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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们率众这般进攻京城,伤亡只怕很大。”四长老说。
慕容安岳说:“无妨,如今京城空虚,守军不多,等他们的刀钝了,人倦了,再冲。”
三长老和六长老背叛,大长老战死,组织中只余下二长老、四长老和五长老,率领十四楼的精锐在攻打京城。自己在京城的多处秘密分舵已经遭到破坏,只有城外的各处分舵还在,靖王带着仇恨看向不远处的城门。
刀如电、剑如霜。
果然,等到城头的守将和士兵稍有松懈,夜幕深沉。
“全力进攻京城!”
袖中剑光一闪,飘如雪——一剑破开夜『色』的混沌。
他举剑柄于额,声音喑哑,“母亲,我为你报仇!”城墙下面——
二长老、四长老和五长老,率领十四楼的精锐在攻打京城。
“少主,皇甫世家率军自边关赶回,现在距离京城还有五里路程,我们还是……”五长老对慕容安岳说。
“皇甫家族也来了吗?”慕容安岳秀逸的双眉微皱。
“是。如今京城守将齐心协力,军门世家的皇甫家族又来了。据线报说,本来欧阳霆也要来的,不知何事给耽搁了。”
“好吧,既然如此,暂时退走,以待来日。”慕容安岳看了一眼城头方向,烟尘里,仿佛看到遥远的宫阙。
天际一弯冷月映的他的脸淡白,说:“从现在开始,靖王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慕容安岳。”
月光如轻纱,笼罩了岸边的绿树丛林。
一队队人马静静地列队等待,看着君王与皇妃话别。
“蝶,京城现在出了点儿事情,我要赶回去处理,你留在船上,有军兵们守护,这里还安全。”
“好,放心。我就待在这里。”卫伊蝶面『露』浅浅的笑意。
“蝶几时变得这么温柔多礼?”
“难道你愿意我总是对你无礼?”她仰起脸,脸上绽开一丝笑意。一瞬间,往事历历在目。
眼前的君王手指一绕,绕上了她的长发,记忆灵光一闪,“记得你的长发与海风共舞。”
她的头不由自主地靠过去。皱了皱眉,却一声没出。似乎接受了他这种爱的方式。
“这样靠着,最好。”君王的手裹紧了长发,使她紧靠在他胸前。一双剪水双瞳近在咫尺,朦胧若秋水。
“你的宝石项琏呢?”
“扔了。”
“可惜。”他说了一声,“没事,回京城之后,再从库里找几条。”
欧阳霆亲了亲她的额,“等京城平静下来,我立即来接你。”
“好,我等你来接我。”在他的怀抱里,她侧过了头。
欧阳霆大喜,怀抱着那具温软的身体,柔若无骨,良久才放开。翻身上马,挥袖抬鞭,“我们走吧!”
卫伊蝶举袖挥了挥。
皇甫翱没有上马,忽然说:“皇上,不带上她吗?”
“京城现在不安全。”欧阳霆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皇甫翱点头,“那让我对皇妃说一句话。”
“嗯?”欧阳霆心里很奇怪,因为他了解这个人,是对女人从不感兴趣的,“你去吧。”
皇甫翱一步一步走过来,卫伊蝶冷冷地看着。
皇甫翱压低声音,对她说:“皇上他真的是很喜欢你,你可不要负他。”
这个冷血军人,一眼看出了事情的本质。此时此刻,以警告的口吻说。
“你这算是警告我吗?”
“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皇甫翱狠狠地说了一句,“把皇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给『迷』的神魂颠倒。”
她忽然失笑,“你懂人心吗?不懂,就不要说话。”
皇甫翱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说:“希望我回来,还能看见你。”
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卫伊蝶坐在船舱里,看到皇甫腾在舱门外探头探脑。她不动声『色』,站起身来,出了船舱。
她来到甲板上。果然看见皇甫腾跟了过来。
卫伊蝶靠在船舷上看着远处的风景。皇甫腾走了过来,语气严厉,“皇妃,你可以回船舱里休息。”
皇甫腾是皇甫翱的堂弟,有着一样挺拔的身姿,冷峻的军人气质。
卫伊蝶看他一眼,走进了船舱。
皇甫腾在船舱门口如标枪一般站立,眼睛却往门里看。
“皇甫将军,你过来。”
“皇妃有什么事?”听到她叫,皇甫腾转过身来。
“里面有只蜜蜂。”她举袖扑打。
“那又怎么了?”
“帮我赶出去呀!”
皇甫腾皱眉,一看,果然有一只蜜蜂嗡嗡飞舞,于是大步走进来。
他脱下外衣,挥打着飞舞的蜜蜂。蜜蜂嗡嗡飞出舱外。
忽然,皇甫腾脊背一僵,一个温软的身躯贴上了他的后背。
耳边传来温暖的气息,吐气如兰,“将军,何不转过脸来?”
