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恢复了清秀学生气息的尚桑,适时给宫之阙添了把火,他伸手拉住了宫之阙睡衣裤裆的小开口(晚上方便嘘嘘),说道:“今天你要去灵辉吗?”
“嗯。” 宫之阙低头看着尚桑的手,血『液』往上窜,集中在头部,但脸皮太厚,并没有体现出红晕来。
“好,你把屋内的使用权限给我吧。”
如果是平常的房间,人只要在房间里,就可以使用一切设施,但蛋堡高度智能化,有很多日常功能设有权限,如果没有主人授权,其他人在屋子里跟『露』宿街头没两样,可能连厕所都上不了,因为马桶盖认主人,主人不来它不开。
可是宫之阙知道,尚桑要的不是普通权限,那些也不需要他授权,他还没有变态到连牙刷都要设个密码。尚桑要的应该是高级授权,比如使用蛋堡的局域网,『操』控屋内的智能家电家具,开启电子终端等办公娱乐设备。
宫之阙设计这个蛋堡时,就没有考虑过会有除他之外的人入住,所以一切都是按他的需求布置,智能装置的密码和局域网的使用权限,明明那儿有一份,而他不需要,他的指纹和脸庞就是通行密码,在堡内通行无阻。
未来就算是宫阑回来了,他再把他的指纹输进就是,生成两份密码。
可是现在尚桑要权限,宫之阙开始为难——如果尚桑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他的家里平凡的情人,他当然可以把蛋堡拱手送给他。
可是他不是,宫之阙知道自己喜欢他,但也不得不防备他。
沉默了片刻,宫之阙把明明叫了来,他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如果尚桑要做什么,让明明帮他打开便是,就算他想要窃取信息,有明明在旁边,总不可能明目张胆地下手!
毕竟,宫之阙可不想晚上回家之后,蛋堡防御系统发出哀悼——您的防火墙已碎了一地,内部安全信息全部泄『露』。
尚桑点头,对这个让步没有意见,他和宫之阙共进了早餐,并目送他出门。
有明明看家,宫之阙放心大胆地往灵辉赶,他和尚桑刚刚都没有提杨开翌,尚桑也没有说要跟着一起去,说明他们之间还是心有灵犀,知道一件事会引发不快,便不约而同地避开,为彼此之间坚实的感情打下基础。
这是未来模范夫夫的前兆啊!
宫之阙心花怒放之际,拨通了保卫队长厉烽的通讯机,那封回复飞天侠的信已经发出了两天,伏地侠也成功送往了警察局,他很好奇联盟那边会有什么反应。
“厉烽,一切还好吧?”
厉烽粗犷的声音经手机放大,在车内震『荡』开来,“还好,前天把伏地侠送去警察局时,他开心死了,好像不是进局子,而是去逛窑。子……” 那头察觉自己说了不雅词,连忙遮掩过去,“唔,昨天我给孟警官打了电话,他说伏地侠还是坚称自己是打倒富二代、为民除害的勇士。”
这在宫之阙的意料之中,伏地侠背后有联盟撑腰,进警察局就如同回家,肯定不用怕,不过联盟会知道是他演戏演砸了,致使整场戏穿帮,之后肯定会对他进行惩罚,那家伙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嗯,以后不必向警官问伏地侠的情况了,他自有好结果的,” 宫之阙进入空中轨道中,开始高速飞行,和天上的派恒星肩并肩,“商先生那边怎么样,有特殊反应吗?”
相比于傻白甜的伏地侠,宫之阙更关心商荣廷,一来他城府深些,真实反应不易被人察觉 ,二来他作为联盟特派员,位高权重,他的反应很可能代表联盟高层的反应。
为了掌握联盟的动向,宫之阙特意吩咐保卫队留心商荣廷,在他酒店房间的对面租间房,二十四小时记录他的一举一动,每天下午来汇报,做到知己知彼,出其不备!
昨天宫之阙抽时间去陪杨开翌,所以还没有来得及看商荣廷的行踪报告,不过保卫队没有打电话,应该没有问题。
通讯机那头的厉烽回了话,“一切正常,只是昨天商荣先生一整天都呆在酒店,连三餐都是服务生送到房间里,他可能是生了什么病吧。”
宫之阙应了声,突然忍俊不禁——商荣廷应该是知道了那封“欢迎来抢”的邮件,知道计划被识破,所以气得七窍生烟,在酒店里躺了一天吧!
周围没有人,宫之阙肆无忌惮地『露』出『奸』笑,他真的很想看看,联盟里的那群家伙打开那封邮件时,会是什么抽搐的表情!
