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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峥将白浅抱到了自己的怀中,看着他哽咽的难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言的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在他耳边说:“别哭了,我答应你,等到这些风波都过去以后,我一定陪你回来。”
利尬看着那本封皮花了的册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那大概是昨夜苏长老熬了一夜的成果。
他一直知道,长老他这么多年都孤独一人,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心结,对于苏叔叔的死耿耿于怀,那是他唯一的爱子,却为了维护族规的权威,下了狠心下了诛杀令,那时他是族长不得不为之,可是他也到底是一个父亲啊。
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只希望,白浅那最后的一席话,能够解开他心底那么多年的心结,不会再自责难过。
“你们。。。。。。一定要今天走么,毕竟你们今天才。。。。。。。”
“必须今天走,有人在追我们,我不想再给贵族带来麻烦。”
徐峥看了趴在他肩上哭成一片的白浅,也跟着沉默了片刻,却不改初衷,他们必须要走,不光是为了他们自己。
利尬见徐峥坚持,也就没有在多做挽留,只是低声问:“你们需要什么帮助么?”
“需要一个马车,以及一些行粮,还有淡水。”
徐峥也没和他客气,利落的回答了利尬的话,看着魅影族族长吩咐人去准备他们需要的东西,便看向了利尬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离影和老六,手上轻轻地拍着白浅,薄唇优雅的张开,对他们命令道:“老六,一会儿我会叫族长送你出林子,将你送到我们昨夜进来的那个位置,你去通知等在那里的玄武,叫他驾着马车往西边去,绕一圈自己回总部。离影则跟着我,我们从另一个方向走,扰乱追兵的注意力。”
“是,将军(主上)。”两个人没有迟疑的答道。
利尬瞥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没有表情的等在那,很快的就有人将一辆灰白的马车驾了过来,同时到来的还有被离影架过来的莫道子,人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嘴里也不知道唧唧咕咕的念叨着什么,被离影毫不留情的扔进了车厢后,自己也跟着进去了,徐峥简单跟他告辞以后,看着白浅将一个瓷白色的小瓶子交给老六,吩咐他怎么给夜莺服用解毒,待他交代完,两个人也上了车,分成两拨离开了魅影部族。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不知何时遮住了月色的森林里面前行,萤火虫形成了一条光亮的彩带,为车引路。
四个人坐在马车里等了没一会儿,就听见一声嘶鸣声,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徐峥对离影撇了撇头,离影会意的的爬了出去,一拉开帘子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出了绝境森林,前面是一片皑皑白雪形成的冰原,而一开始驾车的那个魅影人已经失去了踪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将军,已经出了森林了。”
“嗯,离影你来驾车吧,往北走。”
关闭的车门中含含糊糊的就听见徐峥的话传出来,离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马上坐在了车厢前面,过了裹身上的棉大衣,拿起马鞭吆喝了起来,车轱辘只是在冰原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一阵小雪飘过以后,就磨灭了痕迹。
车厢里徐峥面色苍白的靠在了铺在地上的毛毯上,轻笑着环住消沉的白浅说:“逸之,别难过,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回来的,等出去先找个地方你生了孩子,我们就一起浪迹天涯,你想回来我们就一起回来,我知道这一直都是你想要的,以后我所有的时间都会留给你和孩子。”
“不管是辽阔的草原,波澜的大海,还是巍峨的高山,只要你想去,我都陪你。”
徐峥笑的温暖,他感觉到了怀中的那个人身子微微一震,抬起了那双吃惊却依然明亮的眸子看着他,惊喜的,水润的颜色让他的心头也跟着一阵悸动,不自觉放松下来,突然一阵疲倦涌了上来,眼前跟着一黑,一个温暖的呼唤上渐渐远去,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长卿,长卿。。。。。。。”
明明眼前的人刚刚还在跟他说话,可是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那张宛如刀刻的俊颜上突然苍白起来,那双温柔注视着他的眸子猝然放大,失去了神彩。
白浅慌乱的抱着,呼唤着怀中的人,却得不到更多的回应。
突然想起被他忽略的那些伤,焦急过后白浅慢慢地强制着自己安静下来,将徐峥的身体平放在地摊上,压抑着指尖的颤抖,将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脖上,号过脉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虚弱了些却没有生命危险人也只是昏过去了,他苍忙的从自己的里衣中掏出了一个续命丸给徐峥吞下去了才平稳一些。
苦笑的看了一眼玉瓶中仅剩下的两颗药丸,一点都不觉得心疼,药再珍贵也没有他的安全重要。
平静下来以后,他才拉开徐峥身上的衣服,看见那古铜色皮肤上交错的布条,沁了血的花了脓的,错错落落入目的竟然没有一块完好一些的皮肤,或大或小的划痕,伤口重的地方已经被处理过了,也有些地方又出了血,也有的地方痕迹很浅,并没有被布条裹起来。
眼睛中忍不住又有泪水想要彪出来,皓齿紧紧咬着粉嫩的唇,泪水却没在流出来。
他纤细的手指小心的将他身上的伤口又重新处理了一遍,将布条用淡水洗好,上过药重新处理好,就连皮肤上细小的划痕都小心翼翼的抹上了药膏。
等到将一切简单的处理好,天已经接近拂晓,车子行出了冰原,这时白浅才轻轻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撩起帘子的时候,敏感的发现外面不知道何时开始,冰雪都已渐渐地消融,春天已不远了。
昨天晚上结婚的时候徐峥穿的那件红色的新郎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白浅有起身拿着面巾给他简单的搽了搽汗,回头打开车厢的暗格,准备找件像样的衣服给徐峥换上,只不过,格子一拉开,他瞬间就无语了,这是谁准备的衣服,为毛除了男人穿的衣服以外,还有女人穿的罗裙,他是眼睛瞎了吗?
