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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启延手中不停的转,终于,打开了死结!
他表面始终不动声『色』:“之前偶尔遇到过一次,言归正传,不知秦将军想要和孤商议什么?”
秦慕眨了眨眼睛,笑得意味深长。
“商议…篡位可好?”
朱启延惊讶的看了面前的少年,篡位?心下忍不住有些震惊,这分胆识,真是少见啊!
“呵,和敌国太子谋朝篡位,那不知,秦将军,你是谋那个朝,篡的是那个位啊?”
秦慕不理会他的嘲讽。
“你要的是辽国内『乱』,我要的是辽国皇帝一族灭绝,然后夺了他的帝位。我们的目的在某一方面来说大致相同,不过却都是独木难支,做起来有些难度,不如联手,你说呢?”
“这个确实听不来还不错,让孤都忍不住动心,不过…”
“不过什么?”
朱启延把解开的绳子一扔,胳膊一动,飞速的擒住秦慕,银针此刻已经抵住了他纤细的脖颈:“不要『乱』动,小心有毒。”
朱启延心情略微好了一些,他淡淡的答道:“不过,孤拒绝!”
第三十七章()
秦慕此刻被朱启延控制着,双臂被桎梏住,力气之大弄的她有些生疼,她感觉到脖颈传来尖锐的触感,知道这人明显动了杀意。
不过是转瞬间,主动权似乎已经不再自己手里了!
“太子殿下,秦某奉劝你一句,倘若我死了,今天你也要给我陪葬!”她睁着那双极美的墨玉眼,直勾勾的看着朱启延。
刷的一声,一个蒙面人从外闪现,虎视眈眈的盯着朱启延。
这秦慕手中有绝顶高手坐镇,功夫怕是已入臻境,纵使朱启延此刻看似占了上方,实则处境极为危险。
朱启延低头,直视着秦慕说:“孤向来不喜被人威胁,秦将军若有事商议,大可摆宴共饮,只需递上邀请函,刀山火海亦或者鸿门宴,孤都自会前去。”
秦慕忍不住笑了,随风哥哥这等高傲的『性』情,真真是…
“此事是秦某做的不对,可是我身为辽国将军,想要见太子谈何容易,如今也只能用这法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太子不要怪罪!”
她虽然被掌控着要害,却依然笑意盈盈,那张美的极具侵略『性』的脸距离朱启延格外的近,坦『荡』甚至有些放肆的盯着朱启延的双眼。
朱启延心下一隔应,这人,生的本就有些雌雄莫辨,这般行径,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朱启延收起银针,把秦慕推开,走了两步坐到主位说:“此事下不为例,倘若再有下次,孤必会取你『性』命!既然要谈判,废话少说,秦将军开始吧!”
秦慕表情严肃:“我的最终目的是要辽国那把皇位!”
胃口真不小…
朱启延抬起那双不喜不悲的眸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慕说:“好。”
月亮在外面高挂,悠悠的琴声从远方传来,在这一所戒备森严的小院里,窗子里的两对人影对坐,气氛针锋相对之中又夹杂一丝莫名的默契。
呵,你当辽国那么大的国家,就凭着他们两个少年能成事?
别闹了,那里面的利益纠葛就凭秦慕一个弱冦少年,怎么会斗的过那些老狐狸!
通过这次的交谈,朱启延发现此人极为聪明,而且伸的手也够长,掌握辽国决大部分兵权,尤其处事的果决和狠厉,还有对政治的敏锐程度,都让朱启延心里越发的提防起来。
更重要的是,通过一些闲言碎语,他发现,秦慕此人,对辽国的税收有很大的意见,众所周知,辽国税收是百姓收成的十分之四,那是真正的民不聊生,暴君横行啊。
其实私底下,朱启延其实挺乐意看到这种场面的,因为这样的辽国内里早就腐败了,不足为虑。
此刻,朱启延一脸正经的开始应付着秦慕,笑话,如今辽国已经『乱』了,辽国皇帝中了他的□□,甚至辽国的朝廷里也有自己的人。
如今正是一锅粥,国家眼看也有散架的样子,朱启延可半点都不希望再出现一个新的帝王去整理这个烂摊子,尤其是一个前途无限的少年人。
去把辽国那么大的土地治理的国泰民安,别闹了,那是朱启延未来的计划之一!
他有预感,倘若秦慕未来当上辽国皇帝,那么他怕是会成为魏国最大的敌人!
此人,无论如何,若只是触犯了他,倒也可以原谅,可是他的思想和野望,对魏国的发展来说,不是好事!
秦慕笑眯眯的看着朱启延:“其实我可以退兵,但我有一个要求,你让辽国皇帝三个月之后驾崩,让辽国彻底内『乱』,其他的,就交给我。”
朱启延挑眉:“只是如此?”