第三十八章()
晚上到了饭点; 按照星际惯例; 宫之阙应该请客; 好好款待杨开翌; 用酒香肉『色』去『迷』醉他的神智,在饭桌上把合同谈好。
杨开翌接受了盛情邀请,并委婉提醒; 可以把尚桑带上,他调的酒不比星级餐厅里调酒师的差; 可以活跃气氛。宫之阙内心独白: 叫尚桑去别说活跃气氛; 气氛不尬得静止; 已经算是他赏脸。
但在“供不应求”的市场上; 卖方大爷就是大爷,宫之阙拿出这几年磨练出的好脾气,答应了杨开翌的请求。
在餐桌上; 果然不出所料; 杨开翌是努力找话题; 而被寄予“活跃气氛”厚望的尚桑并没有配合,他说话不冷不热; 而且表情越来越僵硬,好像他才是远道而来的大款,杨小翌先生有求于他。
目睹眼前一幕,宫之阙非但不气; 反而觉得爽快——他家的尚桑; 有“交谈对象选择症”; 症状就是说话挑人,不是谁能顺利沟通,不过他不存在这个问题,如果给他时间,他可以和尚桑聊到天荒地老——当然,场面应该是他滔滔不绝地讲,尚桑默默不语地听,然后他唾沫耗尽而死,尚桑给他收尸。
晚饭吃了两个小时,桌上的分子料理几乎没动,尚桑不饿,杨开翌光看美『色』就心满意足,而宫之阙见杨开翌那样儿,就饱得不行,干脆点了荔枝酸梅汤,清清肠胃。
吃“完”饭后,双方在餐厅外分别,约着第二天再会面。
在副驾驶座把安全带系上后,尚桑别过脸,去看流光溢彩的夜『色』——他们在一个湖心岛上,虽然客人不多,但酒店竭尽所能,把小岛布置得宛如天上人间。
岛周围飘着一圈银灯,灯与灯之间相连的丝线几乎透明,在夜间不可见,所以远远望去,就好像是成千上百的银灯悬浮升起,往外太空前行。
宫之阙开着车,在绿化『迷』宫丛中绕圈,跟着导航和『迷』宫的荧光指示走出小岛,被周围的浮灯闪瞎了双眼,“这灯帘布置的,是断了客人走空路的心呀!”
尚桑把手靠在车门上,撑着下巴,“人家讲究的是情调,希望客人能慢慢地来,慢慢地离开。”
宫之阙不禁转头瞅了尚桑几眼,连连咋舌:“你都注重情调了,看来确实是和我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之下,品味都发生了改变!”
尚桑目光一挑,乜斜着他,“好不容易买一幅油画还是送人用的,是什么支撑着你,让你产生自己‘有品味’的错觉?”
“选择包养你,就是我最成功的品味!”
“居然有人会把‘包养’当做品味!”
尚桑脸颊发红,又转过头去吹风,他的额发被撩起来,碎发在他耳边磨蹭,灯光把他的侧脸剪裁得精致动人,此刻抓拍一张,就可以当成电子产品的屏保,百看不厌。
虽然被怼得体无完肤,但宫之阙莫名觉得心满意足,相比于杨开翌,他已经大获全胜。因为杨开翌绝对听不到尚桑的一句“怼”,他只会和他进行官方和客套的对话,心情不好时,也许话都懒得说,直接翻个眼神,让对方自行体会。
所以被怼,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宫之阙其实已经察觉,从下午开始尚桑就心情不佳,而且对他有颇有意见。早上还只兔子,下午就变身成了金刚,中途不过是打了几场游戏——宫之阙猜测,原因只可能是杨开翌的出现,难道尚桑在吃醋吗?
他专门给杨开翌买了幅画,又邀请他来做客,还搁置所有事务,抽出时间和他单独说话——这么隆重的款待,让尚桑心生不快了吗?
不过,该吃醋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他这个最大的受害人还没有叫苦,尚桑就“恶人先吃醋”了?
“小桑桑,你觉得杨先生怎么样?”
宫之阙他知道尚桑不喜欢姓杨开翌,虽然尚桑的表情变化不大,有时候用显微镜都不一定能看出差别,但宫之阙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尚桑的喜怒哀乐,他都能敏感捕捉,可能是因为从小和宫阑一起长大,练就了“无表情读情绪”的神功。
尚桑看样子正专注于夜『色』,目光却缥缈无焦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了话,“还行。”
“是吗?”宫之阙并不吃惊,突然压低了声音说,“你有察觉吗,他对你很青睐。”
尚桑唇边又是一抹冷笑,手扶着额头,“我知道,他应该是看上我了,怎么宫金主,有危机感了吗,怕我跟他跑了?”
“危机感?不存在的,” 宫之阙勾起唇角,笑得又邪又魅,“我的男人,品味不会那么差!”
尚桑心情烂到极点,恨不能找个人打一顿,他本来是故意刺激宫之阙,却得到这么个回答。
他愣了好一会,鼻子发酸,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把声『色』稳住,“他现在是你的生意伙伴,你难道不应该对他口下留德吗?”
宫之阙平静地开车,出了湖心岛,就切换到喷气式发动机,在空中轨道中迅猛前进。
他一边迎接扑面而来的轨道急转弯,一边回话,“我只是实话实说,除了钱,我和他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也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
“你了解他吗?”
宫之阙点头,语气一直平淡无波澜,好像只是在做客观的陈述,“和他谈合同,肯定要把他的底儿给『摸』清。说起来,他应该是富三代,家里一直很富裕,自己创业首先不会愁资金这一项。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