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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主公背后的男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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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又闻姬刺史新丧,吾世家又失一中流砥柱,思及年少之时与姬公或长啸于山野,或泛舟于江流,或抗敌于边疆……公康健而早逝,吾尚不如姬公,唯盼吾儿速归,以担家事。

    再有阿盼花信之年,汝为长兄,可代为相看,只我宇文家之儿女,必得天下英才相配!还望吾儿慎重。

    升平二十一年九月二十七日。”

    “大兄,我听说父亲命人带信过来了?”宇文盼今日着粉红花卉纹样缎面交领出风短袄,下着石榴红百褶裙,外披白底绣红梅斗篷,此时外头雪停了,她便牵着一身大红缕金五彩花卉袄裙的女童过来。

    “阿爹。”女娃娃今年将将满六岁,五官甚是精致秀美,一双乌黑的眼睛透着几分古灵精怪,她见了父亲站在书房门口先是行礼,而后便笑着扑入父亲怀中。

    “阿毓今晨可是跟着姑姑一道用的早膳?”宇文督对女儿委实耐心,亲自引着姑侄二人入了书房,又伸手摸摸女儿额头、手心,见她体温正常才取了棉帕子亲自替女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是,阿毓今天可乖了,吃了一碗八宝粥,一个什锦馒头,并一碟牛乳。”阿毓依靠在他怀中,小小的人儿一面说一面伸手指数着数,“阿毓一共吃了三样早膳哩!阿爹呢?有没有好好吃?”

    “阿爹今晨用的是素面。”宇文督一面低头听女儿讲话,一面看了看面上带着几分好奇并几分忐忑的宇文盼,微微一笑道,“阿盼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大兄……不知父亲说了些什么?”宇文盼再是性情泼辣但终究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提及自己的亲事,难免觉得面上发烧。

    “你见过陈谦之了?”宇文督沉声道。

    “我……上回长安公主宴会之后,恰逢周家宴会,联诗之时与之见过一面,我观《乐府》,唯《白石郎曲》能形容陈郎之姿容绝世。”宇文盼说道粉面如桃花,杏眼盈盈,透出一股小女儿的娇态。

    “陈谦之虽容貌杜绝,然其至今仍为一白身,父亲认为非你良配。”宇文督见她这样不由就心软了,忍不住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妹妹梳着双鬟的头。

    小娘子家家的一般从六七岁开始留头,等到十五岁及笄了才戴发钗挽头发,宇文盼幼时随父亲常驻军中,性子显得越发男孩样儿,等到长到□□岁才回到母亲身边,比之养在深闺的小娘子,小姑娘皮肤是淡淡的蜜色,仿若上好的蜂蜜一般,但在崇尚女子肤白为美的当下,很是受到嘲笑,也因此自那时候开始小姑娘对容貌就比一般女子更多了几分执着,她曾说要寻这时间最俊美的郎君为夫!

    “为什么呀?我遣仆从打探言及陈家郎君,无不交口陈赞,且他家中父母鹣鲽情深,并无通房小妾,这样的人不是良配,什么才是?”宇文盼说道这里也顾不上自己是个女儿家不适合这样讲话,只眼巴巴的瞅着宇文督,半晌眼眶都红了。

    “大丈夫生而立世,既不能为国为民,亦不能封妻荫子,总是他有着好名声又如何呢?阿盼,你是我宇文家的明珠,父亲定然不会轻易将你许出去。”宇文督心中也带着几分疑惑。

    陈诩常年在蜀州,但他的胞弟陈讯却经年在长安,观其言语举止也非庸才,更不论其胞弟十分听兄长嘱咐,可见陈诩绝非寻常人。

    而陈夫人姬氏出身姬家,门风清正,妻子还未过世之时曾与之会面,只说她为人真诚有赤子之心,这样的人定不是那等磋磨儿媳的恶婆婆,在他看来也是能够配得上自家妹妹的,只父亲特地让玄鹰传信,莫不是对这个幼妹的亲事另有安排?

    “早年在邕州他来游学,我亦曾见过他一面,当时其余贵女讥诮我面如锅底,满场的郎君只有他一人替我解围,大兄,从那时起我就想着我日后定要嫁他,还请兄长替我在父亲跟前分说分说。”宇文盼说着眼泪就落下来,“大兄,我不是只看他生的俊美的……”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男子还是有很痴情的 高中时候的古文学了很多篇 恢弘大气的 文辞典丽的 ……这些有很多 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归有光的《项脊轩志》 我们当时除了课本 就是选读课本上的古文也要学 老师也要讲 但是这一篇是唯一一个让我看了深受触动以至于在课堂上就泪流满面的

    本来昨天晚上就要更新 结果天气热 蠢作者吃多了冰淇淋 又吹了凉风 热伤风 早早就睡了 码的存稿也忘了设定时间发了 晚上还有一章哈

    前面有个bug陈诩的字 还是暂时定为谦之琢玉这个会在后边发生剧变之后才会使用

第61章 各显神通(五)() 
韩铮跟着柯老出了府,一入了人群,则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只柯老一人慢吞吞的驾着牛车往东市采买些新鲜的牛羊肉。

