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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们家还有套老房子?楼房还是四合院?郊区的还是城里的?一米多少钱?拆迁费能给多少啊?”
我一连问了无数个问题,最后只想到了一点,我说:“既然拆迁了能分钱,咱们可以用拆迁费买套新房子啊,不够的补上。手里有房总比手里有车来得踏实,车子是越来越不值钱,房子可是增值的啊!”
出租车来了,黎先生没接我的话,把我塞上了车。
出租车开到公司大楼下的时候,我还来不及从买房子还是买车的纠葛中清醒,就被迫陷入新的矛盾里。
我瞪着出租车计价器,问司机:“这个价钱不对吧,我每天打车花不到20元,您这个计价器怎么走了35元?”
司机说:“就是这个价,我可没给您绕远路。”
我冷笑一声,说:“我怀疑你的计价器有问题,改良过了吧。我说,你可别把我当成外地人糊弄我,多少公里花多少个油,该给多少打车费,我是一清二楚的。从我刚才上车的位置去机场,最多也就给70元,刚才的连去机场的四分之一车程都没有,你好意思问我要35元?”
司机仍在说:“就是这个价,你别想耍赖。”
我一瞪眼,说:“行,我给你公司打电话,投诉你!”
我说着就要拿电话,那司机一把抢了过去,说:“打什么打,你不给钱你还有理了!”
他一脸慌张,紧紧盯着我,我也一脸慌张,紧紧盯着他工作牌上的名字和工作好号,这时,车窗被人敲了两下。
司机立刻对着那人吼道:“不拉了,不拉了!”
接着,车门也被打开了,我也扭过脸去吼道:“没看到吵架呢么,别催!”
我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张总。
第29章 男+女=偷 14()
第28章男+女=偷14
张总说,如果是计价器的问题,投诉过去一定有人受理,他还说,罚款金额最多到两千,是这个出租车司机的半个月的辛苦钱。
我一听这话,皱起了眉,回头对那司机说道:“你把手机还给我,我按照我每天的打车费给你钱,我就不告你。”
那司机犹豫了一下,但一看见张总也拿出了手机,正对着他的联系方式拍照,他立刻把手机塞回我手里,接过我的钱,说了一句“算我倒霉”就开车跑了。
张总问:“为什么你不告他?”
我说:“这次已经给他一个教训了,我也不想把人『逼』急了。”
张总笑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下一个上车的乘客,就没你这么好运气了?可能会被骗还不自知,也可能会和他理论再被抢走手机?”
我不答反问:“张总,这可是我打车这么多年来遇到的唯一一次糗事,怎么就让你碰上了呢,你不是开车上下班么,怎么没走地下车库?”
他说:“车坏了,送厂保养。”
我问:“怎么坏了?”
他说:“我住的那个小区有六辆车被砸碎了玻璃,其它五辆车都丢失了财务,只有我的车里是空的,白砸了。”
我说:“哦,那你这是因祸得福啊。”
他不答话,我又说:“一般车子坏了要修多久?安一块玻璃用得了半天么?”
他说:“安装很快,问题是原料,我那个车的玻璃要从国外运进来,少说一星期。”
我们走到了电梯口,正赶上一辆空的,我们走了进去,但不到十秒钟,随后涌进来的人便塞满了我们周围的所有空隙。
我被迫向张总靠拢,他也被迫向我挺进。
张总的胸挨着我的背,还有他的呼吸,不断地吹在我的脑瓜顶,我就想,这就是我身为一个矮子的悲剧。
电梯里不是知是谁放了个屁,臭气熏天,所有人都捂住了嘴。
这是个闷屁,没有人听到是谁发出来,只能凭这种恶臭的成分分析主人前一天吃了什么。
电梯走到一半停下,走出去了一半人。
我慢慢错开一布,拉开我和张总的距离,但又感到头发上有股力量将我拽了回去。
张总说:“你头发挂在我的领带夹上了。”
我立刻透过镜墙去看,果然。
张总将公文包交到我手里,说:“你别动,我来解。”
我一动不动,开始后悔没有把头发盘起来就出门,就因为黎先生的一句话:“你散着头发真是风情万种。”
这时,电梯已经抵达了公司所在的楼层,我提醒正在和头发奋斗的张总说:“要不咱们先出去再解?”
