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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不过因为我在外的低调行为,我和水树的关系倒是莫名其妙的好了一些,其实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我和他没什么交流,男孩子也或多或少的有些大男子主义,渐渐地就不在明面上欺负我了。
就是我和JOY3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常,依旧保持着和银时拌嘴,被高杉的毒舌中二属性各种刺激,然后转而去刺激天然人|妻的假发。
但是我的自修剑道课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倒是体力耐力增加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也健康结实了很多,相比起余贵,个子都要高很多。
说起余贵,虽然作为村塾仅有的两名女孩子,我和她的关系却还不如水树,一是高杉帮过我不少忙,二绝对是因为女人之间的嫉妒,虽然我没她好看,没她有钱有地位,但是因为穿越前后都是平民的原因,相比起余贵,我和塾里同学的关系要更好一些。
人嘛,都是群居性生物,大部分都期待着自己能更引人注目,对比自己更引人注目的人很多都是羡慕嫉妒恨,当然,可能是因为她是贵族,很快就要谈婚论嫁的原因,她除了暗恋高杉,被水树暗恋之外,交际圈基本就没了。
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果然是因为太兴奋了吧!
因为老师要趁着过两日冬月的第一个祭典,带着我们几个住宿生出去逛祭典啊!!!!
这可是我被小屁孩送错了来到银魂世界以来,第一次出去玩啊,而且有老师的陪伴,安全问题完全不用考虑。
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和老师玩啦。
我自从十月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就满心兴奋的准备了接近两个星期,甚至还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前两天老师送给我我没穿,准备留着压箱底的一套女孩子穿的浴衣,打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老师一起去祭典捞金鱼。
我畅想的十分美好,托八卦满值的拓也的福,早就详细了解了祭典的我,甚至提前规划好了该吃什么该玩什么的路线。
伴随着我的心情的UP、UP,祭典的日子就在我的翘首以待中到来了。
祭典热闹的时候是晚上申时三刻到戌时初刻,我在未时三刻就换上了鹅黄色浴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也停不下来激动的心情。
终于到了约定的申时初刻,我一把拉开拉门,换上木屐就冲了出去。
院子里,一向守时的石原已经站在那了,身后站着睡眼惺忪的银时,拓也和水树却不见踪影。
眼看着老师都要过来了,两个人还是没出现,我气得直接走到了两人的房前,刚要拉门,门就自己开了,拓也笑嘻嘻的站在我的面前,神情兴奋地叉着腰冲天大喊:“走吧走吧,老师都要等急了。哈哈,祭典,我又来啦!”
我奇怪的看了屋子里一眼,没发现水树的身影,跟着拓也走到了院子里,顺口问了拓也,哪知拓也的神色更兴奋了,手舞足蹈的说:“哎呀,水树君回家了呀,啊哈哈,水树君不在,又是我一个人的天下啦啦啦啦啦!”
听到拓也说的水树的去向,我更奇怪了,“回家?他有……额,我是说他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人?有人为什么把他送到塾里住呢?”
兴奋地拓也完全无视了我的回答,继续张牙舞爪的兴奋中,反倒是石原回答了我的问题,“水树君出身贵族,不过是因为家里常年没人,才借住在世交吉田家的村塾里,老师是现在吉田家的家主,袭了爵位,在长州很有名望。”
这种贵族遍地跑的错觉是闹哪样……
我默默地把吐槽咽了回去。
还是玩好我自己的吧。
我重新挂上了开心的表情,奔着松阳老师而去,哈哈,祭典和金鱼,小萝莉来啦。
跟着松阳老师下山之后,我看到了灯火通明,祭典热闹得很,因为不是重要的祭,人们反而更能放得开的去玩,我跟在老师的身后,看着美味的食物,口水可耻的流了一地。
和我一起走的银时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口气也万分鄙夷:“馋鬼,你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看到什么都想吃。”
我鄙视的看了回去,口气比他更重,“少年,如果你把眼睛里的绿光收一收,我可能还会听你的。”
银时被我这句话噎了一下,“阿银才没有眼露绿光,阿银只是在赞美做出美味食物的师傅很厉害,阿银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崇拜的目光啊。”
“银时,这种话谁会相信啊,你是想吃吧,想吃你就直说啊,不要想吃不敢说还拿借口搪塞我啊,笨银【BaGin】。”
“喂,你叫谁笨银啊。”还没有十多年后被新八吐槽也面不改色的继续挖鼻孔的厚脸皮的银时瞬间炸毛了。
“谁理我谁就是笨银啊!你这个笨银。”
笨银,啊,对不起,银时刚准备冲我大吼回来,我们身后的那片天空就突然“嘭”的一响,我回头一看,是烟花,虽然形状奇异,但是很美丽的烟花。
已经一年没看见烟花的我,开心的拉着银时的胳膊,指着烟花大叫:“笨银,是烟花啊,没想到这个祭典还会放烟花啊,好漂亮啊笨银!”