皇甫腾后背虽然温热,却凉凉嗖嗖的,额上、背上冷汗俱下。
她的头侧过来,长发扫在他的肩膀上,“将军好高啊,我快够不着了。”
皇甫腾哭丧着脸,吓的不敢动,说:“走开!”
“真的想让我走吗?”她没有用力,却轻易地把他拉的转身向着自己。
长发披散下来,如柳丝缠绵,在春风里迢迢迤逦。
那容颜何等的绝『色』。这般偎上来,他先酥软了,消受不得,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女子,难怪『迷』得君王神魂颠倒。
他向门口看了看,惴惴不安。
“将军何不转过脸来?”只听她低低一笑。
原来是个这样的女子!倒可惜了这样超凡脱俗的好风骨。虽然心里失望,却又不禁窃喜,于是凑近——他的手轻轻落于她肩头,一路向领口探去。
“皇妃,多承你看得起。”
“多谢将军看得起。”
皇甫腾身子绷得像一张弓,猛地抬起手来,一把抓住她,拉到自己怀里,撕扯她的衣服。
卫伊蝶叫了一声,很短促。挣扎着,双手在他身上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只听嘶的一声,衣服上的金扣被扯掉了,衣领被他扯开,『露』出雪白一片。
挣扎、喘息、厮打。突然听到有人说:“这是在干什么?”
皇甫腾一抬头,见袁尚宫带着一个宫女立在眼前。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卫伊蝶迅速拉好衣服。说的皇甫腾愣愣的。
袁尚宫说:“绿漪,快去叫人来!”
那宫女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皇甫腾!你调戏我。”
“好,算你狠!”皇甫腾倒退几步,差点儿被门坎绊倒,撂下一句话来,“果然我大哥说你这女人不简单。”
袁尚宫看了看她,伸手扶她起来,“皇妃莫惊!”
卫伊蝶站起身来,“尚宫请坐。”
袁尚宫没有坐,拿出一个锦袱来,“皇妃要我绣的绢帕,我昨夜已经绣完。今晨如期拿来。”
卫伊蝶接过锦袱,见里面有一块绢帕,一幅杏『色』的绢上绣着蝶恋花图案,她抬头微笑,“果然绣的好,让你连夜赶工,辛苦了。”
“皇妃吩咐下来,怎敢不做?”袁尚宫眉宇间气质稳重,使人见了不由得有了敬意。
袁尚宫肃然说:“皇上和皇甫翱将军走的时候,嘱咐皇甫腾照顾好你。既然皇甫腾对你做出这种事来,他自然不能再接近皇妃了。”
水清凉,接触于肌肤,洗尽睡意。卫伊蝶用木梳沾了水,理顺一头长发。
珠宝首饰摆了满桌,光华耀眼。
她拈起一枚玉钗看了看,只见明朗朗的玉质仿佛绝缘了一切俗尘。
一个灰『色』的人影遮挡住了她面前的晨光。
她抬头,见一个冷峻的男人立于她面前,是皇甫腾的哥哥皇甫帜。皇甫族姓是军门世家,族中子弟多是军人。
这男人有一双冷静的接近冷酷的眼睛。卫伊蝶迅速做出判断,想着对策。
却见皇甫帜行了一礼,说:“皇妃,以后你就由末将来照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冷冰冰的没有表情。
卫伊蝶挑眉,不置可否。
如此平静地过了几天,皇甫帜除了到她那里转一转,和她说的话没有超过三句。
这天入夜,卫伊蝶靠在船舷上,一弯月亮挂在天际。
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听着海浪互相拍击的声音。
甲板上出现一道长长的黑影。
卫伊蝶转身,见皇甫腾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她身后。
卫伊蝶唇边出现了一丝笑意,“将军可是来找我的吗?”
皇甫腾回头张望。
四处无人、只闻风声。
皇甫腾喉结滚动,眼中闪现了炽热的火焰,“皇妃,我忘不了,你有那么美的……”
“那么美的什么?”
“你明知故问。”皇甫腾像是落入陷阱中的狼,东走西顾,焦躁不安,说,“我见到之后,魂梦难忘啊。”
她抬手掠发,眼睛妩媚地看过去,“我知道了。”
月亮忽然隐去,在星的微光里。她解开一枚衣钮,又一枚,长袍乍分。
“你说的,是这里吗?”
皇甫腾盯着眼前如雪双峰,发出一声类似惨叫的呻『吟』,“不准你再诱『惑』我!”
衣襟向他展开——
那仿佛是为他开启的一个神秘花园,却让他在罪恶中窥见了天堂。那是每个男人梦想的,真实的天堂。
“你要什么?我佩服你,既然你敢来!”
“你走!”
“请看我,看看我。将军。难道我不美吗?我就这样在你面前。只要你愿意……”
“不!”他说,“你是个妖精!”
“不错,我就是妖精。”
“……”
“到我这里来,你想做什么呢?”她展开衣襟,顺势一揽,如同扇贝裹住蚌珠,“你想做什么?我来帮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