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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在为自己组建一只摇滚乐队吗?
那么,如果是真的,自己要原谅他并接受下来吗?
晚上十一点,是白承宗给丁猛安排的第三次按摩时间。
当然,这个时间段的工作,是要由白简来完成的。
白简特意提前了十分钟来到理疗室。
他想稳定一下心情,然后,再和丁猛真正深谈一次。
毕竟,他和他之间,有过矛盾,有过共鸣,甚至也有过一整夜的相拥而卧,但是却少了把窗户纸捅破的真正沟通。
可是让他吃惊的是,推开门时,才发现理疗室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过这一惊只是一盘开胃菜,真正让白简惊了又惊的是,人家大猛子同志不仅人来了,还脱了衣裳、上了床,盖着理疗室的毯子,『露』出一大截光着的胸膛。
“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简有些瞠目结舌,看着正光着膀子、靠在床头抽着烟的臭男人(臭流氓),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干什么?做好继续陪你在这过夜的准备啊。”
白简:“……”
看着丁猛满脸的流氓相,白简的脸红了一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快点把理疗服穿上,这不是在按摩院,是我家,要是进来人看见,像什么?”
丁猛一把掀开毯子,果然,里面又是只留了一条内内打底。
他大喇喇地在床边晃着腿,喷出一个烟圈。
“小白,不是我这个东北人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北方爷们就是比你这江南伢子实在随『性』,瞧你刚才那小样儿,跟个圣处女似的,又怕进来人,又怕被人看见,啧啧啧,那我问你,昨天喝多了光着身子搂了我一晚上,咋不怕来人了?勾着手指头说我怂,说我不敢上你,那会儿功夫,咋又不怕人了?”
白简:“……”
看来人千万不能轻易喝醉,喝醉了也不能做错事,否则被人抓到了小尾巴,那真是有口莫辨,哑口无言啊。
“行行行,你爱穿不穿,有能耐接着脱,还留一件干什么!”
白简被他说得急了,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的手盆边洗手,一边在嘴里嘟囔着。
丁猛看着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脸,嘿嘿笑着,把烟头掐熄了。
“那我可真脱了啊,一点障碍物没有,正好也方便你工作对不对,嘿嘿。”
白简感觉自己这会儿拿这痞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快点躺好,我一边按摩,一边有正经话问你呢。”
丁猛一边躺平在理疗床上,一边叮着白简白晰的脸蛋。
“你就不能问我点不正经的吗,跟喝醉后一样的就行,小白,说真的,我真想再听你那样跟我说话。”
今天的丁猛明显比往日要难缠的多,也无赖的多。
但是在那些无赖的言语里面,又透着一股子的亲近和温情。既和从前的他很像,又有了一点不同。
因为对于丁猛来说,在知道了白简那些让人既感伤又同情的过往后,他发现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更多地『迷』恋着他的身体、他的脸,想不顾一切地成为压他的男人。
现在,在这些之上,他还想做一个能够给白简呵护,疼爱和温情的男人。他想让这个失去过很多的小瞎子,不仅有一个可以实现梦想的舞台,也有一个在舞台下,能帮他挺起腰杆的男人。
白简的手在丁猛的『穴』道上慢慢『揉』搓着。
“今天陆馨雅找我了。”
“陆馨雅?她找你干什么?”
丁猛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放松点,肌肉太硬了。”
白简看了眼忽然间一脸严肃紧张的丁猛,手指稍稍加了一点力。
“她告诉我,北京的圈子里都在流传一个消息,说你为了讨好一个女人,特意花大价钱新组建了一个摇滚乐队,叫重生……”
丁猛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继而,他挺起了上半身,并把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忽地翻上来,抓住了白简的手,那力道,非常地猛。
“我靠!你少听她扯蛋,什么讨好女人,那是老子特意给你弄的,你知不知道!妈的,这个陆馨雅怎么这么硌应,老子明明是想今天晚上给你一个惊喜的,倒让她占了先!”
白简没有抽出被丁猛抓住的手。
“这么说,是真的有一个乐队了?”
“当然真,比珍珠都他妈真呢!难道老子想为你做点事儿,弥补一下犯过的错误,你都不相信吗?”
“信!”
白简对着有些急于表白自己的丁猛,忽然觉得人高马大的他,此刻却有着满脸浓浓的孩子气。
其实很多时候,男人确实有些像长不大的孩子,会犯下一些鲁莽冲动的错误。
可是如果他是一个诚心想要悔改的孩子,请你不要一味地苛责他,而是要认真去体会他心底里的善意。
“谢谢你,猛子。”
这是白简发自内心的一句话,也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丁猛抓着白简的手指哆嗦了两下,这样普通的两个字,通常是老爸老妈或是熟人对自己的称呼。
可是今天从白简的嘴里叫出来,却带着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是一种由抗拒到接纳,由陌生到亲密的奇异的突破与融合。
“你再像刚才那样叫我一声!”
