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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听到此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虽说牵牛子是什么,她并不清楚,但安胎药中莫名其妙多了一种药材,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而其用意,则不言自知。
陆氏右手不禁抚上小腹,左手摸着佟雪的脸颊道:“阿锦果真长大了,今儿晨间多亏了你机警,将那碗药倒掉。”
佟雪并未因得了夸奖,便显出得意的神情,而是将一早上撞见两个丫头嚼舌根,以及翡翠中途出现代替珍珠处罚两个下丫头的事说了。
陆氏断未料到,这件事讲她身边最得力的两个大丫头都牵扯了进去。
而不论,身怀异心的是珍珠还是翡翠,她们的目标大概都是盯着佟靖玄的姨娘位置去的。
她这一胎怀的艰难,原就充满许多变数,若果真流产,则极有可能导致整个身子耗损地厉害,日后再不得有孕,那么这俩丫头,不论是哪一个,都有可能顺理成章被她以为侯府开枝散叶的名义安排给佟靖玄做通房。
“阿锦怀疑翡翠和珍珠有问题?”陆氏看着佟雪问道。
在一开始,佟雪确实是怀疑珍珠的,因为她懂医理,且心思细腻玲珑,这种在暗中在药里加一味药,造成胎位不稳以致滑胎的假象,怎么瞧都极像珍珠做出的事,反观翡翠,同样是陆氏身边的大丫头,无论样貌还是才情,都比珍珠逊色许多,是而也显得不打眼许多。
然而府里那些故意散发出来的对珍珠不利的流言,以及梦中清晰的那张脸,正因为矛头都指向同一个人,反倒让她生出一种不真实之感来。
这一切,像极了是一场嫁祸。、
至于究竟是谁躲在树后,做那捕蝉之人,幻想着坐收渔翁之利,佟雪心里约莫有个模糊的猜想,却尚未寻出一丝证据。
“儿不知。”她神色乖巧地垂下头。
“你已做得够好。”陆氏拉着佟雪的手起身,母女二人一同回到旭日堂。
陆氏先打开库房珍珠检查昨日买回来的药包,可有异常之处。
方才送客时,陆氏并未带两个大丫头同行,因而珍珠面上赏有些疑惑,不知为何忽然要检查药包。
然而,她还是什么都未说,便将药包打开,看了一遍。
紧接着,她面色猛地一变。
“夫人,这药里被人添加了牵牛子!牵牛子乃大寒之物,孕妇忌用!”珍珠的声音少见地有些尖锐,足见她神情的急切。
陆氏点点头,问她,“你可否察觉出谁有嫌疑?”
“夫人感觉如何?身子可有不适之处?”珍珠神色紧张地盯着陆氏的肚子道。
陆氏摇了摇头,“幸好阿锦发生的早,我并未喝添加了牵牛子的草药。”
珍珠闻言,忙抚了抚胸口,一颗心这才似乎落在了实处。
与佟雪一样,她提起了晨间无意中撞见两个下丫头嚼舌根之事。
“翡翠,你如何看?”陆氏忽然开口问一直垂首在册,默不作声的翡翠。
“回夫人,奴婢以为该先查出,有哪些人进过库房,有机会接触安胎药,并往其中动手脚。”
二人回答地俱很有道理,一时倒也辨不出究竟谁有问题。
而昨日进过库房的人,除去今儿早上负责熬药的一个二等丫头,还有送妈妈极照顾佟霜的丫头等,若真的一个个查下去,则牵连甚广,且无人看见,谁也不会承认,真的大动干戈,势必会引起府中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陆氏决定,先查查那两个下丫头传谣言的事。
便命丫头去将那里两个扫洒的下丫头带到跟前。
“奴婢之罪,奴婢不该在洒扫时乱嚼舌根夫人责罚!”两个丫头被带进来后,十分干脆利落地跪下向陆氏请罪。
“说清楚谣言的事,则可从轻发落。”陆氏神态轻松地靠坐在圈椅上,看着二人道。
“是奴婢瞎编造出来,吓唬英妹的!”其中年级大的丫头嘭嘭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一脸坚决地道。
第043章 黄雀()
第044章黄雀
“回夫人,奴婢以为该先查出,有那些人进过库房,或是接触安胎药,而后再在那些人中一一排查。”
翡翠的话听起来天衣无缝,甚有道理。
而这安胎药,是珍珠自回春堂带回来的,第一个能在药里动手脚的便是她。
“妈妈,此事便交由你了。”陆氏对一旁的宋妈妈道,“我有些乏了,去歇歇。”
她昨日寻找佟霜奔波了整日,加之先前出现落红之症,精神颇有些不济,需多卧病休息。
“阿锦,你便在一旁帮衬宋妈妈吧。”
佟雪点点头,将陆氏扶回内室休息后,她走到我外间,坐在过分宽大的玫瑰椅里,看着翡翠道,“我已查明这一切俱是你所为,你若将幕后主使之人供出来,看在你服侍了母亲十年的份上,我会求母亲出分嫁妆,替你寻个好人家嫁了。”
翡翠断未料到佟雪会这般说。
她唇张了张,半晌才神情地道:“若奴婢做错了何事大姑娘单说无妨,奴婢甘愿受罚,但大姑娘说奴婢在药里动了手脚,恕奴婢不认。奴婢既未接触过药包,又未进过库房大姑娘还奴婢清白!”
