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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这电话坏了吗。一次又一次的看见希望再失望,我心里焦急难当,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咚”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碰在了门上。败独壹下嘿言哥
我立刻屏住了呼吸,还不会是我刚才呼救,把外面的东西给引来了吧,这可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
我急坏了,在屋子里到处看,有没有能防身的东西,我决定了,反正这个房间里暂时看起来还是安全的,无论如何,我就死守在这不出去了
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雨伞,并不是折叠式的。那种长的可以用来防身的雨伞,我把雨伞握在手里,然后坐在了凳子上,今天晚上,我估计要一个人在这里过夜了。
好在门外并没有再传来什么诡异的响动,我给自己说,一开始听到的“嘶嘶”声,肯定是什么东西漏气发出的,至于我在柜台后台,摸到的那个凉凉的东西,有可能是我心里紧张造成的错觉,“吱呀”那一声,说不定是某个粗心大意的医生忘了关房间的窗户。门被风吹开了,至于那双绿眼睛,肯定是外面跑进来的野猫
我给所有的诡异现象都找了个解释的借口,先不管这借口合不合理,反正能安慰自己就行,我也必须相信我找的借口都是正确的,否则我得把自己吓死在这社区医院里
医院里安安静静,我的呼吸也逐渐平息下来,我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了,但是我开始觉得冷。
我的大衣和鞋子都在那间输液室里,我脚上只穿了双棉袜,之前一直跑来跑去,紧张的浑身血液流动急促,倒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静下来了,感觉冻的不行。
距离供暖还有几天时间,暖气片都是凉的,而且我总觉得屋子里有股冷风,想起刚才开了窗户,应该没扣好,就起身去检查窗户。
当我的目光落在窗户的玻璃上,我忽然发现外面有个老头站在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户看。
“大爷,我被锁在里面了,您有手机么,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或者您打个报警电话,让警察把我弄出去啊。”我急忙拉开窗户,对老头说到。
老头不吭声,可能是年纪大了耳背,可我用更大的音量重复了一遍,他依然不吭声,而且从我看到他到现在,过去了大约有两三分钟了,他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同样的眼神。
我有些胆寒了,这老头怎么这样,他该不会不是活人吧。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测,老头忽然咧开嘴冲我笑了起来,而且嘴巴越咧越大,慢慢超出了极限,然后他的嘴角裂开了,露出青黑色的牙龈,裂口几乎延伸到了耳朵。
“啊”
我吓得尖叫一声,用力关上了窗户,可他老头的脑袋居然从他的身子上飞了起来,“咚”的一声撞在了玻璃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打碎玻璃冲进来。
我魂飞魄散,雨伞都忘了拿,转身就冲出了门诊室,一开门,一只黑猫蹲在门口,我又是一声尖叫,跳过黑猫拔腿往大门口跑,我已经要疯了,我要出去,我要立刻出去
“来人啊,有没有啊,救命啊”我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一边哭喊一边砸门。
不知是什么东西爬上了我的脚腕,顺着我的裤腿,开始缓缓往上攀爬,我手一抖,慢慢的低下头,发现一条小蛇已经爬到了我膝盖的地方,我尖叫着跳了起来,又一脚踩在了另一条蛇身上。
“嘶嘶”,“嘶嘶”。
我感觉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嘶鸣声,似乎整个大厅里面布满了无数的蛇,正在往我身上爬,我几乎要绝望了,腿已经开始发软,浑身抖得厉害,明明想跑,脚却根本拿不起来。
“嘻嘻。”黑漆漆的走廊里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笑声,我头皮都炸了,这哪儿来的小女孩
“嘻嘻。”又是一声,“它们很喜欢你呢,喜欢的想要立刻把你吃进肚子里。”
“你是谁?”我用颤抖的声音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你该死”小女孩的声音忽然苍老了十几倍,低沉而狠厉,一道白光瞬间冲到了我的面前,几乎要贴上我的?尖。
小女孩漂浮在空中,她脸上的皮肉好像被全部隔成小小的碎片,又重新拼接起来似的,恐怖无比,一双绿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吓得跳了起来,挥手就去推她,可我的手却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好像我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只是一个幻影。
可是她的手,却狠狠捏住了我的肩头,将我一把推在了地上。立刻就有更多的蛇开始往我身上爬,蛇信不停的扫在我脸上,那种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的骨头都在颤抖。
“哈哈哈哈”小女孩癫狂的笑了起来,“给我的小宝宝们做点心吧”
“夜寒”我绝望的哭喊起来,“快来救我,夜寒”
“没人能救你,谁也不会来救你,你就慢慢享受被一口一口吃掉的滋味吧”小女孩悬在我头顶,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轰”的一声,地震一般,整个社区医院都在颤抖,小女孩立刻紧张起来,不断的四处搜寻。
又是“轰”的一声,房顶上的蛇开始往下掉,噼里啪啦像是下雨一样,我几乎要被无数的蛇埋起来。