无语的拿出了一件儒雅的长衫,废了老劲给徐峥换上了,刚系好腰带,就听见离影的声音带着慌乱的在车门外响起:“该死的,你们赶快准备一下,我们的车被几个官兵盯上了。”
“什么?”
当马车猝然停下来的时候,他只来得及将躺在地上的徐峥易好容,易容用的药水摆了一地,他都来不及收,更来不及往自己的脸上抹,马车的门就在两个人的推搡着打开了。
熹微的日光照进来的时候,白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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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摄魂()
日光将门口推搡的那两个人照的明显,一个是穿着大宋军装的士兵,要往里面进,而另一个努力拦住的对方的人就是一直在外面驾马的离影,车外阳光明媚,车内却阴暗如尘,是以那名要检查的士兵在外面根本就看不清楚坐在车厢里面的那两个人的身影,只是隐隐约约的能够看见人头晃动,非要进里面来看的真切才肯罢手。
两个人在门口僵持的功夫,白浅不着痕迹的将身旁的这些瓶瓶罐罐用一个衣服给遮掩起来了,自己则维持着抱住徐峥的动作没动,纤手迅速地扯了扯徐峥被他穿戴整齐的衣衫,又理了理自己的,半遮半掩的衣衫恰巧遮住了他微微凹出的腹部,露出雪白的胸膛,只见他眼角含春,似情潮未退,别有一番迷人的风情。
只是片刻他就已经做出了计较,反而不在去刻意的遮掩自己的容貌,摆出刚刚完事的样子,低低的*了几声,沙哑的透着魅惑的嗓音才缓缓流淌出声道:“这位官人,不知硬闯进来所谓何事啊?”
白浅一出声倒是吓了离影一跳,那媚入骨髓的声音实在是难以让他同记忆中的清纯小狐狸联系都一起去,他忍不住往里面瞥了一眼,昏暗的看不清楚,却不难从那两人相伴的姿态上瞧见端炯,虽然知道两个人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他却还是忍不住脸一红,就这么一个分神的功夫,那个跟他纠缠在一起的人已经单手反拧制住了他。
“官人,这是作甚?”
“在下不过是奉命搜查,你这个小人倒是不知好歹,百般阻挠是何意?”
那人抓住离影之后倒也没冒进,恭敬地低下头像白浅一作邑,态度礼貌十足,被他擒住手的离影刚想挣扎,就被里面的白浅用了一个眼神制止住,他虽不解,却警惕着没有动作。
“是他紧张过了,刚刚本来我正于童儿亲热燕好,遣他在外面守着的。”
一声含笑似怯的声音自车厢内传出,离影明显感觉到了这个抓着他的人手臂放松下来,而车外面的那几个人似乎也听见了,在外面一整哄笑,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汗子,没那么多的顾忌对着里面的人喊道:“这是哪来的小娘子,真够劲。”
“要不要哥哥们陪你玩玩,真是sao到了骨子里去了。”
“我看着成,这荒郊野外的,嘿嘿。。。。。。。”
车厢内白浅的脸色微变,藏在徐峥身后的那只手紧紧的撰着一个青瓷瓶指甲出已经泛白了。
外面慌乱一片,唯有这个一开始进门的人,转过身去,冷冷的对他们呵斥了一句:“闭嘴,一群蠢货。”
“别忘了你们是出来干什么的,耽误了官家的大事有你们好看的。”
那人声音清冷,看得出来这个人平时应该在这些人中极有威望,心中有了计较,白浅放下了那个装着毒粉的青瓷瓶,从袖口中摸出了一把刀,掩在长袖的下面,准备伺机而动,若是实在不行就劫持这个领兵的人。
于是,他也就不再多做犹豫,刻意压低的了声线,更加柔媚的雌雄莫辩,轻笑着说:“既然官人是奉旨办事,那奴家也就不多做阻挠了,速速查过便去了吧,莫要惊醒了童儿。”
“还望官人不要多计较我家下人的无礼之处,请放开他吧。”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