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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情线 (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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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禛祥望着他步履不稳地离自己愈来愈遥远,因为不配,所以拒绝得彻底。
心一痛,他怔在原地问着:「你要折腾自己多久……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全心全意的接受我……」忍着没追上前,是怕他悄然地离开宅院、离开眼前的生活。
「谁说你不配,我只要你的心而已。」紧握着丝绢,以前收了他满满的拒绝,现在,他依然拒绝……
「你真傻……」
※※※
神色黯然地坐在床沿,段玉捞来棉被抱在胸前,垂首轻轻地磨蹭着,贪恋地汲取男人留下的气息。
偷偷摸摸的行为不让人察觉,渐渐淡忘曾经驻扎在心里的人,取而代之的人会令他心悸和后悔。
「我是傻瓜……」敛下眼,盘据在脑海的老实脸漾着温柔的笑,想着他的好、他依然不变的对待,就替他感到不值。
忽地,「碰碰碰——」
不知是谁猛敲房门,段玉惊然,手忙脚乱地将棉被折好,回身开门,眼一花,软软的躯体扑上身来,撞得他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真儿?」
樊真儿眨眨泪汪汪的眼,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跌倒了。」
「哪儿跌疼了?」段玉闻言立刻检查她是否跌伤,轻拍着她身上的灰尘,又问:「红袖没跟着你吗?」
「姐姐在厨房吃饭,大哥哥要我跟姐姐说,要找新的姐姐来做事,哥哥就可以陪我玩了。」她压根忘了该守口如瓶。
段玉怔了怔,顿时意会原来男人让真儿传这些话。
不过,男人何必增添宅院的人手,他能做不少事,虽行动不便,可也不想让人瞧不起他一点用处也没有。
「然后呢?」
「我要找哥哥就跌倒了。」她拉起裤管,惊呼:「我的小花破掉了。」
段玉见她的裤管磨破了一块,膝盖也磨出些破皮。
他挪张椅子让她坐,随即到屏风后头拿出自己平常搽的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处,不断叮咛:「以后小心些,别用跑的。」
「我的小花……破了。」她闷呼。压根不在乎膝盖会不会疼。
「我帮你补小花,你别哭。」
「真的吗?」
「真的。」
樊真儿破涕为笑,「哥哥对我好好。」
「当然对你好。」她既单纯又好哄,可爱得紧。「你在这等我,我去拿件衣裳来给你换。」
「嗯嗯。」她不断点头,会好听话的等哥哥回来。
段玉一瘸一拐地步出房外,发觉青衣和红袖两人徘徊在廊下,以为两人是来找真儿。
他立刻低头拾阶而下,刻意避开他人的视线。
红袖喊:「段公子,您先别走。」
「有事吗?」他顿了会。
一转眼,青衣竟然来到眼前跪下。
「喝!」他一惊,踉跄了数步。「你……干什么?」
「段公子,爷要解雇青衣,求您想想办法让青衣继续留下,她知错了,以后绝对不敢再犯。」
段玉听得一头雾水,纳闷道:「青衣犯了什么错?」
「她口没遮拦的说您的不是,话都让爷给听见了。而且这些日子,大伙儿都把自个儿的差事丢给您做,惹爷不高兴。」红袖感到莫可奈何,早就私下告诫过众人别当爷救回来的人是奴才。可,没几个肯听劝。
「宅院的人都当爷好脾气、好说话,久而久之就失了分寸。这下可糟糕,爷摆明是杀鸡儆猴要青衣离开宅院。该怎么办才好?」
青衣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央求道:「段公子,我以后再也不敢说您是丑乞丐,也不敢再派您做些咱们下人做的事。求您行行好,别让爷赶我出去。」
段玉恍然明白,他甘愿做事来偿还男人的好,竟然会惹出风波。
「我不想在宅院吃闲饭,白受人的恩惠,所以自愿做事,这和你们毫无干系。何况,你也没说错,我是丑。」别人私下嘲笑他,是人之常情。
他不禁苦笑,「你们找错人了,这事儿,该去求樊爷。」说罢,他径自离开。
红袖立刻奔上前,抓着段公子的衣袖继续求情:「段公子,或许您有所不知,爷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不然也不会派真儿小姐来传话。我看得出来,爷不论什么事都会依您,求您在爷的面前说几句好话,给青衣一个改过的机会。」
段玉感到好生为难,「不是我不帮忙,我只是个吃闲饭的丑乞丐,不是你们的主子。」
「段公子……」青衣泪汪汪地,拉着他的衣摆,「拜托您行行好……」
顿时,段玉于心不忍她这般,「你起来,等樊爷回来,我自会向他说清楚,宅院的事是我自己揽着做,跟你们没有关系。」
「太好了,谢谢段公子。」
红袖立刻将青衣扶起,忍不住骂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论爷有没有认错人,真儿小姐既然是爷认的妹妹,段公子当然就是少爷了。」
「红袖,我已经知错了。」仍感惶然不安,她就怕由段公子说情仍是无效,明儿个爷会赶她离开。
※※※
入夜,樊爷破天荒的迟迟未归,段玉坐立难安地等待,脑中想尽了千百个理由;或许有事耽搁,也许过府作客,还是寻花问柳?
