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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的床帐里传来低声细语,一截小臂自帐中伸了出来,随即又被另一只手给抓了回去。
“你亲亲我。”帐中有人说道:“如此,我便不进去了。”
“你骗人的”另一个声音已经哑了:“你之前便这么说,可结果你让我睡一会,我太累了。”
先前那人叹了口气,似乎因为被拒绝而有些难过。
下一刻,床帐被重重地击打出波浪的形状,能够看得出里头的人做出了激烈的动作。
“你做什么!”那个嗓子哑了的人发出了惊呼声:“出去!你出去!”
“你不亲我,我自然要进去的,是你自己选的啊!”先前那个声音回答他,带着轻微的诱哄的口气:“我不动,你睡吧!”
“你、你疯了不成,啊——这个、你怎么这个样子”他猛烈地喘着气,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我什么样子?你不是正纳着吗?”那人低低的笑了,声音十分的好听。“你说要睡的,怎的不把眼睛闭上?睡吧!我不吵你。”
这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云寂。”他哀求道:“你莫要弄我了,我的腰都快断了。”
“这里吗?我帮你揉揉。”
一只修长的手在他腰间揉搓,越揉越下,让他发出了细微难耐的呻|吟。
到最后,自然又被得逞了。
只是他实在没了力气,便由着摆弄,昏昏沉沉随波逐流之时,他在想,从前那么冷淡又傲气的人,怎么一到了床笫之欢,突然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起来,如同永不餍足的不,野兽都不及他。
仗着武功,保持精气不泄这本事,野兽可是没有的。
这来来去去的,一折腾也不只是一两个时辰,整夜断断续续都不得歇息,如今倒好,白日里也不放过了,变着法纠缠着躺到床帐里来。
他也想着不可如此纵欲,可不论怎么推拒,还是次次都被遂了意。
到了现今,也实在是吃不消了。
就好比这一刻,感觉几乎是要死在床上
“别咬。”那人掰着他的嘴唇,要让他把嘴张开:“你真受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
“叫什么唔——我、我又不是女子!”他怒极了,只想着做就做了,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
“我喜欢听你叫你可以叫我哥哥。”那人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荤话。“我昨日里看了本书”
“不!”他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胡言乱语!”
明明是自己年长,怎么能叫哥哥?要叫也应该是
“叫嘛!”那人居然一边动作,一边凑过来舔他的耳垂:“就一声,求你了!”
这哪里是求人的模样,他正要严词拒绝,但转眼看到那双泛着红色,本该狰狞诡异的眼睛,居然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心立即就软了。
他忍着羞耻,低低地叫了一声。
结果这一回,直接折腾到了白日西沉都没完没了。
白昼过去,天色已经全都暗了。
云寂先点了灯,然后回来挽好床帐。
“唔——”晏海被光亮照到,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把脸藏到了枕头里面。
“可要吃些什么?”
他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想吃,只想睡觉。
云寂自冰鉴里取了银耳汤出来,才转身去屏风后面拿了布巾为他清理。
待清理完了,硬是强迫他喝了些汤,最后又没忍住含着唇瓣咬了一回。
“不要了。”他浑身都在发颤,只想着再来一次,定然是要死了。
“是我不好,今日绝不扰你了,你就睡吧!”云寂将他放回了床上:“天气还是很热,我去取些冰来。”
晏海本来困倦极了,但听到他走出去,却又觉得心里空空落落,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148章 一四八()
云寂回来得很快。
他将凿碎的坚冰倒入冰鉴;屋子里顿时又清凉了许多。
晏海卷着被子躺在榻上;眯起眼睛偷看。
云寂背对着他;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皮肤白得发光,单薄的衣物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还有那挺翘的
云寂突然回过头来;晏海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一片阴影遮住了光线,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脸上。
他眼皮发抖;睫毛乱颤,偏偏不敢睁开眼睛。
“睡不着么?”柔软的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要不要做些别的事?”
他听出了弦外之音,故意眨了几下眼睛;装作半睡不醒的样子说:“云寂你回来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里有多么深浓的依恋。
云寂抚摸着他的耳垂,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他的呼吸变重脸色变红。
晏海慌乱地侧头躲避。
云寂明知道一摸耳朵;自己就浑身发软他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云寂这么坏心眼,还有刚才
“明明我年纪比较大”他磕磕巴巴的说:“你以后别那样了。”
“哦——”云寂拖长了声调问他:“什么样?”
