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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去教堂”展昭狐疑,赵爵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去干嘛?”
“那还用问。”赵爵微微一笑,“去教堂当然是去洗清罪孽。”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
赵爵叼着一片涂了果酱土司,不经意地问马汉,“你也去哦?”
马汉讶异,似乎有些明白不过来。
赵虎觉得赵爵好像是暗示马汉罪念深重似,不爽,“你啥意思啊?”
展昭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他没有恶意。”
白玉堂和赵爵都一愣,赵爵抿着嘴,两边嘴角上翘,“乖猫……”
“猫”字刚刚出口,就听展昭话锋一转语调一变,伸手指着赵爵告诉赵虎,“但是嘴巴太贱了。”说完,送一把叉子给马汉,“小马哥,抽他!”
片刻后,赵爵和展昭战火再起,只是这次战场变成了餐桌,武器变成了番茄酱和蛋黄酱。
白玉堂识趣地拿着三明治躲到吧台后边吃,他可不想被甩一身酱,再去洗个澡。
5弹给凶手的镇魂曲05不良少年()
展昭和赵爵吵完了,饭也吃完了,众人分两路,白锦堂带着公孙,和白驰赵祯双胞胎他们,去了大峡谷参观。
秦鸥、洛天和蒋平他们火车留守,蒋平需要收集一些资料和调试机器。
展昭白玉堂则是和赵爵一起,去了教堂,还带上了马汉和赵虎。
展昭拿着便携地图划来划去,“去哪个教堂?”
“这个。”赵爵拿出一张照片来,递给展昭看。
展昭接过照片,皱眉,“这是教堂?怎么纯黑色?而且也不是洋葱头!”
“嗯。”赵爵点了点头,“很古老建筑了吧。”
白玉堂看了看照片上老旧房子,“这房子只有两层吧?那么小,会不会已经被拆了?”
“嗯……应该一直都吧。”赵爵嘟囔了一句,“他明明去年有去过。”
“他?”展昭竖着耳朵,很感兴趣地问。
赵爵微微一笑,神神秘秘地说,“他每年都来,嗯……今年日子还没到呢。”
白玉堂疑惑,“每年都去教堂,拜祭什么人么?”
赵爵“噗”一声,伸手拍着白玉堂肩膀,“果然不一样,哈哈。”
白玉堂有些莫名。
“搞了半天,你不知道路啊?”赵虎问。
赵爵想了想,“算是不知道吧。”
其余四人都望天。
展昭皱眉,“那就换一座教堂么。”说着,他远远已经看到t市大教堂了,漂亮洋葱顶充满了俄国风情,“去那边?不知道会不会有套娃卖,我一直想弄一套收藏。”
“不准去。”赵爵皱着眉头显得不怎么高兴,戳了戳那张照片,“只准去这里。”
“为什么?”展昭皱个眉头,“没什么特别好看啊。”
“好吧。”赵爵一摊手,“去那个大吧。”
展昭原本也只是为了多问出些线索和赵爵唱反调,没想到他那么妥协了,还有些不适应。不料赵爵跑去一挽白玉堂胳膊,“不要理那只俗气猫。”
展昭赶紧跟上,把白玉堂拉回来,“你才俗气!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找,还有,给个非去这座教堂理由。”
赵爵微微地笑了笑,拿着那张照片,翻转过来,就见背面写着一个日期,11月6日,还有一些锈黄色痕迹。
做警察对这种颜色痕迹,特别是喷溅状都特别敏感。
“是血迹?”白玉堂问。
“这座教堂,可不是简单教堂。”赵爵对展昭眨眨眼,“教堂后边,有坟地!”
展昭吊着心听他说了半天,又放下了,“很多教堂后边都有坟地好不好?”
“这个坟地里,葬着是别人。”赵爵笑了。
“多特别?”
“特别到那个人每年都来拜祭啊。”
“那个人究竟是哪个……”
“姓白……”赵爵将个“白”字尾音拖出老长老长,“白白白……”
展昭心又吊起来了,吊了半天没下文,知道他卖关子肯定不肯说,只好摆手,“行了,别唱了跟你去就是了。”
赵爵一笑,打开一张纸,上边歪歪扭扭画了一张地形图,“大概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去。”
“这么丑,谁画?”
“包拯啊。”赵爵说完,又神秘地一笑。
展昭和白玉堂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秘密,这几个老头子,莫不是当年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选了条路,朝着大概可行方向往前走。
没走出多远,看到了一家花店。白玉堂拿着照片走进去,花店主人是个阿姨,正整理到百合。
“请问。”
那阿姨转回头,“哦,小白。”
白玉堂一愣,展昭走后面微微皱眉,赵爵则是偷笑。
“呃……”阿姨拿着一束百合走出来递给白玉堂,大概有些近视眼,凑到跟前看清楚了,“哎呀,我认错人了。”
那胖阿姨捂着嘴笑,“你们是兄弟吧?这么像啊,不过你年轻好多。”
白玉堂笑了笑,问,“他经常来这里?”
