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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屋外叫我笨蛋?”
“……你听见了?”
“阿银我可是自从你出门就一直竖起耳朵了啊。”
“那你后面那些话,都是在知道我在门外之后才说的?”
“阿银我啊,虽然骗过很多人,但是对你,”不,你也没少骗过我,“的这些话,阿银我可都是发自肺腑,诚心诚意的说的。”
“这还差不多,行了,我要走了。”我起身准备再次出发。
“要走?!咳,那,最后一个告别吻好不好。”银时恬着脸说道。
这货谁啊,我认识吗,这种卖萌的表情是要闹哪样啊?而且一瞬间眼睛突然睁大了是怎么回事啊,PS了吗,美图秀秀了吗?
我顶着银时热切的目光,弯下腰,目标是银时的左脸。
我的左手腕被银时突然一拉,原本重心就靠前的我,一下子扑在了银时的身上。
“美雪,你实在是太热情啦。”我瞪了银时一眼,刚准备起身,银时再次突然出击,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发挥了难度系数满分的实力,一翻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我再不热情点,就实在对不起你对我的热情了。”银时暧昧的说。
“你在说——唔!”
银时低下头,迅速的堵住了我的嘴,还是以言情小说经典的方式,用他的嘴。
和之前的浅尝辄止的亲吻不一样,银时这次的吻简直就像是爆发了小宇宙,热烈而激。情,我的口腔迅速被他占领,大脑竟然有了微微的窒息感。
也不知道多久,当我终于能用嘴来接触空气之后,我不得不为我空缺了许久氧气的肺大口大口的喘息。而现在,不用照镜子,我也能知道自己的脸究竟有多红。
相比之下,银时比我好太多了,我瞪他一眼,却差点迷失在他的目光之中。
“美雪,”银时的嗓音沙哑了,“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我,我约好了十点……”
“没关系,”银时看着我轻笑,眼里仿佛有着明亮的光芒,“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是不是?”
我也没听清他问句前面说的是什么,只是看着他傻傻的点头。
“你可是,答应了哦。”
我感觉到银时搂住我腰的右手拉开了和服背后的带子,他轻轻扶起了我,慢慢的把系在我胸下几层的带子转开,又勾住腰间细细的带子,轻轻地扯下,我几乎能听到带子被解开时候的摩擦声,却丝毫没有力气去抗拒。
或许,我的潜意识也不想抗拒。
和服的外衣被轻而易举的解决,银时一边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颊,一边隔着里衣,沿着我身侧的曲线,从上往下滑动,我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颤抖与无力,只能像攀附浮木一样,紧缩在银时的怀里。
银时流连在我身上的手又握住我的左手,牵引着到达了他腰间的皮带,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带动着我的手,解开了细长的黑色皮带,又带着我的手,掀下了和服的外衣。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我几乎数不过来跳动的次数。即将发生的事情在控制之中,又不在控制之中,但我只能看着它发生,毫无阻挡的能力。
银时轻轻放倒了我,挑开了我里衣的一角,他手指的灼热感十分逼人,像是能直接点燃一般的热度,从下往上,一点点的挑开了整个里衣。
他的吻随着他似乎泛绿的目光铺天盖地而来,从我的额头到颈子再到腹部,他的手也没有放松,里衣的裙子本就容易穿脱,他不过轻轻一拉,我整个人几乎就坦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仅仅在他的目光下,我几乎都无法抑制的喘息,以减轻我的窒息感,可惜并没有用处,反而在他几近侵。略性的目光下更加无力。
银时看着我,勾起嘴角,伸出双手,去解自己里衣的带子。
我屏住了呼吸,直到——
“请问,这里是中山家吗?有您的快递,请您签收。”
!!!
我愣住三秒,然后放声,没尖叫,我无视银时已经彻底黑下来的脸,连忙扣住衣襟,手忙脚乱的躲到了墙角,看银时一点反应也没有,强忍住尴尬的说道:“去开门啊。”
等银时黑着包公一样的脸拿着包裹回来之后,原本打算说两句话化解尴尬的我,一下子就被包裹吸引了注意力。
看外形大约能知道,这里面估计是一把刀,不过什么人会给我快递刀呢,拓也?总悟?
我拆开了包装严密的包裹,见到刀身的一刻,我被惊呆了,这把刀对我的意义十分重要,它不仅是老师留给我的遗物,陪伴我走过了战场,最后还到了黑夜叉的手里。
五叶冰雪白宗,就是这把刀的名字。
难道,黑夜叉知道我还活着的事情了?可是如果真是他,怎么会把到寄过来,自己杀过来不是更好?
