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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决不能被他们抓住,江水对自己说,他抬起手臂,狠狠在自己手臂上咬了下去,一股鲜血从嘴角涌出,痛的感觉直冲脑际。而血的腥味和痛的感觉为江水带来一些些的清醒。
趁着片刻的清醒江水拔腿欲跑。却又马上被警觉的三个人一把压住,一块手巾捂住江水的鼻子。江水闭息屏气子集中在手臂刚才咬破的那块痛上,竭力保持自己意识清醒,但身体已经被三个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双手被反扭在身后被迅速的绑了起来,黎安君挑开江水的口,将一颗药从江水的口中塞了进去,想吐出来,黎安君却用口堵住江水的嘴,将药生生顶进江水的喉中。然后,将江水拖进旁边的保健室。
“小美人儿,想不到你性子还真烈。”藤清拿掉江水脸上扑了乙醚的手巾,拍着江水的脸,“不过我喜欢,性子越烈的越淫荡。”
黎安君摸着自己的唇,“这小美人儿味道不错嘛。”
“你们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江水努力维持的自己清醒的意识,一边扭动手腕想要挣开背后的绳索,但这绳索却系的极复杂。江水清楚的知道,这次真的是身陷险境了。
二十二、
“这可是强力的春药。”黎安君色眯眯的笑着,“而且,”他解开江水衣服的纽扣,“你不觉得身上的力气正在慢慢消失吗?”
“小美人儿,这回你逃不掉了。”
三个人的淫笑声中,江水觉得燥热的感觉从下腹慢慢升起来,而身体内体力一点一点在流失。
决不能被他们强暴,江水狠狠咬着自己下唇,感觉到一点新鲜的血腥味道的刺激,一点痛,让自己感觉到一点点体力的回复,而反绑双手的绳索似乎慢慢松了。
“你的身体已经这么敏感了。”赵琛轻咬着江水的耳垂,一手慢慢滑到江水胸前,捏住江水的一颗蓓蕾。
忽然江水从身后抽手一拳打在赵琛脸上,左右侧踢将黎安君与藤清踹到一旁,另一手从裤子后袋中甩出一把刀子。只是这一些简单的动作,已经让江水汗流浃背。
“你都已经吃了我喂下的药了,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呢?”
“真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我简直等不及看你欲火焚身的样子了。”
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难以自制了,药力的作用下,体力也慢慢在消失,再僵持下去只会对自己造成更大的不利。忖度着眼前的形势,江水忽然跳上桌子,一拳砸开窗户,从二楼的保健室窗户一跃而下,以教学楼旁的树枝作为缓冲,掉在一楼的草坪上。
“你跑不掉的。”
江水躺在草坪上,全身骨头都如散架般疼痛,而因为药的原因而在身体里蔓延的欲火正在一点一点侵袭他的意识。江水想起这个学校里唯一能救到他的那个人,咬着牙以疼痛来集中意志,从地上爬起向办公楼跑去。
体力一点点在流失,欲望在身体里流窜,全身都被树枝划着伤痕累累。江水只觉两腿如灌了铅一般,跨出的每一步都像已经是极限,还未到教学楼区,便已经大汗淋漓。
而身后,那三个人已经远远的赶了过来。
不能倒下去。江水吮着刚才已经咬破的唇内流出的血,在血腥的味道的刺激下,江水感觉自己慢慢失去控制。
“美人儿,你还能逃到哪儿去呢?”赵琛猖狂大笑,身后,黎安君和藤清赶了过来。
“赵琛,他──不太对劲。”藤清忽然惊愕的看着面前这人。
江水缓缓舔着之前手臂上被咬出的伤口上流出的血,另一手慢慢转动着手中的刀,阳光从刀刃上反射着冰冷的光芒,他眼色赤红,脸上带着令人恐惧的阴森笑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即使在阳光下,这样的江水看来仍然宛如地狱走出来的恶魔。
“呵呵呵……”江水舔一下唇角,阴森森的笑着,“各位学长,你们真慢,让我等了很久啊。”
“别装神弄鬼了。”黎安君冷笑一声,向江水伸出手去,江水狠狠挥刀,黎安君臂上立时多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黎安君不禁惨呼一声。
江水阴森森的笑着,忽然翻转手腕,挥刀刺向藤清,藤清未及躲避,刀顺着脸长长划下。在藤清的惨叫声中,江水的刀又就势转向赵琛,却被赵琛退后几步躲开。
“快跑。”赵琛大叫着,“他根本不是人。”
江水不说话,手里的刀仍然恶狠狠的刺向三个人的要害,藤清与黎安君在江水的刀锋笼罩下,无处逃脱。
“全都住手。”冰冷的声音从远处冲来。
江水缓缓转头,看到远处走来的那个人,明媚的笑起来,手里刀子掉在地上,身体直直向后倒下去。
“姚应斌,──救我。”
二十三、
又看到那样的江水了,赤红着眼睛,全身散发着恶魔一般的暴戾气息。而那样的江水在看见自己的时候却竟然绽开了一个天使一般明媚纯净的笑容,然后他就那样直直的倒在地上。
姚应斌蹲下,从地上抱起伤痕累累的江水。江水闭着眼睛,脸色乃至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身体烫到吓人。
“这是怎么回事。”姚应斌声音里是隐忍不住的愤怒,“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姚应斌,难道你没看见他对我们做了什么吗?一个平民竟然用刀伤害学生会的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第一,我劝你们赶快去找校医包扎,三大家族继承人负伤的确非同小可;第二,我是学生会的会长,这件事情我有处决的权利,事情经过如何我猜也猜得到,到底该处罚谁不用你们来操心;第三,这少年的背景恐怕不是你们三个人里任何一个人惹得起的,奉劝你们最好不要以卵击石,如果真得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会不惜动用姚家的力量来解决。”
“背景?一个平民能有什么背景?”
