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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捂唇从树后跑开了。
那影子一跑开,被唤作北辰上神的男子便重重推开身上的女子,一任女子跌得鼻青脸肿,又羞又恨地抚脸哽噎。
“花蕊上仙,请自重!”北辰上神犹自理着长发,半裸江山的性感模样依然迷人,唇角的浅笑从未退却,眸光亦似从未惊鸿一瞥地追逐逃跑的黑影,只是那般孤芳自赏地垂着眸。
“你,你不是人!竟然利用我来刺激司命小星?”女子无地自容,被羞辱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及至将她灭顶。从地上爬起来,她怒红着脸,手指颤抖地骂道。
“诚如仙子所言,北辰乃天君之子,刚一出生,便有九九八十一只凤凰不远万里前来朝贺,生而品阶为上神,怎么会是人呢?”北辰笑得欠贬,亦无视女子的愤怒,宠猫般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旋身而起时,长衫已干净地穿着在身,婵月之下,公子如画,亭亭似玉,欣长挺拔。
“哼,算我瞎了眼,这般委曲求全,却换来你如此弃之如帚!也罢,今夜我便将这片为你织的情网扯烂,你总有后悔的时候”
“仙子何须动怒,今日承你盛情,可惜北辰最难消受美人恩!”北辰上神拂袖欲走。
“今夜,若是换作那个错漏不断的司命小星又是怎样的光景,怕是换作上神迫不及待了吧?哈,你喜欢的,是桃花醉的味道,还是那晚偷吻宿醉的司命小星的味道?你自诩高洁,不也做出这种龌蹉的事?”
饶是邪肆的妖孽也不由脸上一热,脑中轰然,瞬间,记忆回到那个美妙的夜晚,司命小星参加仙佛列会时,被多劝了几杯桃花醉后,傻乎乎地任他扶进了自己的地盘,当他由着心中的念想,小心翼翼地亲上小星柔嫩如玫瑰花般的唇瓣时,才觉得一切得到了圆满。香气四溢的桃花醉在双唇中游漓,甜蜜的**互渡,小星笨拙得只有出气没有入气,那小舌本是那般无力,却肆意地钻入他的四肢百胲,钻入血脉那时,他只想汲取更多,更多
就在他心动神摇,上神也疯狂时,一只狸猫打翻了琉璃盏,也惊醒了他的神识,任着早已抬头的欲望,颤抖地为小星理好衣衫,他视她为珍宝,怎忍心伤害?
却原来,那只狸猫竟是花蕊仙子?
“是的,我喜欢那味道!”北辰仰天对月,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激恼了花蕊,也诱惑了花蕊,她暗自悲凄地摇了摇头道:“你便忍心这样羞辱我吗?”两行清泪翻滚而出。
“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不然,仙子是邀北辰来吟诗做画的吗?”北辰回身,佯装百思不解地蹙眉,风流妖娆,“如果你是如此渴求,北辰倒不介意为仙子服务一次!”
“你你这登徒子!”花蕊气得快要昏倒,绝决之时,凤眸却腾升出一股杀气,“你愧为天君之子,明知司命小星私自篡改历劫上仙的命格,犯有欺君之罪,还助她隐瞒罪责,你们触犯天阶律法,必受业火严惩!哈哈,你便这般保着她吧,保到她被诛下天界,剥去仙术,轮回六道!”
“你逼我?”北辰扬了扬剑眉,琉璃目斜斜地睇过,“哈,你总是这样,你若不逼我得紧,我自然也不会对你这般无情。星儿失职一事,你既然已答应我在先,为什么又去禀报了母妃、君父?害她明日要受七七四十九道雷刑,雷刑过后,永远剔除仙籍,投下诛仙台遁入轮回?”
花蕊闻言一愣,半响才象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锦宸天妃她她怎么会”
“她怎么会出卖你?是不是?”北辰冷笑,“血,总是浓于水的,她不会为了一个小仙而伤了自己的儿子不是?她想看到的,始终是我与君父和睦相处,她不认同星儿,自然也不会认同你这两面三刀的女人做她的儿媳”
“哈哈哈哈你们这对狠心的母子,我花蕊不过是用错了情,又有什么错处?司命小星犯了那样的大错不该受罚吗?她擅改上神历劫命格,助旁人来抢走你姐姐祈巧公主的驸马,难道竟是我的错吗?”
“我既答应你,若保守这一秘密,必助你飞升上神,你却迫不及待地去告发,母妃已经全告诉我了,还给了我你修仙的法器——紫玉飞轮作证。哼,你弄巧成拙,有了它,星儿坠下诛仙台时,便不会被戾气灼伤,只要有一缕仙气在,我也要守着她成仙!”