我抬头看向银时,他拿着包裹里刚刚被我忽略的信,面色沉重。
我凑过去一看,信上只有四个字——
见刀如吾
是晋助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
惊闻清歌大大的噩耗,愿她一路走好【默哀】。
最开始说的什么高能低能,到最后什么都没发生,莫说我吊胃口,实在是人家没写过工口的东西,光这么点就脸红心跳……
其实呢,本来这章打算伪完结的,75章嘛,多有纪念意义,卡文点也设置好了,没想到感情冲突这段写的太来感,一下写HIGH了(害羞)。
老妈又断网,评论明日回~
第76章 。结婚不是最累的帮人结婚才是
这是什么意思?
晋助给我寄来了我的五叶冰雪白宗和写着‘见信如吾’的信,是要告诉我看见刀就想起他吗?他能再俗一点吗,还是现在富二代都流行这套。
而且,我的刀是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手里去的。
我抽出了白宗,和七年前一样,白宗还是冰冰凉凉的感觉,放在手上都是冰冰的,我有些兴奋的站起来试刀,说起来自从我的手做完手术之后,我就基本没有拿过真正的好刀了,唯一一把好刀又太重,被我送了人。
现在好了,有了白宗,我就能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打遍天下无敌手,神州但求一场败,一想到这种场景,我就忍不住叉腰大笑起来。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要知道,当今社会这种复杂的人际交往关系,诞生了人们最害怕拥有的一个东西,欠人情。
欠人情这种事可大可小,全凭被欠方的人品决定一切,晋助当然还有节操,不过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借着欠人情的事情要求我分分钟切腹啊,这个我可做不到啊。
我推了一下银时,臭着一张脸问他:“喂,这下欠人情了啊喂,要怎么还回去?要不,咱们把假发绑了送鬼兵队去?咳,当我没说。”
银时还在黑着脸翻来覆去的看晋助的四个字,让我不禁产生了银时是不是在积极畅想着报复社会的这种想法。
见他没反应,我又推了一下,他这下终于反应了过来,却没有管我们两个现在的姿势,直接把我拉到他的怀里,我的刀还在手里握着,他突然来这么一下,我吓得立刻把手里的白宗扔在地上。
“你想死吗!”我惊魂未定,怒视着银时。
哪知银时居然很委屈的看着我,“美雪,阿银我比这把刀重要多了吧,阿银我绝对比这把刀重要吧!”
这是吃醋了?艾玛,这家伙吃醋简直就是太萌了。我笑着凑近了他,满意的感觉到他紧张的情绪,说道:“怎么会呢,这把刀可是老师留给我的,你也能和他比?”
“……”
“你到底在生什么闷气啊,那家伙找回来这把刀我是挺感谢他的,但是这不构成你吃醋的因素啊,亲爱的!”
“谁,谁在吃你的醋啊,阿银我可是自信的很哟,一点都不担心哟。”
“所以说,你在担心什么呢,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你啊,完全不符合你的人设啊,你其实是鬼崎拓磨走错了片场的产物吗?”
银时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把他那一头本来就乱糟糟的天然卷变得堪比北京奥运会主会场一样。
“啊啊啊,阿银我干脆告诉你吧,”银时对我说话,却没有看着我,“那家伙为了抢回白宗,失去了一只眼睛!”
“哈?他眼睛受伤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中二病发作假装带了邪王真眼?咳,他的眼睛受伤和我也有关系?
“?你怎么像是知道他眼睛有伤啊?”银时看起来随口的问了一句。
“那,那个,近藤先生告诉我的,几年前鬼兵队被肃清的时候不是闹得很大嘛,武州那边都知道,我就问了问。说起来,平贺三郎的父亲不是还在江户嘛,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拜访过他呢,哈哈,哈哈哈。”我干笑了几声,其实银时说得对,理论上来讲,我是不知道晋助受伤的事的。
银时有点诡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他现在之所以脸上绑了绷带,就是因为七年前我们回到战场之后的第一战,也就是去大阪援助的时候,和黑夜叉交战受的伤。”
黑夜叉啊……
“如果你想拜访源外老头,也就是平贺的父亲的话,小神乐就能带你去,这两天也不知道她和新八干什么,天天往源外老头那跑,阿银被辛辛苦苦养大的两个小鬼抛弃了啊。”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也不知道怎么过的这么快,我和三叶约好的十点都快到了。而且说到小鬼,我就突然想起和三叶来江户那天,银时看到我之后说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中间还有十八的老婆嗷嗷待哺’,我噗嗤一笑,调笑似的看着银时,“不知道你那八岁的儿子被你养到哪里去了,还是说根本是你抛弃了你那十八的老婆和八岁的儿子?”
银时一下子红了脸,没过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