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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爆炸都会给他的武器上带来一个缺口,可怒面佛似乎完全不在乎,依然执着的进攻着夜寒。
“咚”的一声,怒面佛手中的一柄长斧断裂,狠狠砸在了地上,叶景琛趁着这个空档,朝怒面佛打出一张黄符,怒面佛被激怒的更加厉害,只听“喀拉”“喀拉”一阵裂响,怒面佛居然站了起来,径直走向我们。
他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踩在地上,连地面都会被他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我一边攻击一边躲闪,忽然百鸣鸟叫了我一声,用眼神示意我看墙上的位置。
怒面佛之前是坐在石台上的,完全将他身后的墙面挡住了,此时他走了下来,露出了墙后的一副壁画,谁会在佛像后面画壁画呢?那壁画十分模糊,我趁机跑到跟前才看清上面的图案。
壁画上画的是个女人,身上裹着类似袈裟的白袍,站在一座庙前面,她的脸也遮在纱巾后面,仅露出一双褐色的眼睛,明明只是一副壁画,我却从这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深切的怨毒。
百鸣鸟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扬起脖子,狠狠朝着壁画里的女人啄去,怒面佛手中宽阔的长剑,马上对着我们横扫过来。百鸣鸟瞬间飞起,我就地一滚躲在立柱后面,却在这时看到了鬼面佛的后背。
他的后脑上居然还有一张脸,就和之前我们看到的鬼影一样,完全没有五官,那脸发现我在看他,裂开细长的嘴,露出一口暗红色的尖牙。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那张鬼脸,好像在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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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婆罗女应()
我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脑袋里空荡荡的,百鸣鸟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我立刻回过神来,拉开长弓对着鬼面射出一箭。“轰”的一声,箭矢被怒面佛的手臂挡住。鬼面完好无损,依然咧着嘴在朝我笑。
我运转起心法,重新拉开了长弓,我感觉长弓之中仿佛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与我相连,箭矢的尖端发出蓝光,就是现在,弓弦“嗡”的震响,箭矢朝着鬼面飞窜而去。
“轰隆”一声,怒面佛的一只手臂直接我的箭矢炸断,碎石乱飞,怒面佛的身体立刻倾斜了一下,叶景琛的黄符轰在怒面佛的断肢处,怒面佛重心失衡,开始往一边倒去。
夜寒抓住机会。蓄势一剑斩在怒面佛的脖子上,怒面佛的头颅“咔嚓”一声掉了下来。
一道黑光从怒面佛的脑袋上朝我直射而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脸上一凉。脑袋立刻就开始发晕。
“悦悦”夜寒急吼一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脸,我感觉他在把什么东西从我脸上往下拽,撕扯的我脸皮生疼。
“你拿不下来的。”我居然自己张嘴了,我浑身一僵,马上往自己的脸上摸去。
我脸上不知道多了什么,摸起来像是硬硬的角质层,我立刻找出镜子照了一下,我脸上多了一副紧贴着面皮的面具。那面具几乎完全是黑色的,只在眼下的位置,有两道白色的线条蜿蜒而下,直到下巴,仿佛两道泪痕。hei yaп ge醉心章、节亿梗新
“这是什么”我简直要哭了,这东西该不会跟我脸长到一起了吧?我忽然想起怒面佛脑后的鬼脸。我立刻冲到了怒面佛的头颅旁边,翻过他的脑袋,发现那鬼脸果然不见了
“我刚才在……”我刚准备给夜寒说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舌头忽然就僵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焦急的看着夜寒,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悦悦,你别急,慢慢来。”夜寒安慰着我。
叶景琛也走了过来,仔细看着我的脸,眉头紧皱。
我说不出话,异常焦急,我越急,我越说不出话,我忽然看到夜寒脸上的面具,心中一动,伸手把他的面具拿了下来,扣在了鬼面佛的后脑勺上,然后比了个砍他脖子的动作,又拿起来扣在来我自己脸上。
“你是说,你脸上的这个东西,原本在鬼面佛的脑后,刚才我砍下他头颅的时候,这东西就飞到了你脸上,是不是?”夜寒立刻问我。
我刚想点头,我的脖子忽然疼的像抽筋一样,搞的我一点儿都不敢动了,龇牙咧嘴的看着夜寒,夜寒被我弄的有些糊涂了,问我是不是感觉哪里痛,我指了指脖子,夜寒的手轻轻放在了我的后颈上,注入了一股清凉之气。
从前夜寒每次这么做,我都会觉得很舒服,可是今天,夜寒刚刚开始,我就脸就疼的像是被刀割一样,我赶紧打开了他的手。
“你别碰她了,我们还是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叶景琛皱着眉。
百鸣鸟立刻发出一声鸣叫,引着夜寒和叶景琛去看墙上的壁画,叶景琛和我一样没看出什么来,夜寒却是蓦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回头看向我。
“悦悦,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运行心法,也不能再用弓,否则你脸上的东西会彻底和你长在一起,即便剥掉脸皮也拿不下来。”
我真是要哭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女人,是婆罗女应,你脸上的,就是她的面皮。”夜寒的脸色显得有些森冷,“这镇子里的人,恐怕都该死。”
“太好了,我终于等到一个与我想法相同的人。”我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开始说话,“你也觉得他们该死对不对,那你帮我把他们全都杀了,我就放过这个女人,怎么样?”
