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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的身体放着不管就会腐烂掉。所以僵尸才会通过咬人来增殖,因为僵尸不再是人类而是活着的病毒,这种方法才是他们生存的方法。
听大神一说果然相当的合理。但是这又跟神话有什么关系?
“病毒在古时候也出现过,记载流传下来都是神话了。以前肯定也有没有立即死掉,而是成为超能力者的僵尸。对古人来说肯定是神明附体。”
所以教授之类的肯定是研究这方面的人。甚至说不定病毒也是他们从古代的遗迹发掘出来。大神还说,如果要是参照之前的生化危机电影版的设定,病毒可能最初就是古代的生化武器。现在采用它肯定也是用作武器的用途。
所以最终的结论就是这是一个异世界版生化危机的故事,女主角最终将作为兵器被使用,然后就是打打打打,最终不是解放了自己就是解放了同胞,不是被利用干掉了成片的敌军,就是反攻干掉成片的友军。结局就是女主站在尸首上成就了世界以后光荣挂掉。
不知怎的听到他的描述,似乎完全能想象出这样的情景。在那堆积成山的尸首之上荒凉眺望着远方的女孩,壮丽却又悲哀的一幕。
不对,这不是想象?这是?
“就算被历史掩埋,仔细看还是能找出那个曾经存在过的端倪。”
本已经忘却了,随着清醒的瞬间已经消失在皮层深处的记忆。
“你感觉不到差异,是因为它本就是意识的集合体。就像你自己平常不会分辨思考的是自己的手指,还是自己的大脑,因为整个人是作为一个整体而被认知的。”
这是教授在解说,作为女子记忆的一部分,作为自己记忆的一部分被唤起的清晰回想。
“就算是与你同在的时候,它也无法区别自己与你的不同吧!我们决定性的差异在于,真实的你我会被自然法则所束缚,但是对那个来说,意念即是力量。”
这是在说……我?
记忆中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最后的最后的景象,的确是站在尸首山上的女子。
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感情,只是稍微有一点牙痛。抬手一摸,牙齿随之脱落,残留着腐烂的肉与骨在上面,她竟觉得理所当然。
自己快要死了,这是已经注定的事实。
她眺望着远方,一种解脱与欣喜的感情与自己的不舍与沉重区分开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或者说自己,想起了博士很久以前对她说过的话。这个时候不知怎就明白了那个男人所指的就是自己。
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她,而是从外面来的,干涉了她人生的意识的时候,自己终于和她脱离开了。
很难形容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从另一个人身体中飞里飘升,而像是自己是很大的一滴油液,本来是将她全布包裹起来的,现在却脱离开她融入天空这个油壶里。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离开,抬起头望向天空。
“已经不再降临了吗?伟大的意识啊。”
像是叹息,又像是呼唤。想要回应这样的她本该是理所当然的感情吧!但是梦中的自己却逐渐远离了,沉到了比天空更深的地方。
“这是梦吗,真的是在做梦?”
自己干预了梦境,梦中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干预。不,等一下,我又干预了什么呢!我其实并没有办法操纵梦境。梦中唯一不合理的地方是……
她还活着。
那强烈的不想死的渴望,让我,不,她,在那个时候活下去。
还有记忆,认知,理解力。
被病毒攻击的瞬间破坏的电路板,迅速理解并掌握自己的能力;被带到不认识的人面前迅速接受自己的处境;她的年龄只是个孩子,不该有那样的知性与冷静。
是因为他的干涉改变了她的命运。
这种干涉之所以被断开是因为自己终于认识到了自己和她的不同之处。
不,应该说是她理解并且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高等干涉第一条,当被认知到差异时,干涉结束。'
第6章 扁平怪1()
如果再一再二再三是偶然,那么第四次再发生的话,自己一定是得了重症。
最可怕的是在那个(梦境)世界的自己能够记得其他(梦境)世界的事,甚至有非常清晰的完整关于过去(梦境中)自己的全部记忆。活在这个世界的感觉是多么的真实,简直毋庸置疑。完全一点都想不起来醒来的世界的事。
又是中世纪西欧风格,不过时间看起来不算太古老,大概有点接近近代吧!
