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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慕容琰的脸色已然发青,眼里亦闪现出杀意,“上次那个香饼就是她给你的,只是因着那罂草的毒性奇特,我不相信凭她郑雪梅能有那本事,不但知道老四中的是罂草毒,还会调配引发罂草毒的药物。所以我对她只是怀疑。可是如今你身上居然有这么下作的东西,这个香只对身体健全的男人有作用,宫里都是太监,你能接触到的男人——就只有父皇!”
林荞想了想,就惊得一身汗,难怪郑雪梅不许她出离心殿,并且,郑雪梅虽然知道她有个同乡在宫中做侍卫,却并不知道她会常偷偷去见卫大哥。
所以,如果她身上真的被人下了媚香,那就只能是慕容琰分析的这个情况。
她从衣带上拽下一个小香包来,这是她回来后,郑雪梅亲手给她系上的,说是心疼林荞这些日子遭的罪,特意亲手给她做了这么个辟邪之物。
还把林荞给很是感动了一番!
将那香包交给慕容琰,她将慕容琰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裹了裹,就有些鄙视的看着慕容琰,“大殿下果然见多识广,奴婢长知识了。”
慕容琰听着林荞这话酸不溜丢的很不中听,但看她哭得发红的双眼和红肿的唇,就觉得算了她讽刺就讽刺吧只要她高兴就好。
远远见有人影经过,慕容琰扯开嗓子叫了一声,飞快的来了两个小宫女,慕容琰命她们将林荞送回去,并命小宫女记得叮嘱离心殿的人给她煮姜茶。
两个小宫女会心的抿嘴一笑,就一左一右的扶起林荞回离心殿,慕容琰看看她的背影,便捏着那香囊回头去找嘉和帝。
树荫下,嘉和帝正坐在那大青石上看着西凉殿唏嘘,一回头看见儿子只着贴身的衣服过来,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衣服呢?”
慕容琰上前见礼,却答非所问,“阿荞好像被人下毒了。”
“下毒?”嘉和帝腾的站起,“谁这么大胆?”
他这才发现只剩了儿子,朝慕容琰身后看了看,“她人呢?”
慕容琰将那香包捧到嘉和帝的面前,“她之前才说是被人推下水,是周母妃救起的她,可刚刚站在那河边等父皇传唤的时候,她突然头晕,又掉进了河里,幸亏儿臣在。现在她已经被儿臣命人送回去了。”
嘉和帝接过香包闻了闻,被水浸泡了许久,那香包依旧有股淡淡的芳香,极是好闻,嘉和帝皱眉,“这个香包有毒?”
慕容琰平静摇头,“儿臣只是怀疑,还得送太医院检验方知。”
“好,”嘉和帝将香包丟回给儿子,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狠虐,“有些人如今愈发不像样,确实应该好生整治一番了。”
“是,父皇,”慕容琰眯眼点头。
林荞裹着一身的男人衣服被人送回离心殿,全长乐宫都惊了。
郑雪梅看着林荞,脸色发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坠儿呢?”
原来坠儿还没回来。
林荞哭丧着脸,将自己被人推下荷塘的事说了一遍,却省略了被周妃相救和后面媚香的事儿,直接将救她的事安在了慕容琰身上,于是,就顺理成章的解释了为什么她会穿着慕容琰的衣服回来这件事。
郑雪梅阴着脸看着林荞身上的衣服,嘴角溢起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大皇子对你倒是——很上心嘛?”
她这话里的意味深长让林荞又是一身冷汗。林荞看着郑雪梅仿佛很平静的脸,想着她往年的手段,心里就一阵阵的发冷,她结结巴巴的赶紧解释,“不,是……是皇上让大殿下救的奴婢,皇上也在。”
“皇上?”郑雪梅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皇上也在?皇上去那边干什么了?”
林荞低着头看着脚尖,轻轻摇头,“不知道,好像是皇上觉得闷,就让大殿下扶他出来散步的。”
郑雪梅若有所思的坐了一会儿,才又靠回了竹榻上,“嗯,你刚刚说——有人要害你?”
对于郑雪梅到这一刻才注意到这一点,林荞的心里哇凉,闷闷的点头,“是。”
“是谁要害你?”
“不知道。”
郑雪梅又沉默,林荞被湿淋淋的衣服粘在身上,十分难受,但郑雪梅不说让她走,她就站着不吭声,任由衣服上的水滴得满地。
郑雪梅却像是没瞧见,又等了许久后,她才一脸奇怪的样子看着林荞,“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快回屋换身衣服去啊。”
“是,谢小主,”林荞这才行礼告退。
待出了屋,还没往后院拐,就见坠儿一路嚎着回来了,“不得了了,林姐姐丢……咦……”
她张着嘴看着浑身湿透裹着件男人衣服的林荞,嘴巴张得老大,“林姐姐,你……”
林荞点点头。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待关上了门,她才靠着门哭了出来,这什么倒霉日子啊,这皇宫就是地狱啊,她才回来几天啊就被人往水里按,电视里也不是这么演的啊!