忽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响,一道黑影像风一样冲了过来,我听到小女孩凄厉的惨叫,身上爬着的蛇全都不动了。
“悦悦,你还好吗,悦悦”夜寒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便将我身上的蛇扒开。
“夜寒,是你,你听到我的声音了,来救我了是不是?”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夜寒把我半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脊背:“对不起,我来晚了,不过没事了。”
我“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紧紧抱住了夜寒的脖子:“我还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了,那么多蛇,我害怕。”
“没事没事,都死了,已经死了。”夜寒轻声哄着我。
“我要回家。”我哭的稀里哗啦的。
夜寒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们回家,现在就回家。”
夜寒弹出一点黑芒,大厅里传来“嘶嘶”的声音,就像硫酸泼在皮革上,发出的腐蚀声,他抱我回了输液室,给我穿上鞋子和大衣,带着我从门诊室的窗户出去了。
一夜又惊又怕,我蜷缩在夜寒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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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崩碎()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家床上,夜寒沉着脸坐在我身边,天还没亮,屋子里也没开灯,房间里黑漆漆的。
“夜寒。”我低声叫了一声夜寒的名字,撑着床坐了起来。低下头,不是很敢看夜寒的脸,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心里乱乱的。
“怎么。”夜寒转向我,“你现在的样子,和你之前在社区医院抱着我大哭的模样,可是判若两人。”
我听夜寒这么说,心里开始发慌,在社区医院我几乎被吓破了胆,看见夜寒的时候,比看见亲人还亲,可是现在,我们在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我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阿瑾那些话,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严重了。
“我们怎么回来了,你告诉安然了吗?”我没话找话的掩饰自己的心虚。
“不是你说要回家的吗?”夜寒整个身子都侧了过来,面对着我,“悦悦,你有事在瞒着我对不对。”
我心里猛地就是一沉。夜寒怎么发现的,我这几天都没在家里住,而且我们通电话的时候,我也没提起阿瑾。
“没有啊。”我假笑了起来,“我就是怕你怪我没好好听话吃药。感冒严重了。”
说完,我还咳嗽了两声。
夜寒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更慌,又低下了头,夜寒伸手去握我的手,我不知怎么了,居然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敚Ф梢枷拢汉伲裕瘛〖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你还说没有事情瞒着我。”夜寒哼笑了一声,“原本你说去陪安然,可是第二天你忽然就回来收拾东西,说要去住几天,我就发觉你有些心不在焉,你几乎不愿意面对我,走的时候速度飞快。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说话的语气也很敷衍,明明就是有心事。现在你也一样。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到底在瞒我什么?”
我咬住了嘴唇,什么都没说,我心里又慌又乱,夜寒居然这么轻易就看破了我有心事,但是我该怎么说,说你把我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让我伤心又愤怒,还是说我又不能嫁给你,你为什么不离开?
“我有了些线索,我们过几天动身去个地方。”夜寒忽然转移了话题。
“哦。”
“你就不问我去哪儿,要去做什么吗?”夜寒偏头看我。
“反正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也没什么好问的。”我破罐子破摔的回答。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夜寒的语气猛地就沉了下去。
我紧紧捏着被子,心里感觉有些不甘,阿瑾的话怎么说都是片面之词,我得听听夜寒的说法。
“夜寒,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依然低着头。
“你问吧,只要可以回答,我会告诉你的。”夜寒淡淡的说。
我想了片刻,?足了勇气看向夜寒:“你以前结过婚吗?”
“怎么忽然问这个。”夜寒的眉心蹙了一下。
“你就告诉我到底结没结啊。”我有些着急。
夜寒看了我一会儿,淡淡点了下头:“我娶过一个心爱的女人,但是我们成亲七日,她就死了。”
我的脑袋里“轰隆”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崩碎了,夜寒承认了,他确实成过亲,而且妻子死在成亲第七天,那么阿瑾跟我说的话,全都是真的了?
我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流,汹涌而出,原来我真的只是个替身,他对我哪怕一丝一毫的好,都是因为阿瑾
夜寒忽然伸手搂住了我,下巴就轻轻贴在我额头上:“悦悦,你放心,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