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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自己运气好吧,罗绛在心里想,“学姐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有保命的法子。”
锦薇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真的,上次不也没事吗,还是个两百年的老鬼,如果连我都没办法的话,叫再多人去帮忙也是送死。”罗绛故作轻松。
“好吧,暂时相信你,等我今晚回去就找人帮你查。”
“谢学姐。”
……
“什么?你又跟鬼搅到一起了?”
薛宜听完嘴里嚼的饭差点没喷到罗绛脸上。“哎,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跟薛宜一脸‘这孩子没救了’不同,罗绛气定悠闲地夹起一块西兰花往嘴里扔,“我这是为了挣钱,你忘记上次为了你我花了多少钱了吗?”
这下换薛宜不好意思了,“哎哟多少年的交情了,谈钱多俗啊。”
罗绛认真地掰着指头算了算,“从小学毕业你跟着你爸妈去县里念书之后,中间……六年没见,哦我忘记了,小学那会你就是个拖着鼻涕到处跑的野丫头,跟我没说过几句话,所以我们的关系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
薛宜:“……”
“哈哈,小学我没跟你说过几句话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啊,哈哈,还说不是我的好朋友,待会请你喝饮料。”
在薛宜一阵尴尬的自打圆场之后,罗绛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对方请喝饮料的邀请。
“对了红红,今年过年我爸妈说要回老家过年,到时候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提到罗家村,罗绛手里的筷子一个没拿稳,差点掉到桌子上。
看出罗绛的异样,薛宜好奇地问:“怎么了?”
那种阴冷恐怖的情绪再一次包围罗绛,罗绛扯出一个不自然的笑,“没事,过年我很忙的,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唉哟不要那么冷漠嘛,好基友一起走。我很多年没有回老家了,这么想想还真是激动啊。”
罗绛几度欲张嘴说话,最后还是沉默了。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锦薇把查到的东西发到了罗绛手机上。
罗绛看着手机,心情终于好了许多,她叫了叫卫霖蔷,“天黑了,出去干坏事了。”
卫霖蔷:???
第三十二章 糖心包子()
凤凰市的夜并不渗人,美轮美奂的灯光把大街小巷照得通亮,如同白昼一般,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这会才开始夜生活,他们在黑夜中或放纵或藏匿本真,黑夜不仅是鬼的保护『色』,也是人的狂欢场,罗绛看了看手机里锦薇发来的地址,嘴角扬了杨。
卫霖蔷在她身后探着头看了几眼,发现自己还是不认识这个地方在哪儿,她不禁问道:“绛,这次我们就带这么点东西出门吗?”
罗绛把背包紧了紧,因为不知道要面对是人还是鬼,或者有人也有鬼,罗绛把能带的东西都背上了,但奈何她不是罗芙,不会那么多阵法,对于驱鬼也是一知半解,所以能带的东西也不多,“这不是有你吗?再不济还有朱砂痣。”
卫霖蔷往旁边的路灯柱子一靠,有些不明白,“要我说,那小鬼已经抓住了,老王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于找那个幕后的『操』手呢?”
罗绛推了推眼镜,双手一『插』,迎着夜风摆了一个仰望星空四十五度的pose,装『逼』地回答到:“不想生活在无知中的人被莫名窃去生命。”
这下换卫霖蔷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有那份善心的话,我活给你看。”
末了,卫霖蔷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八卦地凑到罗绛身边问:“绛绛,你说过,你是『奶』『奶』养大的对吧?”
罗绛很是警戒的看着卫霖蔷,“怎么了?”
