婴孩,王少云沉默的收起了剑,转身离开。
大街?前后有着各三十骑并排前行,中间有着二骑,左面一人穿着骑甲,面容粗豪,但眸子精光闪烁,却是魏侯的大将郑解,而右面一人,正是钟贺云。
只见钟贺云相貌普通,却深沉自若,正在说话:“这次行事,要多靠着将军,要是识相,还可免死,要是不识相,哼!”
郑解皱眉说着:“这些事我只听侯爷命令……只是边境在我职权内,现在业侯和荆侯方面,似有异动,形势大是不利。」
钟贺云面不改色,从容说着:“与我接壤业侯和荆侯,也是外强中干,短时间内不足为患。”
“愿闻其详。”郑解问着。
钟贺云思考了下,带一点失神,怔了怔,才说:“业侯内政混乱,贪污贿赂无所不行,范家二子能在那里站住脚跟,我们岂不能,上下打点又挑拨,业侯这时腾不出手来威胁我们。”
“至于荆侯算是一个强邻,足和我魏府对抗,只是荆侯野心太大,十年前和濮侯一战,不但元气大伤,而且始终无法与濮侯真正和解,因此抽不出多少兵来。”
郑解听的心悦诚服,说着:“军师大人果是妙算,一切都在控制中……”
才说到这里,突听远处“当”一声,正是警钟告急,顿时心中一懔,连忙呼唤着:“侍卫警备!”
周围骑兵顿时抽出刀来,虎视左右,又有四个弩手操出弩弓来。
呆看着半刻,就见城南隔了多处街,警钟警锣敲着,远远听见将兵呼唤的声音,隔着很远,郑解皱着眉,吩咐一人:“你去看看什么事!”
不过这时,大街上一小队迎来,为首一人是费本业,正是本城的巡检,见到了郑解和钟贺云,“啪”的一声,在十步外行礼,说着:“禀二位大人,是李侍奉家出了事,一个道人刺杀,现在和城卫交战,还请二位绕道而行。”
郑解心中暗骂一声,命令着:“绕道!”
说着,就命骑兵严加防备,绕道而回府,整队随来的亲兵,齐齐策马转身,向街道又另一处出口缓缓驰去,队形整齐,自有森严气度,而钟贺云这时端坐在马上,表情无喜无忧,令人见而心折。
一路无事,转眼之间,就是钟府,府左右就是兵营,府内有兵三百,谅是有顶尖刺客,也无济于事。
钟府灯光明亮,有着五楹大门,还没有到家,就听到府内隐隐传来的笙萧之声,听说钟贺云很爱美色歌舞,看来的确是这样,不过钟贺云男子大丈夫,魏侯谋主,享受这点自然不算什么事。
眼见着大门徐徐而开,有亲兵迎接下来,郑解笑了笑,说着:“先生请进!”
就拨转马就想回去,但是这时,蓦感到一丝冰冷的杀机浮现,在毫无先兆下,一个戴着竹笠看不清楚面孔的人,猛自人群中扑出,形如闪电。
前面都是身经百战精锐,顿时一齐大喝,抽出长刀,但这时竹笠人,已横冲过来,自前面二人穿过,剑光一闪,两蓬血雨喷出,连阻挡也不能阻挡,跌落在马下。
竹笠人更毫不停留,腾空而起,脚在一个亲兵顶上一踏,只听“噗”一声,这亲兵脑浆飞溅,而竹笠人更直扑上去。
更近的亲兵这时终已经获得了时间,见转眼之间,刺客已经靠近着不足一丈,知道这时退缩不得,怒吼着,围攻而上。
剑光噗噗而响,瞬间连忙七声,并没有中着要害,只是一格,就觉得一丝剑气,自刀上传来,不及惨叫,就鲜血喷出。
刺客猛的一晃,转眼之间就扑到了钟贺云面前,说时迟,那时快,这实际上只是瞬间,稍远一些的郑解才拨转马匹。
钟贺云苍白着脸,却还没有惊慌失措,直盯着闪到面前的刺客,喝着:“我知道你是谁,你是王……”
话还没有落,“噗”的一声,长剑猛的刺入。
“不!”郑解怒吼着,将手中才拔出来的长刀丢了过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剑破开钟贺云身穿的软甲,深深刺入他的体内,自背后透出出剑尖,并且剑尖还弥漫着一寸碧绿的光芒。
“是剑气!”才想着,就见这剑一搅,钟贺云口中鲜血喷出,甚至带着内脏,话却说不出来了,只见剑一抽,身形一闪,跃了上去,行云流水一样,迅速没入民房,转眼不见踪影。
就在这时,钟贺云尸身才缓缓摔落在地,落到地上时,已经气绝,只是双目圆睁,却是死不瞑目,直直看着天空。
整件事前后不过瞬息,钟贺云已经伏尸在门前,郑解发出怒吼,心中却是一片冰凉,他清楚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今次真的完了,只怕就算不被魏侯处决,也再难获得魏侯的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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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鼻涕直流,喉咙痛,实在写不出,头昏的厉害,勉强写了一章,吃了药,今天请假一章,写完就去休息了,明天继续
第七十二章 甲士
“什么?钟先生死了?”魏侯这淡淡的一句话,殿内气氛立时变得紧张肃杀,在场的人都垂手站着,谁也不敢抬头。
“还有什么消息,一并说罢!”魏侯脸上毫无表情,淡淡的说着,只是颊上肌肉急速抽搐了几下。
“是,李先生和徐先生也被杀了,却是个道人。”
“道人,是王存业嘛?”
“不是,却是一个陌生道人。”说着,下面有人就取过一张图卷来,画的依稀就是王少云的面相。
取了图卷,看了片刻,魏侯突把图卷撕了,站起身来,仰天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好啊,又出来了一个,果是亡我之心不死啊……”
这一阵大笑,顿时使殿里所有人都惊得脸色苍白,都一齐跪了下去,禀告的一人说着:“这事臣等无能,还请侯爷降罪。”
魏侯突止了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倏地收了笑容,说:“……你们听令!”
众人这时,都呼吸都不敢大声,伏地听令。
魏侯神色平静,眸子空空,看着远处:“第一件,传令给郑解,他办砸了事,免去伏虎将军之职,仍任原职,戴罪立功,把原本的事继续执行,要是这事都办砸了,提头来见。”
这话一说,下面有人就应着:“是!”
“第二件,让亲军陪着孤和太子,明早就一起提前去城外春狩园,孤现在要在那里侯着,余下的程先生和张先生,以及二位散人,都一起随行!”
“是!”
“第三,让范同知安抚城内,主持大局,孤要看看这样一来,有多少人跳了出来!”说到这里魏侯古怪的一笑,一掌拍在殿内案上,顿时一套茶具跳起,跌落在地下,在众目睽睽下,摔了个粉碎。
第二天清晨
春雨绵绵而下,道路左右绿意隐隐,一辆马车道路上奔驰,此时天蒙蒙亮,晨间雾气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