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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想着自己无能在先,若是得意之后,再讥讽回去,岂不是和他们一样了。也不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于是就没有多说什么,走到既定位置,等着司仪的流程安排。
王心桐看到他得意之后,竟没有忘形,能收得住自己。想来修养也到了一定境界了,心里也为他由衷感到高兴。
“走路时,不要太刻意,军训时,正步会走吧,如同正步般,步子小一点,轻一点,后脚跟先着地,前脚掌再压下去,身子要直,手肘与手心平行如环抱,端在胸口前方。”王心桐在观察他的走路姿势,给他指正到。
白为霜听着身后王心桐的指点。在原地暗中试了试,感觉果然好多了。
接下来的排练中,走的也越加熟练,仪态也越加端重了。这让刚才两人严重怀疑,这白为霜之前是不是故意的让他们出丑。现在的白为霜与之前几乎是两个人。
排练结束后,白为霜穿着汉服走到琴边坐下,将琴放在自己腿上,做出弹奏的姿势。
那二人看到后,心中暗道,“又装模作样去了,这小白脸,肯定让别人帮他拍几张照发到朋友圈炫耀去了。”
刚想到这儿,却只见白为霜直接弹奏了起来,一曲当归缓缓入耳。顿时令二人心中羞愧不已,也不再多留,就告辞离去。
刘子晴看着身着汉服的白为霜,弹着古琴曲。那副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模样,眼里全是爱慕的神色。
王心桐看到如此情景,二话不说,直接拿过排练时用的坐垫。坐下后将自己的九霄环佩也拿了出来,一时琴声相和。
似乎外人都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却又舍不得这如此美妙的琴声。都站着不动,一声不响的听着。连在运动打球的人也都停止了各自的行动,静静地听着属于这二人的世界。
突然间,仿佛如同斗曲一般,王心桐的琴曲不在与他相合,而是变客为主,琴声忽起高亢,压过了白为霜的琴声。
白为霜本来为自己的表现,显得志得意满时,却总觉得自己似乎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有些着相了。
于是想弹一弹曲子,让自己静下心来。领悟琴心的白为霜,只要有琴,就可以静静梳理自己的心绪。
就在王心桐与她相和时,他心中暗喜,就用琴声和她对话。可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王心桐有些盛气凌人,仿佛斗气一般,变了曲风,和自己针锋相对。
无奈之下,竟停也不是,弹也不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王心桐,却只得到她冷冷的回应。
“她?生气了?可我也没得罪她啊,到底怎么会事。”一脸茫然的白为霜百思不得其解。
殊不知他刚才因为王心桐与他相和琴曲,心中满是欢喜。眉目含情的他想看向她时,却转念一想,自己对蒹葭的事,又怎么能再去招惹王心桐?
就半路停住了目光。可弄巧成拙,这含情眉目竟送给了刘子晴。还和刘子晴对视了许久,他也没反应过来。
王心桐见他眉目含情的看向刘子晴,以为他就是个浪荡子。看见一个招惹一个,心中顿时大怒,可又不好停下,便用斗曲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怒气。
当看到白为霜还一脸无辜,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询问自己,心中怒火又多了两分。本想直接拿琴走人,可弹琴时突然离开不是她的原则,又不想在斗曲中率先离去,只得弹完这曲。
一曲结束,本就技不如人的白为霜只得沦为陪衬,无心与王心桐斗曲的他,也甘心沦为陪衬。
可当这曲结束后,白为霜正想询问,可碍于众人皆在,不方便。一时只呆呆的看着王心桐,没有话语。
王心桐看着沉默却看向自己的白为霜,等了一会依旧是沉默,一怒之下,收拾好琴后就走人了。
白为霜见她直接离去,一时着急,正想追过去。却发现自己穿着汉服,并不方便,换下后再看时,已不知去向。独留下他怔怔出神,怅然若失。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一旁的刘子晴关切的问到。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罢了。”白为霜微笑着回答道,不失礼貌。
“你们弹琴可弹得真好,就是听不懂。”
“正因为听不懂,才觉得很好,不然你听懂了,就觉得我弹得很差了,错误百出。”
“听着好听就行了,谁管那么多啊。”
“会有的至少,至少老师就会严格要求。”
“老师,也是,你在哪儿学的古琴啊?”
