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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刘子晴和李晚都不是那个对的人。蒹葭呐?或许是,或许不是。一时冲动之下,付出承诺的白为霜,还没来得及兑现,就已经和她天涯永隔。虽然日久生情也是可以的,但他们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也正是因为这份或许有可能产生的爱,也因为他的承诺的代价,太过高昂,让他不得不谨慎。他想要知道他对王心桐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爱,如果是,就要将自己的爱,全部给她,一丝不剩。
爱,是自私的,排他的。在白为霜拒绝了刘子晴后,他想得也越加清晰,也越加坚定。
待他将心里的心结全部解开,用最纯澈的内心,对王心桐说出那最神圣的三个字。在解开心结之前,肮脏的他,不配说这句话。
“对不起!等我。”
待白为霜回到办公室,正好看到社长和景月在里面。
“啊!社长!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到的,一觉睡到现在,就来看看!咦,你这背着琴干嘛去了?”社长解释到。
“哦,我去花园里练练琴,结果,看到人挺多的,也不想被当猴看,就回来了。”
“也是,学校里的花都开了,赏花的肯定不少。诶,对了,我给你的那张门票你用了没?”
“门票?樱花园那个?”
“是啊!樱花现在正开的盛,再过几天,可能都要落了,回头问问其他人,如果他们的门票没有用的话,明天我们一起去!”
“一起?可我还要练琴。”
“你也不能总练琴,我听社里的人说了。你这几天跟疯了似得,起早贪黑的,不是学习就是练琴,也该放松放松!好啦!我给你决定了,明天出发的时间我今天会通知你。再怎么也得劳逸结合嘛!累坏了身体可不行。”社长义正言辞的批评到。
“那,行吧!你们忙,我去练琴了。”白为霜说完就抱着琴去练习去了。
社长点了点头,我转身和景月一起处理这次清明节祭祀活动的图片和影像。之前的录像也准备刻录出一张光盘,给所有人都刻印一张留作纪念。还有对社团的宣传资料,都得过目一遍。
这社长还真不好当啊,郎不易私下里都多次叹气,幸亏有景月帮他处理,还不至于忙的喘不过气来。
社团是他和景月创办的,申请就废了很大功夫,建立后,社里一穷二白,一没人,二没财力,三没人脉支持。
无奈之下,只得厚着脸皮去把各种有能力的人给骗来。王心桐是一个,范克超是一个,陈君渝又是一个。
可到如今,一个个都躲着,或者把任务都推脱给大二大一的孩子们做,而他们也没多少经验,少不得还得社长操心。这也是白为霜经常在办公室里看到他们二人的缘故了。
白为霜看着他们二人刚回来,就忙着处理资料文案,还关心着他们是否去了樱花园,甚至还忙着让社里的人,多聚聚,多交流。
他就很是感慨和感激,社长有意把他培养成接班人,他也看出来了,可是如果是以前的白为霜,他肯定会愿意的,不过现在的白为霜却很难说了。
可惜,他还不会流水,不然可以为社长他们弹一曲,舒缓一下心情。只得委屈他们一下,继续练着那一首潇湘水云了。
突然白为霜电话响了,他只得停止抚琴,接了电话。如果是他正在弹一曲完整的曲子的话,他是不会停下的。
“喂,白为霜吗?快来医务室一趟,远帆受伤了!”白为霜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陈冰的电话,这让他眉头一皱,不过还是接通了。
他一听到这消息,“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将琴放好,和社长告别一声,就往医务室赶去。
这时,社长也差不多把资料都整理好了,就对景月说:“我拿去刻印去,有点远,你就在这儿等我,不必多跑一趟。”
景月点了点头,就让他去了,而自己却打开爱奇艺,找了一部电影来看,似乎是什么我的野蛮女友。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景月以为是郎不易,下意识转过头,准备询问。却看到是王心桐来了。
“心桐啊,来找白为霜吗?他刚走。”景月笑着说道。
“因为他刚走,所以我来了。”王心桐淡淡的回到,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忧伤,走到靠窗的位置直接坐下。
“怎么了,我的桐?他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我教训他一下?”景月一听,心中多了几分疑惑,也多了一些不满。
“不用了,我和他,呵呵。对了,你知道吗,我似乎遇见他了。”王心桐怅然的说到。
“他?”景月一时不解,疑惑的问到。
“王昀。”王心桐说出了那个伤了她一辈子的名字。
“他!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景月直接一惊,“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也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可是他的背影,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我确信,就是他。”王心桐肯定的回答道。
“绝对不可能!你绝对看错了,或者只是有些像而已,不可能是他,你看到他脸了吗?或者和他相认了吗?”