张总表示同意,我们一前一后的保持一致步调,走出了电梯。
他似乎一直处于一心二用的状态,一边解头发,一边还不忘对我说教。
他说,女孩子出门在外,要知道保护自己,尤其是坐出租车,尽量不要坐在前座,就算遇到交通意外,后座也更安全,车费纠纷也更容易理论,还有,车开出一段距离,就看一眼计价器,发现有问题就要及时记下出租车司机的资料,防患于未然。
他还说,手机不要当着陌生人的面掏出来,就算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打电话,也要见人就躲,以防被人抢走,这样的贼专挑我这样的职场女『性』下手,因为穿着高跟鞋令行动不便,还有女『性』的反应问题,这样的贼作案多半会得手。还有笔记本也一样,被抢笔记本的也多半是女『性』。
他又说,和自己的按摩师、健身教练、理发师、美容师要少说自己的私事,绑票的罪犯多半是熟人所为,也有这种看似陌生实则最容易听到顾客说出自己底细的人,不容易招人怀疑。
张总的生活经验真是丰富多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骗的多了得来的经验之谈。
我终于找到机会『插』上嘴了,我说:“谢谢张总的提醒,我想先下楼买早餐,刚才忘记了……您先去公司吧。”
他看了一眼手表,说:“你还有三分钟就迟到了。”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接话,他已经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走公文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早餐,说:“这份给你吃。”
我这才发现,我的头发被解放了。
到了公司,我一如既往的走进黎先生的办公室,帮他收拾桌面。在整理档案夹的时候,又发生了和上次一样的事——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掉了出来。
从它的『色』泽和水分来看,它应该不是昨天晚上被放进来的。
我拿起玫瑰,顺手仍旧邻近的垃圾桶,又把垃圾桶里的一次『性』塑胶袋打了个结,顺手拿了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和正走进公司的黎先生打招呼。
黎先生叫我进办公室,问我之前布置的市场调查表做好了没有。
我反问他:“早半个小时在家里你怎么不问?”
他挑起眉,又问了我一次:“那你做完了没?”
我没好气道:“没有。”
他说:“现在去做,下班前给我。”
我说:“刚才在你桌上的档案夹里又看到一支玫瑰。”
见他愣住,我说:“我出去做事了。”
因为玫瑰的事,我的心情一直很糟。为了发泄,我把怒火发泄给键盘,刘琤琤问了我两次为什么火气这么大,我反问她怎么看出来的,她说全公司的人都听到我打键盘的声音了。
在我最无聊的时候,刘琤琤和我分享了她的心得。
她说她发现了a组梵融的秘密。
我问是什么秘密。
她说她亲眼看到梵融出入『妇』产科,然后反问我女人去『妇』产科会因为什么。
我掰着手指头一连举了六七个例子,直到说到“怀孕”二字时,被刘琤琤按住了手指头,她说,她怀疑梵融怀孕了。
我问:“她有男朋友了么?”
她说:“没听说。别说那朋友,她来公司这么久,我都没见过有男人送过花给她。”
我说:“那要是没有男朋友,怎么会怀孕?”
她说:“这是女人的直觉。”
我对刘琤琤的直觉表示怀疑,因为我从没见过梵融孕吐。
像梵融这样高跟鞋鞋跟均在十公分以上的职场女强人,她怎么会允许在自己事业冲刺的关键时刻怀孕?
下午例行会议过后,我和a组的张玫吵了起来,双方都陷入面红耳赤的状态,谁也停不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起因是张玫在复印机房复印的时候漏掉了一份文件,她回来取的时候正巧我刚走进去,她指责我偷看a组的投标书。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说没有,她也不会相信。
但我还是说了“没有”。
张玫指着我的鼻子说:“如果这次谈判的底价被泄『露』出去,就是你干的,我为你是问。”
我说:“是你把投标书落在复印机房的,和我无关,我没求你落下给我看,也没兴趣看,我甚至还怀疑是你故意落下让我看,再陷我于不义。”
张玫扯着嗓子说我不讲理,我也拉高了音调说她神经病。
此时此刻,我生气,我愤懑,我一怒之下就不善于表达了,只懂得用最蠢的方式发泄——吵架。
结果是,我吵输了,还吵哭了,更吵的人尽皆知,其中也包括黎先生。
我不得不承认,张玫比我更会骂人。
张玫先我一步把这件事反映给上级,但出乎意料的是,上面只找了小张的责任,对我毫无追究。
我极度盼望能亲口问清原因,但一直苦于没有适当的机会,直到下班后回家,我跟黎先生一起躺到了一张床上,在肢体交谈后,我终于逮到了口头交流的机会。
我说:“今天为什么这么护着我?你不是一向任我自生自灭么?”
他说:“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你真让我伤心。”
我说:“事实证明,你在公司对我的态度一向阴阳怪气的,你连个笑容都没给过我。”
我跟黎先生的秘密也算是走后门了,属于最高机密。
做贼的难免心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