“就在古城的碧梧琴馆。”
就这样一问一答的聊着天。终于应付过去了之后,白为霜才背上琴,提着口袋回了寝室。
这一回寝室,就让白为霜怒火冲天了。他的香炉又被人弄倒了,连灵牌也倒了。
本来因为那二人的嘲讽心中不悦的白为霜,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被王心桐的无名火弄得心有不悦。当看到香炉第二次被弄倒,这让白为霜再也忍不住了。
但是,寝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他有气也没得发,想摔东西也舍不得,无法之下,只得一个人坐着生闷气。
过了半个小时,程远帆才提着晚饭回来了,但看到闷闷不乐的白为霜,和那没来得及收拾的香炉与香灰。
他就知道,寝室里有人针对白为霜。可又会是谁呐?
他和白为霜关系最好,白为霜与胡睿和秦超然关系也可以。而他俩整天黏在一起,也不想会做这种事的人。刘志军又是神神叨叨的,连自己都懒得收拾的人,也没那闲心做这事。
李忆吗?可他一天都在教室学习,也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太可能,别的寝室的人?却又怎么进来的?
白为霜和程远帆同样的疑惑着,没有问具体经过,程远帆对他直接建议到。
“我的床对着你的桌子,明天我把手机留在寝室,全程录像,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看了一眼程远帆,白为霜点了点头。
“行,被我知道了,非弄残废不可。”
第36章 无挂碍为霜随心事()
白为霜在程远帆的建议下,有了主意后,才起身将桌面收拾干净。
为蒹葭上了三炷香后,就拿起那本给青年诗人的信看了起来。
“在根本处,也正是那最深奥、最重要的事物上,我们是无名的孤单。”
当看到这句话时,白为霜不由万分感慨。是啊,每个人都孤单着。
在前行的路上,会遇到无数的人,有的匆匆而过,有的一面之缘,再多的陪伴也并非天长地久,终有一个人会先离去。
哪怕朝夕与共的人,在心灵深处也总有不能陪伴的地方。
“或许文学和古琴,能陪我一辈子吧。有了它们,再孤独也不会寂寞了。”白为霜看着书,心中的不悦都烟消云散。
蒹葭虽然死了,但始终在心底一直陪伴着自己。自己的心意一直在,又何必计较香炉的事?或许有迷信的人以为寝室里被他当做灵堂,心有不悦,以此来发泄吧。
心中看来了许多,渺小的生命能有多少时间,去计较这些?还不如用有意义的事,填补本就空虚的人生。
白为霜不打算去计较后,便觉得轻松了很多。于是,放下书,出门吃饭去了。趁夜色正好,即使清寒,也觉得舒适。一时,将下午的种种抛之脑后。
王心桐自转身离去后,虽然一时气愤,待冷静下来后,却觉得自己似乎吃着无名的飞醋?
吃醋?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的,可下午面对他对别人眉目传情时的怨气,这分明就是啊。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也不愿接受这个答案。她的意中人,可是会给她那个问题答案的人,而他还不是,至少现在。
想起那个问题,她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做的事,还不到时间,还有半年,到时再去看看吧。
于是想联系白为霜,对下午的事道个歉?可又放不下身段和面子,就索性不管了。可怎么也静不下心,于是也出门胡乱的走着。
如果上天注定,两个人无论走多远,都会相逢在春色里。王心桐和白为霜也都出门在校园春色的陪伴下,四处逛着。
世界太大,世界也太小,更何况校园。而两人偏偏就没有相遇,几乎是这人前脚刚走往这个方向离去了。那人后脚就来,往那个方向离去。
甚至两人都走到了对方宿舍楼下。偏偏一个是心无挂碍,怡然自得,一人竟是心烦意乱,坐立难安。
似乎是两个人各自换了一个身份,成了对方似得,一改以前的作风。
而王心桐今晚第二次来到白为霜楼下时,是打电话也不是,等待所谓的渺茫的邂逅也不是。
最后无奈的离开时,白为霜才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就此二人完美错过彼此。而白为霜却全然不知,直接回了宿舍,宿舍里,所有人都已经回来了。
程远帆见他回来后,示意是否询问一下其他人,是否看见谁动了香炉。
白为霜却摇了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是一个寝室的。也懒得多这些风波,闹得难堪。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程远帆还是觉得,明天偷偷录下来的好,即使不当面揭穿,至少也可以防着点。寝室里的众人,于是各怀心思的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没有下雨的众人依旧苦命的跑操去了。春天还好,至少不冷,如果是冬季的话,就难受了。
白为霜就曾经经历过,那天他许久没有洗头,起的早了点,就洗完了头再去跑操。可刚出门不久,零下的气温就将头发冻成了冰棍。让白为霜很是无语,也很是意外。自此以后,他就不再在冬天的清晨洗头了。
今天周四,没有安排排练,因为其他学校的人不能到齐,所以安排到了明天。于是白为霜打算今下午找王心桐合练凤求凰。中午一放学,准备打电话时,电话来了。
是快递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