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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闲逛,前面一面杏『色』的旗帜在迎风招展,不远处有一家西域酒家。
“这里我经常来,里面有一个绝『色』的胡姬在卖酒。如果她心情好,还会给客人跳胡舞。”凌晨剑说。
两人来到酒家门前,见杏『色』旗帜下有一块木板做成的招牌,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大酒缸。
他们进了门,屋里光线幽暗,摆着十几张木桌木椅子,靠柜台有几口很大的酒缸。
木头做的柜台旁边有一个碧蓝眼睛的胡姬,她的胸前密密匝匝戴着青金和紫玉串成的项琏,懒洋洋地抬眼看着进来的客人。
凌晨剑拉着贺兰致远坐下,胡姬过来,用一个细长的酒注给他们倒了两碗酒,酒的颜『色』是金黄『色』,像是蜂蜜。
两人喝酒,酒果然醇香,凌晨剑见胡姬总是看贺兰致远,就对她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啊?我就做个好事告诉你吧。他是贺兰族中最俊美的男子,名字是贺兰致远。”
胡姬点了点头。
“喂,你给我们跳支舞吧。”凌晨剑端起木头酒碗喝了一口,对细腰的胡姬说。
胡姬黑眉一挑,微笑了,看着贺兰致远,“这位公子,你可否来和我配合一下?”
贺兰致远愣了一下,说:“我不会跳舞。”
“不用你跳,只要你过来配合我一下就行。”胡姬笑起来很媚。
“去啊!”凌晨剑对着贺兰致远推了一把。
贺兰致远站起身来,幽暗的光线下,胡姬忽然向她眨了眨眼,扇形的长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抖了一抖。
胡姬摆了一个起手势,接着舞了起来——她的舞姿妖娆而富有诱『惑』力,手腕上的跳脱发出清脆的响声,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的俊目修眉。
她舞了没几步,忽然大酒缸门外进来几个人,是皇宫的侍卫,为首的侍卫神『色』急匆匆的,见到贺兰致远上前行礼,“大人,皇上命你立即进宫。”
贺兰致远匆匆进宫,见成煜帝在宫里批阅奏折,看见他进来,放下手里的笔,“你来的正好,快来为朕解决一个难题。”
“皇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宛国为了表示亲善,把大宛国的公主送来了。”
贺兰致远松了一口气,心说原来皇帝就这事,又不是军情火急,那么紧急地叫自己进宫干什么?
成煜帝看了看他,索『性』直说:“这是和亲之意,既然人已经来了,也不好叫她回去的。所以,朕说,让公主住到你那里去。”
“臣已经娶妻。”贺兰致远心里说:你塞给我一个老婆,又想塞给我一个,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知道,但是朕遍观群臣,只有把公主许配给你,才能不惹怒大宛国,为了两国邦交,你就答应下来吧。”成煜帝拍着他的肩膀,亲切地说:“帮帮朕吧。”
这个公主是来做你的妃子的吧?贺兰致远明白了,嘴里说着,“虽然樱子脾气很好,臣也不愿意再娶妻子。”
“公主已经来了,而朕,不愿意接受别的女人,这你也是知道的。”成煜帝的神『色』显得很是为难。
贺兰致远皱眉,“皇上不愿意纳妃子,臣更不愿找这个麻烦。”
“先在那里住一阵子,我再接公主进宫,致远,你就帮朕这个忙吧!”成煜帝低声下气地说。
贺兰致远虽然不高兴,但他生『性』温和,心里不高兴并没有说出来,告辞出来,没有回凌府,而是去了自己的府中。樱子见了他欢天喜地,立即命人过来服侍。
“我不吃你做的什么饭团,还有那些奇怪的饭菜。”贺兰致远急忙声明,换来的是樱子的泪眼,“致远君,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不是不喜欢你。”他刚说了一句话,就听见外面传来鼓乐声。
有家人过来禀报,说是大宛国的公主车马已经到了府门前。
又是这样!贺兰致远就要发作,想起了皇帝说让公主先在他这里住几天的话,还是忍耐了下来,命人迎接公主进府。
樱子呆了片刻,问清了原委,反而显得很贤惠的样子,命人收拾出一处院落,让公主居住。
到了晚上,家人对贺兰致远说:大宛国的公主要见大人。
贺兰致远安抚好了樱子,去了公主住的院落,推门进去,房里面红烛高烧,大宛国的公主背对他而立。听见门开的声音她转过身来,贺兰致远顿时愣住了,她,公主,居然是自己在西域大酒缸见到的卖酒胡姬。
“是你?”贺兰致远很吃惊。
“我知道今天来的是大人这里,很是欢喜。”公主说。
“原来你是公主!”
贺兰致远知道自己又被皇帝给算计了,心里懊恼。
“大人还欠我一支舞。”公主欢欢喜喜地说。
“你是故意去假扮胡姬,为了看看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是不是?”贺兰致远还不甘心,嘴里说着,“今晚权且住下,明晚进宫吧。”
公主的长睫『毛』抖了两抖,“我在驿馆里住着没意思,在大酒缸卖酒。”她在灯下甜甜地笑着,“大人知道我今天早晨和你跳的是什么舞吗?那舞的名字叫情吻,也叫一生之舞,必须跳完啊!”
贺兰致远听了她的话,暗自嘀咕:“皇帝,我不要两个老婆,我得想办法把她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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