丁猛低声要求了一句。
白简愣了愣,“猛子……”
丁猛感觉身上像是有一股电流‘嗖’地穿过一样,胸口和大腿的肌肉突突地颤栗着。
而且,颤栗的,似乎还不止这些肌肉。
他忽然松开了抓着白简的手,一头又躺倒在理疗床上。
“小白…我怎么感觉,我好像真的要猛了…”
第56章()
“小白…我怎么觉得; 我好像真的要猛了…”
丁猛有点紧张地看了眼白简。
要猛了?
白简下意识瞄了一眼,入目处似有起伏,但尚未达到猛了的程度。
“你现在什么感觉?把身体放平; 放松; 我来检查一下。”
丁猛躺平了身体,做了一个深呼吸。
“什么感觉?嗯; 就是觉得浑身像通了电一样,突突地直跳。从丹田那块儿开始; 一直到下面; 都开始发热; 发胀!”
白简一边俯下身去看他的身体,一边在脑海里思考着丁猛描述的症状。
“嗯,你这种症状很像『穴』道之间被连通的前兆。爷爷不是说过; 你身体的能量储备和先天固元都是非常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出类拔萃,只不过是在传送这些能量的时候,出现了故障。一旦这些『穴』道都连通了; 嗯,那方面肯定是很强大的,只不过……”
丁猛正体会着身体内翻江倒海般的变化; 一股接一股的热能在体内『乱』窜着,似乎就差最后合并到一处,便可以穿越关卡了。
听到白简说他连通后会变得很强大,他心里得意; 刚想跟白简贫个嘴,却听到他最后扔出‘只不过’三个字出来。
可但是、只不过、然而…
这几个词现然是丁猛最反感的话了,这些词一出现,就说明一切还没有定论,一切还有可能出现变数!
“只不过啥?你可别吓唬我了小白,我要是变好了,『性』福的又不是我一个,还有你啊!”
白简横了他一眼。
这人,脸那么大呢。
“只不过,在『穴』道连通冲关的时候,也是非常艰难的。因为等于是把你身体里原本有各自走向的气血,硬生生拉到一起,融合成新的阳气走向后,把最后的『穴』道冲开。这里面,好像有一个很关键的点,我听爷爷说过,最好的捷径是要有人辅助…”
说到最后,白简的声音忽然变得小了起来,并明显透出一丝尴尬。
丁猛一脸的懵『逼』。
“你后面说的啥?没听太清楚,是不是说需要人辅助?那还不简单吗,你就辅助我一下呗,本来你就在帮我推拿啊!”
白简感觉自己的脸明显开始热了。
因为丁猛口中的辅助,和爷爷口中的辅助,并不是一个概念。
他想到了爷爷和自己谈到的那个话题。
在丁猛来到白家,开始进行身体治疗后,既敬业又很喜欢丁猛的白老爷子,除了认真地将自家祖传的秘法重新研读外,还在这几天翻阅了不少和这个顽疾有关的古医书和典籍。
最后,他在教授白简如何给丁猛推拿开『穴』的时候,又跟白简特意强调了这个病症中的一些关隘。毕竟,自己总结出的这些疾病的要点、诊疗方法,都要传给孙子,好帮助他在今后行医用『药』时有资可鉴。
白老爷子告诉白简,像丁猛这种病症,在通过开『穴』导引、推拿归经、中『药』调理几个环节共同施治后,患者的身体机能一般都会得到显着的进展。
但是当最后诸『穴』归宗,连通『穴』道的时候,则会比较困难。病情相对较轻的人,或许冲关几次,便可以顺畅成功。但如果碰到顽症,则极可能反反复复,极耗时间和患者的元神和体力。
白简当时略有些急切地问了下丁猛的类型,爷爷有些忧虑地表示,从他年近三十身体还如此顽固的程度,他很可能属于后者。
白简当时在心里替186叫了声可怜。
不过爷爷当时有些神秘地告诉白简,像丁猛这样『穴』位连通冲关困难的现象,也有一种方法可以辅助治疗,如果得当,效果将会非常明显,可以让患者很快站起身,挺起腰板做个真男人。
而这个辅助方法的秘诀,就是在按摩师为患者做了疏通经络的理疗后,患者要与其配偶立即行房,并使用白家秘传的合欢术,用来将患者体内不能导引到一处的气血融会贯通,达到冲关的效果。
白简记得当时爷爷还替丁猛可惜,说他看人很准,这个丁先生看着流气,实则敦厚,一看便是忠诚重情之辈。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