银时顺着我手的指向看着烟花,也笑嘻嘻地点头,回应我:“是啊,好漂亮啊,这个烟花……喂,你怎么又叫我笨银啊,我叫坂田银时啊中山美雪你这个魂淡!”
“哈哈,不要这么在意名字的问题嘛,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啦,烟花更重要啊笨银!”
银时显然已经已经对我无能为力了,只能跟着我一起看着烟花。
可惜烟花只放了三个,怎么这么少啊。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第四个,我撅着嘴,不满的回头找老师撒娇抱怨。
哪知,老师不见了。
第11章 。都说过了同一个名字用两种语言说不理解很正常啦VS没怎么就一个转身的功夫,老师不见了呢?
我挠了挠耳朵,满心费解。
就在我转身找老师的时候,我身后的天空又是一阵明亮,我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又是一阵烟火,这次造型就更怪异了,我看着天上的金黄色的烟花,搜寻了一遍记忆,突然发现这次的烟花怎么那么像——
我拉着银时的胳膊,兴奋的指着天上的烟花大喊道;“笨银笨银,快看啊,天上的是三足金乌啊!!我们那里的神话故事中出现过的三足金乌啊!”
银时却只瞥了我一眼,满脸无奈的对我说:“我是阿银,不是笨银!要我说你才是鞋啊!【BaKa+MyuKi=Baki=履=鞋】再说了,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什么三足金乌啊,那明明是やたがらす,やたのがらす,真是少见多怪。”
“ya什么?”一长串的专业名词出现,我立刻迷茫了,虽然来到这里半年多了,但我对日本的很多俗语都不懂,这毫无意外的又是一个。
“是やたがらす啦,贺茂建角身大人的化身,亡灵的接引者,是很多神社都在供奉的大人,汉字是这么写的——”
说着银时就随手捡了一个小石块,炫耀般的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上了日本版“三足金乌”的汉字。
我不屑的看他写字,“明明你也没有会多少字,干嘛嘲笑我啊,说起来我比你少活了两年又不是本地人,知道那是什么就是我博学,不知道才是正——”
常字还没说完,就感觉我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一样,发不出声音,因为我看到了银时写的字的全貌——
八咫烏。
耳边突然就没有声音了,身体就像是突然掉进了冰洞里一样,我浑身颤抖得看着银时眼角带着藏不住的炫耀写下的字,八咫乌,那是逮捕老师的人,是天道众的走狗,是德川定定的属下,是胧。
怎么可能呢,明明,明明银时十多岁的时候老师才被逮捕,明明银时他们参战的时候已经是战争末期了,明明不是这个时间啊。
我的思绪乱七八糟的,脑子闪过无数念头,越来越害怕,是巧合吗,可是也太巧了。
天上的八咫鸦,老师不见了。
“喂——中山美雪!”
银时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身子狠狠一抖,茫然的看向银时,银时收回手,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啊,突然就没反应了,阿银的字明明很好看啊。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慢慢张口,克制不住声音的颤抖:“老师……”
“你倒是大点声啊,阿银听不见啊。”银时把手放在耳边听我说话。
我声音下意识地大了一些,重复了那两个字:“老师……”
“老师?”银时的声音里全都是疑问。
我的嘴唇颤抖地不断重复着“老师!老师!”
声音一次比一大,突然间,我的身体就能动了,我立刻转身向前奔去,边跑边四处张望,不断在聚集在八咫鸦烟花下祈祷的人群中寻觅老师的身影。
老师怎么会不见了呢,明明还没到那个时间啊。
我一路跑,一路找,一路都在抹掉眼中控制不住留下的泪水。
我的身子突然被拦了下来,我恶狠狠的看向拉住我的人——是银时。
银时懒洋洋的看着我,嘲笑般的开口:“哟,美雪,怎么了,老师就不在了一会儿,你就急着找人了?不要这样师控好不好,怎么看你都是没有独立还在拼命找妈妈的小女孩儿啊。”
“你知道什么,明明,明明,老师,八咫鸦……那是,八咫鸦啊。”我甚至说不清我的思路,乱乱的脑子控制不了嘴巴了,说的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了。
“所以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美雪,叫你BaKi你就真的笨成这样了啊。”
我越着急越解释不清,只能在银时的手里拼命挣扎,不明所以的银时却像是被我激起来了一样,反而不松手了。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远处“嘭”的一声,那不是烟花的声音,是爆炸声。
我眼神木木的投向爆炸声传来的方向——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