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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禛祥大动作地拉开他的腿,欲望深入浅出的戳刺着嫩肉,恣情地疼爱着,「喜欢么?」
「喜……欢!啊……快……」段玉浑身红似火,老实的男人在床上太强悍。
樊禛祥不断低喘,精悍的体魄持续撞击,人儿的体内强烈收缩,牢牢地吸附着他。乍然,他屈起他的腿,欲望用力一顶,登时埋得更深。
「噢——」段玉承受他的重量与压迫,浑身缩挤在床头动弹不得,男人几欲将他折成两半。
「啊嗯……啊啊……」
一次又一次,他被男人顶得目眩神迷。
猛喘气,他眨着湿润的眼,情不自禁地喊:「禛祥……」
樊禛祥低头攫住他甜腻的嘴,探舌让他吮着,如同那下面的嘴一般。
「唔……嗯……」喉咙依旧发出醉人的呻吟,他双手环绕男人的脖颈,浑身随着男人精悍的动作摇晃。
噢,段玉舔吮着男人的舌头不放,一手勾绕男人的脖子,另一手则紧贴着男人精悍的腰,随着那激|情的节奏摇摆。
樊禛祥的唇舌退离了他的,细凝人儿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好生陶醉。
「啊嗯……禛祥……」他轻唤。
这家伙再不会喊错对象,樊禛祥更卖力地在他身上发泄精力,握住他的欲望套弄,前后都取悦着。
室内,充斥着两具肉体淫靡的撞击声,他的粗喘与他沙哑的呻吟此起彼落——
「噢……快……」段玉十指紧扣着男人的臂膀,拧眉呼喊:「快……我快要……」
「嗯?」眼底尽收他渐渐显得痛苦的表情,樊禛祥有点坏心地握紧他的欲望根部,存心不让他宣泄。
段玉胡乱抓着他的手,又喊:「放……开……」
樊禛祥不为所动,加速欲望抽送的节奏,指尖恶意地摩擦与按压欲望顶端,给予更强烈的刺激。
「啊!放手……」
「不放。」他坚持。
段玉猛地抽气,嘴上呼喊着七零八落的字眼:「禛祥……憋……憋……我……憋……得……难受。」
樊禛祥径自在他体内猛烈抽撤,震得他连连求饶——
「放……开……快——放手!」
「好。」他勾唇一哂。
松了手,他落唇闷掉他醉人的呼喊,怀中的人儿抖瑟不已,那火热紧窒的体内一阵紧缩,樊禛祥紧扣他的腰,下腹的欲望猛烈地冲刺,伴随一声浓重的粗喘,在他体内释放出温热。
两人的气息交融,段玉迷醉在他怀里,浑身瘫软。
欲望缓缓地抽退,樊禛祥托高他的臀,细凝那诱人的嫩|穴受到疼爱过后,似一朵带泪的粉樱花瓣。
他俯身吻了吻人儿潮红的脸颊,满足于他的反应,「你这副身子禁不起刺激。」
段玉眨了眨湿润的眼眸,害羞地别过脸庞,有气无力地闷道:「那是你碰我,才这样……」
意识昏沉,段玉让男人收纳于怀中;双双入睡前,他迷糊地想着:老实的男人在床上压根不老实……
14
「段儿,你织绣来打发时间么?」樊禛祥为他拭净昨夜留下的痕迹,也体贴地为他一身的伤疤上药。
「嗯。」他脸上难掩一抹晕红,咬着唇,动作不甚自然地套衣裳,仍无法坦然地面对一身伤痕,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会心慌且自卑。
「我不想在宅里吃闲饭,想绣些织品,以后放在布庄里卖,你别反对好么?」
「嗯,好。」樊禛祥一点就通,起身端走盥洗盆,再回到床沿之时,手里拿着象牙梳,温柔地为他梳发。
「云儿嫁人后,仍有刺绣,每至月底,我会到陆府一趟。」他约略说了云儿出嫁后的生活,陆家人待云儿好。
「三少经营行会,分设在本地的市舶务也是由他管辖,海舶征榷贸易之事,按物征税、抽解方面,三少帮忙不少。」
樊禛祥见他沉默不语,心里明白个中原因。
然,不愿隐瞒他和陆三少有亲戚关系外,还有更深一层的事业往来。
指尖缭绕他的一撮发丝,放在唇边轻叹:「段儿,别再遮掩容貌好吗?」
段玉听话地将发撩至耳后,无缺的右边脸庞不难教人认出原来身分。「你和我在一起,不怕受人耻笑么?」
樊禛祥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我不在乎别人说长道短。何况,喜欢你是事实,无须瞒众人的眼。」
「嗯。」他明白男人的意思,无非是希望他能抬头挺胸地做人。
套上鞋,他至妆台边找出一条发带,犹豫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抬头面对铜镜映出的丑陋模样。
脸颊的疤痕虽淡了些,仍是难看得紧。段玉迅速垂下眼睫,难免心生自卑今非昔比。
「禛祥,如果你后悔了,以后喜欢上别人,就跟我明说。」他不会死赖着不走,感情之事勉强不来,他不会再犯傻。
樊禛祥抽走他手中的发带,缠绕几回系上一个结。「你的顾虑是多余,若会变心,我何须等到以后。
「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死心眼的蠢家伙,这世上没有人是完美无缺。有我在,我会让你变好。」
