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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盯着呢,肯定没再出来过,你们那么吃惊做什么,妖魔又不在乎这种事。”
青骓隔着柱子探出一个头,眼前密密麻麻坐着几百号宫女还有侍卫,有人露出长着鳞片的爪子,有的裙摆后带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还上下上下猛摇着,有的嘴巴往外突出,长出类似啄木鸟又长又尖的喙,还有的举着将近两米高的长脖子,忙着把脖子缠在腰上。
真是群魔乱舞!
青骓悄悄的沿路返回,默默的消化两件事,第一就是纳穗爬上了御寒天的床,但不知道两人睡了没有,第二就是那些妖魔晚上其实都不睡觉,就躲在一起聊八卦!
在床上滚饺子般滚了好几个时辰,青骓猜着约莫应该是人界的白天,便起床。
桌上已经放着清粥小菜,她已经服了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宫女。
吃完饭,她开门继续往昨晚没有走完的路线继续走。
拐过昨天妖魔聚集的地方便可以看见一个六角凉亭。御寒天和纳穗各坐在凉亭一端。
看着样子,是爬床成功?青骓心里是挣扎的,她觉得应该上去打个招呼,但是又觉得自己和御寒天好歹也是有段算不上透明的关系在,这上去打招呼挂怪的。
身体替她做出了回答,等她决定要离开的时候,实际上都已经走出好几步远。
面前黑影一闪,御寒天负手而立,“找我。”
青骓盯着他黑衣上绣着的金色丝边,脱口而出,“没有。”
御寒天的声音都带上了笑,“你那处距离这里可不近?”
言下之意不正是说,这个借口可真不怎么样。
青骓翻了翻白眼,“自恋得治。”
手被牵起,御寒天与她十指相扣,拉着她便往前走。
她回头,纳穗还站在凉亭里,低着头,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能看得出来御寒天正往她住的地方走,慢悠悠的,和散步没什么两样。
“你和她?”青骓觉得还是开口好一点,毕竟人家纳穗也说了,要追求的是一世一双人。
“什么?”声音听起来挺愉快的。
“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就是身体结合的那种?”
察觉到拉着自己的手臂有一瞬间的僵硬,她想着莫非还真的是????
御寒天脚步不停,“你怎么想?”
“怎么想?我倒是不会有怨言,如果你觉得要和她在一起,也不用觉得对不住我,更不要有什么负担,****这种事本来讲究的也不是一个先来后到,你们看对眼了,我退出也是可以。”
没有察觉到前面的人发出的冷气,她舔了舔嘴唇,继续道:“纳穗那人,虽然我不太了解,但好歹背景强大不是,顶着圣女的光辉可比普通人光辉多了。反正就是我不会妨碍你们,今天还真的是偶然走到那里。”
她还想继续说,拉着她手的力量忽然加大,她整个人往前扑去,下巴被火热的大手擒住。
御寒天的吻是炙热而霸道的,甚至带上了毫不怜香惜的惩罚,很快她就觉得嘴唇很疼,一定是肿了!
吻了多久她是不知道,只要有一丝挣扎,就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背部接触船板,她一愣,两人是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这瞬间移动真是牛啊。
这种想法只占据了一秒,大腿根部的火热让人忽视不了。
御寒天重重喘息着,大手在光滑得从未见光的地方游离着
青骓重重一哆嗦,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来
手臂被强势拉开,御寒天两手撑在她面颊旁,俯身贴着她的面颊,声音带着痛苦,“别再说那种会让我发疯的话,也别在露出那种丝毫不在意我的神情。”
她有总觉得今天逃脱不了了,身体很诚实的对拨撩做出反应,但是心里却不那么想做。
忽的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御寒天翻身而起,因为得不到舒缓,他的脸简直黑得如碳般。
青骓就这么看着他顶着雄赳赳的御小弟,再一次就这么开门走了,走了????,男主你的定力真是顶呱呱啊!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她呆呆的看着好空,好一会才伸手遮住眼睛。
半夜,黑暗的宫殿里,青骓独自游荡着,走着贺雪走过的路线。
一抹熟悉的影子一飘而过,很快就消失在柱子后。
贺雪!
终于出现了,她立刻追上去,却不小心左脚绊右脚,双膝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
“痛痛痛!这尼玛是什么奇特的摔倒姿势,为什么她大半夜非得摔得跪下来不可!”她龇牙咧嘴起身,忽然觉得不对,又跪了下去。
“砰。”
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侧头趴在地上,又伸手敲了敲。
不对,地下有什么!
