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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吧。”总经理难得的微笑了一下,我点头,抓紧包带子,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这个院子。
这块地方太偏僻,路也常年失修,坑坑洼洼的,我心里紧张,走的深一脚浅一脚,忽然我听到身后有车打喇叭,回头一看是辆出租,我高兴的摆手让人停下,马上钻进了车子里。
这出租车很旧,车里也不是很干净,座椅上还有土,可是现在我也没别的选择了,报了我家地址,我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看自己的脸。
马主管他老婆真是个十足的悍妇,我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还有好几条抓痕,两边脸颊都红肿着,幸好没破,否则我就要破相了。
我气鼓鼓的将镜子装回了包里,如果马主管真在外面包了二奶,他老婆也是活该,谁让她那么凶悍。
我随意的看向窗外,发现我们走的好像不是来的时候那条路,不仅如此,好像还更偏僻了。
“师傅,怎么走这条路啊。”我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这会儿南京路上堵的很。”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对我笑了一下。
之前我根本没注意看司机的脸,现在才发现他格外瘦,瘦的双颊和眼窝都深深陷了下去,而且脸色青白,嘴唇发紫,一笑反而让人忍不住想发抖。
“那我们应该往南走啊,怎么往东走了。”我咽了下口水,强作镇定的继续问他。
“这路稍微绕一点儿,但是绝对比走主干道快。”司机又对我解释了一句。
好吧,但愿情况和他说的一样,我没有再继续问,而是将一只手悄悄伸进了包里,暗中开始摸找手机,如果他的行为有一点点异常,我就立刻打110。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跑到那个地方去了,你胆子也挺大啊,嘿嘿。”司机师傅这次是主动与我攀谈了起来。
我听了他的话,立刻问他是不是知道那是个鬼屋。
“对啊,那块以前是个屠宰场,后来废弃了,就一直传说里面闹鬼。”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不过,我看这闹鬼的事情,未必只是传说而已。”
“那楼不是改建成鬼屋了吗,就是那种游乐冒险的鬼屋。”我赶紧问司机。
“有吗?反正我没听说过。”司机又从后视镜里对着我笑,“我只听好多人说,在那楼里看见了吊死的女尸,结果警察来了又找不到尸体,你说是不是见鬼了?”
吊死的女尸?
我手臂上立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我昨天进去的时候也看见了,我还以为那是工作人员假扮的,事实是那根本不是什么即将营业的鬼屋,更没有什么工作人员,所以我昨天看见的一切……
我简直不敢想了,把自己抱的更紧了一些,坐在后座上发起呆来。司机也没再跟我讲过话,我也不知道愣了多久,外面好像要下雨了,天色十分暗沉。
之前和总经理他们出来的时候,天气还挺好的,怎么这天变得这么快。我下意识的从车窗往外看,忽然发现车子已经开到了郊外一片树林附近,我的心立刻就揪住了,马上转向司机。
“怎么到这来了,你快停车,否则我报警了”我从包里掏出手机。
司机却根本不管我的威胁,不仅没停车,反而加速了,而且他还从后视镜里不停的冲着我笑,嘿嘿,嘿嘿,听的我毛骨悚然。
我马上拨打110,却发现电话怎么都打不出去,我慌了,尖叫着让司机停车,没注意手机里开始传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声,还夹杂着不太清晰的有人问话的声音。
不知道司机是不是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几乎是在飞驰,而且方向直直对着一棵大树。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尖叫着抱住了脑袋。
一双冰凉的手就在此时抱住了我,我的身体好像飘了起来,然后我眼睁睁看着那辆出租车撞在了大树上,“嘭”的一声巨响,树干咔嚓一声断了,出租车的车头也完全变形。
“你怎么会惹上这种东西。”不悦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还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车子,不敢想象自己如果也在车里,现在应该是什么模样。
忽然他伸手从我背后扯下什么东西,我扭头去看,发现他拿着一张黄纸,上面还用红色的颜料画了些乱七八糟的线条。
“这是什么?”我立刻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这东西刚才在我身上?
“有人想害你。”他冷笑了一声,手中的符纸忽然冒出一股黑烟,风一吹,灰烬便飘散不见了。
我浑身一颤,有人想害我?是谁?
我猛地想起之前总经理跟我说话的时候,在我后背拍了两把,难道这东西是他那时候给我贴上去的?
可是为什么啊,我没有得罪他,也和他没有利益冲突,难道是因为马主管?