说完竟停止脊背,对着佟雪跪了下去,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宋妈妈是陆氏的陪嫁,这些日子也看着佟雪一点点改变,她再不是先前只知顽劣的模样,既说出这般话,想必自有其因由。
因而她冷着脸对翡翠道:“姑娘这般说,定是掌握了证据。你还抵死不认,是不顾娘老子的死活了吗?”
与珍珠一样,翡翠同样是家生子,祖辈世代在定远侯府为奴,她若真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只怕她的父母家人亦会受到牵连。
“奴婢什么都未做,妈妈也不信奴婢了么?”翡翠说着,眼里忽而落下两行清泪。
那般无声落泪,配合着她脸上绝强的表情,显得委屈极了。
“既如此,那便将那两位丫头带上来诈上一诈了。”佟雪说着,对珍珠与采蓝吩咐道:“将翡翠绑了,堵住嘴,拖到屏风后面去!”
“是!”珍珠与采蓝同时领命,寻了绳子,往翡翠走去。
“奴婢什么也未做,姑娘既不信,奴婢只好以死谢罪了!”翡翠忽然仰起头,目光愤愤地看着佟雪。
然而佟雪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翡翠心一横,用力抹了眼泪,瞅准屋子中央摆放的楠木桌,作势欲撞。
然而屋中众人,竟无一个出手阻止的意思。
翡翠心中顿时一凉。
然而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她不得不起身,往那厚实的漆黑楠木桌角撞去。
“嘭!”额头撞到桌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
翡翠两眼一翻,整个身子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堵住嘴,绑了。”佟雪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平静吩咐道。
真心寻思的人,那力道只怕能将一个楠木桌撞地挪了位,哪像这位,额头一个浅浅的红印,连条伤口都不曾留。
翡翠垂在身侧的手指,明显地颤了一下。
心中再恨,也不能陡然醒来。
她只能任由自己被绳子绑了,堵住嘴,塞到了屏风后面。
接着,佟雪便吩咐采蓝去将那两个丫头带上进来。
的空荡,佟雪对宋妈妈还有珍珠说了自己的打算。
。。。。。。。。。。。
实在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
先发一点,明天睡醒了,立刻起来码字,将剩下的补上。还有加更,嗯,我都记得呢。第044章黄雀
“回夫人,奴婢以为该先查出,有那些人进过库房,或是接触安胎药,而后再在那些人中一一排查。”
翡翠的话听起来天衣无缝,甚有道理。
而这安胎药,是珍珠自回春堂带回来的,第一个能在药里动手脚的便是她。
“妈妈,此事便交由你了。”陆氏对一旁的宋妈妈道,“我有些乏了,去歇歇。”
她昨日寻找佟霜奔波了整日,加之先前出现落红之症,精神颇有些不济,需多卧病休息。
“阿锦,你便在一旁帮衬宋妈妈吧。”
佟雪点点头,将陆氏扶回内室休息后,她走到我外间,坐在过分宽大的玫瑰椅里,看着翡翠道,“我已查明这一切俱是你所为,你若将幕后主使之人供出来,看在你服侍了母亲十年的份上,我会求母亲出分嫁妆,替你寻个好人家嫁了。”
翡翠断未料到佟雪会这般说。
她唇张了张,半晌才神情地道:“若奴婢做错了何事大姑娘单说无妨,奴婢甘愿受罚,但大姑娘说奴婢在药里动了手脚,恕奴婢不认。奴婢既未接触过药包,又未进过库房大姑娘还奴婢清白!”
说完竟停止脊背,对着佟雪跪了下去,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宋妈妈是陆氏的陪嫁,这些日子也看着佟雪一点点改变,她再不是先前只知顽劣的模样,既说出这般话,想必自有其因由。
因而她冷着脸对翡翠道:“姑娘这般说,定是掌握了证据。你还抵死不认,是不顾娘老子的死活了吗?”
与珍珠一样,翡翠同样是家生子,祖辈世代在定远侯府为奴,她若真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只怕她的父母家人亦会受到牵连。
“奴婢什么都未做,妈妈也不信奴婢了么?”翡翠说着,眼里忽而落下两行清泪。
那般无声落泪,配合着她脸上绝强的表情,显得委屈极了。
“既如此,那便将那两位丫头带上来诈上一诈了。”佟雪说着,对珍珠与采蓝吩咐道:“将翡翠绑了,堵住嘴,拖到屏风后面去!”
“是!”珍珠与采蓝同时领命,寻了绳子,往翡翠走去。
“奴婢什么也未做,姑娘既不信,奴婢只好以死谢罪了!”翡翠忽然仰起头,目光愤愤地看着佟雪。
然而佟雪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翡翠心一横,用力抹了眼泪,瞅准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