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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吴看来,就算被丁宁嘲笑幼稚也好,只要事情没有走向三人预测过的那个方向也就算得上是一件幸事了,因为毕竟是可以用巧合解释清的事情,谁都不想给它套个非科学的标签。不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也就代表着有解决的办法,几人心里也就有底了。
“喂,宋阳。我这边结果出来了,事实证明,一切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丁宁和闫静敏都没遇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江吴有些激动,只要事情还在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她们就有办法避免不幸的发生。
“也许……未必呢。我这边调查出了些事,午休的时候我在学校食堂等你,等你和冯玉来了,我再说。”那边宋阳话语顿了顿,虽然不想打击江吴,却还是说了事实道。
江吴一脸不敢置信的从耳边拿下了手机,愣住了。难道……一切真的如钱沐清说的那样么?还是真的会逐渐实现吴俊锋死前的那个预言?江吴刚刚因为班级里其他两个人都还平安而放下了的心再一次被提了起来。
……
“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你们今天上午去调查没有,反正我是抽空去电商四班调查了一下。按照名单的对应,我很快认出了名单上的几个人——苏民祁、孟岚、吕墨、陶菁、田思。但是同时我也发现,班级里还有一个空位是属于最后这个名字比较特别的人的。”我把自己手中的电商四班的座位名单放到了桌子上,点着上面的名字对江吴和冯玉道。
“这人名叫阿尤图·喀什他,是个新疆人。因为我以前没有注意过咱们系里居然还有少数民族的学生,对这个阿尤图我感觉很好奇,于是向他们班的同学打听了下。阿尤图,男,22岁,维吾尔族人,家在喀什,地形以山地和盆地为主。至于本人不在的原因——听说是因为家里长辈重病告急,要他回家看老人最后一眼,前两天匆匆忙忙的就请了假离校了。”
“这不是挺正常的么?谁家里没个婚丧嫁娶呢。”冯玉皱了皱眉,感觉我有些小题大做了,接过我的话道。
“事实上,因为阿尤图家那边山地和盆地相间地形复杂,在行路的过程中很容易发生意外,所以每次假期阿尤图回家的时候都会跟辅导员说好,到了家里第一时间会给辅导员发条消息报平安。可是这次阿尤图回家之后却没给辅导员发报平安的信息,而且,因为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了,昨天一天辅导员也尽职的联系了阿尤图家里,但是始终联系不上,到现在还是没有阿尤图的消息。”我说完要说的,坐起身,拿过桌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想说阿尤图有可能出事了?”江吴顺着我的意思道。
“虽然我真的希望他现在平平安安的已经到了家了,但是可能『性』……唉……”。我捏了捏眉心,头都有些疼了。
“事情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妄下结论了,总之我这边据我们班的另外两个跟我同去旅行的同学透『露』,她们最近的生活没有异常的地方,要说身边的大事,除了刚刚经历的蘅宽事件也就是学校近期的这两起命案了。”江吴看着我安慰道。
“学生会临时有点儿事情要处理,所以我还没有去调查二班的情况,不过下午应该就能有点儿时间了。我同意江吴的说法,事情没有完全查明,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冯玉也附和道。
我又何尝不希望事情并没有发展到那么坏的程度呢,事实上,前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但是梦里发生的一切待到延续到了现实中时,就模糊了所有的细节了,只剩下了那种让人脊背发麻的心悸感觉。
到底做了什么梦呢,直到今天我都不能完全回忆起那个本应该让我醒来之后记忆犹新的梦境。但是心下的那种很重要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因为梦本就是个飘渺的东西,有的时候你越是想要回忆起来就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而我现在刚好就符合这种纠结的情况。为了不让冯玉和江吴担心,所以对于这件事我只字未提。
但是话说回来,那天做的梦到底是关于什么的呢?该死……还是回想不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在勉强自己的原因,近些天头痛的次数多了,但是却没再出现像是那天预见严锦芸遇难的场景那样的事来。
第15章 下一个人()
为了防止江吴和冯玉两人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徒增担心,我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告诉她们。本来我身上这项‘预知’的能力就是不确定的因素,并不是每个人遇见生命危险的时候我这‘警报’都会准时拉响,所以自然调查的事和保护自身安危的事都不能寄托于它。况且,不知道我猜的是不是事实——似乎这项能力的出现也伴随着对我身体的侵害,就像最初预见『奶』『奶』的死时是心脏不舒服一样,最近因为预见了严锦芸的遇难也造成了头脑的负荷,无缘无故的流鼻血和经常『性』的头疼都是伴随着负荷过重出现的情况。