“啊——不——”花蕊在见到自小便不离身畔的法器时,彻底失了精神,甚至是神智涣散地跪倒在地,“不——上神,你不能你不能”
她疯狂地摇头,泪水奔流,双手掘入地下,却怎么也不敢再说什么,这就是天妃雷霆之怒,她只有背这个黑锅了。
第10章 司命小星()
俗话说天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她,已经不能回头,这选择却是这般苦涩
花蕊哭得浑身颤抖,却唤不回北辰优雅的脚步,他得回去休息了,明天是一场苦斗。
满地桃花被揉碎,一处殷红,似泣血。
冷风萧瑟,吹在衣衫单薄的花蕊身上,她却不觉着冷,也许是冷的,在看到紫玉飞轮的时候,她便冷得透彻,北辰上神,再也不会回头了,以前那偶尔的捉弄也会变成今后她几十万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奢望,那戏谑邪肆的笑容,那般可恶又是那般令她心动,可是,过了明天,再也不会有了,再也不会
“蕊儿,你做的很好,可是在心里怪我?”有人优美地踏着落红而来,声音温柔犹如天籁,可却瞬间击中了花蕊仙子,她的身体颤抖不息,仿佛已不受控制,强忍住泪,将唇咬得死紧。
“紫玉飞轮,本就是双刃法器,用得好,才可以保住仙身,刀刃向外,阻敌化危,渡已圆满,用得不好,刀刃转内,便只有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司命小星,凭一本破司命格子,乱点鸳鸯,着笔坏我巧儿婚事在先,害她一世孤苦,现在又诱我辰儿神魂颠倒,是可忍孰不可忍,此等妖女怎能留在天界为职?”
美妇伸手挽起花蕊仙子,慈爱地道:“好孩子,母妃这恨是如此凶猛,吓到你了吧?你只管放心,母妃答应你的事,必不食言,待过些日子,便为你跟辰儿把婚事办了,你可欢喜了?”
花蕊如同扯线木偶,人是站起来了,但却仍似绵绵地跌倒在地,她的心悲苦之极,口中只道:“欢喜怎么会不欢喜谢谢天妃恩赐!”
“傻孩子,怎地还唤天妃,该改口了吧?”锦宸天妃温柔一笑,臻首摇头。
“谢母妃!”花蕊盈盈一拜,垂下头,却是泪水一涌,她本来只是想以此来要挟北辰娶她为妃,并不想致司命小星魂飞魄散。过了明日,北辰上神还会回头顾她吗?司命小星若是持着她的紫玉飞轮在诛仙台下灰飞烟灭,她可还有机会向他辩解?而他会听吗?既便万万年后,她与他相处一处,他还会看她一眼吗?哪怕是厌弃的一眼?
原来,这紫玉飞轮蓓芊芊看到这里,只觉得脑中一团烂泥,怎么也看不明白,只想着赶紧去告诉方才那个逃跑的司命小星,却是双脚软绵,拼着命地抬脚,又不知道往哪儿走,兜兜转转,竟然就到卯日星君上班的时间了,一声啼鸣,天渐放亮。
诛仙台前,众上神、仙人远远围观,唯有一个戴着一顶乌纱帽的红衣女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台前朱红的判笔,背对着蓓芊芊,再缓缓取下乌纱帽搁在晶莹剔透的判台之上,拜了三拜。一头柔韧的青丝随风肆舞,竟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惊绝之美。
是她,一定是她!这让蓓芊芊大喜,她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万幸还来得及,于是她掷臂大喊,“司命小星司命小星紫玉飞轮不能用,它是天妃用来害你的司命小星”
那女官似乎有所感应,缓缓回过头,容貌乃是少女初长成的模样,稚嫩迷糊,却又韵着既将长成时的诱人风姿,可是,可是她长得为什么这么像这么像自己?蓓芊芊大吃一惊,这女子若是再年幼些,便是现在她的模样,那自己若是再长大些,岂不是
这果然是梦,否则怎么会这么奇怪?
司命小星回眸顾盼,说不出的小清新范儿,有些羞涩,有些青涩,“你来啦!”
蓓芊芊用手回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心忖,她是与我说话吗?还没等她再次疾呼,告诫那司命小星有关紫玉飞轮的事,就听一声朗笑擦耳而过,“星儿可是怪我来迟?”
蓓芊芊这一回可是看清了,不由又惊又急,此时,竟然没有人能看到她,纵然都是仙?
那两人眸中脉脉,似乎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及两两相看更重要,最终司命小星羞赧地败下阵来,嗫嚅道:“你便是不来,我也不会怪你。”
“傻星儿,你不怪我,我便要怪你!”北辰因为品阶为上神,又是天君之子,虽然目前因为玩劣的性子,供的是个闲散职位,但也难保将来不是天君人选,故而雷公行刑时,颇有几份先礼后兵,拱了拱手,表示闲杂人等退到三米横线之外。
“天君已对我格外开恩,不过是下界轮回。”司命小星怯怯地看了眼雷公后,对北辰道。本来北辰在天君面前便不受宠,再不能因为她的事情受连累了,回头看看戾气腾腾的诛仙台,就要跳下去了,终于可以脱离十恶不赦的北辰上神的魔掌,多好啊?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好舍不得,好想哭,努力地扇动长睫,扇干就要落下的依恋泪珠,一时间觉得有好多话想对北辰上神说,她想说,桃花醉的味道真好,真的,她好喜欢他喂给她的桃花醉啊低头努力地想,才又道:“我会努力修仙,争取早日回来与你”倏然住口,偷偷抬眸瞄了北辰一眼,脸上慢慢腾升起一层可爱的红云。
“与我什么?”北辰因她这一番变化而欣喜若狂,她开窍了,终于开窍了,可他,等得好苦
轰隆隆,雷公挥动鼓锤,铁面无私,声声雷鸣震耳欲聋,滋滋电劈伤筋动骨,只见那司命小星全身如被雷电穿行,又似金箍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