“让我喊你”他说不出来;只能含糊的说:“不要那样!”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云寂勾起嘴角:“那以后;就换我喊你”
晏海眼明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说出那个羞耻的词语来;只是这样一来动作太大;就扯到了使用过度的那部分,痛得出了一阵冷汗。
“怎么了?那里可是很痛?”云寂捉着他的手,又要伸手来解衣带:“我看看。”
“看什么”他恶狠狠的说道:“我没事,你别碰我!”
“不行,卫恒说了”
“卫恒?”他方才只是痛出冷汗,这一刻简直就是眼前发黑:“你说清楚,跟卫恒有什么关系?”
“他把膏脂给我的时候,明明说过非但不会受伤,还能助兴补益。”云寂倒是坦荡荡的说:“虽然你没有受伤,但方才清理之时我瞧着还是肿了,我得找他问问清楚,是不是有别的什么”
“你!你给我闭嘴!你怎么能跟卫恒说这些?”他的脸涨得通红:“而且照着你那样再好的膏脂又有什么用?你就”
你就给我留一点面子,好不好!
“是卫恒自己来给我的。”云寂看了一眼被丢在墙角的空罐:“他还同我说,药性烈的怕你承受不住,不过待日后你身子强健了,倒是也可以调配一些。”
“什、什么?”卫恒他
“他给了我一些书,让我好好看看,别太过粗鲁伤到了你。”云寂肯定了一下卫恒的为人:“卫恒此人倒是十分不错,配那个毒妇月留衣着实有些可惜。”
晏海无力评断,沮丧地把头埋进了软枕之中。
“不若我再去问问不易”
“云寂!”他猛地抬起头来,又一次牵动了身后,这一回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别乱动,我逗你呢!”云寂收起了故作佻达的模样:“这种私密之事,我怎会与旁人多说,卫恒嘴巴也紧得很,你就安心好了。”
“别说了”晏海自暴自弃地用手背挡住头脸,觉得此生可能再也没有办法面对卫恒。
云寂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晏海。”他一手托起晏海的后颈,珍而重之地吻了吻他的手心:“是你不好。”
“什么?”晏海垂下了手来。
“你害得我如今才尝到这滋味。”云寂寻到了他的唇瓣,轻轻厮磨起来:“销魂蚀骨果然让你把我吃了,比把你吃下肚去舒服得多。”
“你上哪儿学来的这些淫词艳语?”晏海皱着眉头。
云寂笑着吻了吻他的眉心:“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也不是只是”晏海咳了一声,左顾右盼想要转移话题:“那是什么?”
他指的是云寂进来之后,随手丢在一旁的那些信笺。
“没什么?”云寂垂下了眼睫。“只是些登门求见的拜帖。”
但晏海立刻从这表情言语之中,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
“拿来让我瞧瞧,行吗?”
云寂在他身上得了无上乐趣,满心想要依着他,纵然不太愿意,还是把那一叠信笺取过来,放进了他的手里。
晏海靠在他的怀里,就着灯火,一封封的看过。
就像云寂说的那些,都是些拜帖,他甚至在里头看到了殷赤琏和白麟运的名字。
但
“小五和舅舅?”他抽出那两封拜帖问云寂:“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云寂从他手中抽出了那两张纸,和其他的那些一起丢到了床下去。“不见也罢!”
晏海收回空了的手,叹了口气。
云寂看他突然低沉的样子,心烦意乱起来。
“秋蓝玉多半是为了殷玉堂来的,如今殷玉堂殷玉璋被月留衣下毒,宫里和承王府都已经乱了套。至于那个谢梦非”他眯起了眼睛:“她是你的堂妹,但也是谢家的人,既然你一直避着谢家那些人,又何必答应见她?”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处处为晏海着想。
“你说的很有道理。”晏海点了点头:“但是我想与他们见上一面。”
屋子里沉默了片刻。
“罢了,我们各退一步。”云寂笑着说道:“见秋蓝玉可以,谢梦非不行。”
“为什么?”晏海疑惑地问道:“小五她”
“小五小五,叫这么亲热做什么?”云寂终于再也保持不了笑脸:“难道你不知道,她对你有非分之想?”
“什么叫非分之想?”晏海倒是笑了出来:“她那时候也就十五六岁”
“她这么多年没有嫁人,宁可去道观做了女冠,不就是心中放不下你?”云寂冷哼了一声“上次见面之时,她对你那万般情意,我是瞎了才看不出来。”
“那我们也是堂兄妹。”
“堂兄妹怎么了?”云寂皱着眉头:“谢家前几代中,都有堂表兄妹成婚的,他们根本不忌讳同姓不婚。”
“就算真是这样”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