希望吧,我的猜测仅仅是猜测而已。
……
虽然我这里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关于阿尤图的消息,但是调查并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下,既然电商四班已经调查过了,另外五个人也像江吴班的那两个女生一样并没有遇见什么看起来特别巧合的倒霉事,我也就挨着顺序的查下去了。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我也跟江吴商量好了,她去调查会计二班,我则着手调查我们班。
本来就像江吴和冯玉她们俩的班级都是第一时间着手调查的那样,我的第一个调查班级本该也是我们班的,但是后来我考虑到我自己的班级我每天都有时间实时监控,也就不担心会错过第一时间的消息了。
可能正是因为我这种疏忽,才造成了下一个人的冤死。
很多事,往往越是身边的就越容易被自己忽略,我一直以为全班同学都在我的监控之下,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但是在下午开始调查之后,我才发现,有个人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游泳社团的花样游泳员,付羽吉。
付羽吉是体育特招上来的特长生,在以前所在的高中有很高的人气,因为他们学校本就是一个体育强校,付羽吉又是校游泳队的一员猛将,所以校园里的学生们提起付羽吉都能恍然大悟道:“哦,他啊,他游泳很厉害的!”,在学校里的地位大概无限接近于学生偶像的层次吧。付羽吉原本以为靠着高中的名气一路冲进有名的大学还能延续自己往日的风采,却没想到跟高中不同,现在的大学更看重的是学生们的动手能力,也就是做科学实验的能力,在科研学术这一块是十分支持的,所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是正常的,自然,也是因此,付羽吉的梦想破灭了,他也没了在学业上上进的信心,想着反正是大学了,逃课什么的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了,自然也就有了冠冕堂皇的逃课理由了。一周七天刨去周末两天双休也就剩下短短的五天了,在这五天中,付羽吉只有两天是去上课的,剩下的三天要么去网吧通宵打游戏要么就泡在学校体育馆的游泳池里大半天,也不游,只是把自己浮在池面上,发呆。
下午时光很快开始了,我也是在课进行了一小段之后才注意到付羽吉已经不在了的。而付羽吉的存在感之所以这么弱也跟他不经常在班级有关,毕竟我们能见到他的时间都少,更别提上前跟他搭话进而熟识了。他这人平常的时候就很冷,不爱搭理人,久而久之的,也就没人锲而不舍的上前用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他也成功的成为了我们班唯一一个独行侠。
出发去蟠龙山庄的那天我在人群里看见他时还感觉很惊讶来着,像他这样的人居然偶尔也会主动的来参加自愿的集体活动吗?这事确实蛮出乎我的意料的,不过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付羽吉这人平日里在大家的眼里就是个怪咖,换句话说就是,他做出什么来大家都不会感觉奇怪的。
在车上的时候,因为我站在车的最前面,所以车里人的动作基本都是尽收眼底的。付羽吉这家伙从上车之后就靠在座椅的靠背闭上了眼睛,过程中始终没有睁开过。
……
我看着空着的付羽吉的座位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这家伙,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这么喜欢搞特殊化,明明都已经期末了,照他那种上课法,肯定是科科都挂的节奏啊……哦不,也许有一科他不会挂——体育选修,这家伙连着一年多的时间,三个学期体育选修报的都是游泳,大概也就这科他不会挂了吧……唉,不过偶尔也挺羡慕那些可以随意挂科的家伙呢,我每年都是为了奖学金在努力的挤进年级前十,那些家伙反正不在乎那几千块,倒是逍遥得很。
不过,付羽吉这么大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说起这茬来,我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然而话又说回来,这家伙常去的两个地方一个是游泳馆另一个就是网吧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他出什么事啊,况且他一个大男生,应该轮不到我替他担心吧。这么想着想着,一节课的时间不知不觉的也就过去了。当铃声响起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笔记,依然是一开始翻开的第一页——糟糕,光顾着担心付羽吉了,好好的一节复习课就这么被我浪费掉了。
唉……最近因为这些杂事都没有好好复习的心思了。只能等到晚上回寝室再补回来要复习的部分了。我合上笔记,站起了身,抻了抻背脊。
“你……你们班……班长是谁?!”班级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了,门口出现的是学校的执勤门卫,他大口的喘着气,断续的说着话,脸上大汗淋漓,仿佛是刚跑完一千五百米的越野跑一样。
“我、我是。”我楞了一下,伸出手示意他道。说实话,我现在对不认识的人找我有种莫名的恐惧,虽说本来我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是在经过了蘅宽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