忽地被针扎疼手指,段玉暗恼,「胡思乱想什么!」
一整日下来,宅院的仆佣对他毕恭毕敬,简直当他是主子般伺候。
既然做不得半点事,他又不愿无所事事,于是想起云儿出嫁前所绣的织品,索性也绣些山林水鸟。心下打算做些手艺来偿还男人待他的好,既可打发时间,待在房里也能避开他人异样的目光,倒也怡然自得。
此事只需同丫鬟说声,她们便帮他找齐了材料。
没忘要替青衣求情,他继续等待男人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双眼酸涩,段玉搁下针黹,趴在桌上睡得不醒人事。
夜半,樊禛祥一踏进房,视线定在不远处的人影,随手将房门上锁,带着三分醉意来到人儿身旁。
他俯身,轻勾起人儿垂散的发,细凝那令人心痛的伤疤就这么毁了他一身的骄傲,带给他无限的自卑来拒绝他的情感。
什么杀人犯、配不配!恼他傻,尽是在过去的错处为难。
他无奈地叹息:「以前的你已经被我埋了,现在的你是我抱回来的,就是我的。」伸臂一揽,轻而易举地将人收来怀中。
像捧珍宝似地轻放在床,动作温柔地为他脱掉鞋袜,怵目惊心的伤痕入眼,他好生怜惜地蹲在床侧,落唇轻吻着他的伤。
掌中的左足扭曲萎缩,他依恋的目光如昔,大掌沿着他的小腿抚触,隔着衣料仍是能感受到那肌肉萎缩。
起身坐上床沿,俯瞰他熟睡的模样,想着曾经失去他的那段日子,他在多少个夜里无法成眠。
「我喜欢你……」他低喃。
「嗯……」段玉缓缓地撑开眼睫,映入模糊的轮廓,尚来不及反应之际,微启的嘴被男人的唇封缄,醇酒的滋味在舌尖缭绕,鼻端渗入男人的气息,朦胧的意识熟悉这温柔的吻唯有男人会给。
樊禛祥吮含他的软舌,温柔地霸占,细细舔吻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试图撩起他也想亲热的念头。
「嗯……」段玉闭上眼,忽地——瞠大。「唔……」放……开!并非作梦,他的双手胡乱地推着男人。
吻,失了控,樊禛祥紧扣住他的下颚,另一手扣住他的双腕,牙齿轻咬着他的唇瓣,吮得潋艳肿胀才放过。
「你……」
「嘘。」他以拇指轻抚着他的唇瓣,他轻声软语地求爱,「段儿,别再让我等。」
脸上渐热,段玉咬着唇,心慌且犹豫的当口,衣衫的盘扣一一被男人挑开,恢复自由的双手却丧失了推拒的能力。
气息不匀,胸膛起伏剧烈,他轻喘。
樊禛祥抽开了他下身的束缚,置身于他的双腿间,将火热的欲望朝他的柔软处推挤,隔着衣料厮磨。
「嗯……」段玉整个人随着男人轻轻地摇晃,双腿勾绕于男人的腰腹,一颗心早已沦陷,不讨厌男人在身上为所欲为,双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袍,轻颤的眼睫合起,默许这一切发生。
樊禛祥撩开他的衣衫,双掌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胸膛游移,俯头亲吻着他的脸庞,沿着那粗糙的伤疤一路碎吻至胸膛,两手抚摸至腰腹轻扣住,唇舌吸吮那粉色的突起,辗转啃啮,惹来他的轻叫——
「噢……」意识又昏醉了些,轻眨着涣散的眼眸,眼看身子被托高,男人的唇舌愈渐下移,顷刻间,他瞠眼,惊出一身冷汗。
「走开!」他惊慌地喊,挣扎着坐起身来,别过那惨白的脸庞。
樊禛祥怔了怔,「怎么了?」
好难堪……
段玉揪回衣裳遮掩下腹,「我好丑……」他被男人一碰就昏了头,这副身子遍布烧伤痕迹。
樊禛祥轻声安慰:「别怕我看,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丑。」
「走开……你想要就去外头找对象,我这身子不洁又丑陋,你别碰我……」
樊禛祥扳过他的脸庞,掌心盈满了他的自卑,那双氤氲的眼眸蕴藏着一份情感,却又不肯给。「段儿,你喜欢我吗?」
他抿着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他的唇贴近,欲吻他完好的右边脸颊,下一秒,听见他又叫——
「走开!」
眉一拧,他明知故问:「你这副身子有残缺,受伤后,还有谁对你有非分之想?」
段玉闷声地喊:「你以为我这半人半鬼的样子有谁肯要……」他缩起双脚,朝身后挪了挪,拉平衣裳遮掩瘸掉的左腿。
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樊禛祥心生一丝怜惜,「段儿,你总是忘了我要。」
「我没忘……」不敢看男人温柔的眼神,他自惭形秽,一脸垂得低。「是我不配,你才忘了我是杀人犯。」
「段儿,你并不是杀人犯,卖油的小哥没有烧死,花爷救出他了。」
闻言,段玉怔忡许久。一抬眸,犹疑的眼神望着男人,「你别骗我……卖油的小哥真的没被烧死么?」
「没有,他毫发无伤。」
「那么花爷……」他欲言又止。
「你担心他不会放过你?」
段玉点了点头。
樊禛祥笑说:「他以为你死了,所有的事一笔勾销。」
「可是……我仍活着……」眼神一暗,他道出忧虑:「我会带给你麻烦,毕竟纸包不住火,花爷和你有生意上的往来,他迟早会发觉我的存在,万一,他来找你的麻烦……」
樊禛祥打断他未竟的话,「段儿,他不会的。」
惊慌的眼神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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