卫霖蔷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罗绛:……
“笑得这么猥琐是怎样,有话就说,憋着干什么。”
卫霖蔷一手握拳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绛绛你心软了,因为那个小鬼,那小鬼让你想起你凄惨的童年了?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呀……我们家绛绛还是挺善良的嘛,之前叫你黑芝麻包子真是委屈你了。以后还是叫你糖心包子吧。”
罗绛斜了一眼卫霖蔷,“我才没有那么多余的同情心呢,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还记得那女的摔坏我眼镜的事情吗?还有我身上的伤,现在还在青着呢,我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没有那么伟大的情『操』。”
卫霖蔷摆摆手,“不用解释的,我懂的,女人嘛天生都是带点母『性』的,那天你给那小鬼吃饺子我就看出来了。”
罗绛别开头,朝前走了几步打车,索『性』不理卫霖蔷。
“师傅,去风铃区xx大道xx号。”
出租车的司机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罗绛,“小姑娘,这么晚了你去那里干嘛,那个地方不安全的,又偏僻。”
罗绛没有回答,只淡淡地催促,“快走吧。”
见罗绛固执,司机也只好认命地开车,一路上,司机大叔絮絮叨叨地跟罗绛普及凤凰市的历史,着重讲了风铃区有多不安全。
“风铃区一开始是凤凰市的发源地,后来凤凰市发展起来了之后,那个地方的人就陆续搬离了,风铃区是凤凰市最差的一个地方了,不仅交通不方便,地势也不好,很多人以前在那里有房子都不愿意回去住,近几年以来,风铃区不知道从哪儿涌入一伙人,动不动就在那边闹事,还有卖粉的,总之啊『乱』得很。你还是别去了。”
罗绛对司机的话充耳不闻,一路装聋作哑。
到了地方,罗绛给了钱,“大叔你要是真担心我的话,待会过来接我吧。”
司机接了钱,“哎,行吧,这是我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今晚跑的是夜班。”
“真是个好人啊。”卫霖蔷从罗绛身后幽幽的来了一句。
“嗯。”
“好人也不一定有好报,他额头上有黑气,三天之内必有大灾啊。”
罗绛也看到了,“我『奶』『奶』曾经跟我说过一个事情,她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是因为好人死了之后,会登入极乐,而祸害是老天故意留在世界上受苦的。”
卫霖蔷哈哈一笑,“把祸害留在世上继续祸害好人,好让好人早登极乐吗?什么狗屁理由。”
罗绛耸耸肩,把背包往身上一搭,“所以我把貔貅坠子留在他车上了。”
卫霖蔷跟着罗绛的步子,朝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笑容,“咱们家绛绛还是有反叛精神的嘛,不错我喜欢。”
罗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要你喜欢。再说了,我跟你才不是一家的呢。”
“哎哎哎,别这么冷漠嘛,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再往前一点,大家都是女娲捏出来的,一窝的烂泥还分什么亲疏远近啊,你说是吧。”
“你才是烂泥,你才是捏出来的,我是我妈……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原来你姓孙。”
“反正不姓卫。”
“姓卫怎么了,姓卫的多有用啊,像什么卫子夫,大美人,卫生巾,额……也很有用。”
“……”
和卫霖蔷闹了一会儿,罗绛突然停住了。
“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制碗厂老板娘程晓梅的现居地。”
眼前的建筑勉强算个宅子,统共两层楼,粗粗看上去大概有十个房间左右,没有开灯,外围还有围墙,从铁门的缝隙中可以感觉到院子的枯頽,像是很久没有住人了一样,杂草丛生一片萧条。
罗绛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手电照了照,面上有疑『惑』,这个地方荒凉成这个样子,灯也没开,会不会程晓梅已经搬走了,或者是锦薇给的资料有误。
卫霖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朝着罗绛说,“没错就是这里,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和那小鬼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样的。”
罗绛深深地看了一眼卫霖蔷,“走吧。”
“?去哪儿?”
“进去,翻墙。”
“我是鬼啊,不用翻墙,我可以穿过去。”
“……”
“别跟我说话。”罗绛把背包往围墙里一丢,“还有,安静点。”
卫霖蔷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很是无奈地摇了一下头。
……
程晓梅没有拉窗帘,月光从窗户中泻下撒在她的身上有一种朦胧淡雅的光华,她面前放着一杯已经冰凉的咖啡,她优雅地坐着,跟着旁边的老式录音机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歌,歌里唱着:
红尘两段,一身痴缠,
最是一颗滚烫之心,没入涛涛河岸。
在她的身后是一张大床,被子高高地隆起,从被子中伸出的手来看,像是个男人,指骨很粗很苍劲,青『色』的动脉血管凸起,但因为重病瘦得只剩一层皮,堪堪包裹着如枯枝一般的骨头,手背上连着一根输『液』管。
程晓梅看了一眼手表,“那个小鬼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回不来了。真是不耐用。”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听,脸僵硬地抖动了一下,他微张着嘴,发出了几句不明意味的哼哼声。
“梅梅……”
程晓梅微微一笑,伸手拢了拢鬓角的头发,“怎么了?心疼了?”
她从椅子上站起,悠闲地走到床边,“你应该高兴他被抓住呢,要是抓他的人是个得道高人,他这会不是魂飞魄散就是去往生去了,不管是哪一种,都不用再受我驱使了不是吗?”
程晓梅温柔的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目光泛起涟漪,就如同少女在看初恋情人一样,“不过,那个女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程晓梅把床摇高,床的对面是一个衣柜,衣柜边上立着一具干枯的『裸』尸,不知程晓梅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尸体并没有腐烂甚至没有任何异味,这是一具女尸,尸身上画满了鲜红『色』的符咒,女尸头低低地垂着,长长的头发挡住了脸,如果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