秦慕目光直直的看着朱启延:“自然。”
她要登上帝位,以女子的身份!震惊世人!
她要用帝王的鲜血,铺满秦府,洗涤心里多年的仇恨!
她要用权利,步步算计,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人!
秦慕咧开肆意的笑容,看着面前的人,倘若此人只是柳随风,那就好了。
只可惜,似乎,只能作对手啊…
第三十八章()
朱启延看着面前那张绝『色』的容颜,突然问:“秦将军,不知此处是哪里?”
秦慕拖着下巴,笑眯眯的说:“不可说。”
朱启延又问:“那粮草,绝不是土匪所为,孤想,是秦将军劫的吧?”
秦慕挑眉,这人小时候便见微知着,她见识过一次,也知道瞒不住,于是,她翘着二郎腿,一身风流韵味,很是正经的说:“你也知道辽国如今不比当年,粮草短缺,为今之计,也只能劫‘富’济贫了。”
秦慕摊手,无辜的看着朱启延,那无奈的小模样显出几分无赖。
脸皮够厚。
朱启延端起茶杯抿一口:“天『色』不早了,孤差不多该回去了。”
秦慕拍了拍手,那黑衣人瞬间出现,秦慕拿出黑『色』绷带,递给朱启延:“太子殿下,得罪了。”
朱启延盯着秦慕,秦慕笑眯眯的看过去,那双眼睛本就生的极美,这一看不要紧,朱启延硬生生看出了几分百转千回的意味,朱启延心下一咯噔,暗骂: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妖孽!
秦慕见朱启延不答话,知道他不愿意。给黑衣人使了眼『色』,等朱启延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被点了『穴』位,浑身动不了了。
眼睁睁的看着秦慕那个小混蛋一步步的向他走进,朱启延心里的杀意越发大,此刻的朱启延正坐在凳子上,他面『色』冰冷甚至警惕的看着秦慕。
秦慕忍不住笑了起来,带着一丝小得意,她用手轻柔的『摸』了『摸』朱启延的脸,给他系上了眼罩。
随后,她趴在朱启延的耳旁轻轻的说:“其实啊,我有断袖之癖,偏就喜爱你这一款的。”
感受着身边的人一僵,浑身散发滔天的震怒,她突然玩心大起,亲了一下朱启延的脸颊。
柔软的触感传来,朱启延愣了一下,脑袋一空,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朱启延愤怒的手指微微颤抖:“你…你最好别落到孤手里!”
在秦慕畅快肆意的大笑中,朱启延被黑衣人带走了。
回到营帐里,朱启延换了一身衣服,狠狠的洗了一把脸,在宫女惊讶的目光中,他这才用抹布擦干搓的通红的脸颊。
真是的,被一个断袖给缠上了,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静下心来,此时已是半夜,朱启延也不能再传四位将军过来,他只好把从一喊出来。
在从一战战兢兢的目光下,朱启延冷冷的说:“你可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从一跪下:“主子,那人武功太高了,他来的时候属下并没有发觉,等属下感觉的时候,主子已经不见了!”
“此事不能完全怨你,孤也毫发无损。但是,你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暗卫的职责,有失察之罪,下去领罚吧。”
“是,主子!”
朱启延坐到书桌旁,闭上眼睛,今天是东南风,黑衣人行走的风向转变,山上北方有野花,那个味道…还有黑衣人脚下的据点都是树上!回忆着路线,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挥毫,不一会,一个地图就制成了。
如果此刻秦慕在此,她定能看出来,这就是她此刻住的具体位置。
朱启延勾起唇角,给从一吩咐下去:“这里有一个谷,谷里有一户人家,去把这里烧了,什么都不要留下!”
“主子,那是否留下活口?”
朱启延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从一:“孤也想她死,不过他手中有高手坐镇,以你的武功还不能成事。而且时机未到,此人还有利用价值,你只需要放火,烧了粮草,然后万无一失的回来。”
“是,主子!”
从一有些羞愧,暗暗觉得自己要加速练习了。
朱启延合衣躺下,明天一早,秦慕好不容易得来的粮草就会失去。
朱启延愤怒的心好受了一点。
前世今生,他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得罪过他的,能报仇当场就报,报不了他也有足够的耐心找回场子。所以,得罪过他的人几乎从来不都会有什么好下场。
朱启延垂眸,他冷漠的表情此刻柔和了一些,慵懒的半眯着眼睛,等待这好消息。
半个时辰之后,从一回来了,说大火烧了起来,那处的人家正在火急火燎的灭火。
朱启延满意的点头。
秦慕站在山顶上,抱着胸,看着下面的熊熊烈火。
随风哥哥,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对着身旁的人说:“皇宫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摄政王当政,不过他似乎把暗枪指向了您,少主,如果这个时候前往京城,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如今兵权在手,皇帝老儿眼看不行了,他能不急嘛,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