林荞越想越害怕,她怕得浑身发抖,就算是落在傅廷琛手里时,她也没这么怕过,死亡一次又一次的离得这么近,林荞突然开始恍惚,她突然开始怀疑脑海中关于现代的那段记忆其实是自己的梦,这世间哪里会存在这样的无忧无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地方?
可是那个梦真的好真实啊,爸爸,妈妈,小涛,同学,做也做不完的试题,背也背不完的单词……
林荞抱着胳膊顺着门滑坐在地上,直哭了个声噎气堵。
……
“林姐姐,林姐姐……”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捶响,门外,是坠儿急促的声音。
林荞不想开门。却不得不开门。
她擦干眼泪,飞快的脱掉湿透了的衣服,胡乱拿了两件衣服套上,就强挤出笑来,打开了门,门外,坠儿已哭瘫了,抱住林荞,“林姐姐,小主说你被人推下河了是吗?小主说有人要害你,是吗?”
摸了摸坠儿的头,林荞觉得很窝心。在这个陌生的朝代里,任何一个真心真意对她好的人,都是她的亲人。
“我没事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坠儿哭得直抽抽,“我上了茅房回来,就找不见你了,篮子还好好的放在荷塘边的青石板小路上。我以为你去别的地方摘花了,等了会儿没等着,就到处找你,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姐姐,我以为你又像上次那样,被鲁国人给偷走了。”
真被鲁国人偷走就好了。林荞苦笑。
“坠儿,我冷,想泡个热水澡,”林荞被坠儿哭得心直揪,只得打岔。
坠儿倒也乖,忙就去小厨房烧水,又端了热姜茶来,虽是大热的天,也生逼着林荞当着她的面喝完,振振有词道,“小银儿说了,这是大殿下派来的人吩咐的。”
林荞确实觉得身上有些发寒。就喝了姜茶,她问坠儿,“你前两天送那珊瑚手钏,见过豫王妃没有?”
“豫王妃?”坠儿一愣,她想了想,就摇头,“我上次去的时候,是豫王妃身边的贴身大丫头琴儿出来见的我,我不曾见过她。”
“那她平时也不往御花园来逛?”林荞的脑子里闪过送她回来的那两个小宫女自以为是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皇帝和皇子都是在金字塔的最高高在上的人物,满宫里谁不盼着巴结?但巴结上的得意洋洋,而没巴结上的对巴结上的当面恭维奉承,背后却大都踩贬诽谤,林荞想着孙琦玉那恶毒的性子,就十分希望她的妹妹能仁慈点儿,就算不仁慈,也最好别盯上她啊长留宫的人那么多。
所以,林荞十分担心今天御花园那一幕,会传到孙琦珍的耳里去。
坠儿很老实的摇头,“我不知道耶,要伺候小主呢,哪顾得上打听她的事去?”
她疑惑的看着林荞,“林姐姐,你问她干嘛?”
林荞忙摇头,“没……没什么?”
坠儿不以为意,和林荞又说了会子话,便往前面当差去了。
林荞被那一淹,离心殿的门都不敢出了,毕竟今时不比往日,作为一个被皇帝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啃还是灭口的嫩草,林荞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皇宫处处都不安全。
而慕容弈如果是比慕容琰还得圣心的皇子,就算他病了。太医院也恨不得割自己身上的肉给他当药引子,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
而周妃也出西凉殿了,不管她理不理慕容弈,这总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一步,林荞更不用担心,也担心不着。
至于那宁大哥,自己越是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就越不能去见他,会连累他的啊,所以还是能不见就不见吧。
这几条一理清,林荞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那就是——蹲自己屋里等。
等着嘉和帝到底要把她怎么样?
如果嘉和帝要把她怎么样,那她该怎么样?
就酱!
林荞往嘴里又塞了块绿豆糕,悲愤的抹了把那辛酸的泪!
不等还能怎么滴?跑又跑不掉。
嗯,这绿豆糕倒是不错,算了再吃一块。
林荞每天蹲屋子里暗搓搓的脑补着各种暗杀和反暗杀的大戏的时候,宫里却出事了。
西凉殿失了火。
西凉殿至嘉和帝带着慕容弈回宫后,这片本是最荒凉的地方,就变了味儿。
要说繁花似锦门庭热闹,没有,门外看着虽然整洁了点儿,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门庭上除了添了几个把守,也没有什么人过去。依旧冷清清的不像是多牛叉的地方。
可要说冷清凄凉,呵呵,全宫里所有的好东西就在两个地方,重华宫,西凉殿,吃的用的穿的戴的,不是西凉殿和重华宫挑过的,你敢往别的主子娘娘那儿送试试?
这样的变化,宫里的人看着,朝堂上的人也看着,而最难受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