“还没有,我找了他两天,依旧没有找到他。我想见他,想问他为什么要离开我!可我,却不敢见他。”
“还需要问吗?这么多年了,你早就有答案了!”
“我要他亲口告诉我!”
“既然想见他,可为何你又不敢?”
王心桐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琴桌的位置。
第95章 王心桐旧梦未能平()
很多时候,不需要言语,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把自己的内心暴露出来。
景月看到她的模样,就知道为何了。果然,情之一字,最容易改变人。连最孤傲高冷的王心桐,也会因为情而变得柔弱忧伤。
情不知所起,不知所栖;情不知所踪,不知所终;情不知所结,不知所解。
“因为你喜欢上白为霜了吗?”景月已经猜到了几分,试探性的问到。
“是,可是他,却不爱我。”王心桐一说出这话,神色又黯淡了几分。
“怎么会!我觉得他还是很爱你的,他看你的眼神,可比看别人要温柔,要深情的多。”
“是么!可是他,却仍然忘不了他死去的女友。我能等得到吗?他那么顽固,那么执拗!”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等?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又怎么可以轻易放手?”
“我也想等的,可是”王心桐话说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可是什么?”景月追问到。
王心桐依旧沉默,只是苦笑着,无奈着。
“难道,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王昀?”景月见她沉默不语,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猜测到。
“我也不知道!”
听到这话,景月就越加肯定了。只不过她知道王心桐的性格,也知道自己无法开导她。一切都需要她自己解决。
“我们,有多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聊了?”景月突然话题一转,开始和她闲谈起来。
“我也快忘了,似乎很多年了吧。”王心桐才想起,自己原来已经把自己困了这么久了。
“是啊!从你把自己变得孤独冷寂之后,你就再也没和我说说心事了!”景月追忆到。
“好想出去走走,不过也没什么心情了。”
“出去走走吗?对了,上次给你的那张樱花园的门票还在吧?”
“还在啊,不过我们都去了好多次了!也不想再去。”
“没事儿,我和不易打算,明天带所有有票的人一起去!你也来啊。”
“白为霜也会去吧,还有上次参加活动的所有人。”
“当然了。难道你不想见到他?”
“不是不想,只是”
“没什么只是,但是的!我帮你做主了,明天记得来,确定了时间我通知你!你也别太多心了,是你的一定是你的!我们也看好你和白为霜!”
“或许吧!行,我明天来。”
于是,早已把电影暂停播放的景月,就这么和王心桐闲谈着,聊聊各自的所知所见。聊着聊着,王心桐也开始笑了,心态也好多了。
不一会儿,只见郎不易赶了回来。他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看,就靠着墙壁,喘着气说到:“刚把视频拿过去了,刻录的话,需要下周一去拿。不过我们社团的好发,别人社团还需要联系他们的负责人。”
“咦,你也在啊!是来找白为霜的吗?”郎不易抬头突然看到在窗口处坐着的王心桐,好奇的询问着。
还真是两口子啊!连开口的第一句话都一模一样。王心桐一笑,也没反驳,只是转移话题反问到:“这么急急忙忙的,做什么去了?”
“给你们准备礼物去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不惊喜,不意外。”
“切,真没意思。我可是领导啊!”郎不易佯怒到。
“你身后的那位才是领导!”王心桐一句话直接顶了回去。
“额,那是,这才是领导。”郎不易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然后转身讨好到。
王心桐也不再说什么,和景月的悄悄话,可不是一个男生可以听的。
于是,拿出琴来试试音。在白为霜练琴的时间里,她不想见他,于是也就没有给琴调音。调完后,也只是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早早离开的白为霜,已经到了医务室。他找到房间后,直接推门而入。只见医生正在给程远帆缝合伤口。
伤口在腿上,大腿处有一道伤口,约有五厘米长。医生刚把伤口缝合,现在准备包扎起来。
给他打电话的陈冰正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虽然没有哭,却看得出之前梨花带雨的痕迹。看来程远帆受伤和她有关了。
白为霜没有询问程远帆,直接来到陈冰面前。面露狠色的问到:“到底怎么回事,别说和你没关系!”
白为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