“每年都会来,买一束百合,然后去前边小教堂。”
“我也要一束。”白玉堂拿了一束百合,问那胖阿姨,“你知不知道他来看谁?”
阿姨歪着头想了想,“是来看蔡阿姨吧?”
“蔡阿姨?”白玉堂没听过家里有哪个姓蔡亲戚。
“就是辛辛奶奶啊!”那胖阿姨说完,见白玉堂没什么反应,似乎也有点疑惑,“你……是他朋友吧?”
白玉堂点头,“我想多了解一些。”
“呵呵,辛辛和他奶奶都葬那里,你们有心了,可能也就只有小白还记得他们。”胖阿姨叹了口气,“唉,有人命呢,就贵得像金子,有人命呢,就轻得像草芥。”
白玉堂想详细问一问,但觉得自己是不是问题太多,而且那胖阿姨已经走进去继续收拾花了。
展昭单手轻轻摸着下巴像是琢磨那胖阿姨话,见白玉堂回头看自己,对他勾手指,示意——这边问得差不多了,再多就要引起怀疑了。
白玉堂付了花钱,众人要走。正这时候,远处传来了追打声音,还有吼声,“别跑,老子今天砍死你!”
展昭等人退后一步,往外望,只见是一群穿着校服,高中生模样学生。
有一个男生手里拿着一本书,跑得飞,后头一群男生,拿着铁杆木棍追着。
“哇……”赵虎看惊奇,“校园暴力啊?”
“唉,又打架啊!”胖阿姨把挑好花拿出来,放到门口位置,边跟白玉堂他们说,“近高中生啊,不知道是不是社会压力大还是学校没教好,一个两个跟小流氓一样,要不然勒索同学、要不然那么多打一个。”
赵虎很感兴趣地看着,边问身边马汉,“小马哥,你小时候被人欺负过没?”
马汉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眼看着前边跑那个男生跌跌撞撞像是要不行了,展昭拍拍白玉堂,“去不去帮忙啊?”
白玉堂皱眉,想不帮忙都不行,因为被追赶那个男生已经一个跟头摔了他们脚边。
“你再跑啊!再跑啊!”后边追,为首是个金毛,瘦瘦高高头发还挺长,穿着白衬衫藏青色长裤校服,原本应该挺斯文,偏偏裤子上边拴着一条特朋克皮带。
他手里拿着一根铅制水管,估计路边捡,抡起来就要砸那个男生。
被打男生抱着头,但水管没砸他身上,因为落到一半,被白玉堂抓住了。
金毛一愣,抬头看,就见眼前站着几个男,看着不像是本地人。抓着自己水管是个瘦高个白衣服男人,长得那叫一个帅啊,看起来也算斯斯文文。又看了看两边,一边是展昭和赵爵,另一边是马汉和赵虎。几个男生都皱了皱眉头……五个大人,看着像是不怎么好惹样子。
展昭数了一下,打人男生总共有四个,虽然说看校服只是高中生,但个子大多已经挺拔高了。金毛一个,身边一个戴无镜片眼镜框矮个子一个,还拿着个篮球。身后一个大胖子,少说两百多斤,另一个是个高个子,黢黑,脸皮子黑得跟包拯似,看着特亲切。只可惜,他们心智和这外表并不太相符,有些幼稚得只会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可通常用暴力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制造问题。
那被追赶男生爬了起来,顺便捡起书拍了拍。
展昭瞄了书一眼——尼采美学文选。再看看对面学生手里“武器”,展昭扁了扁嘴,鲜明对比,不知道哪一边活得加自我?这也算是一个哲学可以讨论话题吧。
被追赶男生戴着眼镜,矮矮瘦瘦,这体格也难怪被欺负了。虽然穿着校服和眼镜上看出来——家境应该很不错。
扶了扶眼镜,男生速地扫视了一圈众人,像是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有酒了。
展昭观察着他神色,这是个相当会审时度势,权场面利弊人……可以说他非常精明吧。
再看那个金毛,手里水管被白玉堂抓住抽不出来,他仰着脸,下巴翘起,双目向下,和时下校园电影中不良少年打架时神情十分相似。明明是做一件傻事又要彰显自己力量和勇气,也不知道是电影拍得写实,还是他只是单纯地模仿电影。于是,不良事件和不良影响就像是一对双生儿,如影随形又畸形发展——有了不良事件才会产生不良影响,而有了不良影响又会导致不良事件,永远无解!幼稚冲动,而又不甘心于平凡,这就是青春。脑力使用过剩孩子和荷尔蒙分泌过剩孩子,选择了两条发泄口,也选择了两种人生起点。
“放手!”那少年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不过个子没有白玉堂高,一脸所谓“凶悍”,白玉堂看来有些想笑。
赵虎撇着嘴,他以前当卧底时候经常和混混一起,小到偷鸡摸狗小瘪三、大到东南亚有种植园大毒枭,他哪个没打过交道,通常来说,越像流氓,越不是真流氓。
“叫你少管闲事,今天老子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