第八十七 真相()
当青骓撬开地砖,一股凉风从下而上飘来,她就知道,等待她的或许将是御寒天建造这座宫殿的真正目的。
下方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有多深,她抖抖脚,把鞋子抖下。
大约十几秒后,下方传出啪嗒的声音。要命,十几秒也应该有五六米吧。
她松手,往下掉的时候,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催动为数不多的魔气,就算是这样,接触地面的时候也摔了个狗吃屎。
站起来,又踩了踩,她确定脚下是土地,空气里有一股潮湿的味道,风吹得袖子两边都在鼓动。
一缕幽光慢慢在她眼前闪现,贺雪就在她几步之遥,像以前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青骓心里已经不害怕,只朝她走过去,果真她一动脚,贺雪也跟着动。
借助贺雪身上的幽光,她总算能够看清一二。这里大得可怕,没几百米就有一根几人粗的大柱子,而除了这些,并无他物。
她回头,身后已经黑黝黝一片,看不到来时的方向。如果有人把那片瓷砖盖上,那她可能就会迷失在这似乎找不到边际的地下宫殿里。
贺雪也跟着停下,等她重新抬脚后才开始抬脚。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生锈的铁笼印入眼帘。
好多铁笼,一个挨着一个,一排挨着一排,因为地下潮湿,所以铁笼生了红色额铁锈。
“咚咚咚。”
黑暗尽头,有东西在不断敲打着笼子,时轻时缓,贺雪不再等她,直直的往前飘去。
两具身子坐在一个牢笼的角落里,即便是看见她,两人的目光也毫无光彩,呆滞得如同初生的婴儿。
“葛招,葛葛财?”
两人对她的呼喊完全没有做出反应,只是眼瞳下意识跟着那一缕光芒无意识的转动着。
贺雪已经飘出很远,青骓已经顾不上了,她慢慢走过去。
在葛招,葛财身边的牢笼,笙歌坐着,同样呆滞的眼神朝牢笼深处瞥去,追随着那一缕幽光。
“笙歌,你没事吧?”
毫无反应。
青骓看到这里,已经知道这三人已经没办法听到她的声音了。再往下,茹淼、凌高,卜算子,全部是认识的人!
“清华上仙!”那个曾经追杀御寒天的仙人,居然也被抓来了,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着青骓,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吐出一句,“快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动的手?”
清华上仙说完那两个字后,眼神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对于她的问题无动于衷。
御寒天建造这座宫殿的目的是把所有人抓来?为什么?
“卜算子?”
她双手抓着栏杆拼命摇晃着,“你和他们不同,你赶快醒过来。”
卜算子本来是对着墙壁而坐,此时缓缓的转过头来,目光却是对着她摇晃铁笼的双手,显然是被声音吸引了。
青骓膝盖一软,跌坐在地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牢笼深处,敲打声持续着,她勉力站起,挣扎着往尽头走去。
尽头深处,贺雪的鬼魂幽幽站着,青骓得以看到牢笼里关着的那个人——即墨月阳。
他四肢均被从石缝里衍生出来的铁链锁着,铁链和肌肉磨合处已经血肉模糊,脚腕上被铁链锁着的伤口深可见骨。
本来低垂着头的人动了,他睁开眼睛,带着笑意看向吃惊的青骓,“你终于来了。”
贺雪忽然靠近青骓,幽白的身体膨胀变大,直到把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恍惚间,青骓听到有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叮嘱:“莫要使用任何法术,乖乖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发着和贺雪鬼魂一样的光芒,想开口,喉咙却一真缩紧。
“她在哪里?”
苍老的声音响起,眼睛浑浊的老仆人直勾勾的盯着即墨月阳,眼睛里满是冷意。
这不是即墨月阳之前的老仆人?她不久前去魔宫的时候,还是他带的路。
即墨月阳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四肢的铁链被带得霍霍做响,已经结痂的皮肉再次裂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御寒天!你看看你!担心她发现你,所以居然要伪装成别人才敢下来!”
御寒天不为所动,“我探寻到她的气息。”
即墨月阳恶狠狠道:“没错,她是来了这里,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你已经完了,她不会再留在你身边。”
御寒天凉凉道:“她会的。”转身准备走。
“哈哈哈,你有什么自信觉得她会留在你身边?在得知她前往妖界之塔斩杀的妖怪中全部都是你调换过的好妖,在知道杀死贺雪也是你一手促成,在知道你假装失去法力,并且抹去她一段记忆后,你觉得她如何信你。”
御寒天勾勾手指,即墨月阳的身体猛地砸向墙壁,“砰”的一声,墙壁裂开,碎石滚落。
“你的话,太多。”
“我还想送你最后一份大礼。”即墨月阳伸出舌尖将唇上溢出的鲜血舔掉,眼神里带着报复的快意。
御寒天眉头一皱,在看到凭空出现,