段玉撇过脸来迎上男人温柔又充满自信的目光,不禁淡然一笑,不再那么耿耿于怀外表的丑陋。
樊禛祥紧握住他的手,带他步出房外。
「真儿在等你一起用膳,我们别让她等太久。」
「好。」
屋外,和煦的阳光洒上身,段玉一瘸一拐地跟随在男人身后,握着那宽厚的手掌,手心暖暖地。
他的温柔和包容给予了他一个家,他的好弥补了他的缺,仅是走了一小段路,他忽觉阳光刺眼,彷佛晒昏了头。
举手遮阳,他轻眨着眼,发觉男人五官轮廓好看到令他心悸不已——
「怎么了?」樊禛祥停下步履,等他上前。
「没什么,我有点头昏而已。」他淡淡一哂。一瘸一拐地步上前,垂首抵靠着男人的肩头,仍怀疑自己真的昏了头。
用膳时候,段玉提起青衣之事,和男人商量出结果,留下青衣继续在宅院工作。
樊禛祥要求,不许他再做些杂事,不论归属于谁的分内之事,只要劳烦他动手,仆佣皆换。
从此以后,宅院的仆佣没人敢再造次,人人皆当段玉是祖宗似地好生伺候,也渐渐认出段玉的真实身分——不论是以前那美艳又高傲的段公子,还是现在这名毁容的丑乞丐,无疑的皆为同一人。
然,人人对段玉逐渐改观,脱胎换骨之后的段玉不复以往心高气傲,显得随和好相处。
久而久之,宅院的仆佣们个个忠心,乐见爷和段公子的感情日渐浓厚。
※※※
「段公子,您要出门送饭给爷,路上请小心。」青衣将备妥的饭盒递给主子,因不太放心,又再次问道:「要不要咱们驾车送您?」
「不了。我整日都在宅院,出去走走也好。」他想带真儿到市集逛逛,买些玩意儿给真儿。
樊真儿又跳下椅子,已等不及随哥哥出去。
「啊,小姐,您别急。」红袖手忙脚乱地惊喊,小姐和宅院的几名仆佣玩捉迷藏,人躲在院中草丛沾得一身脏。她帮小姐换衣裳,这会儿头发都还没绑好呢。
「真儿,我等你绑好漂亮的小花。」段玉笑道:「急什么,红袖都快拿你没辙。」
「喔,我会听话。」
她又回头乖乖的坐好,片刻后,粉嫩的两颊挂着两条辫子,身穿粉红碎花的服饰,心情愉快地和哥哥出门。
※※※
锦纤布庄。
沈四好生意外,张大着嘴叫:「小……小姐,您怎跑出来啦?」
他被爷分派在布庄日夜固守,回宅院的时日虽不固定,但由其它人口中得知傻小姐是众人的宝,大伙爱护得紧,怎可能放她出来到处乱跑。
「是我带她出门透气。」
段玉随后入内,瞧沈四凸瞪着眼,喊:「段、段……公子。」他怎也出来了?
据他所知,段公子整日都忙着刺绣呢。布庄内架上有卖段公子的绣品,引来不少客人光顾。沈四随即一拍额头,叫:「啊,您是来找爷!」
段玉略显不自在环顾四周,铺内的客人都往身上瞧。「你叫小声些。」他瞪了沈四一眼,吩咐:「劳烦你看着真儿,我上楼。」
「喔。」
沈四呆愣着,没瞧错吧,段公子脸红了?!
须臾,沈四赫然一惊,想到爷和花爷在楼上谈生意,段公子若是被花爷认出,这下可糟!
※※※
「匡啷!」
饭盒落地,段玉怔在楼梯口,吃惊地瞧厅上三人——
「东西掉了。」郝古毅立刻跑来捡起饭盒,压根没察觉眼前的人曾经放火烧过油铺。
「给你。」
段玉止不住颤抖的手接过饭盒,说了声:「谢谢。」
难以平复乍见到卖油的小哥活生生地在眼前,内心五味杂陈,他低垂首,千万个道歉梗在喉头,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花葵眯缝着眼打量来人,不难认出,「原来是你。」脸一沉,花葵不禁思忖段玉没死的个中原由——
樊爷当初办丧事是真,莫非……
花葵伸手将小老鼠抓来身边坐下,同时冷哼:「樊爷,你是否瞒天过海?」
樊禛祥露出一抹淡笑,「人算不如天算,我失而复得。花爷,过去事早已一笔勾销,你来是谈生意,咱们就提生意事。」
「我若是要算帐呢?」
「你大人有大量,念在我吃了不少亏的分上,就别和我的人计较。」
郝古毅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上楼来的人脸和手都有伤。「葵,他好可怜。」
小老鼠的同情心泛滥,蠢到连段玉都认不出来。花葵瞪着他水汪汪的眼眸,咬牙骂:「你才可怜,蠢死了!」
葵在说情话,郝古毅一瞬面红耳赤地闭上嘴,想着葵在塞东西的时候,都会说好喜欢他的蠢。
他小声咕哝:「不要乱说话。」低头偷瞄别人听见之后的反应如何,他怕别人会说羞羞脸。
花葵敛了难看的脸色,薄唇勾起一抹贼笑,脑筋打起歪主意来了——今夜要如何摆布蠢老鼠玩亲亲?
樊禛祥起身踱至人儿的眼前,问道:「你送饭给我么?」
「我走。」段玉惊慌失措地将饭盒塞往男人的手里,急忙地旋身欲逃出这尴尬之地。
樊禛祥拦腰将他勾回来,「怕什么?」他笑道:「既然都来了,就别急着走。」
「我……」段玉别过脸庞,双手隐隐推拒男人箍在腰际的蛮力,「真儿还在楼下,我去找她。」
樊禛祥没理会他根本是乱找借口,挽留道:「过来泡茶伺候客人好吗?」
段玉虽感为难,但不愿拒绝男人的要求,只好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