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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还相当配套,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可怜小媳『妇』,无助,脆弱。
鲲鹏被鸽了一次,正是反省自己太过不端的时候。老人家都要悔死了,深刻检讨自己为何这么沉不住气。貔貅拿出这套说辞又表演地那么真实,更是让他悔恨:我怎么心急至此,只记得他后背疼着不能『摸』,竟然忘了这一茬?
貔貅趴在他膝盖上,连自己后背疼都不记得,两个人半斤八两:“你继续,要『摸』我背么……”
鲲鹏正经脸拒绝。
貔貅小浪货那叫一个恨,不死心地拿膝盖蹭他:“那『摸』一下腿好不好,你手好舒服。”
老人家怜惜他是个病号,还是个“心思细腻敏感”的病号,并且脑补病号不想扫自己兴努力讨好的悲情戏码。他方才把持不住动了咸猪手,如今灵魂都经受炙烤:我真是个不知羞的败德老东西,竟然让他这样受委屈。就不能忍一忍,循序渐进地让他不再介意破相这个事再亲近他?
老人家把自己万年才有机会冒头,一冒头就压不下去的瑟琴老恶魔一脚踩扁,非常正直地拒绝:“不了。”
貔貅再次被拒,心里头的急『色』小人气地嗷嗷叫。他趴在鲲腿上不肯下来,气恼地一撅屁股:“『摸』这里嘛……”他扭扭屁股红着脸回头看:“你总不能什么地方都不肯碰了,我那么扫兴吗啊啊啊啊啊你再亲亲我也好。”
老人家视线凝在他翘起来扭动的屁股上,瑟琴老恶魔几乎要掀开他的天灵盖跑出来。他再也坐不住,两手抱起貔貅就让他趴床上躺好:“你躺好了好好歇息,我不碰你。”
鲲按趴下小骗子,赌咒发誓绝不再随意『摸』不该『摸』的地方,火烧屁股一样跑了出去。留下一只貔貅愤愤捶床:我恨。
他浑然不知自己演技太过精湛给老人家造成了心理阴影,只瘪着嘴捏了捏自己的胸、腰、腿和屁股上的软肉。觉出自己『摸』和老东西『摸』在满足感方面的巨大差异后,他气呼呼地趴下了。
他趴平了也是一只行动力惊人的狮子,脑中后续计划飞速运转。
在鲲鹏又捡起吊床在外边『露』宿后,尝过鲜不甘寂寞的小骗子又开始作妖。他一夜能唤鲲鹏好几次。
把人唤进来后便开始喊饿,要喂。不仅要喂,还摆出一副手脚无力的架势胡搅蛮缠,非要抱着喂,不抱不吃。鲲鹏被他折腾得煎熬不已,只得试图揭穿他的小把戏:“你别闹我,你以前没这么容易饿。”
貔貅的剧本那都是连着的,前因后果都成套。这小骗子自己衣襟系得好好的,手指头在老人家宽阔有弹『性』的胸口戳来戳去,把人家的衣襟弄得一团『乱』:“都是你送我那块石头太香了,他摆在咱家门口,我一闻就饿。”
鲲鹏知道那魂石灵气充沛,觉得貔貅说的非常正确。
他把貔貅作怪的手拨开,面『露』隐忍:“好好吃,别这么折腾我……”
貔貅才不答应,把一颗灵气充沛的果子塞他唇间,又身姿矫健地一跃而起将果子叼走,还趁机撩拨地『舔』一口老人家的唇角。
鲲鹏瞪他,这货就『露』出无辜的表情,并且一点都不带怵地故技重施偷香窃玉无数次。鲲这位老人家哪里被这么轻薄过,脑门热得要爆炸放出被屡次踩踏的瑟琴老恶魔。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之所以在这里又抱又亲哄他吃食是因为貔貅“体弱”、“手脚无力”,次次都被一顿揩油后才脑袋空空落荒而逃。
过了好几个难熬的夜晚后,鲲鹏躲在门外和“体弱得起不来床要抱抱要亲口喂食”的貔貅商量:“我把石头搬到别处去,再放在这里……”
——我就要捱不住了。
门“嘭”地一声被打开,『露』出一只体力充沛神采奕奕的貔貅。
貔貅上来就搂脖子,把鲲鹏『逼』得双手举高作投降状。这个“柔弱”、“敏感”又“体弱得起不来床”的病号中气十足地撒娇:“不许搬,这是你送我的,我要日日看着它。”
他笑得邪肆,忍住未出口的话:等我从鲁珪那里学成归来,我还要把你按在上面播种,让你给我生一窝又一窝的小鸟崽呢。
第32章 展翅()
鲲鹏本就视这块随时会暴『露』他吨位的魂石为心腹大患; 现下又被貔貅借着石头太香的由头日夜撩拨; 哪里还容得下这石头杵在自己跟前。这石头再留在这里被貔貅拿捏利用;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这翅膀还没长全的小病号弄得歪七倒八、伤上加伤。
他拿出年长者应有的自制力:“我把石头放在山下; 它还是你的,只是暂时看不着而已。”
病号死活不同意非要胡搅蛮缠; 怎么也不肯放过长得像锅也很适合替貔貅小『色』魔背锅的石头君。他要是原形浑身的『毛』都能炸一圈; 就差倒地打滚耍无赖了。
鲲无奈地托着他腿把人掼在自己胸口; 让他乖乖端坐在自己手臂上; 摆出强势的做派:“这石头留不得; 我带你去挑安置它的地方; 我们把石头存起来。”
貔貅见人心意已决,只得扶着男人的肩膀; 不大高兴地被抱着飞下了天山。
他们先是在无人可及的山崖上现凿了一个山洞,估『摸』着足够把石头塞进去了才又返身回去搬石头。貔貅嘴里嘟囔“你一点都不爱惜我们的定情信物”,万般委屈地惜别被自己活生生作走的定情信物; 眼睁睁看着鲲鹏搬走了它。
鲲把魂石搬进山洞里; 想着貔貅长完翅膀八成要来看,便没有封口。他看一切妥当,正欲飞回山顶,就见天空中骤然出现一团青红『色』的火焰。那火焰于空中滑过; 头为青; 尾部流星般滑过点点脱落的火光。一路飞过竟烧红半边云彩。
鲲惊诧抬头; 脱口而出:“毕方?”