夜寒冷冷的看着我,确切的说,是在看着我脸上的那个婆罗女应的面皮:“虽然我觉得他们该死,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给你当枪使,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那我们就来做个交易如何?”我居然给夜寒抛了个媚眼,“你帮我拿掉那些人门上的灯笼,我就把这个女人还给你,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有关九霄界的一切。”
夜寒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我,这种感觉十分难受,明明他的目光是落在我脸上的,但是他看的却并不是我。
“什么人都不敢妄称知道一切,你的口气倒不小。”夜寒忽然轻笑了起来,“你倒是说一个让我听听?”
“九霄界虽然是个小界,但是这里有一种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宝物,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九霄界吗,因为这里的天空有九重。”我对着夜寒神秘一笑。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宝物,会是不落之尘吗,天空有九重,又和不落之尘有什么关系?
“所有人?都不知道?”夜寒冷哼一声,“土行之物,我说的没错吧。”
感受到自己脸上一僵,我心中立刻雀跃起来,这婆罗女应说的肯定是不落之尘了,她肯定知道在哪儿
“你从哪里得知的。”我沉下脸看着夜寒,“这是九霄界的秘密。”
“我若告诉你,你就离开她的脸,如何?”夜寒勾起唇角。
“不可能”我立刻拒绝,“要么你帮我杀了镇子里的人,要么你拿掉那些灯笼让我自己动手,否则我绝对不会放了她你只有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她的肉身,就属于我了。”
我忽然张口吐出一股灰雾,身体不受控制的蹿出了庙宇,等夜寒他们追出来,我已经跑进了一个门上挂着白色灯笼的房屋里。
一个鬼影冒了出来,急匆匆的跪倒在我面前,我张开嘴巴,那鬼影惊惧的连连膝行后退,却忽地化作了一团黑雾,被吸进了我的嘴巴里。
“你到底在吃什么恶心的东西”我简直要吐了,说完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又可以说话了,身体也恢复了控制,我立刻就想往门外跑,刚冲出半步,突然浑身一僵,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我的脸先着地的,这时我有些庆幸自己脸上有那个婆罗女应的面皮,可牙?是我自己的,我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嘴巴里全是血腥味,疼的我直泛泪花。
“我累了,不要打扰我休息,老老实实待着,否则我可不会保证会发生什么。”我自说自话了起来。
我的脸上有一股冰凉的气息在不断转动,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再不敢动什么心思往门外跑了,我偷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原本亮着的灯笼居然熄灭了。
“是不是屋子里的鬼死了,外面的灯笼就会灭?”我脑袋里有一种模糊的猜测,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呵呵,你也没那么笨嘛。”婆罗女应笑了起来,“人都是自私的,即便变成鬼,也一样自私,这里的灯笼灭一盏,上面就必须补一个进来,你以为那些鬼去巡街,真是为了我吗,他们只是希望有人会忘记或者自以为是的不点灯笼,就能抓来代替他们。”
“那你把下面的鬼物都吃了,镇子里的人不就都会死了吗,还留着他们做什么?”我觉得奇怪。
“你懂什么,这地下的镇子需要阴气支撑,他们都死了,这镇子就会崩溃”婆罗女应不耐烦的吼道。
“可你不是能附在别人脸上吗,镇子崩溃了又怎么样?”我继续追问。
“你的问题太多了”婆罗女应恶狠狠的吼了一句,我忽然抬起手一掌切在自己的脖子上,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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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画中人()
我醒来的时候,脖子还疼的要命,这地下镇子里大约没有白天,外面依然是黑漆漆的,一对一对白灯笼静默的挂在屋门口,仿佛一只只冰冷的白色眼睛。
镇子不大。按理来说夜寒和叶景琛能很快找到我,可他们却没有来找我,我一直在往窗外看,连百鸣鸟的毛都看见一根。
“你在等他们来找你?”婆罗女应冷笑了起来,“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你以为他们真把你当回事了?”
我没有开口,婆罗女应无法像红衣那样窥探到我的想法,我只是在默默考虑夜寒和叶景琛可能去哪儿了。他们或许没办法把我脸上的这张面皮拿下来,所以找我也没意义,正在寻找其他的方法,只是不知道这地下鬼镇的出口在哪里,夜寒会不会真的跑去杀人。
屋子里忽然有灰色的雾气开始翻滚,我感觉浑身都冷冰冰的,下意识的想要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