“你,能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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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他没穿衣服()
“你想让我帮你?”男人轻轻笑了一声,“你不怕我帮不了你,反而害死你吗?”
“你不会吧。 ”我的声音特别小,还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病急乱投医,这个男人昨天还差点儿掐死我,我只觉得事情太蹊跷,我必须得找人求助了。
我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更没有买过什么巨额保险,害死我对方能得到什么好处?可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却让我不得不警惕起来。
先是那个张伯母,不知道想把我哄到她家去做什么,接着是马主管,硬把我塞进了那栋闹鬼的破楼,现在张伯母被这个男人吓走了,马主管也死了,总经理又在我身上贴那种奇怪的黄纸,如果我再不管,恐怕不用这个男人动手,我也要死在外面了。
“先回家吧,我现在还没办法在外面待太久。”那男人说着,声音越来越轻,身影也开始变得透明,最后完全消失了。
这是我第一次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我面前像烟雾那样散去,我都看傻了,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鬼吗?
我想到了他的脸,那些纵横交错的黑色烙印,还有他的手,每一次都带着冰冷的触感,我忍不住打了个颤,不想再猜了。hei yaп ge醉心章、节亿梗新
我左右看了一下,之前载我来这里的出租车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撞断的树还歪在那里,我马上转头往大马路上走,还好这里虽然在郊区,路上车倒不少,总算拦了一辆带我回了市区。
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换衣服洗澡,我满身满头都是土,好像刚从建筑工地回来似的。我搓着头发,水流到脸上,蜇的伤处火辣辣的疼,我忍不住开始在心里骂马主管的老婆,那个悍妇,诅咒她跌一跤也摔破头。
刚洗完澡出去,就看到那个男人躺在客厅沙发上,脚都翘到茶几上了,特别悠闲的样子。然而我根本没有力气,也完全忘了发火,因为他是光着的,从头到脚一片布都没有
我立刻就转过身:“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的衣服被你剪碎了,你忘了吗?”他悠悠说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方面的嗜好。”
我的脸一下就烧红了,我那天就是生气了,一时冲动而已,我又不是,等等,他就是那个小人儿,人小儿就是他?我还以为小人儿扔不掉是他在作怪,故意想吓我,原来小人儿还真是自己走回来。
“刚才在树林里,你不是穿着衣服的吗?”我低声嘟囔了一句,他肯定是故意的。
“有吗,我不记得了。”他的语气特别坦然,我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又不能发火,我还得求着他呢。
我没办法,只能低着头走到一边的小沙发上坐下,眼神一点儿都不敢往别处挪,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独裁者,暴露狂,变态
我腹诽着,脸上却什么表情都不敢露出来。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他见我半晌不吭声,主动开口问我。
我一听有戏啊,赶紧跟他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可是扯到鬼屋,就不得不把昨天的事情也顺便提一提,不过我十分小心,对于救了我的那个男人,我随口就带过了,生怕他又发起疯来。
“对了,之前到你家来的那个蔡什么的,也是从隔壁跑到了那鬼屋里?”他的语气依然带着漫不经心。
“对,反正他师兄是这么说的。”我立刻回答。
他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他总算开了金口。
“我得去那里看看,你带路,我们今晚去。”
今晚?有没有搞错啊,那地方大白天都阴森森的,还晚上去,他这是想吓死我啊我立刻就抬头去看他,这才想起他没穿衣服,赶紧又把头低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这么没记性
“咱们能白天去么,我害怕。”我的语气可怜巴巴的,“听说那地方闹鬼呢。”
“闹鬼?”他不屑的轻笑了一声,“你连我都不怕,你还怕鬼?”
我一怔,他这话什么意思,他是比鬼还可怕的东西吗?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我的想象力可能太过匮乏,我也猜不到比鬼还可怕的,能是什么。
“就这么决定了。”他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我面前,他结实的大腿就在我眼前晃啊晃,我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你可以做件衣服给我,你做的,我会穿的。”他摸了一下我的耳朵,“我喜欢黑色。”
说完,他在我面前消失了,我过了好半天才确定他确实不在了,才长舒一口,揉着发酸的脖子把头抬起来。
我决定立刻给那个小人儿整件衣服,我可受不了一个果男在我家里晃悠。
为了避免那家伙挑刺,我忍痛剪了自己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衣,虽然我不会做衣服,不过把那个小人儿包起来还是没问题的。
几乎一整个白天,我都在忙活那身小衣服,缝了拆拆了缝,总算在天黑之前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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