他这么一喊; 原本已经落在山顶上准备降落的火鸟立即掉头; 惊喜地嚎一声“鲲”便收了翅膀头朝下往下坠。那声音过于嘹亮,鲲隔着半座山都能清晰听出其中饱含着耳朵久别重逢之喜。
毕方身子不大,火箭一般往下坠,坠到他面前又堪堪收住扑扇翅膀问好。乖巧无害状温婉好,她才说明来意:“我方才从凤凰那处得知咱大侄子不见了,凤凰让我问问你大侄子可有来天池?”
到这一步毕方还是只画风正常的漂亮鸟儿。
毕方算是年纪比较小的神兽,比凤凰还要小上几百岁,终日四处游玩,行踪不定。他们这些老鸟降世时天地间就那么几只有灵智的飞禽,细细数来都有私交。毕方体态纤弱又是少见的雌鸟,更加被这帮子雄鸟当小小只很脆弱的妹妹照顾。
她说的大侄子就是青鸾了。
鲲鹏过去便受这对糟心的搅事精父子牵连,一听此事就果断否认:“没有,他很久没找我了。”
毕方生得美,鹤一般轻盈的身姿,青蓝『色』的腹和腿,双翅末端渐变成火一般炽热的橙红『色』,橙冠赤足,瞧着金贵又矜持。就是这样一个矜贵的相貌,小时候就是个如假包换的高傲萝莉。
鲲鹏这熟知内情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一下子就激发了毕方的八卦之心。毕方小萝莉长大后出落成个八卦精,笑起来还蛤蛤的一点都不矜持:“蛤蛤蛤蛤凤凰果然把大侄子打跑了。我以前就跟他说,悠着点搞,心凉了收不回。他非得仗着自己艳冠群鸟拿娇做嗲,打跑了又到处托人帮忙抓大侄子,蛤蛤蛤蛤……”
鲲鹏很是怀念高冷萝莉。
毕方蛤到一半又看清山洞里的景象,蛤蛤蛤的目标一秒钟调转:“蛤蛤蛤你怎么又倒腾这破石头,你又少女病发作想废物利用把石头拿出来当花盆使啦?蛤蛤蛤就这破石头种什么灵草宝花都发不了芽,你还不认它是个克你的玩意儿……至少能克你养的花花草草……
碎嘴的火鸟笑得差点岔气,清脆的女声都变得嘶哑:“山底下那些喊你做‘祖上’的小朋友们知道你是一只喜欢养花的少女鸟吗……”
鲲鹏当即就想摆脱这碎嘴婆娘,又不得不顾虑自己把这蛤蛤精丢下会不会反而激起她的反弹,引得她追到天池来。
天池之上还有貔貅,可不能让自己还没捂热乎的伴侣碰上蛤蛤精,不然自己年少无知留下的一串黑历史都会被貔貅知道。
而且……他回头打量毕方几千年如一日的艳丽夺目:这女人长得比自己好看。最好不要带回去给貔貅瞧。免得这喜欢颜『色』的小家伙被外貌所『惑』,拿这婆娘当好姐姐看。
他这么一犹豫,立即就被毕方逮了个正着。八卦精欢快地抓着他手腕不让逃:“我听说你这些年都带着一只叫貔貅的小狮子,你身边哪里带过别的神兽喔……一定是金屋藏娇对不对?!老树开花恭喜恭喜,大嫂子长什么样我瞧一瞧。”
毕方逮着老哥哥只想打趣一番,不料对方霎时红了脸。
这是什么?这是一个八卦精不能承受之脸红啊!熊熊的八卦之心充盈胸间。八卦女激动起来肚子上的青蓝『色』的羽『毛』都能给烧成烈烈橙『色』。
鲲鹏不肯让她见,这货还赖皮得变个人形趴他背上不让走:“鲲,鲲哥哥,你脸红了!带我见一见嘛,我绝对不说出去。”
她倒是不会搞得人尽皆知,但与两人都交好的老友肯定会从她这里得到消息。
鲲鹏认为那一窝老鸟的原形个个都比灰扑扑的自己好看一万倍!都是潜在的破坏他与貔貅夫妻关系的祸患。他和貔貅才刚刚定下来,才不要从貔貅嘴里听到别的鸟的名字。更不能让他见了老友们以后先入为主以为自己也是这般花里胡哨的颜『色』,不然以后定要嫌弃!
强烈的求生欲促使鲲把毕方甩落,毕方那可是被八卦之神保佑的女人,哪里那么容易被甩掉。他又顾念是老伙计,不好下重手。两人掰掰缠缠沦为可笑的一团。
老好人鲲鹏一忍再忍,异常尴尬地就他目前最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