这一回是一名传教士。
黑色类似绸缎料的服装,金白相间的宽形花边装饰,很难想象乡下的传教士能够负担起这样的服饰。本来应该有其他身份,譬如骑士之类的,因某些因由隐居了起来。
他所住的地方不像乡下那么偏远,但也远没有城市繁华。按现代话来说,就是城乡结合处。附近有一所寄宿学校,这也是为什么他居住在这里,因为有个女孩子值得他关注。
“我们遇到了麻烦,费兰叔叔。”
梳着齐肩短发,穿着校服的女孩来到他的小木屋,这样对他说。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小孩,都是十三、四岁左右。
“他是我妈妈生前的好朋友,父母去世后一直在照顾我。”
女孩向另外两位朋友解释。
当女孩提起母亲时,怀念与淡藏的爱恋轻轻泛起,在他的心海荡起一阵涟漪。
“发生什么事?”他问。
“其实,”女孩儿怯生生地回答,“我们好像遇到了怪物。”
怪物这个词在现代只会引发嘲笑,真正见过的人连万分之零点零零一都没有,所以理所应当是不存在。不过在这个时代,迷信是文化中的一部分,尤其人类还不是世界的主导,依然在与野生动物及自然抗争,对于未知的领域还存在着敬畏之情。
“非常难以形容,说是怪物其实像小孩涂鸦,一个彩色的小女孩儿样子的简易涂鸦,露出尖锐的牙齿咧嘴笑着的样子。”
其实他更希望女孩儿能给他画出来看一下,但是却被拒绝了,显然姑娘们不想再见到涂鸦奇怪的样子。
“一开始是出现在校门外的,大家都认为是哪个同学的恶作剧。但是没想到她自己跑到了学校宿舍。”
是不是谁擦掉了之后再画了一个新的一般人都会这么想吧!
“不对,她真的移动了!看到的人说就像影子往前移动似的,速度很快。”
竟然还有人看到?
“没错,还有人被咬了呢!”
女孩儿煞有介事地说,仿佛自己亲眼看到。
“我用手指碰了一下就被咬了,很疼。”
另外一个有着波浪卷的长发小姑娘带着颤音说着举起缠绕绷带的手。
“没有跟学校的大人说吗?”终于他忍不住问了。
“没有用,大家都不相信。因为是在女生宿舍,其他人也不方便进入。”
齐肩短发的女孩解释。
“我们跟舍监说了,但是她后来失踪了。”
“她被吃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嘻嘻哈哈只是旁听状态的第三个女孩插话。
故事到这里就有点像恐怖小说了。一个扁平的像涂鸦画那样的妖怪能够随意移动,还把人吃掉。
这样的描述也难怪没有人会相信,因为承认本身就是件非常恐怖的事。一个扁平没有实体四处移动的东西完全脱离了生物的概念,这要怎么对付呢!
但是传教士相信了,因为他知道女孩不是会说谎的孩子。而且自己的记忆里有过类似的东西。
“明白了,首先我要看一看它,如果的确是怪物我来解决。”
女孩们面面相觑。
“但是它在宿舍里,您又没有办法进去。”
“没错,但是如果它是我所知道的那种怪物,就会再度袭击你。”
被他所指着的女孩捂住自己受伤的手指尖叫一声。
“会来吗?为什么会来找我?”
“你被它咬了不是吗?我想那个涂鸦别人也看到,甚至去摸过,但是只有你被咬了,所以说它本身目标就是你。”
“可是……”
“也许你觉得自己不应该成为它的目标,因为你之前并不知道这样的怪物。但这都是没有所谓的事,或许它只是看你不顺眼,更甚至有可能弄错了人。但是既然咬了你,那么就是你了。”
传教士的解释似乎完全没有逻辑,这让小姑娘们有些恼火。
“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被咬了就是她?”齐肩发女孩恼火的问。
“你看,并没有她之外的人觉得那是怪物。因为他们没有相遇过这类的事,所以在其他人眼里那只是涂鸦。反过来说,现在知道那是怪物的人只有她了,你们只是作为她的朋友相信她而已,算不上实际证据。”
这说来也没错。仔细一想的确是这样,很有可能舍监也看到了,但是因为她消失了那么的确没有别的证据。
呀!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吃掉了吗?这么想还真是可怕到骨头都在颤抖。
“如果真的,怪物,为什么没有把我吃掉呢!”
手指受伤的女孩抱着一丝希望反驳。
“应该是怕被人发现吧!我想人多的时候它也不会出现,因为真的被当做怪物攻击也很麻烦。应该本来是想吃掉,但是却被打断。”
传教士的话合情合理,女孩们没有再反驳,看来的确是他说的那样,大概是咬伤了女孩儿的时候有人赶到,所以才没有发生悲剧。
“费兰叔叔你知道这种怪物?”
敏锐的小姑娘听出了端倪。
但是传教士没有解释,或许他自己认为这是难以解释的事。就像孩子们告诉别人自己被画咬了不会有人相信,传教士的故事大概也是说出来没人会相信的事。
“如果下次再次出现,而且它的目标是你,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