姚应斌不答,冷笑一声,抱起江水转身离开。
怎么办?姚应斌问自己。从江水的反应,那三个人一定是为他喂下了春药,该怎么办。
江水在姚应斌的怀中不安分的扭动,忽然半睁开眼睛,嘴唇张歙。
“你的宿舍。”江水小声说,“去你的宿舍。”
“你会后悔的。”姚应斌低声说。
江水忽然伸出双手攀上姚应斌的脖子,将自己发烫的唇贴上姚应斌的唇。姚应斌愣一下,感觉怀里江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江水松下手,闭了眼睛,“帮我的话,就带我去你的宿舍。”声音很轻。
姚应斌俯身把江水放在床上,不待起身,被江水伸手勾住脖子,以唇顶开唇,舌头纠缠在一起。江水的另一只手解开姚应斌的衣服扣子,细长的手掌贴上姚应斌的赤裸肌肤,手上的热气透过皮肤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的后面还是第一次,你难道真的没有兴趣吗?”江水笑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一下姚应斌的耳垂,姚应斌感觉身体一震,呼吸沉重起来,与江水一同倒在床上。
“那,你可不要后悔。”姚应斌低头轻轻咬住江水胸前一颗蓓蕾。
“啊──”江水忍不住呻吟,身体内一直压抑的欲火像忽然遇到了催长的风一般迅速蔓延燃烧。“这里……”江水引了姚应斌的手至自己已经坚挺的部分,姚应斌感觉到自己触到的灼热,姚应斌手指的触碰,让坚挺更加难耐。
姚应斌握住在手中更加涨大的坚挺,慢慢移动,江水的表情更加难耐,微眯的眼睛里雾气氤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这表情勾起姚应斌的欲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江水的欲望在他的手中释放出来。
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江水喘息着,身体完全失去力气。
“该我了。”姚应斌说,一手继续抚弄着江水的分身,另一手慢慢深入江水的后穴中,感觉到江水的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二十四、
“放松。”姚应斌在江水的耳边吹气,声音里是平日少见的温柔。
“我怎么会紧张?”江水笑着,轻咬姚应斌的脖颈,眼睛里被未退的情欲燃烧着,手伸至姚应斌的身下,握住他的分身,手指慢慢移动,感觉它在手中慢慢变得涨大。
姚应斌分开江水的腿,将自己慢慢进入到江水的身体内,感觉自己被江水的后穴紧紧的包裹,忍不住紧紧的抱住江水的身体。
“会痛吗?”姚应斌怜惜的看着江水的眉头微颦。
“没关系的。”江水绽开笑容,“继续。”
姚应斌在江水身体里慢慢出入,初时害怕江水会痛而慢慢动作,但是后穴对分身紧紧的包裹让姚应斌越来越兴奋,快感直冲脑际,理智完全为感官的刺激而主导,在欢爱带来的快感中沉溺。大力的冲撞,江水从开始的痛中感觉身体慢慢习惯甚至于投入,也许与体内未退的药力有关。
姚应斌忽然伸手握住江水重新涨大的欲望,手指磨擦,不时触碰坚挺的尖端,江水呻吟着,沈醉于姚应斌对自己身体的进入与挑逗中。
这样迷醉的表情,更加诱惑了姚应斌,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直到两个人都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但这只是第一次。
一次,两次,直到更多次。两人在床第间的欢爱中沉迷,直到两人都疲累的不能再继续而沉沉睡去。
江水睁开眼,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姚应斌已经穿了衣服,因为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看起来有着与平时看来冰冷的样子不同的一份温柔感觉。
“有早餐,你起来吃吧。”姚应斌走近,把一件衬衫扔在江水的身上,江水鼻子里飘入淡淡的浴液的味道,发现自己身上还保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
“我要洗澡。”江水掀起被子裸身跳下床,却因为全身的酸痛倒吸口气。
“狗屎的,这药还真厉害。”江水坐在床上,看一眼姚应斌,奇怪的问,“你也做了一晚上啊,你不会身上酸痛吗?”却看见姚应斌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泛红了。
姚应斌不说话,走到衣柜前,抽出一件睡衣扔在江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