    陈家的宅子距离姬家的老宅并不远,但为了防止周围有人盯梢,韩铮还是绕了一段路,才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脱了粗棉布的外袍换了一身妆花缎的衣裳,找了地方洗了脸洗了手才往陈家绕过去。

    到了陈家之时侧门开着,一队仆从正从里往外搬行李,几个管事在一旁不错眼的盯着,看下人搬那些贵重易碎的忙不迭的叫着偏左往右,又有查看拉车的牛马是否同体康健,草料是否齐备——总之一副准备出远门的模样。

    “劳烦几位郎君,不知府上是怎么了?”韩铮见他们忙得认真,也不好上前打扰,又往周围看了看,反倒是角门边坐着几个看门的郎君,一个个挨着蹭着在石阶上坐着,一面瞧着这边搬东西一面说笑。

    “你是做什么的?”那当头一个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些常年做门人的生了一双识人的眼,先上下将韩铮好一通打量。

    妆花缎是今朝织造上的精品,大概分为两类,一类称为“金宝地”,配色织就工艺流程更是多达十多道,可谓是寸尺寸金,非寻常人能上身。另一类则是“芙蓉状”,花样简洁,工艺也较为简单,但凡富庶得商人或寻常的小吏,但凡家中有盈余的或多或少还是能够穿上一身,而韩铮身上的则是后者。

    但那门人并未轻易下判断,反而是又仔细瞧了瞧。

    时人重玉,虽然本朝皇室亲民并未下旨规定何者可佩玉何者不可,但寻常人家往往还是以金银为饰,而韩铮腰上的带勾则是一个素体琵琶形的玉钩。

    那门子再观韩铮其人,观其言行态度只觉非寻常人,空是落魄的贵族子弟,再见他塞入手中的一贯钱,面上便带出笑来。

    “我与府上二公子有旧,事急从权,来不及写拜帖,还请通传一声。”韩铮微微一笑,面上带着几分羞涩,神情像极了那等落魄了来求助友人的郎君。

    “唉,你不晓得,小公子昨日教郎君打了一顿。说是他整日里胡天胡地,荒疏学业,且一小儿郎好鲜衣华服,甚至学女儿郎裁制衣裳描画样子,委实不肖。”那门子看了看他委实拿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可又一想自家小公子交友随性,指不定就当真有那么个朋友。再有从昨日里就疯传夫人娘家惹怒天子被围了起来,陈府中近半数下人都是姬夫人带过来的配房,难免人心浮动,失了往日的恭谨。

    “阿讯受伤了,伤势怎样?”韩铮心中一跳,“我从正门过来见有车马不断,又有人收拾行李,我还当是他要回蜀州呢!他前些日子来信说是在蜀州寻着一个先生,授课并非平淡无味,只那先生仿佛是在蜀州,他可是要回去念书了?”

    “回蜀州的只有郎君罢了。”那门子一听他连主人的近况都知晓得很清楚,一时心里的警惕也就散了,便引着他从角门进去,“小公子身边伺候得人大大小小也有十多个,但他最不惯带小幺儿了,因此倒也没有什么得用的,你今日来将将好,他这会儿该醒着,我且带你碰碰运气去。”

    “如此有劳了。”韩铮跟在他后面一面走一面看,他来长安之后也没少往这些个世家门第走,但陈家的宅邸显然颇具蜀州风貌,出檐深远、斗拱衡斜,比之长安城中其余家宅更多了几分天人合一的自然。

    两人从角门沿着回廊往前走,陈诩与陈讯都是被视作成年的男丁,自然是居住在外院,因此韩铮不过走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兄弟俩居住的棠棣院。

    “哟,这不是钱大么?你不在前门看着怎么到这儿来了?”看门的小厮见两人过来不由笑道。

    “还请绫哥儿通传,这位郎君正是二公子的挚友,如今来探伤的。”门子嘿嘿一笑,伸手一揖。

    “二公子此时正闷着,你们来的倒也是时候。”这唤作绫哥儿的小郎听了便笑,一时又忍不住叹息一声道,“往日里咱们二公子性子好,但当真交好的还真没有几个,如今倒是难得郎君过来探望。”

    “阿讯身上伤重不重?”韩铮自听了自家先生暗地里的嘱托,对陈家就多留意了几分,但他跟陈讯师出同门又交情甚笃,一时倒到觉得只怕对方也被瞒在鼓中,此时听他受伤,心中难免焦急。

    “挨了好几藤条呢!好在夫人并大公子及时拦住了。”绫哥叹息一声引着韩铮进院子,而那门子则原路返回。

    棠棣院是个三进的院子,一南一北分别让兄弟两个居住。

    陈讯的住处在南边,韩铮跟着绫哥进去,但见院中花障竹篱,更有流水白石,只冬日里那七八尺宽的水池都结了一层浮冰,好在浮冰并不结实,还能瞧见冰下的游鱼。

    一时穿过水面进了房门,迎面便是一道水晶门帘,过了门帘则是一间堂屋,临窗铺着坐圃,墙上则挂着琴剑弓弦,而最东头则立着一架子书,最西面则是一道大屏风。

    “郎君且去,公子醒着呢。”绫哥伸手示意韩铮过去,自己则垂手退出去斟茶。

    “我说谁来看我,却是你!”韩铮也不多言,信步转过去,迎面则是一张极其精致的床帐,陈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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